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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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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六月一日】中共的勞教制度不經審判、憑某「領導」的一句話就對人長期關押,是侵犯人權的,也是踐踏社會公正的。特別在迫害法輪功中,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勞教迫害,在勞教所這個黑窩內受盡了各種酷刑的折磨與摧殘,致死、傷、殘的有無數,這些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狀告無門。

在海內外的強大壓力下,當局在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宣布廢止勞教制度。但在中共人大通過的《關於廢止有關勞教法律規定的決定》中卻說,「勞教廢止前依法做出的勞教決定有效」。行惡者沒有受到一絲的懲罰,這堂而皇之的一句話能抹殺其滔天罪惡嗎?

筆者因為修煉法輪功,在河南省第三勞教所被各種方式迫害過,深知勞教所之邪惡。借明慧網一角,特曝光其罪惡。

位於許昌市的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為了達到江集團規定的所謂的「轉化率」,對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不惜任何代價、千方百計進行迫害,逼迫他們放棄修煉。惡警「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就得獎金兩萬元。因此他們不斷「發明」惡招,竟因此被奉為「楷模」──「全省轉化率第一」,經常被外單位參觀。二零零三年中共政法委書記、「六一零」頭目羅幹流竄到許昌勞教所督促迫害,導致迫害立即升級,所長閻震業、副所長曲雙才親自指揮,師寶龍、馬華亭等惡警瘋狂行惡,整個勞教所陷入極度瘋狂恐怖血腥的狀態。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流氓恐怖大行動在許昌勞教所全面展開,目的是:採用酷刑,用盡一切辦法強迫法輪大法修煉者放棄信仰。

當時警察的口號是:「寧可打死也要將其轉化;如有絕食者,即使餓死也不放人。」並且把每個大隊、中隊的工作人員的政績、獎金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成果」掛鉤。邪惡獄警閆振業(所長)、曲雙才(副所長)下令:對待法輪功學員可以不擇手段。它們依照的是元凶江澤民「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的密令。

第一部份 典型迫害案例

一、姚三忠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抬出扔到路邊

姚三中
姚三中

姚三忠(中),男,時年三十四歲,大學本科畢業,漯河市藝師教師。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因許昌勞教所開大會誣蔑法輪功,台下許多法輪功學員高呼「法輪大法好!」後被迅速撲上來的勞教所內的刑事勞教人員(後來參與的人都得到了一至三個月的減期)按倒在地,拳打腳踢,姚三忠也在其中。除了在會場上挨了打,會後二大隊的教導員朱金奎、副大隊長鄭琦等組織本隊近二百名刑事犯對姚三忠進行所謂的「幫教」,即每個人必須要狠狠地打他,不打的當場挨整。他因此連續遭受八次上繩酷刑,繩勒入肌肉,還有高壓電棍電擊,多人對他拳腳相加。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警察又命令一個吸毒犯用塑料涼鞋底連續兩天不停地抽打他的臉,造成他多天不能正常吃飯。後來警察又逼他和其他喊口號的學員寫檢查認錯,遭到他嚴詞拒絕後,警察對姚三忠捆了六繩。在仍不能迫其妥協的情況下,警察竟讓幾十名勞教學員對姚三忠群毆,又對他加期十個月。除此之外,他更是多次被毒打、戴腳鐐、聞鞋底。為了逼他妥協,有一次警察一夜之間連續用繩刑七次,高壓電棍長時間電擊,第二天,看管他的犯人因同情他,給他喝了點涼水,從此他喉嚨變啞說不出話來。他因長時間被折磨,以致躺在床上不能自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零一年九月勞教所警察不准法輪功學員說話,因姚三忠和別人談了幾句話,又遭到幾個人的群毆,以及電棍電、繩刑等。三大隊二中隊姓趙的隊長並用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七月,因姚三忠堅決不穿囚服,不承認非法關押,又一次遭受殘酷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們逼他和其他學員穿勞教隊服,並連續捆了姚三忠五繩,使其上肢麻木,幾個月生活不能自理。警察強行給他穿上勞教隊服,怕其脫下,把另一名刑事犯方四軍同姚三中銬在一起,讓方四軍故意給他造成不便,事事處處折磨他,甚至小便也不允許。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因怕出人命承擔責任,勞教所人員把他抬出扔到外地路邊。最後家人得知後把他送到醫院搶救近一個月左右,每天醫療費高達幾千元,姚三中終因傷勢嚴重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中旬被迫害致死。留下一個幾歲的孩子。漯河「六一零」也嚴密監視他離了婚的妻子和孩子,不允許向外透露任何消息,妄圖掩蓋罪行。

