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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高一喜家屬簽字不成 殯儀館內強行解剖(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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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四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綜合報導)一年前的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至三十日,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高一喜,在公安醫院短短的兩天時間,就被冠以名目繁多的疾病「猝死」。市610、公安局、檢察院等多個部門,為了掩蓋事實真相,對家屬採取了欺騙、逼迫、恐嚇等流氓手段叫囂:法律規定二十四小時必須解剖(實際沒有這個規定)。在家屬極力反對的情況下,強行解剖了高一喜的遺體。


高一喜遺照

這裏邊到底隱藏了多少秘不可宣的陰謀?從這些卑鄙的手段中就可以窺見中共邪惡的本質之一斑。

一、胞兄被騙欲簽字屍檢

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早上五點十九分,高一喜被牡丹江市公安醫院(骨科醫院)「搶救死」後的五點四十分被醫生單方宣布高一喜死亡後,以牡丹江市公安局夥同高一喜原住地的穆稜市公安局、穆稜林業公安局多名警察,馬不停蹄的到處尋找高一喜的胞兄高一信。

高一信居住在穆稜林業局所在地穆稜鎮,該鎮距牡丹江市七十里左右。尋找高一信的單位及人員有:穆稜市公安局副局長藏某、國保警察崔興國;穆稜林業公安局副局長周偉、林業局公安局國保警察和高一喜戶口所在地社區包片警察王學義等。上午九時終於在很偏僻的一個山裏找到了正在工作的高一信。藏局長告訴高一信:去牡丹江有一點小事,給個面子。

高一信說:不去,我還上班呢,沒人替我。藏局長給高一信單位請了假,就這樣高一信被連拉帶拽、連哄帶騙的勸上車,車行駛在牡丹江方向。十點多鐘,轎車開到一半路程的時候,高一信跟車上的人說:我要回去,不上牡丹江了。(高一信以為拉他上牡丹江勸弟弟放棄修煉法輪功呢,想一想如果讓我勸弟弟放棄法輪功,我也勸不了他,去也沒用,乾脆就不去了),高一信就要求藏局長把他送回上班的地方。藏局長只好把車停下,藏局長下車離小車約二十米距離的地方給上級打電話請示,二十多分鐘後回來直接告訴高一信,你必須去,給我個面子。

老實巴交的高一信只好繼續跟他們上牡丹江,奇怪的是藏局長請示完之後,這些人在車裏突然啞口,一句話都不說,直到中午快十一點的時候,他們在一個飯店吃午飯的時候,仍然沒有一個人說話。而且他們在飯店一直等到快一點,來了一輛白色轎車,在前面帶路,高一信乘坐的車跟在後面繼續行駛。

下午一點多,小車到了一個山腳下,滿腹狐疑的高一信問藏局長:這是甚麼地方?沒人回答他。小車又按照指令開到殯儀館。一下車高一信就被多名未著裝的人圍在中間,有人開始對著他錄像。高一信看到被這麼多人圍上來,他感到很恐怖,就大聲問:你們這是幹甚麼?高見沒人回答他。他就往外走,往前走被人攔著不讓走,往後走又被攔住不讓走,急的高一信在多名警察圍成的圈裏轉圈走。他們把高一信控制在人牆之內動也動不了,高一信以為自己被黑社會綁架了呢。

這時國保的人過來對他說:「你弟弟高一喜在看守所絕食,送到公安醫院搶救,今早五點死了。」

突聞噩耗,高一信情緒激動的無法控制,更無法接受這一慘痛的事實,質問:「你們抓來時人好好的,怎麼突然死了呢?你們是不是用酷刑折磨死了?」

藏局長讓高一信冷靜點,高非常痛苦的說:「你們家出這個事你能冷靜嗎?你們沒一個好東西,把我騙到這裏,這是甚麼地方?」牡丹江公安局先鋒分局副局長殷憲峰對高一信說:「你看一看你弟弟的遺體,看完了就解剖。」

