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正在地裏幹活,丈夫叫女兒來地裏跟我說要跟我離婚。當時我還以為女兒是在和我開玩笑呢,沒有當真。女兒就急得哭了起來,邊哭邊說:「媽媽你真傻,爸爸是真的要和你離婚,因為你修煉法輪功,爸爸說他在別人面前都沒法活了,爸爸還說你就跟個傻子似的,只要一有空閒時間就給別人講真相。還說好多不明真相的人背後都在議論爸爸,說爸爸是不是缺心眼,有毛病。媽媽,你這樣爸爸感到壓力很大,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爸爸受不了了,他想來想去沒別的辦法,只有與你離婚他才能解脫。」
我聽著心裏那個難受,心一下被情所帶動,埋怨心也出來了,覺的自己命怎麼這麼苦,我的青春年華都給了他,他家條件不好,家境貧寒,那時候我和他在一起,他總是甜言蜜語的,哄我,說甚麼同甘共苦,海誓山盟,今天看來他都是在騙我的。我的心裏那個疼啊,越想心就越疼。這是舊勢力在利用丈夫對我進行的迫害。
那時丈夫態度十分堅決,為了達到他的目地,根本不在乎我如何痛苦,不管我的死活。為達到離婚的目地他甚至花錢去請律師,並不顧我的感受將我帶到法院,還告訴法院的人說我是法輪功弟子。他希望以此為理由叫法官將全部財產判給他。這是舊勢力進一步利用他對我進行經濟上的迫害。
當聽到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當時心裏一震,猛然想起:我是名法輪大法弟子,我是有師父的,我得聽師父的。我對所有在場的人說:我是名法輪大法弟子,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修心向善。我不但修煉,我還將那個禍國殃民的江澤民告上「兩高」了呢。我告訴大家,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是最好的,全世界人們都珍惜「真、善、忍」,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只有我們中國被江澤民一夥人所矇騙,迫害這麼好的叫人修心向善的大法,把我們中國人害得好苦好苦。
女兒一聽我講這些,馬上用手拉我衣襟著急的小聲說:怎麼在這裏說大法的事啊,人家可都是想害你的呀,說話得注意。我依然坦然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佛法修煉,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善惡有報是天理,誰要是迫害好人了,就不會有好下場的,就會有報應的。法庭上的人聽了都沒有吱聲。這時律師講了:「是啊,法輪功沒有錯,你說的對,人類需要真善忍。」後來法院將新房子判給了我,舊房子判給了丈夫。
回家後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很清晰的夢。夢見我在田裏幹活,丈夫急急忙忙跑來對我說:你不是很想讀書嗎?現在咱們村裏來了面向社會招生的,他們手裏拿的招生表格裏有你的名字,他們說你考上大學了。你現在趕緊去看一看吧,不要再幹活了。我聽後急忙跑回村一看,果然看到一個大大的高台,台上站著來招生的人,台下面那是人山人海,人們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我走上高台。招生人員都面帶微笑,看到我之後,他們好像都認識我似的,笑著對我說,快過來吧,你的位置在這兒。我激動的對他們說,我甚麼都沒有啊,我沒有本子,沒有筆,我還不會寫字。這時我丈夫笑著在旁邊對我說:不要緊的,我會幫你的。然後他就到別人那裏給我借來了紙筆。我坐下來準備做題。我想看看周圍情況就有點東張西望,一不小心一下碰到身後一個大烤爐,哎呀,怎麼這麼燙。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烤爐,這個烤爐直通天上,燒得通紅通紅的。這時監考人員對我說,你要坐正了,好好答題。於是我挺胸抬頭,不敢彎腰,正心端坐。我對監考人員說 我文化有限。監考人員卻對我說:你會的,這些考題你都知道,你也應該明白的。然後他們將考試卷子發給了我,我拿來一看,咦,怎麼是一張紙啊,紙上面怎麼全是人,而且還都會動,並且紙上的人還都在看著我,人擠人,他們都在看著我。這時考官在旁提醒道:這一切就看你怎麼去做了。於是我拿起筆來圍著紙上人的邊緣給畫了一個大圓圈,將人圈在圈裏。
醒來後我悟到,丈夫對我所做的、在法院上的表現都是我的一個修煉過程,是人走向神的考試,過程中救度眾生。就像師父告訴大法弟子:「修煉中沒有任何無緣無故的事情。」[1]「在修煉中你們所經歷的都是好事,也都是在建立自己的威德。」[2]因為修煉人看問題的角度是站在法上的。我明白了是丈夫在幫我。我對他所有的不滿和怨恨一下全消失了,心裏對他充滿了慈悲。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應和他一樣對待。大法弟子是修善的,我要善待他。就這樣我做好飯還是叫他一起過來吃,用大法的慈悲來對待他。離婚三個月後我們又復婚了。
