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十年代,山溝的人到市郊蓋房子,是非常難的事。這可急壞了父母,不蓋房吧,孩子處對像了,蓋房吧,錢又不夠。我們在申請房基地時,村書記說:必須有結婚證,才能申請到房基地。父母只好商量我哥他們先結婚,再申請房基地蓋房。可我哥的對像非要蓋上房子再結婚。在商量無果的情況下,只好商量我們先結婚。這樣以我的名字申請到了房基地。房基地申請下來了,可每個兒子要給蓋上三間房,那是不可能的事。父母只好和我哥他們商量,三間房,我們哥倆一人一半,費了好大的周折,才勉強答應。
房子簡單的給蓋上了,我們哥倆住在了一個院,是非也就由此而起,矛盾劍拔弩張。
我嫂子經常以老人曾答應給蓋三間房為由,說這房子是她的。我們雖不與她爭執,可心裏氣得夠嗆。住了不長時間,我嫂子又提出:給我們兩千元錢,讓我們搬走。我們當時更不相讓:我們想甚麼時候走,就甚麼時候走,無權往外攆,房子是一家各半。這樣越來越僵,甚至有一次動起手來。我嫂子以離婚相逼,我們也是寸步不退:房主是我的名,你愛咋地咋地。我嫂子使盡了各種招無果的情況下,帶著滿腹的怨氣自己出去了。因為我嫂子是個心胸狹窄且妒嫉心非常強的人,我兩家住在一起,她容不了。這樣哥倆簡直成了仇家。
親兄弟鬧成了這樣,自己還覺的滿是理。在與人的爭鬥中,在名利的角逐中,疲憊的活著。直到我修大法後才醒悟。大法使我看到了平和、善良與光明,使我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父母年邁。母親得了小腦萎縮,從老家來到了我們哥幾個的居住地,希望得到幾個兒女的照顧。這一來,就在我們家住了下來,吃藥、打針、洗洗涮涮……當時心裏也偶有不平,但轉念一想:我們是修煉人,不能和他們攀比,我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們心平氣和,無怨無悔照顧著老人。
記得有一次母親非要到我哥家住幾天(母親自己覺的一直住在我家,有點過意不去),去的那天晚上,我嫂子和我哥就打起來了,母親一夜無眠。第二天,母親拄著拐棍自己返回到了我家。母親憤憤不平數落著我哥哥和我嫂子,我們安慰母親:不要看他們,你就在我家安心住著吧。母親誇讚碰到了一個好兒媳。
母親在我家期間,我弟弟他們倆口子到我家時,母親當著他倆口子面說了好幾次,要到弟弟家看看(弟弟家離我家不遠),弟弟倆口子一直默不作聲,最終母親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
母親去世後不久,父親只好也來到了我們哥仨家(四弟當時還未成家,後又得病去世),輪流贍養,每家十天。每當輪到我家時,父親總是數落著我哥和我嫂子的不是,我們總是在勸說著父親,不要看他們咋樣咋樣,要保持心情舒暢。我們用在修煉中悟到的做人的理開導父親:做人要寬容忍讓,少看別人的不足,多看別人的長處,退一步海闊天空。
這樣父親就開朗些時日,可沒過多長時間, 父親又怨聲載道起來,我們又勸說他。這樣反反復復不知多少次。突然有一天父親提出不到我哥家去了。經過商量,我和弟弟我兩家每月十五天撫養老人。可是沒過多久,弟媳又提出:他們只撫養十天。我們又把那十天承擔起來。剛開始,我和妻子也經歷了一陣心理上的摩擦,經過冷靜的思考,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我們對別人的成見和所為不要耿耿於懷,就是善意地去理解,平和地去對待。父親幾年中接二連三的看病住院,動了兩次手術。在這期間我們沒有怨,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精心撫養老人,善待他人。
我哥在外地幹活從樓上掉下來一次,又遇到一次車禍,在兩次住院手術中,我們都不計前嫌,主動到醫院看望和照顧,我哥和嫂子對我們的行為非常敬佩。在一點一滴中,在長期堅守善與平和中,在力求以大法標準來要求自己中,怨的堅冰溶化了。
這些年我們的所作所為,弟弟和弟媳也都看在眼裏,他們都很受觸動。和別人誇我們如何好,我們家有啥事都主動來幫忙,過年過節主動找我們到他家去吃飯。受我們的影響,弟弟和弟媳對我哥和嫂子的成見也漸漸地在減少,不像以前提起來就滿腹氣恨。
去年我們的樓房下來了,弟弟和弟媳主動地說:用錢吱聲,我們這有。雖然事不大,話不多,但能看出世人對大法修煉人的態度,也就是對大法的態度,對大法修煉人的敬佩,也就是對大法的敬佩。大法已經給人類社會帶來了無盡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