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七月十三日,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就在那一天,我得到了大法,我找到了師父,從此走上返本歸真的路。那天,我被整齊的法輪功煉功隊伍吸引,走過去一看,「法輪功」三個大字,印在了我的腦海。我準備第二天早上五點起來去煉功,一早上,我還沒睡醒,就有一個聲音響起:「快起床!快起床!」我迅速的穿衣,趕到了煉功點。
一家人福益於大法
我身上曾經發生了許多讓人震驚的奇蹟,我被大法的力量震撼:暖水瓶碎了,開水潑在我腳上,絲毫不覺得疼;滾燙的油外濺,我半個臉都被燙傷了,家裏人嚇壞了,我只是拿起《轉法輪》,一字一字的看了兩個小時,只覺得臉上辣乎乎的。我的半邊臉上出現一塊一塊的黑斑,把親家母嚇壞了,安慰說:「你這臉兩三年時間慢慢會好。」可是奇蹟就在我臉上發生了,只到第三天,臉上的黑斑就起皮了,到第五天,就一點一點的往下掉,等掉完,臉上一點疤痕都沒有。要知道那可是滾燙的油鍋裏的油啊!
我父親是老中醫,只看了一遍《轉法輪》,隨身二十年的皮膚瘙癢症,就好啦。
我的姐姐體弱多病,家務事都是姐夫做,儘管上班單位離家很近,走著去上班,都很費勁,不知道要歇多少次才能走到。可她只煉了一天功法,就可以毫不費力的提著東西自己通過過街天橋,回家也幹起了從來不幹的家務事。再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煉功,帶了幾十年的眼鏡也摘了,甚麼血壓高、心臟病,一併沒有啦!
我原來更是個病包子,曾經體重只有七十斤,病的不輕,卻吃不了藥,吃了就吐。我那時成天有氣無力,走不動路,稍一累,頭暈眼黑的,心臟病,血壓病。更要命的是還有害怕病,不敢自己在家待著,才三十歲就病退了。這些病,在我六十多歲煉法輪功以後,都不治而癒啦。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最厲害的時候,我的女兒幫我把大法的資料妥善的保存在她的朋友那裏。她的朋友都得了福報,這個朋友父母、妹妹都是一種遺傳病死的,而她本人的遺傳病卻好啦。
我的小孫女,從小我就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是個聰明伶俐的好孩子,功課第一不說,並且全面發展,美術、彈琴、做詩、英語,樣樣得獎。小學四年級就考上了中學,十六歲考上名牌大學,現已順利出國讀研。看到大法在孩子身上發生的奇蹟,大兒子也相信了大法的力量,主動幫助我做三退,曾經在三個月裏退了九十個人。大兒子本來有幾種病,現在也不用吃藥了。
這些都是我親身的體驗或親眼所見,對於我這個在病痛中獲得新生的人,永遠不會被任何污衊大法的謊言欺騙。
見證「四二五」真相
這麼好的功不讓煉了,我們的心裏很不平靜。我要向中央反映情況,要向中央爭取自由學法、自由煉功的權利。我和同修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一起到天安門去表達心聲,被警察帶到了中南海國務院的門口。在那裏,我見到有成千上萬人站在路邊,有的拿著書在看,都靜靜的。我抬頭看見了那天的太陽很大,裏邊有我們沒見過的漂亮顏色的東西,太陽旁邊還有法輪在轉。
在這前一年,即一九九八年,我居住地的派出所所長來過我家,我送過他一本《轉法輪》,並向他講過我及我家人修煉大法或受益於大法的奇蹟。在一九九九年「四二五」的第二天,他又來了。
他說,在四月二十四日這天,上級就分派他,讓他準備去中南海「制止造反和搗亂」。他去了,真見到法輪功(學員)了,哪兒有甚麼造反的?又安靜又有秩序,得有七、八萬人(註﹕他當時估計不准),一撤離,地上可乾淨啦!最後,他又囑咐我說,在家學法煉功就行了,別出去。
在那個迫害最嚴重的日子,他能這樣說,我知道他已經得法修煉啦!從他那兒,我知道了,「四二五」是江一夥蓄謀的。
見證「天安門自焚」真相
在「天安門自焚」案的第二天,我在景山帶孩子玩。我坐在山上的亭子裏,一個女的坐在了我的身邊。我跟她聊到「自焚案」,她說,她就是積水潭醫院的,他們領導在前天就布置下來,準備第二天救治燒傷的人。
我一聽,原來所謂自焚案是他們一手編排的,用造謠污衊黑白顛倒的手法,利用民眾對電視台的信任,大搞欺騙。我更覺得聽老師的話,向民眾講真相太重要啦!只有把真實的事實告訴大家,他們才能從謊言中被解救出來!