二、趙則敏被迫害成殘廢生活不能自理

趙則敏,男,時年四十八歲,河南省杞縣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多次被邪黨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勞教,受到種種的酷刑折磨,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殘。二零零八年中共邪黨以開奧運為名對法輪功學員大肆抓捕,在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上午,趙則敏騎車去商店買東西,國保大隊幾個惡警蜂擁而上將他綁架,又一次被送往許昌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在許昌勞教所,趙則敏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拒絕「轉化」,遭受殘酷迫害。惡警對他施加各種壓力。如:逼迫看誣蔑大法的資料,逼迫幹活,逼迫所謂「轉化」。趙則敏義正詞嚴不配合,遭到獄警朱英奎毒打,被打的兩眼腫大,眼球充血,致使右眼視力減弱,看不清東西。由於趙則敏揭露邪惡迫害,三大隊惡警惱羞成怒,組織三大隊全體邪惡力量,對趙則敏及其他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攻堅戰」,指使吸毒犯廖浩,以「高減期」為誘餌,叫其對趙則敏下狠手迫害。他們採用「攻心戰術」,多次召開全體大會造聲勢,製造恐怖氣氛。時間不長,趙則敏被迫害的兩腿就不能行走了,生活不能自理,行走都是兩人拉著,無論颳風下雨或冰天雪地,都是這樣讓人硬拖拉著,一年多時間,鞋被拉爛了幾雙,多次雪水灌入鞋中,腳被凍爛。

就這樣,惡警還說趙則敏是裝病,指使犯人多次惡意偷偷檢驗是不是裝病,如:兩犯人架著正走著,猛一鬆手使他猛的栽倒。趙則敏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體極度虛弱,頭髮也白了。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不但不放人,還進一步迫害,叫兩個犯人硬拉著,弄到太陽下曝曬。攝氏三十八度的高溫,幾個月直曬的脫幾層皮,還說曬曬「補鈣」。實際上是變著法迫害,導致雙腿癱瘓,生活不能自理。人都這樣了,勞教所惡警還讓兩個人架著他逼迫做手工活。家屬多次探親要人,勞教所不但不放人,還不讓見。後來導致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許昌勞教所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才讓家屬把人接回家。好端端的一個身強力壯的中年男子,不到二年時間被迫害成殘廢人。

示意圖:烈日下曝曬折磨
示意圖:烈日下曝曬折磨

趙則敏在近十三年來,由於精神和肉體長期受到嚴重的傷害和摧殘,回家後,再加上當地邪惡的不斷騷擾和恐嚇,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

三、張明同兩個多月被迫害的全身癱瘓不省人事

張明同,男,五十四歲,河南杞縣沙沃鄉沙沃北村村民,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邪黨以快開奧運為由綁架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張明同是其中的一個。八月十二日夜裏一點左右,杞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原大隊長劉洪濤夥同沙沃鄉派出所原所長李向陽等幾個惡警竄到張明同家中,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任何理由把正在睡覺的張明同強行綁架,非法關押在杞縣看守所迫害,幾天後勞教一年零九個月,送到臭名遠揚的河南省許昌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裏,張明同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強行洗腦,不放棄修煉不讓睡覺,遭到吸毒犯人的毒打,惡警的酷刑折磨,強制加班,超負荷勞動,吃不飽飯。張明同被折磨得血壓升高,手腳麻木,生活不能自理,但勞教所仍不放人。直到全身癱瘓,不會說話,不省人事,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才讓家人接回。張明同回家後,終因身心嚴重受損,又多次受到當地惡人的騷擾、恐嚇,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病情逐漸惡化,於二零零八年十月二日含冤離開了人世。

四、趙國安短短四個月就被許昌勞教所虐殺

趙國安
趙國安

趙國安,男,五十五歲,農民,河南省漯河市舞陽縣侯集鄉西一里趙莊村人。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舞陽縣公安局政保科將趙國安夫婦兩人綁架到舞陽縣看守所關押三個月左右。趙國安被非法處以一年零九個月的勞教,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被送到了許昌市第三勞教所。在被關押期間,勞教所拒絕家人探視。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舞陽縣公安局突然通知關押在河南省郾城洗腦班的妻子張桂榮,前往許昌第三勞教所。後又被帶到醫院,醫生說趙國安是心肌梗塞死於心臟病,死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八點多鐘。

勞教所的人說是死於七點多鐘,也說是心肌梗塞。其妻不相信,要求看遺體。當她解開丈夫的上衣時,看到從下巴頦到前脖整個皮都沒有了,被揭掉了,前胸正中有約十公分見方的一片,整個肉皮都沒有了,血紅的一片;兩肩、臂上約有一拇指寬的一長道深溝,長至到後背,皮沒有了,肉已潰爛很深;兩耳和後脖頸都是深紫色,後背也是紫色的,整個小肚全是紫顏色;下肢整個腿都是腫著的,兩腳腫得明晃晃的;在兩腳脖的上端有兩道很粗很深的溝,像是勒過的;頭頂、在前額的上邊有一個紅點,渾身遍體鱗傷。明顯是被酷刑折磨致死。