高一信激動的說:「不能動,你們抓來的時候好好的,怎麼死的呢? 」他們把高一信逼到一個牆角處,檢察院監所檢察室主任田瑞生拿著一份材料讓他看,高說:「我這個心情看不了,這個屍體誰也不能動。」田瑞生說:「我們是按法律規定,二十四小時內解剖,而且已經交給檢察院了。」

高一信說:「 你們要解剖,這個事我說了不算,等家裏人來了再說。好好的人為甚麼說死就死了?」他一邊堅決反對解剖,一邊給家人打電話。後來高一信才知道,警察直接把他帶到了殯儀館,他看到殯儀館的樓上站滿了特警,便衣、警察。有錄像的,照相的來了很多人。

高一喜的女兒高美心接到二伯高一信的電話,得知爸爸被害死的信息後說:「不可能,肯定沒事。我剛從牡丹江回來。」後來在伯父那確信了噩耗,並聽說他們要馬上解剖遺體。這個十六歲的孩子急切的告訴伯父:「看住,不能讓他們動,不能解剖。」

三十日下午二點多,高一信被帶到殯儀館二樓,這裏設有牡丹江市公安局解剖室和案件研討室。

高一信通知了多位家人,在等待家人到來之前,他很鎮靜的走進了解剖室,仔仔細細的觀看著躺在解剖床上弟弟。

高一喜全身赤裸,雙眼睜著沒有閉合,額頭有用粉覆蓋的青紫傷痕,儘管用粉厚蓋還是能清晰的看到;弟弟的雙手是緊握著的,身體顯得僵硬;左手往左撇,右小臂抬起來往右外側撇;胳膊上有一道道被繩子勒過的痕跡,看似掙扎過的樣子;高一信還發現弟弟的手臂上有一像月牙大小的皮膚已經剝脫了,露出來的肉是粉紅色的;胸部是挺起來的,腹部看上去前腔搭後腔很癟的;左臂中部有注射過的針痕;右腿小腿處上有三個粗大的針眼,他看著這些針痕的時候,那些人說這是打營養針打的。

高一信手指著弟弟異樣的身體問警察這是怎麼回事?警察說一會都讓你看的。稍後有人將高一喜的身體翻過來讓高一信看前胸,再看後背。高一信用手慢慢的撫上弟弟睜著的眼睛,這時他驚奇的發現高一喜的眼角處有淚痕,而且是剛剛被人擦過留下的濕乎乎的痕跡。他很奇怪弟弟這額頭上瘀青的傷和濕的淚痕。後來他對一位朋友說:我沒有告訴家人我當時看到弟弟的眼角有淚痕這件事,怕家裏人傷心。

二、妻子孫鳳霞被要求「配合好」

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中午十一點五十分,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剛剛開過午飯,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高一喜的妻子孫鳳霞正在拾掇餐具。來個獄警告訴孫鳳霞說要提審。孫鳳霞被領到看守所的大門廳裏,來人有牡丹江市先鋒分局副局長殷憲峰;看守所所長馬國棟和副所長謝濤、獄警吳勇;看守所女警丁毅、趙華,還有三個辦案人、牡丹江電務段主任徐慶勝和工長鄭春雨(孫鳳霞單位)等十多個人和孫鳳霞談話。

這些人沒有進入提審室,也沒有在辦公室,就在看守所大門的門廳裏,他們告訴孫鳳霞,二十八日把高一喜送公安醫院搶救,三十號,就是今天早上五點多鐘確認高一喜死亡。

高一喜死了?恍如晴天霹靂,孫鳳霞感覺全身的血在往頭上攻,馬上就要暈過去,在場的人看到孫鳳霞的手緊緊的抓住胸前的衣服,孫鳳霞單位的那個工長告訴在場的人說:她心臟不好。那些人誰都沒敢去扶她,孫鳳霞慢慢的靠著牆站著。

看守所所長馬國棟看到孫鳳霞一點點的緩過來神來才又對她說:高一喜從打進看守所又喊口號(法輪大法好)又絕食,一直不吃飯,我們對他做了兩次胃管給食,二十八號那天就不行了,我們就把他送公安醫院去了,都有錄像的你可以看。