復婚後,由於法學的不夠紮實,人心還存在,對情的執著又一次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天我在市場賣完貨後正打算去講真相,就被警察強行帶到派出所。「六一零」頭子上來就要搜我的身。師父的話瞬間就打入我的腦海:「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於是我就正念堅定正色對他說:「你放手,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好,修法輪大法沒犯罪,你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是女的,對我強行搜身是無理的。」滿屋的警察都聽著,沒有人吱聲。最後他不好意思就對其他警察說:有沒有女警,找一個來。然後他放開我了。但他還安排其他警察繼續審問我,問我《九評》等小冊子是從哪裏來的,問我姓名住址。
我不會配合他們,並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你們想要的。我只會聽我師父的話。我開始對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勸他們不要跟江澤民一夥狼狽為奸,否則就會跟著滅亡,遭殃。這時他們竟說出令我很難過的話,意思是說我丈夫告的密,我丈夫還配合他們將大法書交給他們。我沒有動氣,慈悲的對他們說:因為我丈夫和你們一樣都在迷中,我丈夫的不理解,我會回家在家裏給他講,可是對你們來講,也許就只有這一次機會聽我給你們講真相。希望你們都能明白,都能擁有美好未來。
我告訴他們在歷次運動中共產黨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百姓、精英。我從文化大革命說到六四運動,再說到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告訴他們人在做天在看,每個人都要對自己所說所做的一切負責任。為了自己未來的美好,不要陪惡黨遭殃,要退出黨團隊才能真正的幸福平安。請他們今後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事,從而為自己和家人積德積福。最後警察中有四人接受我的勸善,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
我看天也不早了,就對警察說我要回家。他們對我說他們做不了主,得等他們的頭頭回來再說。我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就聽師父的話,我怎麼能在這裏聽你們的安排呢?我心裏說:師父請您幫幫弟子,我得回家呀,女兒和家人還在外邊等著我呢,我還得去救眾生啊。
瞬間,我就感覺空氣好像都不流動了,沒有空氣可呼吸了,憋得不行,臉色都變了,我難受的對他們說:快點將我送回家。他們一看也嚇壞了,不知這是甚麼情況。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轉眼間就這個樣子了。於是他們急忙打電話跟他們上司商量怎麼辦。我聽電話裏他們的上司問了甚麼情況,「六一零」人員回話說:可能是心臟病,再晚可能就要死人的,到時出了事可都是你們上頭的責任,我們下邊的人可不負責任,可不關我們的事,都是你的事。電話那頭他們上司一聽,就叫他手下趕緊打120救護車,同時趕緊通知我家屬。
救護車一會就到了。我丈夫和「六一零」頭子也到了。他們忙著將我送往醫院。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病,我要回家。他們也不聽,一個勁的說:都這樣了,怎麼能沒有病。他們強行將我送到醫院後就給我打針。我對他們說我沒有病。「六一零」頭子指使醫生對我抽血檢查,我不配合。我不停的大聲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就聽師父的話,快送我回家。他們拿我無可奈何。於是「六一零」頭子最終無奈對我說:好了,走吧,現在就送你回家。
就這樣我在這場正邪大戰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安回到了家。我們的修煉如果沒有師父的巨大付出,沒有師父的保護,在大陸這樣嚴酷的迫害環境下真不知會死幾個來回啊。
回家後,我慈悲的告訴丈夫不管是誰,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善惡有報。人在做天在看,動心起念神佛可見。真心希望他今後能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不要再干涉我修煉。同時我開始靜下心來學法,嚴肅對待修煉上的事,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現在我丈夫在大法的感召下像變了個人似的,有時發正念時間到了,看我忘了還會提醒我發正念。再有對我講真相這件事,他也很支持,有時他還會問我今天是否出去發真相小冊子,叫我快點告訴別人法輪大法好!
寫到這裏我真是無限感恩師父和大法。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把這麼好的大法傳給了世人,傳給了我。也真心希望所有的有緣人都能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機緣,入道得法,共同精進。同時真心感謝同修對我的幫助,非常感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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