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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勞教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概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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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六日】(接上文

三、藥物迫害案例

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使用的酷刑達五十餘種,藥物迫害更為邪惡。用藥物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意識和意志。來達到終極迫害目的,迫使法輪功學員在無意識狀態下被動妥協或直接肉體上消滅。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京勞教報》上公開出來的利康所,就是此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之一。勞教所與利康所相勾結,採取飯中下不明藥物的手段,破壞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利康所位於北京的勞教所附近,整合了新河、天堂河的資源,把兩家醫院的資金合在一起,成立了利康所。這個所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成立的,他們全體醫務人員的宣誓是一定要保守秘密,保密利康所協助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

勞教所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常用的手法是「沒病製造病」,然後是強制「灌藥」。用長時間「剝奪睡眠」、「罰站」「超強體力奴工」等手段,讓法輪功學員出現身體指標異常,或者腿和腳腫了,或感到頭暈、不舒服等,然後就以關心的藉口斷言:「你身體不好,血壓高,心臟不好」,「有糖尿病」你都不知道。之後就堂而皇之的藉口為你生命負責為名,天天逼迫學員吃藥,甚至強行給學員注射或逼迫吃「不明藥物」。如果反抗不吃藥就會遭致新一輪嚴管迫害。於是勞教所就出現了黃賭毒們請求警察給開藥吃,警察基本上是拒絕不給,法輪功學員卻被逼迫大量吃藥的現象。

有時,法輪功學員察覺飯菜中有藥、有毒,有時,飯盒邊都是沒有滅跡的藥面,粥都是苦的。警察怕法輪功學員張揚,偽善的說:小聲點,這頓有藥,別吃了。可下頓還接著下藥,法輪功學員發現了,惡警還是說別吃飯了,以這種形式逼著法輪功學員減少食量或者說有「糖尿病」需要減食,把身體餓瘦顯示出病態繼續加以迫害。

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藥物迫害,由初期的明目張膽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到後來在飯食、飲水裏、或藉口給治病投毒;從開始的很快將人致瘋致死,到把人放出數天、數月、數年後,毒性慢性發作離世,用心極其歹毒。在集訓隊法輪功學員使用的餐具和包夾不一樣,包夾使用餐盤,法輪功學員使用飯盒,吃的也不是一盆飯,目的是:1、控制法輪功學員飯量,稀、稠、好、次由警察授意把控;2、方便下藥。即便在勞教所各大隊,被單獨管理的法輪功學員也都是包夾提前打好飯,在大廳旁邊的小屋裏操作下藥。

1、霍彥光

霍彥光,男,山西省鄉寧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以雙學位學士從中國地質大學畢業,以專業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到國內同一領域中頗具權威的中科院遙感應用研究所攻讀研究生。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三日,24歲的霍彥光因為在天安門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向世人喊出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世界需要「真善忍」!被勞教。

中共迫害示意圖:強制灌藥
中共迫害示意圖:強制灌藥

霍彥光在訴江狀中揭露: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被逼迫按「軍姿」面壁坐在小塑料板凳上,長達十幾個小時,一有鬆懈,包夾就以此為理由打人整人。被用擦地板的很髒很大的布,塞到嘴裏。惡警見依然達不到目的,就強迫他吃藥,掐住下頜,掰開嘴,把整個拳頭都塞到他嘴裏,強行把藥放下,再掐緊下巴使勁灌水。包夾李旺有恃無恐的對我講:「你不吃也得吃,反而要讓你多受罪。」後來我就暈迷過去了。隱約記得幾個包夾對我連踢帶打,我醒來時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裏(勞教所裏稱小號),被用布條緊緊綁在床板上,嘴上死死的勒著布帶子。大夏天,捂著厚厚的棉被。多數時間在暈迷中,只能記得在此期間,包夾們不給我水喝,可包夾在記錄本上邊寫邊說:「給霍彥光餵水二百毫升。」還有一次,我被像綁粽子似的被死死的綁在一個板凳上,只記得特別痛苦。偶爾間或醒來,就打我耳光,或拿竹板子打我,一般都是打手指,也打過大腿根部等部位,都是末梢痛感神經集中的部位,手指臉部一直都是腫著的。嘴被布帶子勒爛了,一位姓張的獄警給我塗上藥,再接著勒。不讓上廁所,弄得我經常尿在床上,躺在自己的尿裏。還有一次他們給我灌尿喝,一次包夾張志猛給灌我吐他的漱口水喝(依稀印象中渴極了,比沒水喝無異於天壤之別)。穿著鞋子惡狠狠地踹、踏、踩我的臉、頭、胳膊、腳等處。此後我的左手和臉部就經常出現抽搐狀態,頭也常常疼痛一直到現在。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在床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在床上

