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擔心玉米秸稈被大火吞噬,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助,說也奇怪,火好像長了眼睛一樣,轉著圈燒,整個一條街的燒火柴都著了,唯獨我家的這兩處的沒燒著。全村人都說,我們家有神保祐。
後來,我搬到市裏開了個針織店,因為老伴去世,孫子沒人看,我就想把店兌出去,當時店內還有兩萬三千多塊錢的存貨,有很多人想用現錢兌,我本著修煉人的善心原則,兌給了一個很困難的小姑娘,簽了個欠條,當時這個小姑娘對我說:「我欠誰的錢,都不能欠你的錢。」後來,受社會道德敗壞的影響,這個女孩子不走正路,沒有償還我的兌店錢,眼看著事情沒有希望了,沒想到一切峰迴路轉,錢要回來了。
丈夫家中有兄妹五人,其中三個男孩,丈夫最小,況且人已經去世,按著農村傳統的習俗,公公的事我就不用管了。二零一五年黃曆五月節前,我想讓弟弟把他接到我家來過節,弟弟到他家後發現公公病了,在身邊的幾個子女都不去公公家、也不知道他病了。當時公公吃壞了肚子,整個人都拉虛脫了。
我聽後趕緊回去,看到滿地滿炕都是屎,所有的衣服被子上也都沾滿了屎,不知病幾天了,我就趕緊收拾清理,用了一缸水才把衣服被子洗乾淨,然後把公公接到市裏,給他辦理入院手續。結果公公的幾個子女都不管,誰都不想花錢。
我按著大法的教導做,把利益心放下,承擔了所有的費用,就連丈夫幾個姊妹的陪床、生活費都是我出的,總共花了兩萬多元。公公住院期間,疼的嗷嗷叫,腎臟全衰竭,腦出血,我就告訴他念「大法好」,他念完「大法好」就再也不疼了。
公公去世後,所用的喪葬費也沒人出,都得我來管。通過這件事,全村人都認可了大法,都明白了大法真相,連村裏的啞巴見到我都豎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