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修大法 眼睛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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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十八日】

一、左眼睜不開了 無能為力

我的婆婆今年八十五歲了,前兩年她和公公一起單住。

去年春季的一天,婆婆的左眼上眼皮總是向下耷拉,公公帶著她到社區醫保站去看病,後來小兒子又諮詢省城大醫院的專家,專家給開了些營養神經及消炎的藥,婆婆就天天在社區醫保站裏打針。婆婆年齡偏大,曾患有腰椎間盤突出,腿疼又沒有勁兒,拄著個拐棍,每天由公公開著電三輪帶她去打針,下車後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一天一天的,社區醫保站的醫生和護士都認識他們了。

醫生專家讓她打針的同時再戴上一個眼罩,以鍛練左眼的視力功能。我選購了幾種不同樣式的眼罩,眼罩的布料很柔軟,顏色有黑色的、藍色的、花色的等,讓婆婆哪個合適就戴哪個。這樣,婆婆平時在家裏做家務、吃飯時就帶著一個眼罩,就像電影電視裏演的那個獨眼龍壞人一樣,但婆婆似乎並未覺的太難看。公公喜歡照相,婆婆喜歡花,他們自己或和家人一起出去遊玩時,也戴著眼罩,照樣照相,似乎並不在意甚麼。婆婆的一些照片就是戴著一個眼罩這樣的。

治療一段時間,沒見甚麼改進,婆婆左眼上眼皮越來越下垂了,漸漸的左眼就睜不開了。

家人不甘心,又帶著老人去大醫院做全面檢查,希望能治好老人的病。我和丈夫陪著公公婆婆一起到醫院,腦CT片子取出來了,結果卻讓人感到絕望:醫生說是因為老人的腦子裏長了一個瘤子,正好壓迫到視神經,得開顱取瘤才能治療,但成功率不能保證。考慮到年齡問題,兄弟姊妹幾個商量後覺的不適合做手術,沒辦法,只好回家了。

當時我心裏感到很悲涼,想到丈夫跟我說的他頭天晚上做的一個夢:一隻小狗蔫蔫的依在他的腳旁邊,那樣子快要死了。我不敢跟誰說甚麼,心裏隱隱的感到不好。

二、聽同修談自己的修煉經歷

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二十多年了,深知大法的美好與威力無邊。在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之前,婆婆曾經學過法輪大法,打坐中曾經看到過很美好的景象,但當時她求治病的心很重。師父講過:「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婆婆曾說:「別人的病都煉好了,我的腿怎麼還不好啊?」加上害怕邪惡的迫害,她就不煉了,很可惜。

我曾經勸婆婆從新走回修煉,但她還是半聽半不聽。一次我在與同修學完法後切磋時,談到了婆婆的狀況,覺的婆婆很可憐,說著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下來了。一位同修聽後說:「唯一能救你婆婆的就是大法了,得空我跟她聊聊?」我說行。回去跟婆婆說了,婆婆很痛快的答應了。

於是在約好的一天下午,我和同修一起來到婆婆家。公公婆婆提前將家裏收拾乾淨,倆人坐在客廳裏等著我們。同修落座簡單寒暄後,很自然的講起了自己得法修煉身心受益、乳腺癌消失的經歷,還有因她一人煉功使她全家人受益的真實事例。公公和婆婆都聽得很認真,對於發生在同修及其家人身上的神奇事也很感歎,但是因之前婆婆公公被中共搞運動整怕了,對被戴的「富農」和「臭老九」的帽子印象太深了,內心存有著深深的恐懼,他們說不能跟所謂的上級對著幹啊。同修說:那不是對著幹,是因為我們受到冤枉和迫害,我們向人們講清真相,為的是揭露迫害制止迫害。聊了一大會兒後,天色將晚,同修說要回去給家人做飯,便告辭走了。

三、從新走入修煉 學法好專注

對於婆婆是否能從新修煉,我沒抱太多想法,只是覺的自己該這樣做,這樣對婆婆好。婆婆當時也沒有明確表態說是不是要真正開始修煉。但後來再去婆婆家,我發現婆婆變了,婆婆說:「人家都能修的那麼好,我也要好好修呀。」

晚上,公公看電視,婆婆就在旁邊看大法書《轉法輪》。婆婆沒有上過學,在一九九九年前曾經跟大家集體學法時認得一些字。她就邊看書邊問旁邊的公公。公公是中學的退休語文教師,脾氣很好,婆婆問字,他就告訴,婆婆再問字,他就再告訴,但是擱不住老問老問,公公就告訴婆婆一個使他自己可以解脫點兒的竅門:「字形相似的字,讀音就按偏旁部首的讀音來讀。」所以當公公忙著看電視顧不上時,婆婆就自己認字,也就認了許多的錯別字。即便如此,婆婆想學法的心是強烈又純正的,她常常是坐在沙發上一個字一個字的讀,慢慢的出聲的讀,一讀就是兩、三個小時,常常是忘記了時間,旁邊的人幹甚麼與她毫無關係。

