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人心 放下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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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五日】長久以來,由於這個「自我」冥頑不化,成為阻擋真我精進的一個巨大關礙,近日深挖自省,好似找見一些端倪,以成此文。期望在最後的時間裏,與同修們共同精進,努力實修,做師尊的真修弟子。

為何不能精進?因為感覺自己還行

我自二零一三年開始修煉大法,最初那種為了脫離人世苦海,解脫諸般煩惱的心很明確,所以有動力推動自己,每看書,必淨手恭捧,端坐桌前,逐字逐句認真學習。隨著學習日深,開始雙盤學法,半小時到五十分鐘,都能堅持下來。那時候,經常夢見自己乘坐各種交通工具,或者憑空而起,直直向上飛升。人明白這面也能明確感受到自己的昇華和巨變。

看到同修交流說早上起不來床,聽不見鬧鐘等,我還覺的不可思議,心想這怎麼可能?我是每天鬧鈴響一聲就翻身起床,關掉鬧鈴怕影響家人。隨後頭腦清醒,洗漱完畢就開始晨煉,根本沒有任何糾結賴床的想法。然而,當我剛有這種想法沒多久,不知哪一天開始,我早上也聽不到鬧鈴了,開最大聲也聽不見,有時候被丈夫關了,白天說給我聽,我還不知道,完全對鬧鈴沒有感知一樣。

這種狀態時好時壞,斷斷續續,細算下來,竟然持續了二、三年之久,我找自己,是安逸心太強了,太懶了,太不能吃苦了,等等,卻不能得到最終的改觀。每挖的深一點、狠一些,就能好些時候,一旦有一次放鬆,後面就隔三差五,甚至一個月、數月都不能早起。好的時候就找時間補上,更多的時候,人心一強,也就算了。

就此問題,每看到明慧網上有同修交流這方面心得,我都會看,希望得到一些甚麼方法可以激勵一下自己,徹底改變這個狀態,但實際上收效甚微。從法理中我也知道,雖然同修的方法可以借鑑,但根本上講,這還是一種外求,根本自身的原因沒有解決,這個關恐怕是難過。那我自身的原因到底是甚麼?求安逸心?懶惰?貪圖人的舒服?後天形成的一天要睡夠多少小時的觀念?好像都有,但又似乎都沒觸及到根子問題。

我開始回顧小時候的情景。從小我是個比較讓大人省心的孩子,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寫作業,完了收拾好書包,把第二天的課本、所需物品一應收拾俱全,這才會去玩一會兒,根本不用大人操心叮囑。早上起床,定上鬧鐘,一般鈴響即起,很少有那種在床上不想起來的時候。同學大都覺的早起很痛苦,一旦週末休假,就會長睡過午,甚至睡到下午,在我簡直是不可能。所以不論上學放假,晚上睡多晚,我早上一般都起的早。後來畢業了,工作以後,才開始學會睡懶覺,社會風氣如此,我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樣要求自己,隨波逐流了。

修煉大法後,開始我以為早起很難,已經好幾年都起不來早了,這一下要起這麼早該多難啊!可是那時候師尊加持推送,加上初得大法,本性的一面還是欣喜和精進的,所以這也不是難事。然而,就如前面所言,不知哪天開始,變的故伎重演,嗜睡貪床,改之不掉。我以為是過了最初師尊加持推送的那個階段,後面要靠自己了,所以才這樣。

通過這件事,我找到自己一個比較奇怪的狀態,就是看了明慧網同修的交流文章後,經常不是被同修精進的狀態激勵,而是被同修不精進的例子帶動鬆懈。比如,本來我不玩手機微信這些東西,看了同修的交流文章,說在玩手機、玩微信這種事情上摔跟頭,我隔不多久很可能會忽然執著起手機或者微信來,一玩就耽擱好幾天。再比如,同修說自己流連網購,喜歡逛各種購物網站而耽誤時間,浪費大法資源等,本來我連上都不上那些購物網站,結果竟然也開始上去逛,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經常是同修們提出讓大家引以為戒的事情,我甚至原本沒有出現那些狀態,但看過之後,就開始出現相應的問題。