講真相 顯神威
學大法,我去掉了一身的病,過上了正常的生活,這些,兒女都看在眼裏。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孩子們都害怕了。我知道他們是迫於上級的壓力,但是在我買錄音機、錄音帶等煉功、學法需要的用品時,他們從來都是支持的。
我講真相的辛苦,他們都看在眼裏,不管下雪颳風,我從不停止。孩子們說:「我媽不上班的,比我們上班的還忙呢!連個休息日都沒有。」我對大法的堅定,對講真相的嚴肅和認真,感染了他們,我說給他們三退了,他們都不反對,只是兒媳費點勁。她說:「我好不容易才入了團,還要入黨呢。」我也不著急,經過我不停的給她講真相,有一天,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菀霞,我說:「用這個名字給你退啦?」她說:「這個名字好,退就退了吧。」
我風雪無阻的講真相,我曾有七次被人惡意舉報進了派出所,但除了第一次外,那六次都在派出所成功的勸退,尤其最後一次,我們被關了七位同修,白天被非法審問時,勸警察退,夜晚勸看守的保安退。兩天兩夜,總共退了三十二個人。
在我們堅持不懈的講真相下,警察也在明真相。有一次,一個小警察帶我檢查身體,出結果時,他看我不夠關押的條件,他高興的說,師父在保祐你呢。聽他也叫師父,我心裏很高興,我就勸他三退,他順手用手機打出兩個名字,他和他老婆的。臨分別時,我又告他,別忘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
我知道,大法弟子要在講真相中救度世人,這是不可推卸的責任,我走在路上,就在路上講真相;我等汽車,就在車站講;坐公交車,就在車上講。有一次,正在車站上給兩個人講,還沒講完,來車了,那兩人上車了,我追上去,繼續講,直到把他們退了。也有時,在車上正講著呢,到站了,我就跟著下車,直到達到我的目標──救了他們,我才和他們說拜拜。
也有個別碰到壞人的時候,上來就搶我的資料,並緊緊的抓住我的手。那也嚇不住我,我堅定的在心裏求師父,把他們定住,我的手一縮,就從對方手裏脫出來,扭身就走了。
有一個人高馬大的老退伍軍人,一看見我,就對我大喊大叫的,影響我對其他人講真相,有一次,我乾脆一把拉起他,說:「走,到那邊,我專門給你一個人講。」我也不知道我哪兒來的那麼大力氣,他被我一個小老太太拉的,只能跟著我走。走了幾步,他的口氣也軟了下來,不再兇了。從那以後,他再見到我就喊大姐,態度十分友好。我一直惦記著他,有機會要趕快給他退了。
還有一次在公共汽車上,我正講著真相,有一個小伙子拿出了他的公安證件,說:「我就是管(迫害)你們的。」我說:「你更應該知道大法的真相。」講完後,他笑著說:「您一定要小心啊!」
在公園,經常看見坐在輪椅上被推著的木呆呆的老人,我給他們護身符,教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再次見面時,很多人都會熱情打招呼,真誠的表示謝謝。我知道,他們在自己的身上,已見證了大法的力量。
別看我八十四歲了,我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要更多的講真相,讓更多的人獲救,給一個令師父滿意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