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師父巨大的承受和付出
去年我一共經歷了兩次身體上嚴重的「病業」干擾,雖然沒有非常明顯的表象,而且在時間上也沒有拖的很長,但是來自另外空間的不好的物質也是非常的巨大。如果沒有大家集體為我發正念,沒有慈悲的師尊巨大的承受,我也很難這麼快就闖過來。
第一次是七月份夏天的時候,在馬上要出發去加拿大卡爾加裏參加遊行的前夕,突然腳底長出四個很大的膿包,每走一步都非常的艱難。同時手臂上長出十三個膿包,也是往外不停的流膿、疼的不行,我的手就這麼放下,甚麼東西也不拿都疼的不行。兩胯之間和腋窩下的淋巴全部腫起來了,疼的不行。另外空間一種消極的物質重重的壓下來,感覺一種無奈和對未來的恐懼。
家人(同修)說,自從修煉開始,也沒見我消過這麼重的業,讓我好好找找到底是哪裏被鑽了空子。同事也找我交流,說我對她有妒嫉心,還說看到我學法但是並沒有看到我實修。這些話都在衝擊著我那顆自以為自己修的不錯的人心。原來以為自己哪都做的挺好的,現在突然感到自己原來修的這麼差啊。在身體的過關中,在心性的衝擊中,當我艱難的忍著疼痛煉第二套功法時,我對著師父的法像一邊煉一邊哭,心裏覺得修煉真的太苦了,這個關過的太難了。
後來在家人同修的鼓勵下,我還是去加拿大參加了遊行。我忍著疼痛不停的背法、發正念。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能行,師父會加持弟子的,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使命,舊勢力是不敢干擾的。在出發前往加拿大的路上我沒有表現出痛苦、我也沒有告訴別人我需要幫助。第二天遊行的當天,我在腳底下墊上了紙巾、手上貼滿了膠布,穿著古裝站在大太陽底下,頂著三十七八度的高溫,走完了4.5英里的遊行路線。街道兩邊站滿了歡呼的人群,許多人為我們的遊行表演而喝彩。
在出發前站隊的時候我就在心裏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我感覺到在出發前一瞬間,身體沒有了疼痛的感覺,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我。等到整個遊行結束,腳底和手臂的疼又重重的壓了過來。可是我們還有一場小型表演,因為身體實在是太疼了,我打算退出不參加了。沒想到樂團協調的同修說:「不行,你得去啊,你不去誰替你啊,安排的就是你。」我知道這一定是師父的安排,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錯了,弟子怕吃苦的心、怕疼的心又出來了。我去。」於是我一瘸一拐的走過幾條街,到定點表演的廣場,又參加了一場小型的表演。
從加拿大回去的航班上我一路昏睡,忘記了疼痛。回家後我就徹底好了。
幾天後,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夢到師父在另外空間,用自己的身體替我承受了這個巨大的關和難,看到師父實實在在的替我在承受,我在夢裏就哭了。醒來後痛苦的不行,真希望這個夢是假的,可是這個夢真的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以前總是看見說珍惜師父巨大的承受和付出,真的當自己在夢中親眼見到了師父的付出,是因為自己的安逸和懈怠,因為自己沒修好而要讓師父替自己承受,這種感覺真是太痛苦了。
第二次被病業假相干擾是十二月份,突然在嘴裏、舌頭、口腔、喉嚨處長滿了水泡,紅腫疼痛的不行,頭暈頭疼,同時伴有劇烈的咳嗽。第一個星期只能喝水,甚麼都不能吃。第二個星期也只能喝流質,也是甚麼都吃不了。整個十二月我又是處於不能正常工作的狀態,還好這一次我比較清醒,意識到是邪惡的病業迫害。剛好又是神韻推廣期間,我悟到要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是不去感受身體的狀態。於是我加大力度去掛門把,比平時去掛的時間還長,從早到晚。有時候是在爬很高的坡,我感覺頭暈眼花的,但是我依然不去想人的感受,累了就在車裏休息一會,再繼續做。就這樣不停的掛門把,過了兩星期之後,身體也很快恢復了。
我悟到每當身體出現病業假相干擾時,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承認它,該做甚麼還做甚麼。同時多學法,發正念解體迫害,再向內找歸正自己,不能在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中被動的消極的向內找。因為師父讓我們連舊勢力存在本身都不承認,大法弟子只管做好應該做的三件事,邪惡就不敢迫害。
