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幸福的家已空蕩蕩無一人…… 鎮上又詐取了三千五百元安葬費後(親戚鄰居湊的),郭素蘭的遺體才得以入土。郭素蘭的丈夫匡世太當時正在西山坪勞教所遭受迫害。
匡文英,女,重慶市潼南縣新華鎮苦竹村,生於黃曆一九七五年八月二十五日。一九九七年與父母一家三口喜得法輪大法,父母走出了痛失愛子的陰影,身體健康了,過著樸實幸福的平靜生活。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從此,這個和美的一家災難重重:十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三人都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日,母親郭素蘭含冤離世。
在她母親屍骨還沒入土的情況下,新華鎮政府幾十人又來到她村,圖謀綁架她。匡文英有家不能回,被迫流離失所在外租房住。
二零零八年二月七日(大年初一),匡文英的父親匡世太獨自在家,突然來了一幫當地派出所的惡警,將他家團團包圍,逼他交出他的女兒匡文英。
再次遭綁架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上午大概十一點鐘左右,匡文英買米回潼南潼柏路的出租屋,走到三樓轉角處,被兩個藏在轉角處的男子將她雙臂扭住,帶進三樓出租屋裏。她看到滿屋都是人,不知道有多少,一個都不認識。他們都沒有穿制服,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不知他們是怎麼進的門。一進屋就強行給她照相,不配合就強行給她戴手銬。
戴上手銬後,幾個男人就將匡文英強行拖下一樓,推進樓下的便車裏,這過程中,她一直在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綁架大法弟子啦」,車子馬上就開走了,把她劫持到潼南老城靠近水井彎的派出所--水上派出所。匡文英不下車,四個大男人就強行拖拽,她又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綁架大法弟子匡文英啦」,他們四人就強行將她抬上樓,關進派出所的辦公室。
不知他們在出租屋折騰了多久,把屋裏的東西洗劫一空:一台噴墨打印機、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雕刻機、一個刻錄機、一台台式電腦、兩個筆記本電腦,他們自己說房間的某一個背包裏有四個筆記本電腦(一同修昨晚背來,要帶走的);一個大型訂書機;一個大型裁紙機;一些大法書籍,一些大法真相資料,一些真相紙幣,一些真相光盤,一些《九評》書,這些數量現在都記不清了,還有兩千多個雕刻好的真相吊墜、十多個MP3、兩部手機、一個上網卡;還有三千多元現金。這些私人財物全部被他們搶劫走。
下午,國保大隊的李恆燕、唐紅旗(他自己介紹的,三十多歲)等人來了,他們也不敢自我介紹。他們的問話,匡文英一概不答,只給他們講大法好和自己這些年遭受的迫害。唐還逼問匡,她父親在哪裏(三月二十八日他們去她家騷擾她父親,她父親又被迫流離失所)。問不到他們想要的,其中有一個滿臉絡腮鬍,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恨恨的踹了她一腳。
晚上有一個男的大概三十歲左右,他說自己是重慶來的,他一直不讓匡文英閉眼,一直說話騷擾她。
四月十四日,李恆燕、唐紅旗又來了,羅永紅也來了,他自己說,他就是惡警羅永紅。還來了其他的一些不認識的人,又非法審訊匡文英一天,直到晚上大概十點鐘,把匡文英綁架到潼南江北公安局(法輪功學員嚴顯蓉已經被綁架在此),將她雙手銬住鎖在審訊犯人的木椅子上,非法審訊。第二天中午法輪功學員陳碧蘭也被綁架到此。他們那些人互相之間從來不叫姓名,有一個年輕人叫失了嘴,喊甚麼「關某某」,另一個馬上就說他不懂規矩,不能叫姓。
十五日下午,重慶來了人是一個大胖子,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也不知道姓名,解了匡文英的手銬。匡文英、嚴顯蓉、陳碧蘭三位法輪功學員前後被綁架到重慶一個高山上的一個度假村裏。
匡文英被鎖在一房間裏,裏面有三鋪床,當天晚上李恆燕,唐紅旗他們分別睡在兩邊的床上。房間的門一直被反鎖著。第二天他們又從外面找來了兩個女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她,每天不定時的審問。三天後,嚴顯蓉、陳碧蘭被送回了潼南。
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幾天後又把匡文英轉押到同一座山上的另一個度假村裏邊。又另外找了兩個女人看守,說甚麼重慶的甚麼主任要來找匡談話,說甚麼要放匡回家等等。在度假村大概住了二十天左右,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
五月幾號,匡文英被從重慶綁架回潼南,非法關押在潼南水井彎的一個小旅店裏,住在一樓,窗子後面就是一座大山,屋裏漆黑,房間裏只有一大一小兩張床,一個大電視機,一個洗手間,房間裏二十四小時都有男的在看守,在睡覺,在裏面大聲的放電視,門二十四小時都反鎖著。李恆燕,唐紅旗,羅永紅他們幾個常來審訊,政法委的頭目蔡聘來過一次,潼南還來了一些人,幾乎都不認識。