公公婆婆住的是小兒子的房子。去年十月份,丈夫的弟弟說要接他岳父岳母來住,於是公公婆婆就搬到我家來住了,我和婆婆就能較多的一起學法交流了,我感到這也是師父的安排,使婆婆能有更好的修煉環境。我和婆婆一起學法時我感到了自己的差距。婆婆思想單純直接,想學就學,學法非常的專注。一起學法時我就讓婆婆讀,我聽。因為我讀的話,婆婆跟不上。婆婆讀的很慢,常常字詞斷句都不對,句子與句子之間有標點也不停頓,我就一個一個的糾正,同時準備著一個本子,將她不認識的字或讀錯的字都記下來,學完法後再讓她認一遍。

白天,我們去上班後,婆婆在家有空就自己學法。學法時,外面的甚麼都影響不了她。婆婆的兩個女兒也很孝順,有時讓公公婆婆去她們那裏小住兩天,婆婆去的時候是一定要帶上《轉法輪》的。哪怕忘記帶上吃飯必用的假牙,也不會忘記帶上大法書的。

隨著學法的繼續,有一天,婆婆告訴我們說,當她學法學得好時,也就是當能夠正確讀出書上的文字、並且能明白文字表面的一層意思時,《轉法輪》裏面的字下面就發光,有時是黃光,有時是藍光,有時看到像米粒大小的小燈泡在字下面很快的轉著,這些更增添了她學法的信心和意志。

還有一次,婆婆學法累了後,靠著床上的被子休息時,感到腰部有一個東西環著腰從一邊向另一邊在旋,她心想,這後面有被子擋著,可轉不過來吧。沒想到,人家依舊轉過去了,她感到很神奇。

四、精進修煉 師父鼓勵見奇蹟

婆婆挺能吃苦,開始煉功時腿沒有勁兒。五套功法,前四套是動功,需站著煉。她站著煉時,必須將膝蓋抵靠著床邊才能站穩。第二套功法是法輪樁法,有四個抱輪動作,開始煉時,每個抱輪動作煉不到兩分鐘就累的直冒汗,腿和胳膊也哆嗦,她不管這些,還是慢慢堅持。有時她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您看著,您讓我煉多長時間我就煉多長時間,我會越煉越舒服,腿不累。」結果一點一點的,婆婆煉下來了,真的不那麼累了。

第五套功法是靜功,需要盤腿打坐。婆婆開始煉時,坐不到二十分鐘,就疼的很,她心裏想:「反正也疼不死,疼是消業呢,是好事。」她就儘量多盤坐一會兒。煉完後拿下腿往往發現裏面的衣服都濕透了,但是她感到煉完功後全身很輕鬆很舒服。

師父講:「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1]「因為造了業就得消業,就得吃苦。」[1] 婆婆明白了修煉的意義。知道了人得病都是因為業力所致。每當說起不管怎麼疼自己還是要儘量忍著堅持時,婆婆時常感歎道:「自己業力真大啊!」 她原來求治病的心不見了。

婆婆煉功每天堅持不斷。現在她煉法輪樁法能煉到三十分鐘以上,盤腿打坐能坐七、八十分鐘了。

婆婆從新走回修煉大約三個月後,令我們全家欣喜的是,她的左眼睛慢慢的又睜開了。由小到大,越來越接近正常了。她說師父在幫她清理身體呢。問她怎麼知道?她說一段時間來,她左側的鼻孔常常有一些鼻涕堵塞,還帶著血絲,右側的鼻孔啥事兒也沒有,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事。看來,婆婆的悟性還不錯哩。

五、信

一次,我問婆婆:您這次從新修煉大法,與一九九九年之前相比,有甚麼不同?婆婆明確有力的說了一個字:「信!」

是啊,婆婆不是簡單重複的像上次那樣為治病而煉,而是站在一個新的起點上真正開始修煉了。信師父所講,按師父法中要求去做,這才是真正修煉啊!

師父講過:「人修煉,自始至終貫穿著一個悟,在迷中修。西方講信,自始至終就講信,不信啥也沒有。只要你講信,他才讓你感應到。」[2] 看來,婆婆的悟性這次真是提高上來了。

在修心去執著方面,我也看到了婆婆的變化。婆婆是個愛說話的人,家人一起聊天時,婆婆往往是主說。隨著學法的深入,她慢慢意識到有些話不能隨便說,比如有時抱怨公公做事不給力啦,有時在背後議論親戚朋友中一些人的短處和不是啦等等。有的時候說完一些話後她就覺的不該說,有時候剛想說她就意識到不該說。她說自己要注意修口,不能說不好的話,得按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婆婆現在身體感到舒服有力,高興的時候呢就親自上灶台,給家人改善改善,蒸些她拿手的包子啦甚麼的。

家裏的君子蘭花開了,我給婆婆在花前拍了一張照片,婆婆安詳喜樂很精神,當然再沒有戴一個甚麼眼罩了。

師父講:「一個人在你的生命中本沒有修煉,現在你想修煉了,那麼就要從新給你安排以後的路」[1]我想之前丈夫所做的夢中的意境那將是過去了的一個歷史片段了。接下來的,婆婆所走的路將是一條嶄新的修煉之路。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願世上的有緣人都能得這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

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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