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道得法
我的叔叔參加了兩期師父的傳法班,回來後,他就來我家向我的父母洪法。那時候我的父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還有村裏的其他人也開始修煉了,但那時我沒有走進來。可是那時候,我的叔叔就指著我說:「將來老二(我的小名)肯定能修,這個書得給他留著!」
幾年之後,應該是一九九七年(記得不是很準),我的身體開始出現狀況,胃疼得受不了,每天都得疼幾次。一疼我就用膝蓋頂著疼痛的部位在痛苦中煎熬過來。那時候家裏條件還不好,也沒有錢治。一天,我在地裏幹農活,胃部又開始疼痛,我放下手裏的活,坐在地上用膝蓋頂胃部疼痛的地方,那滋味真是難受,耳邊有個聲音說:「人家都打坐,你不好坐一會啊!」我一想也對啊,我就學著家裏人打坐的樣子坐了一會。這一坐就好了(後來才知道那時候師父就已經管我了)。可是半個月之後,胃病又犯了。正在我疼痛難忍的時候,師父又點我了:「人家都有動作,抻(指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你不好比劃比劃啊!」我一想也對啊,就學著家人煉佛展千手法的動作,比劃著做。這一比劃,又好了,胃也不疼了。這一好又是十多天半個月,之後又犯了。這時,師父又點化我:「人家都學法看書的,你不好拿書看看啊!」我就拿起大法的書,這一看,從此我就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了。二十多年來,無論多麼邪惡的打壓迫害,無論面臨生死的考驗,我一直堅定地走在修煉的這條路上。
剛得法不久,我就出現了三天大消業的症狀,全身發燒,在炕上躺著迷迷糊糊的。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消業,我就讓孩子把電視關了,讓家人都走,誰也別管我,我一個人在家折騰了三天。三天後一切症狀全部消失,從此之後胃病好了;還有年輕時就患有的心臟病,那時一犯心臟病時,上不來氣,心跳得厲害,這些症狀不知不覺中全部消失了。原來一頓能喝一斤白酒,酒也戒了。原來成天抽勁大的雪茄煙,煙也戒了。
在修煉前,我是村裏的一個小混混,經常打架鬥毆,村裏沒有人敢惹我。就連生產隊長都得哄著我,要不他工都派不出去。我家蓋房子,生產隊給蓋,我自己上班不耽誤工。生產隊長說:「老二,你出工就行,咱們幫你蓋房子!」
從修煉法輪大法後,通過學法,逐漸的也認識上來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這些不好的習慣都改了。因為我修煉後的變化,一個鄰居趁機霸佔我家的地方,我都能做到不和他們一般見識,那要是在修煉以前,他們真的不敢。
剛修煉時,我就看到過大法輪在旋轉,一片紅。我背法時,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法輪。剛開始我還有點不信,我和師父說:「師父啊,我往後翻,如果再有,我就信!」再往後翻,我看到薄薄的書頁中間有一個夾層,法輪就在那個夾層中閃閃發光,卍字 符和陰陽魚都能看清,再往後翻還有,我就和師父說:「師父啊,不用再給我看了,我信了!」大法的超常觸及到了的心靈深處,從那時候,我就開始背法,我知道書上每個字都是佛道神。
二、風雲突變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們村裏能有二十來個同修,定期學法、煉功。迫害之後,我們地方的鎮黨委書記經常到我家裏來看著我們。但那時候我們還是照樣煉功,每天煉功時,中間都放一個墊子,留一個座子,同修能看到師父的法身每天都和我們一起煉功,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們。直到後來迫害升級,我們才進到房屋裏煉功。
中共打壓大法後,我們去北京上訪,剛走到市裏就被截了回來,然後鎮政府的工作人員強迫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不寫就逼迫,天天到我家來找我,一直持續半年。家門口經常有人坐在轎車裏看著,白天晚上的。但任何壓力都沒有動搖我這顆堅定大法的心。
三、認識到自己的使命
回家後,也跟著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講真相,但那時並沒有在法理上認識上來。通過一件事情,對我的觸動很大。
當地的資料點的同修被綁架,我又聯繫上外地同修,那時家裏這邊除我們送資料外,還有幾個同修也在做。我就找到那幾個同修,我告訴他們我能從外地聯繫上,你們要不要資料?他們幾個談笑風生的說他們有,就不怎麼理我,當時我感到自己和人家差距很大,我就在心裏問師父,怎麼會這樣?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你威德不夠!」那天我是流著眼淚回到家的。
通過這件事情,我深刻認識到修煉,不能大幫哄,救度眾生可不是玩笑,我一定要走出自己的路。從那之後,每次出去我都至少帶兩百份資料,我和我身邊的幾個同修騎著摩托幾乎走遍了我們市的鄉村,十幾年下來一直到今天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剛迫害初期的時候,我們村有個六一零的主任,經常到我家來騷擾。後來我發現一個規律:每天我出去送真相資料時,他都不來,只要我有一天在家,半夜十二點左右他就來敲窗戶,問:「是我啊,你還煉不煉啦?」我說:「煉!」他就說:「那好,你煉吧!我走了啊!」我悟到,我這是一天都不能在家歇著,每天我都得去救度眾生,這就是我的使命啊!