最初,我只是在心裏自嘲,覺的自己怎麼沒守心性,人家說個甚麼就跟著跑了,難不成還想以身試法?想到以身試法,我才發現一個問題,為甚麼我會想到「以身試法」?潛在意識裏,我覺的自己「還行」吧。比如那些摔跟頭的同修,很多都是老同修,甚至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弟子,卻時常在一些連我這個「新學員」看來,都是很容易去掉的人心上栽跟頭,自己暗地裏生出了歡喜心,看不起別人的心,自以為是的心,覺的自己還不錯,才剛修沒多久,就比這些老弟子在有些問題上修的好,等等。

從發現這個問題以來,我才意識到,自己的修煉是多麼的不踏實,多麼浮於淺表,竟然還以為自己修的不錯,其實,根本上那個後天形成的「自我」都沒碰到呢。在潛意識裏,我常常認為自己比別人好,當常人的時候也能用一個比較高的道德標準要求自己,修煉以後,也肯於自我反省,總以這樣類似的想法障礙著自己,雖然確實由於經常向內找,使我去掉了不少人心,但實際上,最終那個非常自私的,徹底為私的那個「自我」,根本沒動著,要不就不會在潛意識裏有「我比一般人強」的想法了。

悟到這一點,我才很後悔的發現,就這一念,擋住我多少該去的人心,拖累我一直不能真正徹底的、保持一個長久精進的狀態。甚至到後來,我一度認為自己悟性差,根基淺,恐怕修成無望,這就是被這個「假我」欺騙以後,生出了消極懈怠,不信師不信法的心,倘若被此心帶偏,後果真不堪設想。

放下後天自我,才能分辨「真我」

如前所言,由於被這個植根於舊宇宙的、徹底為私的「自我」長期障礙,我對分清哪個是真我,哪個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是沒有真正的認識的。直到近段時期,我被非常骯髒的、強烈的思想業力干擾,才深挖此心,找到這個根源。

自修煉大法以來,我對師尊和大法都是懷著虔誠和恭敬的心,絕不敢冒犯一點,平時講談到,也都是懷著恭敬的心,絕不輕易隨意的說。所以,我認為自己在敬師敬法這個問題上是不存在甚麼根本問題的。而這次,這個思想業力非常的不好,都是對師尊非常不恭敬的非常壞的念頭,我也深知這不是我自己,可是竟然與之僵持數日,來來往往,時而正念清除就好一些,但過不多時,又返出來,攪擾不寧。

剛開始,我一發現這個念頭,第一念是:哎呀,我該死,怎麼可以有這樣骯髒的念頭?!隨後才開始發正念清除,繼而否定它,不承認是真我所發出的念頭。隨著專門讀、記《轉法輪》中「主意識要強」這一節,又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一天,我才意識到,原來我一開始還是承認了這個東西,換句話講,中了舊勢力的圈套了。因此我從新整理了一下思路,在心中這樣問自己:「你覺的你會對師尊有這樣不敬的念頭嗎?」答:「不會。」「你覺的真正的你會生出這樣骯髒的念頭嗎?」答:「不會。」「那既然不是你想出的,你也不要它,你會覺的自己該死,或者要死了嗎?」我恍然大悟,要死的是它們,要被我清除滅掉的是這些骯髒敗壞的渣滓、垃圾,怎麼會是我?而我每次發正念的時候,時不時還加上一念「清除我自己的……」那不是等於先承認了那個壞東西是我,然後再清除嗎?既承認了它是我,還怎麼能清理的乾淨徹底呢?這時,我才意識到,同修們也在明慧網上交流過類似問題,就是發正念時,經常強調「我自己的」甚麼不好的東西,而有些東西根本不是自己的卻錯當成自己的,所以才清除不淨,去而又返。

分不清「真我」與後天形成的觀念和人心的先決原因,是因為沒有真正徹底放下那個為私的「假我」,有執著於自己「還比別人強一點」這顆心,這是個強烈的執著,也是阻擋修煉人精進、消磨修煉人意志的一個非常不好的心,甚至是根本的問題。雖然從各個方面和角度,我們都知道,要修去那個後天形成的、為私的觀念,但實際上,正是由於這個觀念非一日一世而成,有的東西可能跟了自己幾生幾世,念一出,還以為是自己這樣想的,其實根本不是。真正純淨的自我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是清清淨淨待在一處的。