大概到了六月幾號或是十幾號,我甦醒過來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這是甚麼時候。過了兩、三天,我大概又恢復了點意識,包夾扶我起來拿了個凳子給我坐(因我長期被死死綁在床上,長期喝不到水,也很少吃東西,幾乎皮包骨頭了,連起身都起不來,換個姿勢都成為一種極其奢侈的享受,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酷刑,稱為「死人 床」),我坐上去就直接摔倒在地上,原來凳子少了一條腿,我估計是他們試我當時意識恢復到甚麼程度。等我漸漸恢復意識後,身體變得十分虛弱,也沒甚麼承受能力了,這時獄警就強迫我寫了所謂的「三書」。

2、楊小鳳

女,北京市平谷區劉家店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36歲的楊小鳳被非法勞教,絕食五個多月反迫害,在大興勞教所遭到警察陳莉等野蠻灌食,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面壁貼牆站立,致使腿腳腫脹,行走困難。天堂河醫院惡警強制灌食無效,將她秘密轉移至公安醫院,被「大字型」綁在床上,野蠻灌食、輸液(不明藥物),被注射了一種不知名的毒針,回到女所後變成呆傻,惡警們仍強制她參加繁重勞動進行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3、張久海

北京平谷縣劉店鎮行宮村法輪功學員。四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張久海在集訓隊遭到群毆,被捆綁長達四十多天,因長期每天二十多小時被強迫固定「坐板」而尿血,張久海絕食抗議三十二天後警察才同意給他解綁。被送到攻堅班,他被打得身上傷痕累累,四根肋骨折斷,右臉顴骨斷裂,並出現大腿浮腫,發燒等狀態。警察不僅不給治療,還逼著他跑步打掃衛生等。

因為不放棄修煉,警察對他無計可施後,二零一三年六月,張久海在新安勞教所六大隊被獄警強行灌食片狀顆粒狀不明藥物。

4、劉文萍

五十多歲,女,北京房山區法輪功學員。55歲,一米七高個兒,家住北京市房山區東瓜地村,是一位善良樸實的農家婦女。

2002年─2003年,劉文萍被邪黨警察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七大隊遭迫害。惡警用不明藥物(一種綠色的藥物)迫害劉文萍,致使劉文萍活活遭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她不吃藥,惡警大夫就大聲嚷嚷:「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就這樣逼著她吃藥。她說吃藥心臟難受,身體抽筋,但惡警依然逼迫她一把一把的吃藥,致使她身體更加痛苦難受。有一天,一個管事的隊長(警察)以搞衛生的名義叫她出來,跟她說:「有甚麼困難說」。她說「吃藥非常難受,渾身抽筋,心臟也特別難受。好像是一種綠色的藥」。那個警察告訴她自己換藥,然後有意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要你命來的」。

就這樣,劉文萍的身體越來越消瘦、脆弱,以前非常健壯的身體能輕鬆扛動一二百斤重的大麻袋,現在卻成了弱不禁風的「病秧子」。從勞教所出來時已經走不動,已奄奄一息,生命垂危。當時來接她的家人都驚慌失措,非常著急,打電話問勞教所。勞教所卻說:「出了勞教所門,一概不負責,不歸我們管。」

