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了 丈夫也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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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修煉大法前,我甚麼事兒都較真,從不服輸,誰一旦惹到我,豁出命跟人家幹。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和家裏人爭吵的沒完沒了。因為娘家生活條件比婆家好,丈夫一家人沒有我能看上的,總想跟丈夫離婚,沒有一天舒心的日子。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一個人到我家說:法輪功可了不得了!按真、善、忍修煉,不打人不罵人,最後還能修成大佛!丈夫一聽,喜出望外,想這回我家可有救了!對我說;「你快去學吧!去吧!去吧!」於是把我推出大門外,隨手把門插上。我想,那就看看去吧!這樣到了煉功點,先學法,後煉功。同修在讀《轉法輪》的時候,我越聽越舒服,心胸越開闊,多少年壓抑的心情一掃而光,從此溶於法中,一下子就感覺到這就是我要找的。

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七月二十一日晚,我到煉功點,聽同修說:我們有的輔導員被抓了。我一聽,說:這還等啥?走到省政府去上訪,討個公道!我們連夜走了十多里路,打到了出租車,不料沒走多遠,就被警察截住。丈夫聞訊趕來,打開車門就踢了我好幾腳,到家還是打,不讓我進屋,我就到同修家。天還沒亮,我就和同修繞道到了省政府,晚上被劫持回當地,到家後丈夫還是打我。我就守住一念:師父說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師父還說:「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2]不管丈夫怎麼打、罵,我就不動心,我就要堅修大法,誰也別想動搖。

同年十月七日,我又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十月十八日在天安門廣場被劫持回當地,被非法關押。從此派出所的人騷擾不斷,他們上我家來一次,我丈夫就打我一頓。有時沒等人走就開始打。

剛開始發放真相資料時,丈夫由於害怕,百般阻撓,我到縣城取資料時,也不敢拿回家,晚上出去發放也不告訴他。有一次我說:「我去誰誰家。」當時他在家就給那家打電話,聽說沒在那,就知道我幹啥去了。等我回來,他暴跳如雷,問我,今後還出去不?我說:「出去!這事誰也擋不住!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他說:「讓別人去不行嗎?」我說:「不行!我不做誰做?!」他不吱聲了。我想這是師父讓我強的那面起作用了,你不是硬嗎?我還不怕你了呢!同時想到師父說的:「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3]從此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他也不阻擋了,還經常提醒我注意安全。

有一年,當地多名同修被綁架,其中有一名和我有直接聯繫,他知道後,沒等我回家,就把和大法有關的東西全部轉移,等我回來沒有一點責備。

面對利益 坦然而捨

二零零四年,由於不想經營賣店,就連住房都賣了,可是鄰居聽說就不幹了,說我們家房子的西邊是他們家的地方,不讓寫文書,要寫就讓我們給他家五千元錢。我想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如果不是我的,那就給他吧。

有一天鄰居的媳婦來到我家鬧,不給錢不行,丈夫一聽就急了,讓我跟她幹,這時師父的法反映到我的腦子裏:「你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來的更歡,你還不如他那個常人了。」[2]我想我是修煉人,我不能跟她幹,同時勸她:「姐,你回去吧,錢我一定給你,寫文書的時候你來取吧!」她才走了。丈夫一看我不跟她幹,還好言相勸,氣的拿鐵鍬要劈我,當時同修家的兒媳婦正在我家,嚇的抱著孩子就跑。我當時想:我有師父!你動不了我。我站在那紋絲沒動,他放下鐵鍬說:你怎麼變的這樣軟弱無能了!?我說:那你想要從前的我嗎?他無語了。我接著說:我們師父說:「我們說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保證是另一種景象。」[2]如果我們和她們都不退讓,為了這點錢,說不定有啥後果,我們用錢買個安定吧!

丈夫聽著也有道理就同意了,的確對常人來講也很難,五千元錢在那個年代也不是小數目,我們四間大瓦房加三間平房,才賣了四萬二千元錢,給她們拿出五千,對沒修煉的人來說,心裏是不平的。

師父說:「對於不同層次的修煉者,法對他也存在著不同層次的要求。捨是不執著於常人之心的體現,如果說真能坦然而捨、心不動者,其實已在那一層了。」[4]我能達到這麼坦然,全是師父的加持,大法的指導。

丈夫有外遇之後

我不在家這期間,我家前院的女人和丈夫勾搭上了。有一天,我發現了丈夫衣兜裏有封信,我一看,這不是越軌信嗎?我問丈夫這是怎麼回事?他一看我神情坦然,不怒、不氣,讓他不知所措,驚的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我說:你不要怕。我不是你以前的那個妻子了。我是大法弟子了,大法已教我怎樣做人了,我們師父說「做事先考慮別人」[5],你把她找來,咱們說個明白吧!