勞教所警察說因他太頑固,才關禁閉(小號),3天就不行了。勞教所惡警們還放出風說他有病送回家了。

五、青年殘疾律師李健被折磨致死

李鍵,三十四歲,殘疾人,駐馬店市正陽縣律師,原住址為河南省駐馬店市正陽縣檢察院家屬區。二零零零年李鍵製作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二零零一年四月底被送往許昌勞教所勞教。勞教期間,李鍵遭受繩刑、超強度苦役、不讓睡覺等方式迫害。他在第三大隊一中隊強制勞教期間,多次受繩刑迫害、強制「洗腦」、超強度苦役、不讓睡覺,幹不完就不讓休息。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在高壓迫害下違心妥協放棄修煉,二零零二年三月醒悟後聲明「轉化」作廢,從新堅定修煉。為此警察譚軍民(第三勞教所三大隊大隊長、男、三十多歲)懷恨在心,開始加劇折磨迫害李健。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李建正常出工,沒有任何病態。當天晚上李鍵覺睡不著,非常難受。深夜一點多的時候,他呼吸急促,最後在凌晨三點死亡。他死後二小時,第三勞教所三大隊大隊長譚軍民把其遺體送到醫院「搶救」,做人工呼吸、打強心針。任高強掩蓋事實,造假封鎖消息。勞教所以所謂的法律程序,經許昌市檢察院草草了解病故和驗屍的情況,說明此案例乃屬正常死亡。匆忙就把李鍵家屬打發走了。警察們拒不同意法輪功學員求見其家屬。二十六日早晨,三大隊警察和所長開始造假。二十六日下午,檢察院和屈雙才(副所長)在大會上宣布:李鍵死於疾病。並威脅:誰想利用李之死製造混亂就不記勞期(任意增加勞教期限)。第二天,屈某又開會說,勞教所已和他的家人協商好了,家人都沒意見,其他人就別鬧了。

據認識李鍵的人指出,他生前年輕健康,無任何疾病,卻被勞教所指為暴病而死,極為可疑。李鍵臨死前說過:哪怕不讓他吃飯,只要讓他休息五分鐘就行。由此推斷,李鍵是在精神和肉體上承受著巨大痛苦,在酷刑折磨和長時間超極限從事體力勞動情況下被活活整死的。當時三大隊警察有:隊長譚軍民、指導員董建超、教導員任高強。

六、吳軍慶被許昌勞教所折磨得骨瘦如柴,四肢脫形

漯河市法輪功學員吳軍慶,三十歲,本科生,才藝過人,雙彙集團技術人才,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在許昌市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期滿後不許回家,被原單位(雙匯)看管,後又被送進洗腦班。在洗腦班他堅修大法,不寫「轉化書」,又被送往許昌市勞教所勞教三年。在那裏他受盡折磨,對他的迫害一次次升級,繩刑、烤全羊、毒打、電擊等各種酷刑都受過,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四肢脫形。

酷刑演示:烤全羊
酷刑演示:烤全羊

二零零二年,吳軍慶因不放棄修煉,惡警們大打出手,上警繩十一次,並用電棍警棒擊打,手被打成殘廢,幾個月不能拿東西。二零零四年中旬的一天,吳軍慶因不配合,不宣誓,不寫認識,徐祖勝、閏磊、譚軍民三惡警對吳軍慶進行滅絕人性的折磨,上警繩、電棒、橡皮帶相加,把吳軍慶打得血肉模糊,渾身青紫,皮膚焦糊,行走困難。惡警閏磊用鞋猛打吳軍慶的臉部皮鞋痕跡半月後才消失。在迫害期間,惡警用銬子把吳軍慶與包夾犯人銬在一起,晝夜形影不離。二零零四年十月份,勞教所又開展一次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大迫害行動。已升為大隊教導員的譚軍民與徐祖勝、閆磊對吳軍慶進行長達數天的迫害,並對吳強行加期四個月。

七、岳彩雲被「烤全羊」吊了三天

二零零三年,在惡黨所謂的「春雷行動」中。岳彩雲因拒絕「轉化」,不配合惡警們的邪惡要求,被實行嚴酷的人身摧殘,七天七夜不讓休息,上警繩二十次,再用電棍,警棍擊打全身,並使用最殘酷的手段「烤全羊」進行人身折磨,被此酷刑吊了三天,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生活不能自理,慘不忍睹。每天被綁在椅子上,不讓休息,一遍遍地折磨,並在頭上戴上聽話器,聽他們錄製的誣蔑大法的錄音。惡警揚言不「轉化」者絕不能下樓,欲置法輪功學員於死地。岳彩雲的家人接見時,看到岳彩雲被折磨的腿走路一拐一拐的,哭著離開了三所。