5、閆霖霞

2011年,63歲,女。北京西城區(原宣武區)法輪功學員。

被發藥的大隊長惡警李守芬發錯了兩天的藥,閆霖霞質疑時,李守芬卻看都不看的怒斥:「我是隊長還是你是隊長!我眼神好還是你眼神好!錯不了!」強迫吃下。二天後,從沒有心臟病的閆霖霞突然心臟極度不適,人虛脫致昏迷在座位上。緩過來後到醫務室,血壓高達二百多。醫生說:的確是給錯藥了,本是高血壓的藥給了心臟病的藥。過一天又改口,和勞教所惡警一個口徑:沒有給錯藥。被法輪功學員追究此事時,50歲的警察王會俠悄聲說:你們別鬧了,李隊長為這事都寫檢查了。之後直到離開勞教所都不敢再逼迫閆霖霞吃藥了。

6、張秀英

張秀英,50多歲,女。大概是北京延慶人。二零一一年被關押在勞教所六大隊9班。曾端著粥站在通道裏,向大廳值班的警察大聲喊:「隊長我的粥是苦的,裏面有藥,我不吃。」警察不吭聲。

7、邢麗民

六十多歲,女,北京昌平區法輪功學員。

將她關小號迫害。二零一三年四月,惡警楊潔在她的飯裏下了不明藥物,邢麗民吃後身體難受到極點,當天雙腿就不能行走。導致她反應遲鈍、耳背,後來竟不會走路。五月勞教所怕擔責任把她送回家。

8、郭君

四十多歲,女,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

長時間體罰,不讓睡覺,限制洗澡上廁所。被警察下不明藥物,被灌食。

9、高昌澤

五十六歲,男,北京懷柔區法輪功學員。騎著掛有「法輪大法好 義務修車」牌子的工具車,走遍了北京懷柔區向世人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勞教二年。受到普教的圍攻、辱罵、毒打。高昌澤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指使普教用擦地布堵高昌澤的嘴;惡警李偉偷偷的在高昌澤的飯裏下藥。九月八日高昌澤被延期三個月。

10、王曉麗

六十多歲,女,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勞教二次。強制洗腦、強制奴工。被注射毒針。

11、張淑榮被持槍綁架

一九五五年八月十六日出生,女,北京市密雲縣司馬台山人。

張淑榮

張淑榮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張淑榮遭密雲縣公安局、610、派出所惡警用槍支、打毒針恐嚇,惡徒們編造材料,把張淑榮綁架、監禁二十五天後,又秘密押送到大興勞教所、調遣處非法關押迫害,導致張淑榮癱瘓在床,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七日早晨大約六點半左右,四、五名警察(其中一人手握鐵托兒步槍)闖進張淑榮家中,警察手扣扳機用槍口頂住張淑榮兒子楊福軍腦袋押出屋去,下樓押上警車,臉上長有小疙瘩的司機警察朝楊福軍吼道,你信不信,如果不老實給你打一針叫你變成瘋子!張淑榮的兒子被非法拘留十四天。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三日張淑榮的丈夫在探監時,張淑榮正昏睡在醫監內,二月十九日遞交保外就醫申請,到四月二十七日密雲縣公安局才同意辦理保外就醫手續。五月三十一日城關派出所警察於子強、城關610辦公室田秋英、翟玉樹三人和張淑榮的丈夫到勞教所辦理保外就醫時,張淑榮是被兩警察架著下的樓,張淑榮的丈夫用單位車把張淑榮接回家時才發現張淑榮已經殘廢。而且已經目不識物,不能走路,記憶力喪失,整日昏睡,需要餵食,接大小便月餘。

12、王亞清

46歲,女,家住北京市密雲縣密雲鎮季莊村,以理髮為生。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調遣處的人來電話給王亞清的丈夫,說王亞清得了病,通過保外就醫的方式讓她回來。大概過了五、六天,王亞清被放了回來,可是身體狀況很差,視力減退的厲害,連站在跟前的人都看得模模糊糊,記憶力衰退,木訥、呆傻、哮喘、全身浮腫,到最後生活不能自理。王亞清自回來之後,在病痛的折磨中生活了七個月,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據王亞清生前說:「她先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後被劫持到調遣處一夜,然後就被劫持到勞教所內部醫院,在醫院裏,大夫從她腰部抽出一針管水,然後又給她打了一針不明藥物,打完針之後王亞清就感到昏昏沉沉,警察答應讓她躺一會兒,王亞清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聽警察說:「看著她,她願意怎麼呆就怎麼呆著。」

