二十年前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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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十日】一九九九年八月,中國大陸各地同修前仆後繼、紛紛去北京證實大法的高峰期,我正好在消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整個腳後跟都在潰爛,流膿、流水,爛得裏面的骨頭都看得見了,鞋子都沒法穿。恰在這時有同修問我去不去北京?我很爽快的說:「去!」於是我們約好在哪兒搭車。當我們幾人正準備買票坐車時,一同修突然說:「你怎麼能穿拖鞋去北京呢?我們去是證實法,這麼嚴肅的時刻,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形像,不能給大法抹黑。」我說我的腳在流膿水,而且還有些腫,穿不進去鞋。她說買雙大鞋也要穿戴整潔。我說:好!於是我就臨時買了一雙大鞋,咬牙忍痛穿了上去,就這樣我兩隻腳穿著不同的鞋子和同修們輾轉來到了北京。

到了北京正好遇到北京本地同修,他們熱情的接待了我們並給我們安排了住處,那時北京滿大街各地的同修都有,而且各地同修都還在不斷地通過各種方式趕往北京,真的很震撼啊!我們在一起交流互相鼓勵並相互關心著,都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圍著,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神奇的是我的腳居然在到達北京時已經結痂好了。簡直不可思議,上車時還在流膿、流水,從我家鄉到北京也就是近兩天的車程,一路上我也沒心思在意腳上的難受,沒想到從上車到下車腳就好了。同修們都親眼見證了這一奇蹟。

那一天我們約好要上天安門廣場去,幾個同修先出門,我把房間稍微整理一下,所以就慢了幾步,在快要到天安門廣場的路上他們被幾個便衣給攔住了,正在詢問他們,一同修看到我急忙給我使眼色,可我沒在意,等我在意時,那個便衣已經發現了我並朝我走來,二話不說就搜我的包,然後就把我們幾個帶到廣場派出所,並對我們每個人開始訊問。一個副所長負責訊問我:「你從哪裏來,叫甚麼名字,到天安門來幹甚麼?」我說:「從中國來,叫法輪功,到天安門來只為做一件事:為法輪功鳴冤,為我師父鳴冤!法輪功是好的,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我師父是被冤枉的。他免費為我們祛病健身,使我們一上來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這是用多少錢都買不了、也做不到的。更重要的是師父教我們如何做好人的真正道理,給我們指明了人生來世的真正目地就是返本歸真。對於我師父給予我們的這一切用盡人類的語言都無法表述一二。可我們無以為報,我師父也不要我們回報甚麼,只要我們真心向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到天安門向天昭示、向世人宣告,法輪大法是神聖而偉大的,我師父是慈悲偉大的,絕不允許肆意誹謗和污衊!我們將用我們的實際行動維護佛法和我師尊的尊嚴,直到真相大白,不達目地絕不會罷休。你今天把我抓到送回本地,之後我又會來的,而且我們大法弟子成千上萬而不止,會前仆後繼的往這趕,都是一個想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這就是我們來北京的目地。我們還沒到信訪局就被你們抓到這裏來,就請你把我們的想法轉達給信訪局並彙報到最高層。」

那個副所長假惺惺的說;「好吧!我會轉達你的訴求,但你要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和地址呀。說了我就放你回去。」顯然他的目地就是不擇手段弄清楚我們的地址和名字。我說:「叫我說可以,但我說之後,那你就放了所有被抓的大法弟子。」他說可以。於是我就告訴他我叫甚麼名字,他一聽就說我在欺騙他,說全中國都沒有這個名字,我說:你可以去查看到底有沒有這個名字,如果查到是真的,你就兌現你的承諾,放了我們。他不再理我,並大聲叫他的屬下把我帶走。聽他這麼一說,我就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說:「我不走!我又不是犯人,憑甚麼把我帶走?」他們來了兩個人也沒有拉動我,那個所長說:你要怎樣?我說:「你要尊重我。說請我怎麼怎麼樣才可以!」他聽後換個口氣說:「請你先到那邊去等你們本地來接你回去吧。」我說:「這還差不多,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相信政府才來上訪的,怎麼可以把我們等同壞人對待呢?請你以後對待其他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也要一樣。」

後來他們把我們弄到一個很偏遠的派出所,到了那裏,我一看那裏很潮濕、陰暗,我就在心裏說:師父,我要回家,這不是我們待的地方。剛剛這麼一想,就聽到一警察說,這裏都滿員了,都走吧!於是他們就把我們帶到了一個臨時的地方。

幾天後,本地警察就來把我們幾人接回去了,回去後就把我們關在拘留所裏,說要拘留十五天。之後我們出來又三番幾次到北京,也是三番幾次的被抓,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但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我正念正行徹底否認並解體了對我的非法勞教。

用一首詞表達我此時的心情:

《盼歸》

雁南飛
盼師歸
大雁展翅高飛
驚濤駭浪洗塵微
堅定不移雲中追
高飛 高飛
弟子翹首師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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