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成長、走向神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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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日】一晃我學大法二十年了。二十年前,我二十歲。我是屬於「晚熟」的那種,甚麼都不懂,就是按部就班的上學,每天甚麼都不想,聽老師的話、聽家長的話,沒有信仰,甚至沒有理想,讀書、讀書,就知道讀書,讀完書幹甚麼都沒有想過,老師、家長讓我幹甚麼,我就幹甚麼,沒有自己的決定。

得法初期 幸福回憶

直到一九九八年暑假,在家裏我接觸了法輪大法,讀到了《轉法輪》,就覺的書中講的真在理,都對。還有《精進要旨》,講的怎麼那麼好,簡直是至理名言。一九九九年三月在大學校園裏,我有幸又看到了大法的煉功點,就毫不猶豫的加入其中,開始學法煉功了。

現在想起來那段短暫的日子,每天快樂又充實,真是美好。同修們天天都在室外煉功,早上有一夥,晚上有一夥,有時晚上還在一位同修家裏學法。我有點懶,不能起早,只是吃完晚飯有時去煉功或學法。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少則幾個,多則幾十個。學法時,同修家屋子裏都坐滿了,每個人看起來都那麼健康,善良又真誠。大家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似的,有事可以敞開心扉交流,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矛盾衝突,也沒人拉幫結夥,給人有一種安全感,覺的心裏非常踏實。

我原來體質非常不好,冬天感冒,夏天中暑,還有神經痛,隨著學法煉功,這些毛病都不翼而飛了,我不是為治病來的,大法卻治好了我的病。我有點厭學,同修就幫我想辦法提高學習興趣,制定計劃甚麼的。

週末隨大家外出洪法,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幸福旅程,大家對我就像孩子似的,特別是老年同修,讓我樂在其中。要知道,他們很多我都不認識,因為每次去不同的地方,不同煉功點的人湊在一起,臨時組織的,誰有時間誰就來。

記得有一次,在附近幾所大學就讀的同修,借用了一個教室,開了一個小型交流會。他們修煉的時間都比我長,我是屬於剛學的,只有坐著聽的份。他們講自己在平時生活中怎樣高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講自己的修煉體會,真實、生動、不誇張,就覺的他們怎麼那麼厚道,真是難得的好人。

我受到了觸動,回到學校後,也琢磨好好表現。在寢室裏,大家都愛製造垃圾,門口垃圾堆眼見著長大,都有味了,就是沒人清理,排值日也沒用,只有在星期一檢查那一天例外。這回我不攀別人,主動拿起笤帚掃地、倒垃圾,次數多了,大家不好意思,慢慢就都能清理了。後來想想,就數我的變化最小,只是多掃了幾次地,跟那些同修比差多了。

殘酷迫害 恩師護佑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隨著中共對大法的迫害開始,學校對修煉大法的學生的迫害也開始了,我也未能倖免。先是把我軟禁在學校招待所,每天看、聽污衊大法的電視、報紙,讓我放棄大法。我這腦子也不轉個,看了、聽了好像沒看、沒聽一樣,也沒想誰對誰錯,覺的大法好,就是不放棄,沒想過後果,也不知道害怕。甚麼年級老師、武裝部部長、校長,挨個找我談話,可我認準了法輪大法,就是不放棄,最後他們把我送回家,強迫我退學,其實是開除。

接下來的日子就沒有好過的了,家裏鬧翻了天。我家在農村,生活困難,本來供我上學就挺不容易,當地考上大學的孩子寥寥無幾,而我上的那所大學還是省重點,用鄉親們的話說我是「雞窩裏飛出個金鳳凰」、「金鳳凰又變成了落湯雞」,父母受不了打擊,不辨是非,對我大打出手,甚至掐我脖子要殺了我。

無奈我離家出走。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為大法鳴冤,被警察綁架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數月。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抗議,九天食水未進,人瘦得皮包骨,但是,我頭腦清醒、渾身發輕、行動正常,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反而覺的不吃飯,體內挺乾淨,我還自己洗衣服。看守所裏每頓只有饅頭和稀湯燉菜。就這飯菜,剛恢復吃飯兩天,我就胖得臉都圓了,體力完全恢復。簡直不可思議。

在本縣的秋季公審大會之際,政法委和縣政府為了給自己表功,竟然把我同殺人犯、搶劫犯一起綁上繩子,押在大卡車上遊街,然後企圖再錄像上電視,因為我喊口號「法輪大法好!」遭到警察毆打。他們怕我不老實,影響他們錄像,就沒錄我。後來聽說,我一個本家大娘在卡車後邊跟了一路,一邊走一邊哭。

我又被非法勞教二年三個月。

在勞教所裏,冬天又冷又潮,我的雙膝和兩踝劇烈腫痛,膝蓋就像兩個饅頭,一摁軟軟的,踝骨也變形了,以致走路困難,腳後跟就像針扎一樣疼,上廁所不能蹲,疼的晚上不能入睡,實在睏極了,睡覺也是淺淺的,疼痛感絲毫不減。勞教所裏的醫生看了我的腿說是類風濕甚麼的,可能得殘廢了,挺嚴重。我沒有家人探視,沒人管。勞教所也不給我治,硬挺。可是誰也沒想到的是,六個月後,雙膝和兩踝全好了!