在這些年的講清真相救人中,發生了很多的神奇的事情,師父一直在慈悲的保護著我們。很多大難都在師父的加持下化險為夷了,近二十年來,我們一直平穩地走到了今天。
四、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
給大家講幾個救人過程中遇到的小故事,和大家交流的目地是讓大家更信師信法。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沒有師父的保護,我們連自身安全都不能保住,別說做甚麼了。
有一次我半夜發完資料回家,也辨別不清哪是哪了,半夜連個人都沒有。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就聽到有個聲音說:「一直往前走!」我就騎著摩托車一直往前走,等走到離我家還有兩里地的時候,我才辨認出來方向。等我走到家門口了,就感到平地刮起了一陣風,把我的衣襟都揭了起來。我回頭定睛一看,誰都沒有,我明白了,是師父的法身在保護我,送我回家,直到我安全了才離開了我!
還有一次,我和一個同修騎摩托去四、五十里之外的地方發放真相資料,帶了四百份真相小冊子和四十多個條幅,帶的錘子往那桿子上釘。做著做著,那個同修說:「後邊有跟蹤的!」我往後一瞅,是有輛車,但是也不一定是跟咱們的,我們也沒理它,就一直做。做到後來,就剩五、六個條幅,十四、五本小冊子,這時就感到前邊有堵的,後邊有攆的。那個時候怕心出來了,我說咱們把錘子和條幅扔橋下去。按理都能扔橋下去,可是這一慌,都扔到了橋面上了,那也不能下來撿了。後邊有車,那時候就以為是攆咱的。可是快到家了,我就悟到,今天是假相,我要回去撿,他不讓,我是邊走邊後悔。第二天我去一看我們釘的條幅迎風招展,那個顏色太漂亮了,我去找我的錘子和兜子都沒了。這時候我就發誓願了,我說:「師父,這次是我錯了,師父啊,我不能在正法這條路上留下遺憾,師父您再給我一次機會,不管一年還是半年,我要彌補這次錯誤。」師父真給我安排了,六、七個月之後,還是拿這些東西,還是後邊有車,出去就讓人給盯上了。為了確認它是不是盯梢的,我就把摩托車開到泥道上,結果後邊的車也跟著上了泥道,它離我們有一百米,我們就開始發正念:「你趕緊給我回去,否則,我就讓你翻車,因為你影響我救人了。」不一會那輛車就掉頭了,我倆就立立整整做完回到家中。
還有一次我們帶的一千多份資料都做完了,到了一個檢查站。我們有點轉向了,這是哪啊,怎麼還出來檢查站了?這時紅綠燈那邊有一輛車,我們做了一晚上資料,還拎個破袋子,也不知道是哪了,就按原路返回。這時那輛車就跟上來了,這回可以肯定是跟蹤我們了。怎麼辦呢?