二零零四年三月,岳彩雲與王鐵莊(河南南陽市工商局副局長)一起在半夜被趙志民、申建偉等殘酷迫害,被稱為「破冰行動」。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六日岳彩雲到期,以師寶龍為首的惡警們不想放他走,就通知義馬市六一零把人強行帶走,後來下落不明。

八、李進科穿了半年「約束衣」

李進科,三十七歲,唐河縣人民醫院職工,二零零三年二月第二次被送進勞教三所,勞教期三年。入所後他就絕食抗議,二零零三年絕食五次,最長一次達二個月。每天惡警們對他野蠻灌食。他在多種場合下高喊「法輪功好」、「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施以長時間地毒打、上繩、電棍電(還將電棍插到嘴裏猛電)、「坐沙發」等酷刑,惡警還唆使其他犯人對他進行殘酷折磨,使他精神和肉體受到極大摧殘,身上傷痕累累。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李進科從二零零三年四月份開始便被惡警施以「約束衣」等酷刑,直到「十一」前後,惡警仍在給李進科戴此刑具。每到夜晚,撕心裂肺的叫聲便會迴盪在勞教所的上空。由於長期遭受折磨,現在體重只剩下七、八十斤,然而惡警仍在繼續迫害他。惡警所長在多個場合揚言說準備對李進科進行注射藥物迫害。在許昌勞教所裏,李進科遭受了許多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和摧殘。有一次李進科為爭取自己的信仰,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三大隊中隊長賈子剛將高壓電警棒插入李進科嘴裏猛電擊,造成嘴流血和腫脹多天,進食困難。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因李進科不向惡警屈服,時常遭受橡膠棒抽打、拳打腳踢,多次連續長時間的繩刑,高壓電警棒電擊,以及用手銬將他長時間吊掛。惡警指派兩個吸毒犯人包夾、監視並強迫長時間幹活,從早上七點半幹到晚上十點半,多次加班到第二天早上五點。稍有不想幹,包夾人就狠擰他大腿上的肉,逼迫他日夜苦幹,不讓睡覺。為抵制迫害,李進科絕食一個月抗議勞教所的非法虐待,凶殘狠毒的獄警:三大隊大隊長時寶龍、中隊長賈子剛,對李進科多次粗暴灌食,用管子插入李的鼻孔,有意慢插管子使其增加痛苦,故意插傷他的鼻腔和胃部,灌食後用手銬將其吊起來不讓自由,不讓睡覺。現在李進科被邪惡的許昌勞教所迫害得精神恍惚,接近失常的狀態。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九、武忠明常年被拖來拖去

武忠明由於受惡警酷刑,腳趾潰爛,不得已被鋸掉一個,雙腳不能站立。就這樣,惡警叫人把武架起來,每天從住所拖到奴役勞動場地,再架到飯場,一天到晚就這樣被拖來拖去。惡警為了掩飾其罪惡,給武做了一副雙拐。勞教所的上級機關來檢查時,武忠明揭露迫害真相。等來人走後,惡警惱羞成怒,嚎叫著叫人立刻把雙拐砸斷,從此武忠明又被拖來拖去的。

第二部份 許昌勞教所的酷刑

一、繩刑,也叫上繩,是許昌勞教所經常使用的酷刑之一,有眾多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曾遭此酷刑折磨。據了解,繩刑,為河南第三勞教所發明,並向其它勞教所介紹其殘害人的「經驗」。

此刑罰極其殘酷,是將人用細尼龍繩,捆住雙手背向身後向上提,疼痛難忍,臉都變了形,叫喊聲撕心裂肺,一次半小時左右,不斷的緊繩子,然後鬆掉一會兒,緊接著再綁,捆一次為上一繩,捆幾次為上幾繩。用繩時聽不到受刑者慘叫就墊瓶子、墊磚頭;甚至每一繩都會帶血,每一繩都會帶肉。此酷刑可導致繩子深勒進肉裏,令手腕神經失去知覺,難以恢復,輕者受傷,重者致殘。據悉,通常普通關押人員上一、兩次繩就受不了了,但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上繩經常達五、六次之多。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繩」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繩」