背法使我走出消沉
在身體承受病業假相迫害的同時,由於壓下來的消極物質,也影響了我的工作。銷售工作需要每天打電話,可是那段時間就是打不了電話,思想中總是有一個聲音壓過來,說:「打電話太沒有意思了,這個工作太沒有意思了。」這樣一來業績就受到嚴重的干擾和影響。同時也影響到我不想參加樂團了,思想中有個聲音說,「業績也沒做好,怎麼還好意思耽誤這麼長時間去樂團練習呢?退出樂團吧。」我知道這是遇到干擾和考驗了,除了發正念否定它,就是每天堅持多學法。有時候也感覺自己的力量很弱。於是就想到了背法,每天除了和公司的同事固定時間學法之外,每天自己都抽時間背《轉法輪》,在背的同時也放下了求速度的心、求結果的心、各種干擾、各種忙、身體上的累、有時睏的不行,但心中只有一念,這一部宇宙大法一定要背下來,更好的同化法。
在背法的過程中法理不斷的展現,比如當背到:「人靜不下來的根本原因,不是甚麼手法上的問題,不是因為有甚麼絕招兒,而是你的思想、你的心不淨。」[2]這裏師父兩次提到心不淨,這個「淨」是乾淨的淨,我以前一直以為是安靜的靜。我悟到原來是要去掉人的各種執著和慾望,心裏達到淨的狀態,人才能靜的下來。
回想在中國大陸的修煉過程,感覺自己一路走來都比較順利,在同修眼裏也是屬於比較精進的。就是被非法關押期間,由於不停的背法發正念,加上師父的保護,也覺得能很輕鬆的走過來。來到海外沒有邪惡迫害的壓力了,卻越來越覺得被安逸的物質干擾。於是我就在想為甚麼我能被干擾,出現嚴重的病業假相,影響了工作。通過堅持背法,一點一點走出消沉的過程中,我查找我曾經動過的每一個念頭。
去年紐約法會後,聽到周圍同修各種各樣的說法,隱約感到正法也許還得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一下子有了一個想法一閃而過:那我是不是可以放鬆一下,不用繃的那麼緊。這個想法一閃而過,沒有及時清除,結果就被舊勢力放大,被鑽了空子。通過背法,我悟到所有的人心、所有的執著背後都藏著一個為私的特性。執著自己多年以來的付出,執著曾經吃的苦,就會有盼著結束的心。在自己表現出來很精進、狀態很好的背後是以為正法馬上要結束了,在求圓滿的心帶動下,以做事多少,以學法的多少,以救人的數字多少,以參與項目的多少來衡量,帶著人心去做事,當然是容易被干擾。用人心去衡量正法結束的時間,這本身就已經是在信師信法上偏離了。通過背法,我找到了這個根本的執著,不斷歸正自己,慢慢走出了消沉。
在如何去掉這個「私」的特性的過程中,我發現要明晰自己的每一次的起心動念的背後是為了證實大法還是為了證實自己,是為了自己所要的還是圓容師父所要的。當我扭轉了觀念,再看自己在項目中的角色,我會發自內心的想要成就項目就像成就自己的一切那樣。比如公司突然要舉辦一場活動,我會去考慮怎麼能讓更多的人來報名,而不是想,我只需要做好我的本職工作,做好我的廣告業務就行;是主動去做去承擔,而不是被動的等著分配給我甚麼工作去做。我發現當我放下自己,師父就賜予我智慧,突然我有一個客戶願意捐贈四百份禮品給我們,這樣通過大家的努力,我們非常順利的就邀請到四百個客人來參加我們的年終活動。通過這次活動,我們大規模的講真相,讓我們的聽眾明白了真相,很多人當場就去買神韻演出的票。
有時候看見同事之間產生矛盾了,以前的我會用自己的觀念去衡量誰是誰非,甚至用交流法理的理由去強加和灌輸給別人我自己的認識。現在我常常想起師父說的:「神看問題他是整體看的、立體看的,人只是在表面上看。有的時候大法弟子在我身邊,你的一思一念、你的表現,我根本就不看你的表面、你的行為,我看你真正的那個動機,我看你真正的思想根本在想甚麼、在做甚麼。在這個過程中,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雖然它是你的行為,你得負責任,但是呢,我還是看你的根本。」[3]我體會到高層生命看事物的特點,一切表象也都是在提醒我,修好自己,珍惜修煉的機緣。在放下自我中,我體會到了去掉「私」,修出慈悲的境界的過程。
用共同救人的心去看周圍的同事,會珍惜每一個來的人,感謝師父送來了人才,讓項目得以快速的發展,而不會去挑剔同事的做法和想法不符合我的個人觀念,陷在具體的矛盾中。自己的觀點意見不重要、自己的能力特點也不重要,只要是對救人有利的,怎麼著都行,做啥都行。在做的過程中我的想法意見再好,我也能馬上放下,不去執著自己曾經的付出。我發現越是不固守自己,路越是開闊,神跡才越是能顯現,也許這就是放下自我的狀態。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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