王亞清剛嚥氣的時候,有一個自稱紅十字會的女人打電話詢問王亞清的病情,當王亞清的丈夫告之王亞清已經死了,對方立即掛斷電話。

13、郎東月

北京延慶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四次,第四次被販賣到遼寧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調遣處時,惡警付芝琪指使吸毒犯馬強、雪梅,還有同性戀者馬德華把郎東月按倒在地,給她灌不明藥物。郎東月咬緊牙關抵制灌藥,惡人就用鐵製的東西撬開郎東月的牙齒,將她的上下門牙都撬活動。

朗東月牙齒被撬掉
朗東月的牙齒被撬掉

在女子勞教所集訓隊,惡警李守芬、張綿綿指使吸毒犯等四、五人用擦廁所的地布塞到郎東月嘴裏,然後又一下一下的往出抖,本已活動的門牙之後不長時間就掉了,兩顆板牙也被撬掉。

14、王雙芹

女,六十多歲,北京二三九廠退休職工,北京東城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七年三月被非法勞教兩年,期間王雙芹患高血壓,高壓230他們也不放人,他們還強行非法把藥物放入其粥和飯裏,逼迫她吃下。

15、陳淑英

女,60多歲,北京朝陽法輪功學員。2004年,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堅定信師信法,正念正行,講清真相,2006年7月從勞教所正念闖出。整整兩個月後,2006年9月正在家中的陳淑英又遭朝陽區呼家樓派出所10多名惡警綁架,並再一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八年被從後門抬走。強制洗腦,野蠻灌食,在飯菜裏加不明藥物。

16、肖堯

女,60歲左右,大學,大興法輪功學員。曾是北京化纖廠人事幹部,之後任該廠和德國合資公司副總。2010年初,藥物作用,致使肖堯身上起了很多紅色的包,精神萎靡。肖堯拒絕吃藥被單獨包夾,飯菜被吸毒犯楊美輝下藥,因為肖堯被迫害的精神恍惚,警察和包夾下藥都無所顧忌,嬉笑著公開在關押她的門前,大廳樓道相連處「小哨」(管理筒道的吸毒人員)桌上下藥。肖堯被辦理了保外就醫。惡警李守芬在晚上一次人員眾多的場合,公開說:那個肖堯以為沒吃藥呢,都給下在飯菜裏了。

17、張鳳梅

三十一歲,北京市密雲縣河南寨平頭村法輪功學員。

警察給張鳳梅使用了不明藥物,致使她身體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醫」回家,於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離世。

18、崔佩英

崔佩英,女。北京市密雲縣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一月,崔佩英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在北京女子勞教所七大隊,被迫害致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淋巴癌,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被送往勞教所醫院迫害。被各種藥物迫害,出院後繼續被吸毒人員楊美輝、黃萍、劉景平和湖北江下區白紙坊的鴇母楊××包夾迫害,被警察信任的吸毒犯楊美輝、黃萍,只給她及少量的飯菜,下藥並折磨她,身體再次面臨危險,二零一零年七月保外就醫,於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九日離世,59歲。

19、高昌澤

北京懷柔西台下村大法弟子。高昌澤在2004年7月份出操時因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竟然指使普教用擦地的布堵高昌澤的嘴。9月8日被延期3個月,惡警李偉偷偷的在高昌澤的飯裏下藥。

20、陳淑英

七十多歲,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勞教。強制洗腦,野蠻灌食並在飯菜裏加不明藥物。

21、王玉紅

北京市朝陽區,原是北京電力系統的一名職工。二零零八年四月,在調遣處,惡警捏鼻子灌毒藥,灌水。

在集訓隊,被在飯中下毒下藥,臉色從紅潤變成慘白,直至發青。骨瘦如柴,頭髮一綹一綹的掉。我震驚了。我一再要求責任警察停止在我的飯中下毒下藥,並正告她們,不要做傷天害理,缺德的事。有一天包夾梁伯亞給我端飯,我一看粥的顏色是紅色,我問粥的顏色怎麼是紅色?包夾說,是不是給放紅糖,我說不可能,我根本就想不到惡警會給我飯中放毒,我就吃了。第二天早晨就拉黑便,我對包夾說我拉黑便了,惡警上午就拉我到醫院去檢查,下午就讓我住院。