南陽南召學員李興成被捆了七繩,手腕被勒爛、勒腫,有很重的傷痕。龐良,原武警濟源市消防中隊指導員,二零零三年新年,因在會上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毒打後,連上七繩,每繩四、五十分鐘,致使右胳膊殘廢,還被非法加期四個月。法輪功學員肖振同,一天連續被捆十幾繩。姚三忠多次被惡警繩刑折磨,總計達幾十繩。曾連續遭受八次上繩酷刑,繩入肌肉痛苦不堪,還有高壓電棍電擊,多人對他拳腳相加。學員岳彩雲,因不配合他們,被實行嚴酷的人身摧殘,七天七夜不讓休息,上警繩二十次,再用電棍,警棍擊打全身。大法學員吳軍慶,因不放棄修煉,惡警們就大打出手,上警繩十一次,並用電棍警棒擊打,手被打成殘廢,幾個月了仍不能拿東西。學員雷中長,因不放棄信仰,惡警師寶龍、趙××竟給上了二十警繩,並用電棍電擊全身,特別是臉部,頭上,脖子等部位電過都是泡,泡一爛,疼痛難忍,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張秀峰被連續上繩九次,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繩刑後來被許昌勞教所作為經驗交流,傳到了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成了迫害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酷刑之一。

二、烤全羊

烤全羊即把人的兩條腿,兩隻手用棍支撐固定,既不能站又不能坐,一幫人圍著拳打腳踢,用棍子打。多名學員受過這種酷刑的折磨。

酷刑演示:烤全羊
酷刑演示:烤全羊

勞教所為了達到「轉化」目的,對白鴻敏施以酷刑「烤全羊」,將他雙手雙腳捆牢,用一根棍穿過手腳,四肢朝天長時間吊起,跟著是幾隻電棒、警棍及拳腳相加,輪番折磨。在「春雷行動」中大法學員岳彩雲被此酷刑吊了三天,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生活不能自理,慘不忍睹。每天被綁在椅子上,不讓休息,一遍遍地折磨,並在頭上戴上聽話器,聽他們錄製的誣蔑大法的錄音。另外幾名法輪功學員吳軍慶、金朝富、劉祥富、白鴻敏、李興成等都被此酷刑折磨的幾乎成殘廢,幾個月之後,吃飯端碗都困難。

三、約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該酷刑原為給精神病人發作時穿的,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該衣穿上後越動越緊,後邊有兩根帶子捆綁上雙手在後背雙臂交叉,然後在將雙臂拉過肩至胸前,再捆住雙腿。還有的被吊起來,有的捆在凳子壘凳子的上邊,在胳膊或腿部綁上鐵棍,還叫低頭彎腰,還不讓閉眼。

許昌勞教所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大多受過這種酷刑的迫害。李進科從二零零三年四月份開始便被惡警施以「約束衣」等酷刑,直到「十一」前後,惡警仍在給李進科戴此刑具。每到夜晚,撕心裂肺的叫聲便會迴盪在勞教所的上空。由於長期遭受折磨,李的體重只剩下七、八十斤,然而惡警仍在繼續迫害他。

約束衣傳到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後,導致了女法輪功學員的死亡。

四、電擊

惡警用電警棍電擊學員是普遍而經常使用的酷刑,而且往往是與其它酷刑共同使用的,比如上繩、烤全羊、毒打等。電擊時專門用電棒電擊脖子、腋下、陰部等敏感部位,皮肉都燒焦了,有的地方燒起雞蛋大小不等的泡。把人被捆在椅子上,一連幾天不能動,直到答應「轉化」。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唐河縣醫院法輪功學員李進科因堅持信仰,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便遭惡警長時間上繩、棍棒拳腳相擊。惡警賈子剛將高壓電棍插入李進科嘴裏電,惡警師寶龍還指使犯人用襪子塞入李進科嘴裏,強行下跪,並將雙腿捆在木沙發的扶手上幾天不讓放下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出很遠。使李的口腔、嘴唇及面部腫痛,生活不能自理。

五、毒打

二零零二年冬天,王玉昆在第三勞教所被惡警賈子剛一夥指使犯人將其左腿打斷三節,膝蓋骨打爛在醫院住了幾個月仍不見好轉,家人接見時,需要兩個人攙著。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剛被劫持到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陳少民,因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三大隊長惡警師寶龍狠狠的用腳踩著陳少民的脖子,惡警譚軍民、徐祖勝、閏磊三人用警棒暴打陳少民的敏感部位,用電棍擊打全身,用皮帶抽打全身,陳少民血肉模糊,皮膚焦糊。一頓暴打後,惡警師寶龍唆使兩包夾犯人穆俟東,王大磊,對陳少民繼續行惡。穆俊東用手狠狠的撇著陳少民的大拇指,讓其跪在惡警都正濤面前,逼著說誣蔑法輪功的語言,陳少民拒絕,而後又是一陣暴打。

二零零四年中旬的一天,法輪功學員吳軍慶因不配合惡警,不宣誓,不寫認識,徐祖勝、閏磊、譚軍民三惡警對吳軍慶進行滅絕人性的折磨,上警繩、電棒、橡皮帶相加,把吳軍慶打得血肉模糊,渾身青紫,皮膚焦糊,行走困難。惡警閏磊用鞋猛打吳軍慶的臉部皮鞋痕跡半月後才消失。在迫害期間,惡警用銬子把吳軍慶與包夾犯人銬在一起,晝夜形影不離。惡警又命令一個吸毒犯用塑料涼鞋底連續兩天不停地抽打姚三忠的臉,造成他多天不能正常吃飯。

