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由打罵到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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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一日】一九九五年七月,是我生命從新開啟的日子。忘不了開始修煉大法的喜悅,更難忘身體被淨化後的美妙,直到今天被法層層淨化了的思想,從宏觀到微觀本質的蛻變,一切都在「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學好法,做好三件事中悄然而變。

我是完全封閉著修的,但是在無求中,淨心學法中,師父開啟了我所在層次中對法理的認識,堅定著我返本歸真的道路,遇事先向內找自己的原因,二十多年來,在師父的保護下闖過了無數的關難。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一日晚九點左右,丈夫在朋友孩子婚宴上一頭栽倒,不省人事,叫來救護車送到了醫院。二十二日一點左右,檢查報告出來得出的結果是:腦梗死,大面積梗塞。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況,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切全部交給師父管,絕對不允許舊勢力再利用這張人皮來干擾我做好三件事,他必須能自理,儘快恢復。住院四天後他慢慢下地行走,大夫看看他的片子,又看看他這個人,跟我和他妹妹說,你們拿錯片子沒有?他妹妹說,片子是我拿的,沒錯,大夫說片子和人不符,看片子這人應該是癱瘓的,可他病情這麼輕,轉頭對護士說不知為甚麼?可我心裏明白是師父救了他。

二零一七年五月三日,他就出院了,行走自如甚麼後遺症都沒有留下,就是有點沒力氣,腿稍軟些,到家後我問他,你知道是誰救了你?他說是我。我說: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是法輪大法,是我師父救了你。他當時說:你能不能不說這些(十九年以來,每到所謂「敏感日」,只要610給他打電話騷擾,他回家對我非打即罵,二零一五年六月我訴江後,他更是變本加厲)。我說救命之恩永世難忘。他默認了,從此以後,他變了,再也不干擾我學法煉功和講真相了。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日,他又接到了單位610人員的電話,說要到家裏來看看,他說:我現在身體這樣也沒有辦法保護你,人家問你還煉不煉功,你就應付說不煉了。我說:「不行!我修的就是真、善、忍,怎麼能不真呢!煉就是煉!你的命還是我師父救的,我不用你保護,我有師父。」

第二天單位六一零主任孫某,帶一隨從,和丈夫單位領導曹某,大約在上午十點左右到我家,我接待了他們,讓他們坐到了沙發上,又給他們端上了熱茶和水果,真誠的跟六一零主任說:請你把錄音機關掉,這樣對你們不好。他很聽話的就把錄音機關掉並放到了一邊。

自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進北京上訪後,我和六一零主任孫某就認識了,我說十八年了,你們還看不清形勢,我在按真、善、忍修煉,法輪大法是正法,你們今天執行的不是現政權的命令,你們執行的是江澤民六一零的命令,用你們的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們六一零頭子李東生都落馬了,周永康也成了階下囚,再說一九四五年紐倫堡大審判那些執行者不是都給以絞刑了嗎?你說上面讓你們來的就沒你的事了嗎?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對於執行明顯違法或者錯誤的決定和命令,公務員本人應當承擔相應的責任。文化大革命那場政治運動,那些跟隨四人幫走的公、檢、法人員最後的下場是用卡車拉到雲南大山裏秘密槍斃了,給家人送回一個骨灰盒來說,因公殉職,你們願意那樣嗎?他們三個都低下了頭,其中一個問我,對法輪功的看法,我用師父的一段法回答了他們:「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2]。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時保平安,請你們把對準我的槍口抬高一釐米的向你們的上級去彙報吧!他們同時答應一定,一定,接下來我單獨把六一零主任孫某叫到另一間房內,很親切的喊他兄弟,我說你一進門喊我姐,今天我就把你當親人對待,兄弟,你好糊塗,十八年了,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遍及全世界,你一定要認清啊!善、惡之間一定要做好選擇!現在是三退保平安,把你那個黨退了吧!他說他退。並喊了法輪大法好。我說從今天起在你所管轄的範圍內一定要保護好所有的大法弟子。他答應了。又回到了我家的客廳坐在沙發上說:姐你太善良了,你煉吧!我不管了,要注意安全!我說:我有師父保護!

他們和我一一握手離開了我家,丈夫用佩服和滿意的目光看著我笑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弟子智慧和勇氣,從另外空間把「怕」這個物質拿掉的結果。

謝謝師父!弟子今後還要去掉懈怠之心,修好自己,與同修配合好,做好三件事,跟隨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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