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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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八日】在我六十多年的人生中,魔難重重,人生坎坷。一九九七年秋天,我有幸走上修煉大法之路,不久,身上的多種病不治而癒。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大法的時候,作為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修煉者,我想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喚醒世人,證實大法,被中共迫害。

二零零一年,我又被非法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進去被單獨關押一樓刑事犯幹活的車間,一個刑事犯二十四小時包夾,吃飯由轉化的往回端,晚上睡在幹活的桌子上。後來又進來一個同修,我倆背法,師父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關了一個多月,有一天隊長安排五、六個轉化的學員,把我叫進管教室,讓我跟她們交流交流,我說:沒有甚麼交流的。隊長說你沒甚麼說的,聽她們說,就走了。她們就把我圍上,七嘴八舌勸我,我也不說話,坐那捂住耳朵,心裏念除惡、除惡,把她們氣的夠嗆,上隊長那告我的狀。隊長過來訓我一頓,我心裏一直念除惡、除惡,她讓我回去了。進屋那個同修也圍好幾個人還嘮呢!我跟同修說:跟她們沒甚麼可說的,你們修你們的,我們修我們的,我倆把她們攆走了。

第二天,把我倆送二樓跟同修在一起,我分在二班,她去一班,一個班二十多大法弟子,這樓是新蓋的,一樓是幹活的車間,二樓、三樓關押大法弟子,靠南面朝陽,是轉化的房間,環境寬鬆,背面陰暗潮濕房頂有監控器,獄警二十四小時不離崗,整天坐小板凳,我們天天學法、背法。有的同修法背的多,獄警吃飯時,會背法的同修背,大家圍著聽。有的同修把法抄在紙條上,分給老年同修,晚上躺在被窩裏背,會了傳下一個同修。有一天獄警吃飯去了,一個同修給大家抄法,突然獄警進來看到,我一下把經文攥在手裏,獄警奔我來搶,一個同修將白紙攥在手裏,說「在我這。」獄警又奔她去搶,搶到手裏一看是白紙,氣的夠嗆,我們整體配合反迫害,二樓到三樓有一百多大法弟子絕食二十八天。

六月以後,勞教所對沒轉化的大法弟子進一步迫害,強行轉化,有幾位同修被迫害死,有的被上大掛、電棍電。一天早上起床,一個同修跟我說:她睡覺夢見天空萬馬奔騰,都往一個方向跑,馬群裏躺著一個白豬,四腳朝天蹬著腿。我倆悟到師父點化,要有甚麼事發生,叫我們整體配合。吃完早飯,獄警把我們班帶到外面,曬太陽,那時我們身上大多數都長疥,流膿淌水。九點多鐘,從我們住的二樓三班窗戶扔下一條綁人的繩子。我和做夢的同修都明白了,三班的同修遭迫害了。看見三班獄警就領一個同修在外面,其餘都沒出來。我跟獄警提出上衛生間,獄警說等一會,領同修挖菜去了。故意拖延時間,中午要開飯了,獄警領我們班進屋,一進走廊,隊長、男獄警、刑事犯強行把我們推進屋裏,三班那個同修不讓回自己班,把她也推我們屋裏,這時走廊人都走了,獄警中午吃飯去了。三班的同修說:「我得回班拿筷子。」一個獄警領那個同修回自己班,那個同修一開門看見同修都被綁吊在床上,她趕緊去解,那個獄警拽她,拽也拽不住,解開一個同修就互相解,我們這屋聽到動靜,就要出去,我們班獄警靠著門不讓出去,大家一齊站那,對著三班的牆立掌發正念,那時我們也沒有看到師父發正念的經文,不會說口訣。我們就在心裏默念:除惡、除惡。前幾天同修來接見時,說過發正念的事,因獄警在,又有監聽器,沒說清,只說立掌。大家都精力集中,我渾身發熱,聽那屋裏很多人,有打人的動靜,一會沒動靜。再看我屋獄警靠著門癱在地上,嘴裏說著甚麼,有的同修上前喊她,也不明白,捏人中,嘴裏哼哼,隊長、男獄警進來一大幫,就問誰把我牛姐氣這樣。我們說誰也沒氣她。隊長打電話叫救護車,把她抬走去醫院了,一個多月才回來上班。那位同修被強行關進小號,只蹲幾天也回來了。回想那天的情景,真象那位同修在夢中所見,萬馬奔騰。體悟大法弟子整體配合威力巨大。