侯輝、宣鑄安、武忠明、趙建全、彭義國等法輪功學員(還有的忘記名字了)被毆打致胸積水,導致肺結核。

六、長時間不讓睡覺

惡警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准睡覺,不准坐,不准蹲,連續很長時間。學員岳彩雲,因不配合他們,被實行嚴酷的人身摧殘,七天七夜不讓休息。龐良、雷中長等十幾人同樣遭受到電擊、上繩、長時間不讓睡覺的體罰及酷刑,有的在站隊出工時暈倒幾次。

七、性虐待

包括,敲打小便頭、拔陰毛、用繩子綁著彭紅顏的陰莖猛拉等。張鐵紅、李兵、李付彬、張二功等數十名惡人強行扒光法輪功學員的褲子,掏出陰莖在法輪功學員屁股上抽動。而這些惡人卻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功得到惡警的表揚從而減少刑期。

八、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對於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毫無人性的採用野蠻灌食進行迫害。三大隊大隊長師寶龍、中隊長賈子剛,對李進科多次粗暴灌食,用管子插入李的鼻孔,有意慢插管子使其增加痛苦,故意插傷他的鼻腔和胃部,灌食後用手銬將其吊起來不讓自由,不讓睡覺。連續幾個月的酷刑折磨,使他體重只剩下幾十斤,精神恍惚。

九、關禁閉。學員趙××,因不配合他們,絕食兩個月,骨瘦如柴,惡警對這樣一個體弱者也不放過,對其上警繩,用電棍警棒打,傷痕累累,並關禁閉一個星期左右,使其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十、用針扎手指肚、煙頭燒、用錘砸腳趾頭、撕腿

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學員楊某某,因不放棄修煉,惡警利用犯人折磨。最令人髮指的是,他們竟拉著楊某某的兩隻腿,使勁往兩邊撕,把楊的肛門部位拉爛,疼痛難忍,行走困難。

十一、木板狠刺大腿內側

如二大隊、二中隊將法輪功學員彭紅顏綁在兩個鐵床上,兩個吸毒犯人方四軍和白某某用木板狠刺法輪功學員彭紅顏大腿內側,造成軟組織嚴重損傷,又狠命打他的大腿造成骨折。不讓他解手,不讓睡覺。在他骨折後行走不便的情況下,獄警仍然逼著他出操、出工幹活,全不顧彭紅顏腿上的鮮血常常染紅厚厚的衛生紙。

十二、刷肛門

惡警指使惡人用牙刷在學員肛門使勁摩擦出血,再往學員嘴裏搗。原南陽市工商局長法輪功學員王鐵壯,二零零二年被送進三所。因他堅持信仰,受盡各種折磨、侮辱。惡警唆使犯人對他進行殘酷折磨,用牙刷刷肛門,然後再讓其刷牙。暴徒手段之殘酷之下流,無法用語言表達。

十三、灌小便,抹大便

惡警指使惡人往法輪功學員嘴裏灌小便,往臉上吐口水、粘痰、抹大便。他們甚麼都幹的出來。

十四、拉背銬、曬太陽、淋雨

示意圖:烈日下曝曬折磨
示意圖:烈日下曝曬折磨

趙則敏被惡警在三十多度的太陽下曝曬了幾個月。

十五、面壁。惡警逼著學員寫「轉化書」,不寫就讓面壁,把侮辱學員的漫畫照片貼在學員臉上,幾天幾夜不讓休息。

十六、扒光衣服澆涼水,把頭往水裏摁,好長時間不讓抬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十七、餓飯、不讓洗漱

惡警師寶龍整天想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新招。不讓吃飽飯。吃飯時大部份沒吃完,就嚷著倒了,不叫吃,幾乎天天挨餓。所內實行軍事化管理,年齡大的怎麼也軍事化不來,經常遭責罵。專找天熱時訓隊列。夜晚只准一個人進衛生間,有時排號等半小時以上,等不及遭罵。平時實行二十四小時包夾制,沒有任何自由。不讓洗澡,不讓洗衣服,整天汗流浹背,身上汗臭嗆人,就是不准洗。三所一貫用造假、撒謊等手段爭「先進」。無論所長還是警察都吹噓三所伙食最好,每頓幾個菜。實際每天吃的是老茄子、老南瓜、老菜幫,菜不長老不讓吃。每頓幾個菜之事,根本不存在。存在的是連那些菜也是水佔三分之二,菜佔三分之一。

