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相遇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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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匆匆相遇,又匆匆道別,她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專門為給我說她的故事來的。

那是二零一七年冬天一個黃昏的傍晚,我們三個被迫害的同修在大陸某個拘留所裏正在背師父的《論語》,就看見監室的門開了,進來一位中等個子、面色微黑,但看起來很善良的農村婦女。我們一看就知道又是同修。經過簡單的介紹之後,知道她六十三歲,是被她們鄉派出所騙進來的。但她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趕路路過在此歇腳一樣,她說:派出所人說了,明天就讓我出去。她說了他們要說話不算話,她出去一定找他們算賬,我們都齊聲說:「你一定出去,我們發正念,堅信師父。」

發完正念,她說:我跟你們說我的事,這都是真的,我的親身經歷。

剛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她一個字不認得,是別人介紹到煉功場煉功,感覺很舒服,聽師父講的話也很有道理,就想學,可是不認識字,只能聽同修讀法,後來越聽越好,就自己請了《轉法輪》,讓孩子每天給她念,孩子沒空就讓老伴給她讀,她自己也在慢慢學,不認識的字就問,看見誰都問,有時候自己把不認識的字做個記號,比如『拐』記不住,她就自己畫個小人,但小人的腿是拐著走路,就這樣天天學,天天問,時間長了,人家都嫌她煩了,說她笨,孩子也不愛告訴她了,老頭也嘮叨,她這個著急啊,捧著師父的書就哭,邊哭邊說:師父啊,我真是笨啊,我咋就記不住啊,結果抱著書就睡著了。

晚上就做了個夢:書裏的字都會飛了,一個個的都飛進了她的腦袋裏來。第二天醒來,書上的字就全都認識了,她那激動的心啊都不會表達,但是就是一顆心:堅修大法,絕不變心。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完早飯,發完正念,同修就又開始講她的故事: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我被綁架到縣看守所,當天所長對她說:你趕快找人。意思就是托關係,不然明天就送進市裏看守所。我一聽這話就想:我不能在這裏待著,我得出去。後來我就看到眼前有一道紅光,閉上眼睛和睜著眼睛都一樣,我當時一直不解,心裏老在想:「師父在點化我啥呢?」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一片紅光裏就和白天眼前的紅光一樣,看到一個沒有鎖頭的大門,我一下就悟到:「我應該堂堂正正的從大門出去。」

早上醒來就發正念,起來出去拿著垃圾袋,一邊發正念一邊向外走,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心裏想著:把警察都定住,讓他們看不見我,因為垃圾箱在看守所院內的一個角落,當時的看守所有一個兩米多高的鐵柵欄圍著,鐵柵欄外邊就是野地。我當時啥都沒想,就是發著正念,也沒在意鐵柵欄旁邊的警犬,走到鐵柵欄旁一下就翻過去了,翻過去一看,褲子被劃破一個洞,我一想這不是有漏嗎?於是就又翻回來,堂堂正正的向大門走去,走到大門,大門是鎖著的,我就在心裏說:「師父,夢裏的門是沒鎖頭的啊,請師父幫我把鎖頭打開吧。」說完我就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就去推門,一下就開了,看到外邊有一輛警車,警燈還在忽閃著,我一點也沒動心,徑直橫穿公路走向對面的大山。

當時是九月份,山上的各種莊稼都收割了,光禿禿的甚麼都看得見,無處躲藏,我想這咋走啊,這時我的出走已經驚動了警察,於是我就對師父說:「師父,給我來點霧吧,不然我也不敢走啊。」就這一想,真來霧了,當時真是萬里無雲的天氣 ,我一看霧很少,也沒敢走,然後霧就消失了,這時我聽見下邊的動靜有點大了,於是就又求師父:「多來點吧,師父,少了我不敢走啊。」結果霧又來了,但是還是那麼少,我還是沒敢走,結果霧又沒了。我忽然想到:「不對勁啊,我不敢走,這不是不信師父嗎?!」於是趕緊和師父認錯,就又求師父,果然霧又來了,還是以前那麼多,這回我就再也沒有懷疑了,跟著霧走向大山裏。

邊走邊想:「師父我不去家裏,去找同修,您給我找個同修吧。」就這樣邊走邊想,走著走著看見遠處山上有個人在撿蘑菇,我徑直走向那個人,和她聊起來,又談起法輪功,那人說她相信法輪功,我當時為了不讓她害怕就沒暴露我的身份,我說我也想學,於是她就把我帶到她家,到她家時正好是十二點,她就立掌發正念,我就知道她也是同修了。

當她講完她的事,我們都沒來得及說太多的話,就有看守叫她帶著行李出去。我極力忍住自己的淚。

通過這位老同修的故事,明白了很多,但是也還是那一句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就會幫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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