22、張印英被飯中下藥、送精神病院

東城區環衛局職工,被非法勞教四次。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60多歲再次被警察綁架,又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半。

張印英出現了四肢無力、幻聽幻視的症狀,發現自己的飯菜被下藥於是她開始絕食,要求和其他人吃同一盆裏的飯菜。一吸毒人員悄悄透露:勞教所在拒絕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的飯菜裏下了不明藥物。

二零一二年八月,北京女子勞教所通知張印英的家人,說「我們轉化不了她,不能總給我們丟面子」,將張印英押往北京261醫院腦三科(精神病院)迫害。在那裏,張印英被迫害了四個月,兩次遭「電休克」迫害。不法醫護人員將一個像耳麥樣的東西放在張印英的頭上,一會兒,張印英便失去知覺,醒來後感覺異常痛苦。醫護人員強迫張印英打針和吃藥,張印英被迫吃了幾次後,就拒絕再吃,並不斷申訴「電休克」造成的痛苦。一姓孔的醫生威脅張印英:「你要是說做電休克做的不正常,還給你做。」護工也(醫院要求家屬必須請護工)說:「不吃藥永遠不會出去。」還有「病人」透露:此種療法就是讓你忘記過去。

在被強迫住精神病院期間,醫院用手銬將張印英二十四小時銬在床上不打開,不讓上廁所。張印英開始吃東西後,醫院還強迫灌食,灌食管子二十四小時不拔出來。張印英被摧殘的極度消瘦,全身抽搐,視力模糊,身體發癢,目光呆滯,說話音量變小,經常出現幻聽和幻視的感覺……慢慢地,張印英走不了路,站不起來,最後沒人攙扶連坐也坐不起來了。至此,醫院和勞教所看達到了他們的目的,才給保外就醫。

這個所謂醫院不僅摧殘張印英,還要家屬每月交納高額費用:僅伙食一項每月就四百八十元,其它費用還有強迫請護工的費用二千五百元和管理費等一千五百元,這些迫害費用全部逼迫張印英的家人掏錢。

24、李躍進

李躍進,北京石景山法輪功學員,生於一九五八年。二零一二年八月53歲的李躍進被非法勞教,期間被送到團河醫院注射不明藥物,出現嚴重的心臟病症狀。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被保外就醫回家。經內部醫院治療發現,其周身血管成段狀凝固發硬,與心臟相通的三大主血管堵塞。這種狀況半年後的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早晨離世。

25、趙詠梅

女。被單獨關在勞教所的小監室裏,地上鋪上被子,為的是折磨、毆打她時沒有聲音,每頓飯只給一小口饅頭和菜湯,並在菜湯裏加不明藥物,致使趙詠梅整日頭腦迷糊、眩暈、四肢無力,瘦的皮包骨,警察卻說:「餓不死就行。」

26、劉玉琴

北京市密雲縣法輪功學員,女。在二零零三年五月和51歲的丈夫李憲友被非法勞教。李憲友敘述:六月份檢查身體,警察硬說我妻子有病,需要打針輸液,強行給她連續輸了十四天的不明液體,輸第八天的時候,她就感覺身體特別疼,身體沒勁,腿打軟,勞教所說她左乳患了乳腺癌,雙側甲狀腺轉移。勞教所怕擔責任,七月三十日給她辦了保外就醫,由我兒子接回家。我妻子到家後生活不能自理,每日只能吃點流食,身體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了,身子動不了,只能由別人幫助翻身。我回家後,看護了她四個月,她一直跟我說:我是被勞教所打了毒針,中樞神經不起作用了。我的妻子劉玉琴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二日含冤離開了這個世界。

27、王曉利

五十多歲,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至二零一二年:非法勞教三次。強制洗腦,強制奴工。期間被注射不明藥物。

28、郭 君

四十多歲,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非法勞教二年。被下不明藥物,灌食。

29、許秀芬

五十多歲,北京房山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勞教二年。一個多月不讓睡覺和休息,警察用角鐵猛擊其頭部,期間被強灌迷幻藥。

