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指給我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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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四日】我是參加過師父廣州四期學習班的大法弟子。二十多年來,師父把我洗淨再洗淨,一路指引慈悲護佑,無論風平浪靜還是惡浪滔天,偉大的師父總在身邊。師父的巨大付出是弟子和眾生是永遠無法知道的,我們傾盡生命也難報答萬一。

一、初入門 見證大法美妙殊勝

從學習班回來後,師父講法中講到的一些現象在我的空間場範圍內出現了:旋轉著的古代仕女的裙裾和美麗的孔雀尾翎,雕樑畫棟的迴廊伸向一扇大門,大門外高山深谷之間一條小路伸向無盡遠方;不大的一個範圍內靈動著顏色透明的花草,它們的周圍是大大小小向上飛升的氣泡,師父在玻璃窗外對我微笑……

我清楚的感知過一個鄰居的心境,那叫他心通;我曾在嘈雜的農巴上覺得「太吵了」,隨著「嚓」的一聲落鎖聲,車上瞬間肅靜。

大法在我的生命中展現了一個全新的境界,曾經不可企及的嚮往成為事實!毫無懸念可感可觸。激動之餘我下定決心:我,一個業力滿身的人絕不能辜負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

二、修煉中 感悟師尊指引呵護

「當人要修煉正法時,就要消業。消業就是把業消滅、轉化。當然業力就不幹,人就會有難,有阻力。」[1]正法修煉如果沒有師父法身的保護根本就修不成。修煉之初將近一年時間,一煉功我就全身痛而且累的不行:腳板疼,腰疼,腿疼,打坐臀部疼;抱輪抱不圓,還累的手直哆嗦,腿也直哆嗦。有一次頭頂抱輪累的氣喘吁吁馬上要堅持不住了,於是我在心裏大聲喊:「師父幫幫我!」念頭剛出,「唿」一下十指之間一股能量通過,全身瞬間輕鬆,從此抱輪過關。

還有一次煉「神通加持法」時,我突然眼前一黑,頭暈欲吐,覺的堅持不下去。同修見狀要送我回家。閉著眼掙扎著起身,走吧。走一步加重一分,再走一步再加重一分。我突然想起,煉功人都有師父在管,難受是假相啊,是我要過的關,是我要還的業債。我自語:好像不應該回家。扶我的同修高興的說「對呀!」返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繼續打坐,一切難受煙消雲散。我曾擔心自己打坐抱輪過不去而修不了,結果在師父的點悟加持下一一突破。

修煉中要修去常人的一切執著,看淡名利情。我一直以為自己除了情重一點外,名、利早已看淡。誰知一次打坐時,當一堆人民幣出現在眼前時,我竟然興奮的立刻伸手去抓(真做了這個動作),一下被自己驚出一身冷汗:原來如此重利,卻還以為自己是一朵花!

一次吃魚後,我發現左臂上緊緊嵌著一片魚鱗,我自語,幸好發現了,不然要長魚鱗痣。丈夫說:「照你這麼講,菜場上賣魚的不是要長好多魚鱗痣嗎?」啊,是師父在點化弟子轉變常人觀念!謝謝您啊,師父!為甚麼我說是師父的點化呢?因為我丈夫從來沒有這樣的智慧,從來沒有那麼祥和的表情,那麼慈悲的語氣。就是師父借他的嘴在點化我呀,一定是這樣的。

三、救世人 師尊化解弟子難

二零零八年夏末,我和幾位同修遠行發真相資料和光碟。民居基本在路邊。我們計劃去時探路,返回時發放。到達目地地剛把車停穩,就聽「砰」的一聲巨響,後面飛馳而來的一輛摩托撞上了我們的車。瞬間我車的擋泥板和我左腳的一隻鞋飛出去了,一陣劇痛,我的左腳被撞上了。目地地聯繫我們的人攔住肇事車不讓走要討個說法,被我們制止住放他走了。之後我幾乎痛暈了,滿身冷汗。後來同修說我當時臉色慘白,而我當時覺的,他們為我發正念的聲音十分遙遠,若有若無。我漸漸緩過來之後,一看受傷的左腳腳踝,竟一點痕跡也沒有,連顏色都沒變。我放心了。為甚麼呢?因為我每次出門一概不辭而別。如果我留下傷痕,家人會追問、懷疑,甚至因此恢復「貼身監護」。以當時環境對家人的恐嚇,很可能給我轉嫁麻煩。現在我沒有留下任何傷痕就是很平常的一天。微微拐了三天後,受傷的左腳恢復如初。

往回行駛開始發資料,一路順利,最後剩下一張光碟。當我把它扔向一家門口,它突然轉身往回飛。我正想叫同修停車,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那張光碟再次打彎飛去平穩的落在那家門口。與此同時,我真切的聽到師父的聲音:「別著急,我會幫你。」