這消息來得太唐突了。她本能的哭了,哭的別人說甚麼她一點都沒聽見,突如其來的崩塌令孫鳳霞猝不及防,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以至於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直到鮮血溢了出來。她不想讓別人聽到她的哭聲,她的心撕裂般的作痛……

生離死別的十天,而今又面臨生離死別的時刻,她感覺眼前的一切,在記憶中開始模糊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隱隱的聽到有人說:到公安醫院吧,再瞅一眼。

孫鳳霞很努力的把思維拉回到眼前殘酷的現實中,思想深處似乎有人輕輕的重複著那句話:到公安醫院吧,再瞅一眼……

她不知怎麼被帶到了公安醫院。在醫院的走廊裏,昏暗的燈光下她見到了別離僅僅十天的丈夫,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眼前見到的竟然是丈夫的一具 「遺體」。看著靜靜的躺在床上的丈夫,身上蓋著一床被子,她本能的掀開被子看到高一喜穿著新換的一套線衣褲。

看上去,高一喜已四肢僵硬,看不到呼吸,左眼微睜,右眼半睜,看到丈夫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永遠的消失了?

孫鳳霞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哭出了聲。她淚眼模糊,用手合著丈夫睜著的雙眼,合了半天怎麼也合不上,最後總算是合上一點,但眼睛還是睜著;她還看到丈夫的腿上有幾個粗大的針眼。她失聲痛哭,邊哭邊搖晃著高一喜沉重僵硬的身體。整個過程,警察都做了錄像。孫鳳霞只看了丈夫十多分鐘就被隔離到了一邊。

從早上五點到下午一點這七八個小時警察和醫生在做甚麼,為甚麼才通知家屬來,這是孫鳳霞來不及問詢的。

大約半小時後,他們從公安醫院出來,孫鳳霞被看守所女警丁毅和趙華,還有一名武警家屬夾持著,在去第一殯儀館的路上,先鋒公安分局副局長殷憲峰邊開車邊和孫鳳霞套著話,最後威脅著孫鳳霞要好好配合,配合做好這件事。

到了殯儀館,他們把孫鳳霞弄到一個屋子裏,很多人圍著孫鳳霞。孫說,我已經喘不動氣兒了,趕緊把窗戶開開,別圍著我……警察們閃開了一條道兒,空開了一塊地方,她似乎有了一點喘息的空間。

過了一會,牡丹江市檢察院駐第二看守所檢察室主任田瑞生對孫鳳霞說:高一喜是在看守所死的,屬於非正常死亡,凡是像這種失去人身自由的都得解剖。這種情況要做屍檢,給家屬一個交代,要馬上解剖。田又說,人已交給檢察院了,經過商量,必須二十四小時之內解剖,你們可以看文件(實際沒有這個規定)。

孫鳳霞忍著極大的悲痛說:我不同意解剖,為甚麼要這樣?田瑞生說給家屬一個說法,孫鳳霞說,我不要說法,更不要解剖。孫鳳霞想想還有一個遠道的姐姐沒有回來,就退一步說三天後解剖。田瑞生很強硬的說:不行!孫鳳霞說明天解剖,高一喜姐姐明天下午就到牡丹江了,明天下午再做。

田瑞生說商量一下。過一會兒他請示了上級主管領導,回來後說:這是大案要案必須解剖。你就是不同意解剖也得解剖,你同意不同意都得解剖。今天下午必須解剖,給你家開的呀?