我把車慢下來,後邊的車很快就追上來了,我能看到車裏有四個人。他們就準備搖窗玻璃,準備對我們喊話,我就發正念:不准你們喊話!他們就沒有喊話。再往前走,我一看要到家了,那輛車還跟著。同修說:「前面有個胡同!」我心中明白是不能進胡同的,因為不知道裏面的結構,要是個死胡同呢?我和同修說:「發正念讓他們回去!我們是救人,他們再攆我們就是幹壞事,就是罪惡的人,再干擾我們救人,他們就得撞電線桿子上,趕緊回去!」結果到了一個寬敞的地方,他們掉頭就回去了。事後那個同修說:「如果今天是我自己可能都想不起來發正念了!」
這麼多年在救人的過程中,超常的事情遇到太多了,無論遇到甚麼事,師父的法都在我的頭腦裏。有了師父的法,我就能臨危不亂,最後都化險為夷。
五、否定洗腦班,否定流離失所
那一次,我們當地要辦洗腦班迫害我們。政法委的六一零主任來到我家說甚麼都讓我去參加。我說:「我修真、善、忍做好人,你們還讓我轉化,我不又轉化成壞人了嗎?」他說:「你去吧!就半個月,這半個月每天給你開錢,你想吃甚麼我就叫人給你做甚麼,肯定不讓你受委屈,只要你去就行!」我一看,這是說甚麼都得讓我去了,我就和他說:「天太熱了,我先去洗洗!」他們在屋裏坐著,我到廚房去洗洗臉,然後就從後門走了,等他們明白過來後,已經找不到我了。
就這樣,我流離失所了,但我仍然沒有停下救度眾生的腳步。白天我在城裏躲起來,晚上回去,家中同修把資料準備好,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晚上我回去拿了資料去發。每個星期都得保證發四千份,一直沒有停歇。白天發正念,解體讓我流離失所的邪惡因素,二十三天下來沒有效果。我就靜下來向內找,我認識到我在發正念的時候很惡,不慈悲,充滿了憎恨──「讓那個六一零主任筋斷骨折!」這回我調整心態,心態穩定的鏟除六一零主任背後一切迫害大法、迫害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這次在發正念的時候,師父讓我看到另外空間,我和那個六一零主任面對面,我在發正念的時候,他背後一條大蚯蚓,又粗又大,白脖子的,被我的功能給燒焦了;還有另外空間的靈體太多,非常髒的一大堆,也讓我給清理了。看到這個景象後,我知道,我要回家了!第二天,六一零主任就讓大隊書記給我捎話說:「你叫他回來吧!咱們哥們有甚麼過不去的,不就這點事嗎?如果他錯了,讓他給我道個歉,如果我錯了,我請他喝酒!」
我對大隊書記說:「他不配,他迫害大法弟子,馬上就要遭報應了!」我知道,邪惡利用完他了,我沒有倒下,我立住了。果然不出三天他就被鎮政府給下放了,甚麼待遇也沒有,他也是為政府做了一輩子工作,到頭來甚麼也沒有。現在這個人傻了,是腦血栓後遺症的症狀。因為他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了報應。
六、你們都站著別動,我要走了
還有一次,我準備好了真相材料正準備去發,剛走到大門口,就被十幾個警察給截了回來。為首的是我們當地派出所政法委的,他曾經找我談話時對我說:「你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潛台詞是,看到時候的……)」我那時義正嚴辭的對他說:「我常在河邊走,永遠不濕鞋!」可這回糟了,家中甚麼都給翻出來了,電腦、打印機、真相小冊子……他指著這些東西問我:「你不是說,你常在河邊走永遠不濕鞋嗎?這怎麼回事!」那時我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師父啊,這回糟了,您可得幫我,我得出去救人,可不能被他們帶走了!」
求完師父我就想,我得用功能定住他們。我對他們說:「你們都給我站起來!」當時他們在我家炕沿(東北的火炕,邊上可以坐人)坐了一排,我和老伴、兒子在地上站著。他們就整整齊齊的站了起來。我又說:「你們誰也別動,我要走了!」他們就誰都沒動,我回過頭來對兒子說:「爸不在家,你要聽你媽的話啊!」說完,我就堂堂正正的走到大門口。那裏還有一個警察在看大門,看到我問我:「你幹嘛去?」我說:「我要走了,你別管!」他連忙說:「你走吧,我不管!」就這樣我堂堂正正走了出來。
出來後,就去迎那個我們一起約好出去發資料的A同修,我們倆又一起去了五里地外的同修家,把這件事通知了他。
第二天,那個六一零的頭子讓人轉告我說,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不去的話就要通緝我了,並且說:「這也太憋氣了,你就那幾句話,我們的腦袋瓜子全部失控,就眼瞅著你走的!如果明天早上八點之前不來派出所,我就通緝你,全國通緝!你要來了,我們甚麼都過去!」
就在這時,來了三個同修,我有點拿不準主意,就和他們切磋。第一個同修說:「你去吧!早進城晚進城,早晚得進城,不行回來再寫個聲明!」我一聽這說法不在法上。第二個同修說:「你這個事,咱不知道怎麼辦好,我只能看著你,我沒有主意!」第三個同修說:「別聽他們的,邪惡說話哪有準話,給你扣了怎麼辦?」看來我還得自己拿主意,我和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能流離失所啊,這不是師父給弟子安排的路,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我得去面對!但是我也不能做任何有損大法形像的事!」
我把大隊書記找了來,我對他說:「我可以去,但是我怎麼說你們怎麼寫,不許把我扣下,也不許給我任何臉色看!」大隊書記說:「好,我保證不扣你!」
我雖然沒有去過派出所,但是我只一想,派出所的景象就在我的腦子裏顯現出圖象來了,那裏有一個窗戶,我當時就打定主意,只要他們一動橫的,我就順著那個窗戶飄出去,因為我沒有犯罪,不許他們對我有一點的不敬!