30、淦立平

三十多歲,北京理工大學碩士,北京海澱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勞教二年,被關押在六大隊10班。被限制日常如廁、洗漱、喝水等。期間飯裏下不明藥物,一天包夾給淦立平端飯過去,淦立平直接向大廳警察喊:我的飯菜被翻攪過了,我懷疑被下藥了不吃。警察走過來不做反應,因為在勞教所,飯菜下藥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慣用的一種手段,早已不是秘密。

31、王雙芹

六十多歲,北京東城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勞教二年。期間被惡警把藥物放入其食用的粥和飯裏。

32、楊春秀

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50多歲。

被惡警李守芬等強制灌藥。楊春秀本來就沒病,邪黨惡警用「剝奪睡眠」等惡毒手段故意不讓她睡覺,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帶到醫務室去量血壓。在醫務室楊春秀問為甚麼,惡警大夫當時就拿出一瓶藥使勁戳在桌面上,惡狠狠的說:「吃藥」。楊問甚麼病,惡警說,「血壓高,頭暈。」楊春秀說,「我不暈,我沒病。」惡警醫生說,「你要相信科學。」楊春秀說,「原來你們不讓我睡覺,就是讓我血壓高,然後逼我吃藥。」惡警李守芬強制法輪功學員吃藥時,經常說的一句話:要終身吃藥。

勞教所每天被下藥和逼迫吃藥的法輪功學員每個大隊都有十幾、二十幾人,每位吃藥者警察都要讓張口檢查並讓抬起舌頭看是否吃進去了。一旦聲明不吃藥,就會遭致單獨嚴管迫害.有的法輪功學員就默默回去偷偷吐掉,避免身體被毀。

四、非法延期迫害案例

勞教所動用古今中外最邪惡最殘忍的手段對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滅絕人性的精神和肉體的摧殘,施用的酷刑至少達四十種以上,包括長期剝奪睡眠;多根高壓電棍同時長時間電擊口腔、胸部、腋下、乳房、陰部等;地牢、水牢、背銬、吊銬、老虎 凳、抻床、性摧殘等;用皮製的、銅絲擰成的、鋼筋條、荊條、全竹竿(帶刺)的鞭子抽打;束縛帶、關禁閉──小號、死人床等捆綁刑;懲罰性灌食、用普通塑料管灌辣椒水、灌濃鹽水、灌大糞湯、或嘔吐物;各種銬刑、吊刑、坐刑、凍刑、電刑、悶刑、冷水潑身;強行注射和服用大劑量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等等。在經受了一系列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之後,法輪功學員依然堅定修煉。勞教所對於不放棄信仰與良知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通常在其勞教期已滿的情況下用各種藉口惡毒性延期迫害。

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任意延長勞教期,時間三個月、半年至一年,有的學員曾被兩次延長勞教期。延長勞教期的學員人數在勞教所佔一定比例,延長勞教期對備受摧殘的法輪功學員精神打擊很大,但對於放下人心乃至生死的大法弟子也只不過是個時間的概念。

1、張祥宇寫檢舉信被延期十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綁架到團河勞教所。在五大隊被剝奪睡眠、及各種侮辱性體罰。當張祥宇對遭受的迫害寫了申訴狀交給杜所長時,卻被說是「體能訓練」。張祥宇所寫的近二十封檢舉信和訴訟狀被扣押,二零零三年三月到期後被加期十個月。

2、王方甫被無故延長勞教期十個月。

二零零三年三月,因為王方甫前期受迫害的經歷明慧網曾做過詳細報導,消息反饋到團河後引起勞教所惡警的極大恐慌;同時這次延期也毫無理由,惡警擔心王方甫有甚麼背景,怕再次引起輿論公憤,將王秘密轉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原新安勞教所)非法關押。

3、朱宣武被延期六個月

東北學員朱宣武,身高一米八三,剛進東城看守所時體重是一百八十多斤,出來時只剩一百三十斤,一條腿也因長期戴死囚犯才戴的重達三十多斤或公斤的腳鏈而殘了。他在勞教所的集訓隊被打得吐血,也因堅修大法而被非法延期六個月。