還有一次,早上出操走步,別的班與我們隊擦身而過,一個同修塞我一個紙條,獄警沒看見,出完操回屋,我剛要拿紙條看,獄警進來看到了,她裝沒看見。前一天食堂改善伙食吃大米飯,獄警叫我們拿一盆回來,獄警叫我把昨天的飯,去水房投一下,當時甚麼也沒想拿盆出去了,我在前邊走她在後邊走,走到水房一看鎖門。我回頭往回走,她把我攔在走廊牆角,讓我把兜裏的東西掏出來,我裝不明白。她說:我都看見了,你把東西交出來,咱們誰也不告訴。我說:甚麼也沒有。邊說邊往回走,她拽我不讓走,我倆拉扯了半天,我想屋裏快來人我好脫身,出來一個同修拿地上的拖布,看我在那心裏明白了,就跟獄警說話,獄警叫她回去,我把盆給她。獄警對我來硬的了,說:你掏不掏出來?不掏就送一樓下管教科(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你掏也得掏,不掏也得掏,就由不得你了。她就往樓梯口拽我,我扳住樓梯欄杆,她拽不動我,就要上我兜掏,當時我一點沒怕,心想不能給你。危急中一下想起師父,心想:師父快幫我,東西決不能給她。一下智慧來了,她一手抱我腰,一手就往我兜掏。我說:你別動,我給你掏。她把手鬆開了。我說:你別動等著,她站那沒動,我把手慢慢放兜裏眼看著她,手抓住紙條快速抽出來放嘴裏,快走幾步坐在走廊的長條椅子上,低著頭,用舌頭把紙條壓住。她走過來看著我說:嚥下去了別噎著。氣的臉發白,這時早上獄警都上班了,走到走廊看我低頭捂著肚子坐那。問我班獄警她怎麼了?她說:她肚子疼。上班獄警走過去了,她說走回班吧!

我快步走進屋,從嘴裏掏出紙條遞給同修。她進屋說:站隊、吃飯,到食堂坐下後,她走到我桌跟前說:你今天吃飽了?我笑了,吃完飯她就下班了。這班獄警不在屋時,我們拿出來看看寫的啥,字一點沒模糊,是明慧關於全體大法弟子發正念的通知。多重要啊!看完後,感恩師尊的淚水在眼圈裏轉。這要沒有師尊的保護,我得給大法造成多大損失,後果不敢想,我得造多大業啊!這巨難是師父給化解了。後來把紙條傳下一個屋。

快到「五﹒一三」和師尊的生日了。接見日同修家送來的好吃的誰都不捨得吃,留給師父過生日。到師父過生日那天,我們把地鋪上紙,大家把好吃的集中在一起放在上面,二十多同修站一圈,給師父鞠躬合十。一起唱,祝師父生日快樂!大家都流著淚,反覆唱,獄警看見這種場面,也很受感動,甚麼也沒說出去了。

迫害不斷升級,有幾位同修被迫害致死,他們封鎖消息。後來我們也知道了,我們班同修用衛生紙,做成小花,戴在胸前默哀,眼含熱淚。這些同修為了我們這些後進去的同修,遭受那樣的迫害,付出了寶貴的生命。

後來惡警把我們四十多大法弟子集中在一個大房間裏,整天坐塑料凳,我們心裏背法。有一天半夜有個同修抄法,被獄警看見,過來給搶去了。我們大家起來煉功,隊長、獄警打我們,從床上往下拽,他們走了。我們全體在門口坐小凳上,大聲背《論語》、《洪吟》,樓上同修聽到動靜往下衝,被他們攆回去了。我們一直背到天亮。第二天有的同修絕食,由於整天在陰暗潮濕的房間,同修身上都長滿膿包,我的胳膊、手沒有好肉皮,腳走不了路。二零零二年,我結束勞教,回家了。

突破自我建資料點,三起三落開小花

前幾年,由於資料點同修被迫害,資料供不應求,協調同修讓我做資料。我說我啥也不會,電腦從來沒摸過,咋做呀?!有畏難情緒。協調同修走後,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大法需要我做啥都是師父安排的,雖然我不會,但我有師父啊!就做大法的事,師父一定會給我智慧,我一定能行就答應了。