師父在《轉法輪》中舉了幾個例子,來開示師父給了學員甚麼:有被車撞本人沒事,車卻被撞進一個大坑去的;有被兩輛車夾在中間「在那一瞬間,車就停住了,沒有出現問題」[1];有吉普車來取命「眼看就撞到一起的那一瞬間,一股力量一下子就把他的自行車拖後半米多遠,而且吉普車馬上頂著他的車轂轤急剎住了,」[1]的;有兩寸粗四米長的鐵管子從高樓上垂直奔弟子頭頂插下來「滑下之後插到地上不倒。」[1]的 。師父講:「這類事情不一定都遇的到,我們個別人會遇到這種事情。遇到也好,不遇到也好,保證你不會出現任何危險,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的了。」[1]每當我敬頌《轉法輪》時,總想在心中呼喊:親人們哪,快來了解法輪功吧,他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是你明白真相返本歸真最後的唯一希望啊。

四、求救贖 有緣人入夢尋三退

《九評》問世至今已有三億民眾退出曾加入過的邪惡黨、團、隊組織。明慧資料經常報導世人尋找大法弟子三退的消息,學法點的同修也不時分享自己幫世人三退的小故事。

我曾做過兩個印象鮮明的夢。

第一個夢:兩個中老年男人來找我,其中一個用意念讓我跟他們走,來到一片正在收割的麥地裏。那些麥子焦黃焦黃稀稀拉拉,都蔫蔫的。那倆人在一叢麥稈邊站定。另一個跟隨的人彎下腰去拔起一兜麥稈,磕一磕泥土把它扔到一邊。然後雙手互相拍打拍打舉起來,將手掌轉向我的視線。這時,那個用意念讓我跟著走的人大聲說話了:「記住了,名字是某某某,不要搞錯了啊。」某某某是我當知青時的公社黨委書記。我與他只有一面之緣,怎麼會在夢境中如此清楚的聽到他的真名?我離開那個公社可有四十多年了。而他故去也有四十多年了。到底怎麼回事啊,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同修送來已故親人的名字來三退我才恍然大悟:他是來三退的啊!他為了這件事很可能費了不少周折呢,不然怎麼那麼不自由,還有人跟著,還不能自己發聲。我若一直沒悟到那還真對不起他呀。

第二個夢:在一個不高但很厚很長的一堵牆外,我的一個老領導沿著牆邊急急的走,一邊走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似乎很想翻過那堵牆。牆實在太厚太長,他力氣不夠翻不過。他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叫著我的名字,直到夢境消失。這位老領導我給他看過《九評》。他在我受迫害時想方設法保護過我,在常人中算是個正直善良的人。他得了一場重病,住院幾個月摘除了腫瘤,身體一下垮了。我正是這個時候聽到這個消息。於是我與他的一位親戚(也是同修)相約去探望並給他三退。這位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的老領導水到渠成退出了束縛了他一輩子的邪黨。因為除了當官他沒做過別的,所以他為人特別謹慎,把自己裹的很緊。他在我的夢境中呼喊,反映的一定是他心底的真實願望。

五、病業闖關 「逼上梁山」向內找

去年開春,我突然出現一種令自己恐慌的狀態:記憶力嚴重下降,語言功能日漸退化,勸三退時,只會反覆的說:你要退呀,一定要退呀!弄的人家望著我哂笑。新的《論語》一句也背不下來,無法與同修交流。我這不是廢了嗎?心裏急的不行。家人也發現這個情況,死拉活拽把我送去檢測,結果發現腦膜瘤。住院、手術,躺在病床上一個多月。

自從突破家庭內外的「貼身監護」後,我獲得了十多年較為平穩的修煉環境。家人由於巨大的恐懼雖不認同大法,卻也不敢對我如何如何。這一下我躺倒,家人沉渣泛起又大放厥詞,說些不利於大法的話,在親朋好友間散布。我再度回到以前那個令人窒息的狀態,加上馬上搬家,我和同修斷了聯繫。

環境翻轉似乎一切都靜止下來。我開始反思自己的修煉歷程,向內找心很痛。因為我看到了自己常人般的不堪:勸三退時使用暴力語言;內心對同修的看不起(不可避免會反映在表情上);對同修受難過關時的冷漠;對師尊要求做好的三件事打折扣……

我想念同修,想念正常的修煉環境,我理解每個走到今天的同修都不容易都了不起。反思中我心的容量大了,心態祥和了。這也許是我突破病業關中最大的收穫吧。個別學人不學法的同修因為我的不正確狀態,修煉信心受挫了。同修啊,千萬要清醒!要記住指導我們修煉的只有大法,只有師父。修煉中的人沒有把握好自己的時候甚麼麻煩都可能發生,向內找一找都是有原因的。最關鍵的一點都是因為在信師信法上打了折扣。

寫的太多了,也寫得太雜亂,就到這裏吧,雖然意猶未盡。

謝謝偉大的師尊!合十

謝謝超越親人的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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