4、王國兵被延期十個月

團河男子勞教所二大隊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王國兵,在二零零三年初到期後,又被非法加期十個月。

5、龔坤被非法延期十個月

龔坤,男,江西南昌人,中科院在讀博士,約三十歲,被捏造罪名勞教一年半,被非法關押在團河勞教所。期間龔坤曾提起行政覆議、行政訴訟並上訴, 直到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各法院均以「不符合起訴條件」為藉口而「不予受理」;在被勞教本身就錯誤的前提下,二零零二年底龔坤又被捏造事實非法延期十個月。

6、盧寬被非法延長勞教期十個月

盧寬堅持不屈服,在集訓隊慘遭毒打,長期不讓洗澡,被折磨的一瘸一拐。之後在高壓迫害下寫了保證書,自己認識到錯誤後又重新堅定正念,被延期迫害十個月。

7、龔成喜、楊樹強被延期十個月

中國政法大學九十七級政管系本科生。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是龔成喜被非法勞教期滿的日子。十二月十六日左右,勞教所的兩名警察(其中一名姓尹)問龔成喜轉不「轉化」,龔說不轉。當天晚上,警察劉國璽組織了一次集體學習,內容為輪流念給法輪功造謠的書,並要求龔成喜參加。龔成喜拒絕念污衊法輪功的段落,惡警們便以抗拒學習教育、反改造的說辭給龔成喜延期了十個月。

8、二零零一年八月被團河勞教所非法延期十個月的法輪功學員

李春元、於溟、方英文、陸偉棟、盧明強等。

9、吳俊英被二次延期迫害

吳俊英,女,五十二歲,北京大興區大望莊村法輪功學員。她不向邪惡勢力低頭,堅決不「轉化」,本該二零零二年夏天解教,卻被延期十個月。在一次惡警詆毀法輪功的會上,吳俊英拒絕參加,惡警程翠娥暴跳如雷,讓幾個人拖著她強行進場,吳俊英立即高呼「法輪大法好!」因此又被延期四個月。

10、魏如潭被二次延期迫害

魏如潭,中國鐵道部設計院工作,是受團河勞教所迫害時間最長的一名學員。他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被勞教1 年,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和二零零一年五月兩次被非法延期。

11、李小鳳、杜榮芬、張亦潔、陳鳳仙被延期十個月

12、賀文、蘇葳被延期六個月

13、武軍延期六個月後直接送入看守所

武軍,北京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四月,他被非法延期六個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延期已經到期,雖被送出團河勞教所,但又關進了看守所。

14、賈彥茹投遞舉報信被延期六個月

法輪功學員賈彥茹因為投了舉報信,被惡警非法延期六個月。

15、張桂芬被延期四個月

長期被罰站、打罵、罰坐高凳,不許上廁所、不許睡覺、不許洗澡。被送到勞教所專門的醫院進行治療式的迫害。出院後,被強行延期四個月。

16、高昌澤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被延期三個月

大法弟子高昌澤僅僅因為向警察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被延期三個月。

17、張德新、段沛臣、張久海、李萬慶被延期六個月

18、殘疾人陳鳳仙被延期十個月

陳鳳仙,女,俄語翻譯,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一條腿有殘疾,行走不便。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又送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舉辦的第三期洗腦班,她始終正念堅定不妥協。後被非法勞教並延期十個月。

19、趙燕被非法延期四個月

女,從北京勞教所被販賣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不配合勞教所的各種形式迫害:她不穿囚衣,不背監規,不寫幾書,拒絕參加奴役勞動等,長期被單獨關小號嚴管。因喊「法輪大法好」被幾個惡人用膠帶封口。因她不放棄信仰,被在幾個勞教大隊之間輪流關押迫害。兩年到期後,又非法延期四個月。

20、黃玲、張蓮英被延期三個月、四個月

黃玲,女,中國傳媒大學機械製圖教師。

北京奧運會前夕,在女子勞教所關押迫害九個月之後,和其他學員一起被送往山西太原新店女子勞教所。因她堅定修煉,拒絕「轉化」,對她延期三個月。

張蓮英,女,原北京光大集團處長,註冊會計師。被送往馬三家勞教所,因喊「法輪大法好」被加期四個月,轉到特管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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