到了派出所,那個六一零的頭子對我很客氣,說:「你來了,你可把我們給耍了……」說著說著臉就變了顏色,我一看不對勁,就邊和他說話,邊往窗邊靠!他像知道我心裏想的是甚麼一樣,馬上改口說:「你看看你,我也沒說你啥,你就又要走了,你真厲害!」這時書記上來了就說:「咱們怎麼說的就怎麼做!你看看這事得怎麼解決,你也得給我們個台階下啊!你看你這麼說行不行,就說你在你家門口撿包東西,剛要給我送去,就被他們給撞上了。這都是誤會,下回再有這事,你早點給我送去,別讓別人再誤會了!」那個六一零頭子說:「你得讓我給我手下一個交待啊,要不傳出去,我這烏紗帽都得掉啊!」
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這場風險化解了,我又堂堂正正回到家中,平穩的做著三件事到現在。我臨走時,那個六一零頭子還說:「今天我要給你一點臉色,你都得跳窗戶,那就更糟了!」
七、我師父有辦法
瀋陽蘇家屯活摘大法弟子器官曝光後,我身邊的同修那段時間都沒人發揭露邪惡的真相材料了。我一看,這不行啊,得讓民眾儘快知道這一罪行。我就開始做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真相材料,一連做了二十天。二十天後,身邊的同修開始要資料了。我一看,坐在炕上嘆了口氣說:「我太疲乏,這回我可要歇歇啦!」這二十天沒學法,也沒有正念了,也沒有法的力量了,就這要歇歇的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那天晚上,我出去送資料走的那條路不是很熟,在一個轉彎的地方,來了一輛車,我給汽車讓路,可是當時心裏明白,但是手已經不聽使喚了,一下就栽壕溝裏了。
摔完後還挺清醒,我把東西先放好,又去扶摩托車,可是沒有力氣,扶不起來了。二十多天沒學法,也沒有正念了,也想不起來求師父了。我給同修打了個電話,同修來了,說打個車回去吧!我說不用,我走回去吧!同修把車騎走了,我徒步走了五、六里。一到家裏我就不行了。等到了家,我才意識到自己摔得很嚴重:頭部出血,左側鎖骨骨折,左側肩胛骨骨折,左臂一根筋斷了,左胸的一條肋骨骨折,左胸都塌了下去,那根折了的肋骨都支出來了。我躺下之後,一個人起不來,得有人拽才能起來。
我知道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整個過程也沒怎麼疼,也沒打一針,也沒吃一片藥。同修來了說,大家湊點錢上醫院吧,要不容易破壞法。我始終認為我有師父,我一定能堂堂正正起來。整個過程我甚麼都能承受,就一樣,大便後自己用手紙搆不著。一個同修說,我可以幫你,但是我知道那是同修的慈悲,還是要自己來完成。我就求師父。不久這個問題就解決了,其實沒有那麼疼,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只是有一樣,睡覺超過一個小時準疼醒,現在悟是師父不讓我睡,那樣骨頭可能是不容易長歪吧,所以一個小時準醒。
我以為是前胸最重,其實是肩胛骨骨折最重,當天晚上,我躺在炕上,都能聽到師父在另外空間給我的肩胛骨往一起接的聲音,足足接了兩、三個小時。我的親家來看我,都是哭著走的,說:「親家,你沒錢咱們拿,你不去醫院殘廢了怎麼辦?」可是,不管他們怎麼說,我心中有一念:「我師父有辦法!」
姐姐同修說:「你弄塊紅布,掛脖子上,能把那個胳膊托一下。」我心尋思這能挺好。可是一掛上,胳膊就疼得受不了了,之前沒這麼疼過,我知道這是人心,一下就把那塊紅布給扯了下來。大法是超常的,一切都交給師父吧!