在潼南旅店呆了二十天左右,他們做齊了所謂「材料」,五月二十幾號把匡文英綁架到潼南縣看守所。這個所謂的「案子」估計是李恆燕、唐紅旗、羅永紅一直在負責。
被非法判刑七年
從綁架到非法關押進看守所這四十多天,匡文英就像失蹤了一樣,公安警察沒有告訴她任何一個親人,她到底在哪裏。在看守所,強制她穿犯人衣服,強制她每天坐板十多個小時,強制她值夜班,還強行給她抽血兩次。後被非法批捕,起訴。直到九月四日被非法庭審。
在看守所這段時間裏,唐他們還多次來看守所,叫匡文英放棄修煉 ,按照他們說的做(出賣同修,寫「五書」), 就可以輕判或者判她緩刑甚至不判她的刑。十一月初他們還來看守所,說甚麼不要看到上了法庭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只要按照他們說的做,還是有轉機的。 他們一直在等,等不到他們想要的,直到十一月十九日才拿出判決。
匡文英被非法判刑七年。幾天後,就被送到重慶九龍坡女子監獄。
一到監獄四監區,就強制剪髮,周身脫得一絲不掛的所謂「搜身」,惡警唐安智,女的,大概三十歲左右,出口就罵人,罵大法師父,把匡文英自己帶的外套全部扔掉,強制穿勞改服,就是裏面的衣服也全部被用油漆在背上印上「女監」,厚厚的一塊,不印字就扔掉。三頓吃飯、洗碗、上廁所都必須到前門崗跟警察打報告,還必須按照她們說的那樣打(犯人×××,請求××,請指示,)警察批准了才行,否則就不准吃飯、洗碗、上廁所。因她不背監規,就不准她坐,從早上起床,一直要站到晚上十二點才准睡覺。半個月後,又轉入入監區──一監區。
一監區成立了一個對法輪功學員的專門轉化小組。在一監區時時都有人跟著,做甚麼都有人做記錄(甚麼時候吃飯;甚麼時候睡覺;甚麼時候上廁所)。吃飯、洗碗、上廁所都必須按照他們的要求打報告。每天上午都強制看誣蔑大法的書,並且必須寫思想彙報,下午看誣蔑大法的光盤,也必須寫彙報。每天都是從起床一直站到深夜十二點才准睡覺。隨時都有警察訓話。每天精神都處在極度緊張當中。匡文英被迫寫了五書,內心裏極度的痛苦。
二零一零年五月匡文英又被轉入重刑監區──三監區,隨時隨地身邊都有包夾,有時倆個,有時甚至三個,言行都要受她們的控制。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吃飯就出工做服裝,一直要做到晚上六點以後才收工,有時甚至做到深夜十一點。時不時還要被強制看誣蔑詆毀大法的光盤,每週還必須寫思想彙報。二零一零年底惡警樊仕平(專管大法弟子的女警)還強制她寫誣蔑大法的文章,把她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而被中共邪黨迫害致死的母親,篡寫成是因為煉大法而死。她被逼無奈只好寫了她母親那幾年的經過,交給樊仕平。結果樊將文章改的面目全非,誣蔑詆毀大法,並在中國經濟網刊登(這個是她出獄後在手機上查自己的名字才無意中知道的)。
二零一四年六月出獄後,匡文英經人介紹結了婚。她就把她父親接到她婆家住(她父親的房子因年久失修已經無法住人了)。二零一七年七月下旬,米心鎮派出所所長張某某帶人到她家騷擾,要給她父親照相,問話做記錄,還給她家的房子照相。正好她在家,就阻止,結果所長說;哦,你就是匡文英啦,我們過兩天還要來找你呢。幾天後他們真的又來了,非法給匡文英照相,問話做記錄叫她簽字,她不回答問話,也不簽字。
關於匡文英一家遭受的迫害,請見明慧網文章《匡世太被迫害家破人亡 仍遭騷擾》《重慶市潼南縣大法弟子郭素蘭生前遭迫害事實》等。
中共江澤民集團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給上億法輪功修煉者和他們的家人帶來巨大的苦難。同時,這場對無辜好人的迫害,顛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惡,使中國的法制越發黑暗,也使中國社會的道德越發淪喪,給中國社會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無法彌補的災難。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
公安警察、檢察官、法官本應該是維護正義和公道的,而在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他們無視法律,在610的背後唆使下昧著良心,踐踏法律,執法犯法,扮演著可悲、可恥的角色,如還不懸崖勒馬,當正義回歸、報應來時,等待他們的也將是可悲、可恥的下場。而且人間的報應只是為了警醒世人,地獄的報應那才是償還惡業的過程,還會殃及子子孫孫。
中國百姓希望中國的法制能夠更加健全,公安警察、檢察官、法官等執法人員都能拿出勇氣,儘快從中共江澤民集團的操縱中解脫出來,抵制邪惡的指使,維護善良,給子孫後代開創一個公平、正義的生活環境。試想一想:做好人遭迫害、講真話遭迫害的社會,可不可怕?你願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樣的社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