當明白這個問題後,我忽然明白為何煉功不能入靜,學法會走神,發正念犯睏等問題的根源所在了。因為長期執著於這一個後天累積而成的,與自己看起來貌似的,自我感覺良好的「假我」,不能徹底放下人中的執著,真心向法。說白了,那個敬師敬法的成度是極其有限的,甚至可以說是不敬和不信的,為甚麼?因為老覺的自己好嘛,老覺的自己還不錯嘛,何以有真心、純淨無我的心,來敬信師尊和大法?我只覺的猶如當頭棒喝,一下子清醒起來,發覺到很多人心,其實都可以早早去掉、去淨,卻遲遲不去,或去之不淨,反反復復,皆是因為執著不放那個為私的「假我」。

因執著於「自我」,就不能從根本上同化大法,就是有選擇的,按照自己的喜好來理解大法,實際上就是不實修。再加上促使我真正走入修煉的,是為了解脫人間煩惱,這一個根本執著長久不能正確認識到,從而在大法中得到一些平靜,收穫一點昇華,便沾沾自喜,內心滿足,從而再也裝不進去更多法,學法而不得法。根本上講,這是在大法中求解脫,解脫人的煩惱,得到人的平靜。這也就是為甚麼,我的精進總不能持久,好一陣,就懈怠些時候,再受到外部的刺激,才又精進一會。是因為我一直把修煉當作生活的一部份,而不是把生活當作修煉的一部份。一念之差,天壤之別!

情不去修不成 篤信師不難修

說到「情」字,修煉人都知道,古往今來都是大忌。可是大法修煉,又有所不同,我只著重說兩個人,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丈夫,一個至親,一個至愛,去掉對他們情的執著。

我母親九八年修大法,被迫害後,於二零零六年以「病業」辭世。此事對我打擊頗大,一度有求速死之心。當然,我不可能自盡了,罪業將無比深重。但從此在人間沉淪,自暴自棄,只求毀於一旦。

我二零一三年開始修煉大法後,逐漸明白了一些法理,對母親的情也在不斷修去、放下。然而,似乎總有一絲,就是有那麼一絲絲捨不淨。明白處,我知道對母親的情放下了很多,能夠坦然面對,但內心深處想起她,總是難免一番噓嘆,覺的十分可惜,留下諸多遺憾。

修煉大法不久,我還曾夢見過兩次母親,第二次夢見她時,我已經在一個比她更高的半空中不斷飛升,而她在低處也在徐徐上升,非常緩慢的徐徐上升,離我的距離越來越遠。我悟到老是流連在和母親的情上,這是個問題,隨著修煉層次的突破,意識到這可能還不是一個小問題。

當我反覆思考這個問題,並且決心要去掉這個情的時候,一日讀到《轉法輪》第六講:「自心生魔還有其它情況:看見過世親人干擾,哭哭啼啼,叫你做這個事、那個事,甚麼事都出現。你能不動這個心?你就溺愛你這孩子,你愛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它告訴你幹甚麼……都是那種不能幹的事情,你幹了就壞了,煉功人就這樣難。人家講佛教亂了,儒教的東西都跑到佛教中去了,甚麼孝敬父母、兒女情都跑進去了,佛教中沒有這個內涵。」

那一瞬間,我恍然大悟,原來執著親情不去,存在一個「不二法門」的問題。一個是儒教,一個是大法修煉。就這一念剛生,我自覺對母親牽扯數年不能割捨的那個東西輕輕斷開,飛散而去。內心似乎對這一切因緣已經明瞭,沒有任何人情的波瀾。

就在這同一個時期,我也在思考與丈夫之間的因緣。我和丈夫本多年「君子之交」,後因緣既定,締結連理。而我內心深知,一切都是為法而來,我們走到這一步,也是大法聯繫彼此所促成。加上婚後不久我即開始正式修煉,所以我們在修去夫妻情、色慾心這方面比較主動。然而,我們也都知道,對對方還有不能淨捨的一些情的因素。