十多天後,我的手臂就能搖動了,同修看到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也在法上認識上來了,也不勸我去醫院了。因為那時候正是春季,地裏活多,沒幾天我就披著衣服到地裏去看看。鄰居看到我都說:「老二啊,你怎麼出來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吶,你得在家躺著,養著啊!」我說:「常人傷筋動骨一百天,我不是常人,我六十天就好!」(現在想想自己還是那一念把自己給定住了,正念還是不足。)結果我真是六十天就好了。
到了六十天,師父點化我到七、八里外的地方去,那天正好那裏是集。我騎著自行車去趕集,地裏幹活的老鄉們都很興奮的和我打招呼:「老二,你好了,這真好了,都能騎自行車了!」趕完集回來,感到有些累,躺炕上就睡覺了。睡夢中師父又點化我:「還怪你乏,騎摩托車不就不乏了!」醒來後,我馬上起來,騎著摩托車就往外走。剛開始把子還晃了兩下,然後就一切正常!村裏人看到都驚奇的喊:「老二,你真好了,這摩托車都能騎了!」
從那以後,全村的人都知道大法的神奇,就連那個村書記都不來我家騷擾了。如果有人找我家找不到,村裏的人就會非常熱情的把他送到我家!
前院鄰居的弟弟是在我前五、六天摔的,只有鎖骨骨折了,還打了釘子和止疼針,每天還在家疼得直叫喚。人家說你看老二摔得比你重多了,也沒聽人家叫喚啊!我六十天就完全恢復,到現在一切都正常。他一直到一年之後才基本恢復正常。都是大法的神奇啊!
八、你的使命沒完成,打也得給你打回去
還有一次,我想把家裏房後的那堆亂石頭用手推車推走,想把那裏平一平。當我推到最後一車時感覺渾身發熱,腰不得勁,我趕緊進屋裏躺在炕上想休息一下。可是一躺下就覺的不行,躺倒越來越重,要起不來了。我一看不好,趕緊強挺著出去,把最後一車石頭送走,回來之後,躺在炕上就起不來了。
那時候明顯感到另外空間就像電影演的恐怖片裏那樣,另外空間開了一個口子,冒出很多黑氣,一下把我圍住,當時我就失去意識了,自己甚麼都不知道了,只有隱隱約約的一點意識,我要走了。
那時候兒子在外地打工,晚上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已經走了,到那邊了,那裏還有我已經去世的父母和別人。我的父母見到我之後就說:「我們就這樣了,你是有使命的,你趕緊回去!你的使命還沒完成,你上這邊來幹嘛?!」我兒子夢醒之後趕快從外地趕回家了,到了家就在我耳邊和我說:「爸啊,你都在那邊了,人家說你使命沒有完成啊,打也得給你打回來!」我漸漸的清醒過來,同修們也陸續的來了,和我切磋,陪我學法,那時候腦子中也沒有法了,通過學法,我慢慢的就回來了。像這樣的事,在我身上發生過三、四次,我深刻的認識到我是有使命的,每次發生這種事,我就是信師信法,最後都奇蹟般的走了回來,我非常清楚,實質的東西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還有一次在學法的時候,正輪到我讀到「孤魂野鬼」時候,同修就看到我的嘴歪了,同修馬上過來,但是我還是慢慢的失去了知覺。那時候,死亡狀態已經出現了,大小便也失禁了。
我女婿是個常人就在那罵:「都這麼重了還不上醫院!」可是他往120打電話,鎮裏的120沒人接電話,市裏的120也沒人接電話。到了半夜十二點,家人找來了幾個同修,家人給師父上香求師父,那幾個同修在屋裏四個角坐下開始發正念,同修說:「發正念讓他三點前醒!」到了三點,我睜開眼睛問周圍人:「這是在甚麼地方啊?」雖然醒了,但是我的頭腦還是不清醒,不怎麼認識人,同修就開始輪著陪我學法,給我發正念。兩三天之後才恢復正常。
一路走來,我就是感謝師父,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是師父像保護孩子一樣一步步地把我帶到了今天,多少大難都是師父給我承受的!
弟子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叩首!師父您辛苦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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