勞教所裏的酷刑迫害種類多多,據說,河南省許昌第三勞教所的酷刑就有一百種。只有人想不到的,沒有勞教所惡警們做不到的。

第三部份 超強度苦役與強制洗腦等迫害

一、超強度苦役

許昌市是國內生產假髮基地,有四十餘個假髮廠。勞教所是給廠家生產半成品、辮子和纏管(頭髮纏在鋁管上定型)的。每天幹十六至十七個小時以上,沒有休息時間,任務都是超負荷的。由於長期辮發和纏管手指頭磨出泡,流血,流膿的人很多。幹不成不減任務不說,失去人性的惡警有時反而還加任務,一天變幾次。完不成任務說你想抗拒勞動改造,立即動刑折磨。沒人性的都正濤開腔就是:「甚麼理由也不講,只講生產任務。完不成任務不能上廁所,不能洗,不能喝茶。」上廁所時間長了,讓人拉起來。任務完不成不讓睡覺,面壁、寫認識,把人當機器用。由於長期熬夜,人都熬暈了,一瞌睡就遭惡警責罵。

百十人擠在每人平均不到一平方米的車間裏,酷暑高溫熱得人汗流浹背,公用一個電扇也不讓常開,都正濤說費電,可他們每月從勞教人員身上剝削三萬多元。幹活都是掛案子邊坐著幹的,每人發一個方凳,立著坐座子太高,只好放倒坐腿上,時間長臀部都磨爛了。找來點紙板趁著好點,可惡警師寶龍又責罵著讓全部扔掉。惡警們只管掙錢,不管人們的死活。

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六點以前起床,一直幹活到晚上,幹不完不讓睡覺,除了吃飯中間沒有休息時間。逢上加班幹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多,中間除了緊張吃飯,定時解手,不准休息,任務完不成者寫檢查、挨批鬥、遭毒打。為了搞創收,強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給許昌市的河南瑞貝卡髮製品股份公司加工假髮,惡警常逼迫大法學員超負荷勞動,為了趕活,每次飯吃不完就讓強行倒掉。幹活手腳慢的人,常被以寫思想認識為名,長時間體罰,最晚到夜裏四點才睡,還要把沒幹完的活帶回監室,幹到深夜二~四點,把活趕完才能睡。對堅定大法修煉的學員,有的甚至被每天強制勞動十八~二十個小時。

勞教所有很多麥地,據說每年作為麥種出售,收入很高。從麥子脫粒、曬場裝包、碼麥垛,全指靠人工去幹。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不少年近六十,都被逼迫著去幹。天氣酷熱,一個麻包就是一百來斤,一天下來不知要抬多少包,稍慢一點還要挨罵;抬包的、碼垛的、過磅的,從早到晚,人不死也得脫層皮,惡警不准說話,連一口水也不能喝,很多人都虛脫了。惡警躺在椅子上,雙腳高高蹺在另一把椅子上,戴著涼帽,吃著西瓜,喝著飲料。等天黑收工,飯也吃不進去,吃也就是兩個饅頭,有時有菜,有時沒菜,連水也經常喝不上,六、七十號人,一天就是兩桶水(保溫桶),根本不夠喝,多數是法輪功學員沒水喝,因為修煉人不會去搶水喝。有時有水又不敢喝,因為去廁所得集體去,限時間。有一勞教犯人因為爭坑摔在台階上,血流滿面,滿身屎尿,別人拉著他去診所,他還蹲著起不來,可想而知把人憋到甚麼程度。

二、強制洗腦

惡警們在鴛鴦樓上召集法輪功學員開會,惡警仁××瘋狂叫囂:不「轉化」將來就判刑,再不「轉化」就死路一條,就得償還一塊三毛錢的花生來,意思就是判死刑,挨槍子。以此恐嚇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每次開大會或集體活動時,惡警手拿電警棒和捆人的繩子站一圈,製造恐怖氣氛。

在強化洗腦班上強制看官方炮製的謊言錄像、焦點訪談,和殺人、自殺、自焚等早已經被證明了的各種造假欺騙資料。每看一個,要寫一篇思想認識,都是誣陷栽贓的謊言。在強化洗腦班結束後,過一段時間,再進行洗腦「鞏固班」,還是那一套,目的是鞏固強化灌輸的毒素,另外一個目的是檢查前幾步的作用強度有效沒有,根據情況再作處理。主抓管教工作的惡警副所長曲雙才(現已調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任所長)在洗腦班會上就公開揚言:「煉法輪功的不如去偷、去搶,偷搶是為了自己能過上好日子,而煉法輪功的人太傻,不顧家了。」這就是中共邪教徒的強盜混賬邏輯。惡警師寶龍每天晚上休息前或開會前,舉行活動,強迫法輪功學員集體宣誓,或一個一個單人宣誓,宣誓內容全是對法輪功的誣蔑之詞,或唱誣蔑法輪功及創始人的歌曲,它們用包夾人員在一旁監視著,誰要不說,或不唱,就是一頓酷刑折磨。經常放誣蔑法輪功的錄音,錄像,做誹謗法輪功的作業、考試題;還逼迫到紅旗下宣誓「與法輪功決裂」。