我想,大法修煉,標準和要求是很高的,不因為我後修煉,標準就會降低。並且,我總覺的和丈夫的情,與我和母親的情,這裏面有某些相似之處。

就在我不斷思考、放下夫妻情的過程中,也逐漸得到一些開示:我和丈夫原本好多世都是夫妻、戀人、同學、同伴等這樣的關係。甚至在史前漫長的時間裏就是彼此相伴的因緣,姑且說是「同伴」關係吧。因為那種關係表現出來的狀態是美好的,沒有人的情或欲,對彼此的守候是無條件的,不論時間和空間分隔多久遠,都不會對這種既定的關係產生負面影響,而一旦再見面,也和從沒分開過一樣,不會對對方產生懷疑、猜忌等想法。還有一世,我們因為仇家意欲加害,不能結為婚姻,當戀人就當了一千多年,而且一直分居在城市的兩頭,見面也止於擁抱或現代西方式的貼面禮,沒有其它越禮的舉動和想法,平時大家專心於日常工作和生活,不會因此對彼此產生倦怠和二心。只是隨著歷史不斷下走,到了這五千年之內,才逐漸有了夫妻這樣的因緣。難怪這一世,我們倆第一次見面時,都覺的好像認識對方很久了。

我們之間當然也會有矛盾,而且身在其中的時候,表現的也是十分尖銳和激烈的,但最終都能通過向內找解決問題,也不會因此真的產生隔閡。而往往促成矛盾的根源,就是在人這個謎團中,被情幻所矇蔽,一時間看重了這個「夫妻情」,一旦過後跳出這個圈套,把自己放在修煉人的標準中,這些矛盾也就迎刃而解。但次數多了,就會覺的自己很笨,為何每次都是先中圈套再醒悟?

直到我逐漸明瞭和母親的情,似乎對和丈夫的情也有了新的認識。其實,「情」就是三界內的物質,我要執著這個東西,就還不能超脫出三界,就被其制約、帶動,那其實不管哪一種情都一樣,無非是表現形式上的差異而已,本質上是一回事。而執著於「親情」還存在「不二法門」的問題,這就不是一個小問題,所謂「夫妻情」,也不過就是情的另一種演化,換湯不換藥。人在迷中,是無法解開這些繩索的,而修煉人有大法,只要肯悟,心中很容易明白,然後就是努力實修了。

明白了這些,我又在正念中清除舊勢力強加的因素,清除外來的一切干擾。正念中,我眼前出現一群筆桿一樣直峭的尖尖青峰,高聳入半空,尖端雲霧繚繞,青峰之間的空地一馬平川,綿延向更遼闊的遠方,整個畫面似「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寂靜和空闊。我原本與這些青峰山巒是等比例大小的視角,隨著我在觀看,逐漸這些景致就縮小了,越縮越小,越來越遠,最後像微縮景觀一樣只佔據畫面的一角,而其它空白的地方又被剛才沒出現的景物填滿;我整個人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那群青峰只好似一堆兒童玩的積木一般,擺放在一個小區域,裏面的景物依然不變,而我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淡金銅色,細膩光澤,頭披同色織物,整個人祥和寧靜。這時,半空中顯出一朵金色蓮花,花朵綻開朝向我臉的這一方,散發出無比光耀的金色光芒,那個場景中,整個場都是金光燦爛,熠熠生輝的感覺,無比光明,無比安然。

我已明白,我和丈夫生生世世的因緣,都是為法而來,歷經數次輪迴,也都是在按劇本出演彼此的角色,演好是理所當然,演不好則無功有過,人世間的得失沒有甚麼好糾結的,因為我們之間聯繫的紐結從未改變過,那個物質本身從來沒有變過,就是那個東西,不會因人這一面的情仇愛恨、恩怨得失而改變,人之所以會變來變去,皆是因為在迷中看不清真相所致。自此以後,我有種輕快揚逸的感覺,深感大法修煉,精妙無窮。

結語

經歷這次向內找自己的問題,我意識到,人中情不去是修不成的,這「情」包羅萬象,變化多端,但實際上都來自一個根,而且「情」與「私」互為根本,相互依托,一切情之來源,也來源於那個最終為私的所在,這兩樣東西生出各種各樣的人心,迷惑修煉人。

師尊在講法中明確告訴我們,「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1],而妒嫉心就是為情、為私的,這一整個體系都是從舊宇宙體系裏面延伸過來的,所以,泡在人中,流連於人的情結、感受,其根本還是執迷於「私」,放不下最後的那個自我,是一層極大的迷障。

早一點能夠認清這些問題,早一點在大法中歸正自己,能夠減少很多損失。

個人層次所限,不足之處請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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