二零零二年冬天,因為抗議勞教所的迫害,我被警察銬在鐵椅子上,關押在頂樓的小號裏,每天兩個饅頭、幾個鹹蘿蔔條,雙手還反銬在椅背上,只有吃飯、上廁所時才放開。手銬把手腕銬出了血。北方的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當時是年前的最後一個月,看我的警察穿棉大衣、抱熱寶、蓋棉被還凍得夠嗆,我穿的是單旅遊鞋、薄棉褲、毛衣套馬甲,他們還故意在對著我的牆捅開一個窟窿,讓外邊的寒風吹我。

大約二十多天後,他們看我沒怎麼樣,卻把看我的警察凍的夠嗆,就把鐵椅子挪到他們辦公室的裏間,播放誣陷大法的錄像讓我看。我揭穿那些謊言,他們就把我嘴用膠帶封上,不讓我說話。這樣關了一個月才把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我的兩個胳膊幾乎殘廢,手連筷子都拿不起來,腿剛剛能挪步。回到監室,同修們照顧我,大約三個月後,我又全身恢復正常!

那裏有一個刑事犯,據說是被陷害的,因為檢查團來勞教所考察時喊冤,被勞教所銬在鐵椅子上六天,下來就全身癱瘓了,上廁所得別人背。直到我離開勞教所時,他還是那樣。聽說,就連男犯,無論怎麼頑固的,一坐上鐵椅子,全都會求饒。可我還是個女的!

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時,看我的家人不管我,同修們就照顧我,送給我生活用品、衣物、鹹菜甚麼的,誰家裏送來吃的都分給我吃,有的離開時就把剩下的錢留給我。到我要離開時手裏還有一百多塊錢,我要留給剩下的同修,可是他們都不要,說我家裏環境不好,拿出去留著用吧。哎!我空手進去的,竟然還能帶著錢出來,現在想想真是感慨萬千,這就是同修啊!

二零零三年,我回到家,當地派出所每隔幾天就到我家騷擾,說是來「看看」,實際就是監視。家人敢怒不敢言,氣得不行。沒辦法我不得不離家出走。走時家人給了我五十塊錢,再帶上從勞教所帶出來的錢,去了別的城市打工,省得家裏人跟著擔驚受怕。

雖然沒有身份證,我還是順利找到了一份工作,也租到了一個床位。每天盡可能花最少的錢買點吃的。因為剛從勞教所出來,長時間不學法煉功,我體質非常弱,主意識不強,經常昏睡,每天強挺著上班,下了班,吃點東西,就是睡覺,如果坐公交車去哪兒,經常睡過站。隨著學法煉功,各方面體能又恢復正常了。

回想那些年的經歷,我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就憑我,一個弱的不行了的小姑娘,一個簡單的不行的大腦,在沒有家人的支持卻遭全社會攻擊的情況下,能挺過那段艱難的歲月,是人們包括我自己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

歷數在我身上發生的這些奇蹟,我深切體會到甚麼是「師父保護」!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不可能闖過那一個個關口!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走不到今天!千言萬語訴不盡對師父的感恩啊!

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奇蹟還不止這些。

反思過去 志展未來

二十年的殘酷迫害,讓我看到了世人在是非考驗面前的表現。我一向崇拜、信任的老師、校長,為了職位金錢,為了迎合上級,竟然是非不辨、好壞不分,迫害學生,完全蛻變成應聲蟲、點頭機,成為惡勢力的打手,雖然是知識分子,他們已經沒有自己的思想和靈魂,沒有任何道德和高尚可言,只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向看似樸實善良的父母,在名利情面前,也是放棄理智,畏強凌弱,即使是曾經從大法中受益,明知道大法好,卻還會在大法遭受魔難時放棄良心道德破口大罵;曾經令我無限嚮往和敬仰的,靠人民養活的警察,已經淪為中共的家奴、打手,竟然對手無寸鐵、無辜冤枉的善良人民大打出手,酷刑折磨,人性如此脆弱!

只有佛法真理才是永恆不變的。在你得意時,加持你的善念;在你落難時,無形保護你。二十年的時間,我找到了真理大道──法輪大法,也識破了一個恐怖邪教──中共;二十年的時間,我學會了分辨,學會了思考;二十年的時間,我做到了堅持,也做到了放棄。法輪大法的美好與中共的邪惡形成鮮明的對比。在佛法真理面前,我義無反顧,我會以更強的意志堅定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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