自二零零三年四月所謂「春雷行動」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集中轉化」以來,除以前的洗腦外,又增加:每星期兩篇認識,原來半年一次,現在改為每月兩次(都是污衊、誹謗大法的考試)。每隔兩月給當地政府寫思想彙報(有規定污衊大法的詞句)。每天晚上休息前要面對國旗進行誹謗大法的「宣誓」。經常舉辦洗腦「鞏固班」,每期十到十五天,輪換參加。還要做大量的所謂作業,看大量的造假音象資料。惡警譚軍民還把「雷鋒故事」主題歌改編來攻擊大法,作為洗腦班「主唱歌」,強迫每天唱幾遍。洗腦「鞏固班」四月以來已開辦六、七期。

二零零五年元月,勞教所三大隊突然要求集體唱《黨啊,黨啊,親愛的媽媽》,要求人人會唱,飯前、車間休息時、晚上睡覺前都要唱,後來因為達不到他們的要求才不了了之。後來才明白那時在民間流傳了一本書《九評共產黨》。

三、其它迫害手段

二零零四年三或四月份,勞教所搞了一次抽血化驗,只針對法輪功學員。除了惡警們心知肚明之外,其他人都蒙在鼓裏,都覺的很奇怪,事後也沒有告知化驗結果。二零一六年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罪惡曝光後,才明白這是為活摘器官作準備。

凡新被劫持入所的法輪功學員,首先搜身入號,然後就是三個月的嚴管,發一個黃色胸卡(填寫:姓名、住址、原工作單位、罪名為擾亂社會秩序)被管教,班、組長、值班的勞教犯等嚴加看管,不能跟別人說一句話,違者隨時受責罵,兩人包夾一個,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接著由一個或幾個猶大開始圍著(不准和別的法輪功學員接觸)進行洗腦「轉化」,灌輸一些荒謬的東西。如不行管教親自輪番上陣,若法輪功學員堅定信仰,就被調往別的大隊或中隊去參加勞動。二零零三年開始,惡警變得越發兇狂,對剛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派人做一兩次洗腦,不妥協就動刑。三個月後如果被迫妥協了,就換一個白胸卡,為普管,有一點自由,有事可以跟別人說話(但聲音要大,讓旁人也聽見,否則被扣上密謀的罪名)。有減期的人員又換成紅色胸卡。

逼說髒話。惡警們先用錄音機錄製極其下流的語言讓法輪功學員聽,聽了之後,讓法輪功學員學說那些下流的語言,極其下流的話。用各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和骯髒的語言辱罵法輪功學員。甚麼是正甚麼是邪,在此時表現的一目了然。

三所的惡警對一些不「轉化」的大法學員進行非法加期,少則二三個月,多則半年以上,有學員加兩次期,達一年左右。姚三忠被非法加期十個月。龐良被非法加期四個月。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有四名法輪功學員期滿手續辦好後,竟遭到所裏惡警賈子剛等人的打擊報復,無故又非法超期關押六天才把人放了。

三所規定每月五號為三大隊人員接見日,普通勞教人員每接見一人次交接見費伍元,發一個接見證可反覆使用。而法輪功學員每接見一人次由原來伍元,加到十元,現在是二十元。接見證只用一次,下次再買。接見前每人填一張表,要污衊謾罵大法和大法師父,否則買了接見證也不讓進,也不退錢。每次接見,不知有多少法輪功學員的親人被擋在門外,一牆之隔卻不能見面。

警察每月都有上千元的工資,但用的手紙、洗衣粉、香皂、肥皂、牙膏、鞋油、洗髮膏、喝的茶葉,飲料,吃的方便麵,鹹菜等,都是向勞教犯索要。甚至截斷法輪功學員買日用品的經濟來路。

惡警譚軍民、劉天勛,又經常扣押、拆封大法學員信件。法輪功學員親屬的去信,它們全部拆封審查後(有的扣下,不告訴本人)才交給本人。法輪功學員給家人的信,得先交它們審查後才寄出(有的也扣下不寄)。它們把扣下的信件及被強迫寫的部份「現身說法」材料進行打印,聽說是準備出書和上報紙害人的。

對期滿釋放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們進行最後的出所「教育」,它們害怕洩露邪惡內幕,出所時進行嚴格搜身。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案例太多了,因為惡警暗中迫害,平常還強制法輪功學員不能說話,更多的迫害細節不能曝光。以上曝光出來的雖然是冰山一角,也足以證明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的滔天罪惡不能被一筆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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