於是他打電話把那個女人叫來了。我對丈夫說:「如果你跟我過夠了,咱倆可以離婚,我成全你們!」丈夫說甚麼也不離,那女人被我感動的就是哭,後來回家放聲大哭,我一看不行,賣店人多,別人要知道了,她會名聲掃地抬不起頭來。我就去勸她:「你別哭了,叫別人知道不好,我是修煉人,不會記恨前仇的,就當甚麼事也沒發生過,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吧!」她止住哭聲,不斷的點頭,不一會領著隔壁的女人跟我拜幹姐妹。

事是過去了,可當時的心就像師父說的:「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所以心裏放不下,會煩心,可能會出現勾著人的心」[2]當時的心被勾的別提多難受了,我就想師父說的:「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2]我就到師父法像面前說:「師父,我一定要過!請允許我哭這一次,第二次我都不會哭!」於是我就放聲大哭一場。

從此風平浪靜,師父幫我過了這一關。

丈夫轉變了

從這以後,丈夫對大法有了正面的認識,在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三,我被騙到公安局,非法被關進了看守所,丈夫初四就到鄉長家,說:你不讓我媳婦回來,讓我過不好節(初五)我也讓你過不好!鄉長隨後親自把我擔保出來。並扣押金一千元(一年不上訪退回來)。

第二年去找「六一零」要押金,他問我們:「你們幹甚麼來了?」我們說「要去年的那一千元錢來了!」「你們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是六一零」我丈夫說:「不管你是甚麼地方,一年了,就必須退錢!」他說:「不給!」我丈夫說:「你要不給,我現在沒錢就是借錢也要領她上北京告你去!」我們出來,他就給鄉長打電話。告訴把錢還給我們。於是鄉長告訴我們:「你們別去鬧了,這錢我給你們要。」不長時間就把錢歸還給了我。

大法在丈夫身上出現的奇蹟

大約在二零零幾年吧,丈夫為了家族人的事和別人幹了起來,而且動了刀,互不相讓,就用手搶刀,丈夫的手攥到刀刃上,還互相搶,最後把刀把都搶掉了,結果丈夫的一隻手掌被刀劃亂了,手指筋都沒了,肉都沒了,只有白花花的手指骨,醫生說需要植皮,不然不可能長出肉來,而且終身殘廢。手處於不能伸不能攥,就是勾勾著,沒有筋帶著,一動不能動。我告訴他:「你就求師父,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丈夫在看守所裏,就天天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還給同監的犯人講法輪功真相,一次正在念「法輪大法好」,一伸手,「咯登」一聲,手伸開了!他讓同監舍的人看:你們看!我手伸開了,我的手好了,大法師父幫了我!同監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丈夫的手就這樣完全恢復了正常。在醫學上無法解釋,更是現代醫學上無法達到的奇蹟,從此到哪他都敢證實法。村裏選舉,鄉派出所的人都在,他直接就跟書記說:「你們這些貪官,哪個也不如煉法輪功的那些人!」同時喊「法輪大法好!」我就勸他也修煉吧,他說:我不修,將來我上你世界裏去當眾生。

二零一六年,丈夫頸椎增生,我說:和我煉功吧!他說:行。煉功後變的像小孩似的,蹦蹦跳跳的說:「我甚麼也不怕了,我也知道大法好啦,我也煉了法輪大法的功了。」他的頸椎也好了,女兒帶他做體檢,醫生說,你得過肺結核,但他自己一點也不知道,真是在大法中受益良多,奇蹟不斷。

回想自己二十年的修煉過程真是感慨萬千。大法使我脫胎換骨,從前那個我的影子一點都沒有了,有時對自己也感到震驚,我怎麼沒有脾氣了?怎麼怒不起來了?婆婆在我這也安度了晚年,她臨終前也聽了法,煉了功。在我修煉前,大姑姐在我面前大氣也不敢出,現在她到我這就像回自己家一樣,我問大姑姐大法好不好?她發自內心的說:「好!」親朋好友也是讚不絕口:大法太神奇了!把你變成這麼好!

現在,我家庭和睦,幸福美滿,夫妻相敬如賓,真正體現了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無漏〉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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