在師父的加持下,技術同修耐心的教我,很快的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字,能製作各種真相資料。在這過程中,就體悟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從此,一朵助師正法的小花盛開了,同時也開始了我的一段助師正法的新歷程。期間多次受到邪惡干擾,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有驚無險的走過來了,如今小花開了八年了。

剛開始協調同修租樓做資料。有一天我正在做資料,協調同修來電話:叫我趕快走。當時屋子裏東西很多,還有位外地同修。外地同修讓我先走,她在資料點。我剛走就有人敲門,外地同修把門反鎖上,在屋裏發正念,過一會沒有動靜了。我回到家,丈夫和女兒對我說:剛才警察查戶口,沒說甚麼就走了。那幾天我家門口停著警車,國保大隊長在車裏監視著。

過幾天我去資料點,我和外地同修向內找,前幾天技術同修教農村同修,修打印機,說話不注意被鄰居給舉報了。多虧師父保護沒受損失。幾天後外地同修走了,資料點暴露了,資料不能做了,我就在家學法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把資料點的機器和耗材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一天晚上就和另一個同修去資料點把所有的東西,打包裝好送到親屬家暫存。

過一段時間我想還得做資料啊!救度眾生不能停啊!沒有地方,我家平房僅二十平方米,姑娘在家待產,怎麼辦呢?我就租了鄰居家的房子做資料,我的小花又開了。

二零一三年過年時,省長王憲魁坐車從高速公路經過,看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後,命令省公安廳和省「610」成立專案組。對我縣大法弟子採取跟蹤、監聽電話等邪惡手段進行迫害。在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上,下鄉發資料的同修被綁架。同時,縣內也進行綁架,我暴露,資料點的東西怎麼辦呢?往外搬更不行。我心裏跟師父說:我的機器不能叫邪惡看到,大法資源不能損失,請師父加持。這時我就想起來前年買的那一車沙子,在院子裏。晚上和丈夫把沙子扒開,把包好的機器和所有大法的東西放裏蓋好,上面放上燒火的木頭。我姑娘抱著孩子把我送走了。姑娘回來時看見兩個便衣說:屋裏有個老頭睡覺,院門在裏邊鎖著。

那些日子我家門前屋後,總有陌生人來回轉悠,惡警找不到我,就逼著房東叫我在兩天之內搬家。我知道這消息後,腦袋轟一下,心也跳,怕心也上來了。怎麼辦呢?我又不能回去(在外地)。就靜下心來發正念:解體舊勢力操縱惡警對我的迫害,全盤否定徹底清除。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心態穩定了,正念強了,我就打電話和丈夫說:把咱家的煤棚子收拾乾淨,今晚把機器都搬過來,我給你們發正念。白天我學一天法,晚上從九點開始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鄰居都睡覺,邪惡甚麼都看不見,求師父把我家下上罩,順利的把機器都搬到我家來。我一直立掌發到天亮。丈夫來電話告訴我,東西都搬回來了。

一個多月後我回家了,就學法發正念,清除我空間場干擾我助師正法,做資料的一切邪惡因素。我是師父的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我就不承認,一切我師父說了算。

我把廚房收拾一下,把做飯的用具和碗筷放到門鬥裏,做飯的鍋台放上板,打印機放在上面,水缸放一台打印機,筆記本電腦放在凳子上。碗櫃裏放用的東西,安放好了,連上電腦,打開打印機一試正常,我的機器在沙子裏埋那麼長時間,又從那院搬到我裝煤的棚子裏,那麼長時間,兩個多月完好無損。這一切都是師尊的保護,從內心感恩師尊佛恩浩蕩啊!一份份真相,一本本大冊子,台曆經同修的手,又走進千家萬戶,使多少眾生明白了真相,這朵小花在我家鍋台上開的更加豔麗。

二零一五年八月,慈悲的師父讓我們全家住上了寬敞明亮的樓房,我的這朵小花開的更加鮮豔奪目,大放光彩。

走過這二十年的風雨路,過程中,慈悲的師父不知為我承受了多少,弟子無以回報,只有勇猛精進,繼續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請師父放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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