田瑞生讓孫鳳霞簽字,孫不簽。田說你不簽字我們也要解剖。孫鳳霞強撐著說我要去解剖現場,田說那有大屏幕,360度的攝像頭拍攝,你可以看,但是必須今天解剖。

下午,高一喜的「遺體」被送到牡丹江市第一殯儀館。運送、到達的全過程孫鳳霞並不知情。

孫鳳霞堅持要看大屏幕,田瑞生他們讓孫鳳霞的兩位哥哥到現場看,結果大屏幕的監控錄像根本沒有打開,兩位哥哥誰也沒看到解剖錄像。孫鳳霞被允在案件研討室裏隔窗看解剖現場,兩名女警丁毅、趙華夾持著孫鳳霞。另有二十左右人在這裏看現場。解剖時間約兩個小時左右。

三、女兒美心怒闖解剖室

四月三十日下午三點左右。高美心和舅舅趕到殯儀館時,牡丹江市610的朱家濱、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法醫、牡丹江市檢察院、市公安局先鋒分局、立新警務室數十人都到了解剖現場,還有孫鳳霞單位的兩個人。

高美心很快從家鄉穆稜趕到牡丹江第一殯儀館,在殯儀館孩子見到了伯父高一信和母親孫鳳霞,高家這三人再次共同表示,不同意解剖高一喜遺體。但是公安警察說:這是法律規定,說甚麼都不好使,現在家屬不同意也不行,你們同不同意沒甚麼用,必須得解剖!

他們在解剖室門外守在門口,讓家屬把手機交出來,兩人一組進去看高一喜的遺體。到高美心看遺體的時候,她被警察控制在三四米以外,兩隻手被警察抓擰在背後。孩子說:你們鬆開吧,讓我靠近一點,我甚麼都不幹。

她看到爸爸的遺體已經僵硬,雙拳緊握,高美心哀慟不已,孩子哭的嘴角處流著血,昔日有說有笑的爸爸怎麼會躺在這個死寂的地方呢?她看到爸爸的眼睛沒有閉上,更奇怪的是爸爸身體顯現出怪異的姿勢:左右小臂都是彎曲著且抬起離開身體,右手抬的比左手高;後背沒有貼到床板上,是懸空著的;腹部特別的癟,兩腿是繃直的。此時高一喜的眼睛已經是經過妻子和胞兄兩次撫合再度睜開。她心痛欲裂的哭著叫爸爸:「爸爸你醒一醒,我是你姑娘,爸你聽見了嗎?」 剛叫了兩聲,在身邊的警察們就使勁把她給拖了出去,孩子想給爸爸合上眼睛都沒來得及。時間是不到兩分鐘。

這時又一車特警被調來把守在解剖室,能進去看遺體的通道都被警察組織的人牆封住。

高一喜的獨生女兒高美心問那些警察,誰決定讓解剖的?田瑞生說:「這是他們所有人商量決定的。」

無論孩子怎麼哀求,他們都非要解剖高的遺體。孩子當時很著急,索性跪求他們不要解剖,孩子一直在哭。

於洋、李學軍還在一旁偷偷的笑。高美心求他們說:「 大爺,你等一等,我小姑他們一家明天就趕回來了。讓他們看一眼我爸不行嗎?」他們說:不行。一直說這是法律規定,還說家屬簽不簽字沒甚麼用,不用家屬簽字。小美心舉起手機要把說這話的警察錄下來,馬上上來一個特警將高美心的胳膊擰到背後,按住不讓動,並且搶走了手機,還沒收了所有家人的手機,不許拍照。

現場很混亂,高一喜的女兒高美心對解剖時間並不知情,正在大家無助阻止解剖遺體的時候,這個十六歲的孩子,斗膽的和身邊的警察說,我要去裏面和他們協商不要解剖,那人沒說話,高美心認為被默許,就快步走向解剖室,她闖進門,眼前的一切令其震驚不已,法醫已經把爸爸從脖子往下剖開了。孩子見狀大喊:「不能動!」美心的喊聲把正在解剖的人嚇了一跳,四五個人拿著柳葉刀的手不由自主的都停下來驚愣的看著高美心。

這時,快速的跑過來兩個特警,把高美心往外拖,高美心大聲的喊著:「我要看你們怎麼解剖我爸的!」有人說:「你小孩不適合看這個。」就使勁的把她拖了出去。

解剖室裏,一場驚魂過去,「解剖」仍然繼續。時間是三十日下午十六時四十五分。高家人哪裏知道,冥冥之中一個比這更殘忍的事實毫無遮擋的向他(她)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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