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心得交流會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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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四日】前年,在我們本地召開了一次學法修煉心得交流會。說說圍繞這次交流會的一些做法和一點體會。

由「鴉雀無聲」到「擲地有聲」

從這個故事中悟到了「相由心生」的一層法理。在大組學法的時候,同修提出要開修煉心得交流會,兩三個學法小組在一起,規模大約二十人左右。我到學法小組和同修們講了此事。

我是這樣說的:「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法會是師父給咱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地區這幾年幾乎沒有這樣的交流,大家看看有沒有必要開這個會,如果感覺有必要呢,就寫一寫交流稿。」整個小組鴉雀無聲,最後只有一個同修說:「我不會寫稿,讓我去參加可以。」

因為某種原因我去了緊鄰我地的一位同修那裏,同修提起交流會的事情。同修介紹了他們的經驗,使我對召開我地交流會的想法更加堅定。我想起了師父說的:「常人不知道「相由心生」的這一層意思,其實就是自己的因素改變了自己的環境。修自己、向內找,這些話我說的都特別明白、特別清楚了,(笑)可是沒有多少人能夠重視這件事。就包括大法弟子做的事都是這個情況。」[1] 我認識到不僅有必要開此會,而且要及時,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干擾。

當我的心態穩定了之後,和小組的同修重提此會時,不管是老年的、還是年輕的,大家的態度都變了,馬上熱烈響應,這個說,我重點寫甚麼執著心;那個說,這回得好好找找自己了;就連沒念幾天書,不會寫字的同修也表示可自己口述請同修代筆寫個發言稿……

待稿子交上來之後,我傻眼了:由於文化程度的不同,對交流會的目地的理解不同,有的把交流寫成了「決心書」,有的寫的像「檢討書」,有的像流水賬,怎麼辦?於是同修們再次在學法組進行交流,明確了召開交流會的目地。再交上來的稿件就不一樣了:各自把自己修煉中最放不下的、過不去的、隱藏最深的或難以啟齒的執著心找了出來,做到了真正的向內找,看到了自己修煉中存在的問題,明確了法對自己的要求,知道了下一步該怎樣做。

通過寫稿、審稿、再寫稿、再審稿的過程,同修們都在不同方面有不少收穫,心性都得到提高。有的同修沒上過幾天學,拿到打印出來的自己的稿件,非常珍惜,嘴裏激動的念叨著:「這是我寫的嗎?」有的同修沒在眾人面前講過話,雖然拿著稿件的手有些顫抖,聲音有些緊張,但內心感到很欣慰。

由消極到積極

早前的一個晚上,幾個同修在我家學法,當我說出外地同修開了交流會,效果很好,同修們都感到有所提高,他們的經驗是大家寫的發言稿要審稿,明慧編輯部在這方面也有要求。當我說出我們地區也擬開此會時,有個同修馬上冷言冷語的說:「我可不寫,也不參加交流會,影響我講真相。」

她的這些話把我搞的暈頭轉向,不知道她為甚麼有這麼大的情緒。我馬上向內找,發現自己有急躁心、怨心,黨文化的東西不少,說話聲音大,語氣不平和,尤其是有顯示心,否則同修不會有這種反應的。但我有一念:「她一定會寫的。」

過了兩天後的一個學法日,這位同修早早的就來到我家,我正在吃飯,她說:「我的發言稿寫的差不多了,你給我審審唄。」另一個同修也說:「我的你也給審審。」看到他們的變化,我心裏真高興。

第三天晚上,一位同修剛進我家門就說:「我得向你們曝光我的執著心。當聽到你說這次交流會寫完稿,需要審稿,我的心裏就翻了兩三個個,心想審甚麼稿啊,好像你修的有多高似的,我的稿就不讓你審。可是看到審稿的同修把同修寫的稿拿去整理到深夜,我很感動,也動了寫稿的念頭,同時也知道是自己錯了,其實是妒嫉心在作怪。」

之後,這位同修不但自己寫了發言稿,還積極的幫助不會寫字的同修寫稿,在法上切磋。這個過程中,該同修覺的自己的心性提高了一大截。

為他人,也為自己

定下了交流會的日期,突然接到了醫院給我父親下的病危通知。我想交流會必須按時召開,發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干擾,繼續鼓勵同修寫稿。我帶著交上來的稿件到醫院去,一旦有空就做修改。得知我家情況,其他同修也主動承擔了整理、打印等工作。

在安排會議議程時,我突然冒出來一個怕同修說我有「顯示心」的想法。於是就和提供會場地點的老同修說:「會在你家開,就由你主持吧!」老同修說:「我是個家庭婦女,沒主持過呀!」我說:「沒事,我給你把『開場白』寫出來,你照著念就行了。」

內心還洋洋自得:覺的自己境界高,把表現的機會都讓給別人了,有幾個人能做到啊?

會後,同修們不解的說:你怎麼不主持呀,你看,都斷檔了,虎頭蛇尾的(因為我忘了給老同修寫「結束語」。另一個也說:「要是你主持的話,會更好一些。」得知大家的反應,老同修有點委屈,說:「你也沒告訴我交流結束時該怎麼說呀!」

唉,是我錯了,我沒考慮怎麼做使交流會開的更完善,效果更好,而只想不讓同修對我有甚麼不好的看法,還是太自我了。

由「苦」到「甜」

我把一位老同修的稿件打印出來後,準備發給明慧網。打開明慧網,無意中看到網上有一篇相似的文章,連題目都相同。怎麼辦?甚至覺的不是滋味,挺苦,心裏不禁抱怨:怎麼就讓我遇到這個事呀?挺為難。

這些年來,這個老同修在修煉上給予我的幫助太大了,每當我有悟不明白的法理,或是有放不下的執著時,老同修總是耐心的、細緻的在法理上與我切磋。所以我一心想把老同修的稿件整理好,在明慧上發表出來。現在我該怎麼做呢?就想:「裝作不知道網上有那篇文章吧,這樣面子上都過的去。」再用法一衡量,這不是對同修不負責任嗎?又想,還是以古喻今吧,這樣能讓人接受的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打坐都靜不下來了。這時悟到:我對老同修的情太重了,作為一個修煉人要堂堂正正的處理這件事情。想到這,心裏不再翻江倒海了。當我把同修情、愛面子的心、怨心等放下,到老同修家說出此事後,老同修也坦誠的說了自己的想法,我們達成了共識。

在回來的路上,邁著輕鬆的腳步,夏季的微風吹在臉上,我再一次體驗到了「向內找」的甜美。

有的同修悟到:寫交流稿就像學生的一次次考試,如果你不參加的話,怎麼去面臨高考呢?又如何能上大學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 <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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