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悲苦 61歲得法迎來幸福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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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三十一日】我七歲時沒了媽,九歲時死了爹。從小體弱多病,大爺(爸爸的哥哥)把我撫養長大。

媽媽沒了之後,嗜賭的爹更是瘋了一樣的賭博,根本不管我和當時只有兩、三歲的弟弟的死活。餓的難受的我,不管爹走到哪裏都跟著,因為我知道,只有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我就能有口飯吃。可是不久,因為沒人照看,弟弟就活活的餓死了。

十一、二歲時,農村時興各個村子串著看農村劇。一次看完後,回家的半路上,我看見個不知是甚麼東西,回到家就病倒了。只記得當時是四月份種苞米時。

病的不省人事,誰也不認識,光拉不吃。一個多月後,才清醒過來,頭髮都掉光了,瘦的皮包骨。當時得這個病的人都死了。後來,大媽說:你總不吃飯不行啊,喝點粥吧。就這樣,到八月份苞米成熟時,我終於從炕上起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忽然又得了另外一種怪病:隔一天一高燒。上午不燒,下午燒。冬天不燒,夏天燒。渾身沒勁,能吃東西,一連燒了三年。

十四、五歲時,給驢割草,手背腫了三條道子,一直漫延到全身。最後,臉腫的都裂開了紋,俗稱:「大頭瘟」。

十六歲以後,不再得病了,就開始幹活。十九歲時,結了婚,嫁給了現在的丈夫。生完孩子後,二十二歲就上班,直到退休。

結婚後,我把婆婆、小姑子、兩個小叔子都接到城裏來。婆婆在我家一呆十七年,這期間還癱瘓了七年,一直侍奉到老去。小姑子一直到結婚離開我家。大一些的小叔子在我家住了一年,直到當兵轉業。小一些的小叔子從七歲一直住到十八歲上班。

一九九六年,我得了腦血栓,胳膊、腿總疼,走路費勁。一九九八年四月份,我開始修煉大法。得法後的第二天,我就把治腦血栓的藥全扔掉了。晚上做夢:飄來一個小瓶,裏面裝著藥,一個聲音說:「吃藥吧。」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說了,修煉人沒有病。我不吃。修大法,吃啥藥啊。轉天,腦血栓的症狀就沒了。

修煉前,若買衣服不合適,找個理由必須得換回去。修煉後,凡事不再計較,謙和忍讓。

二零零二年,我居住地所在的社區不知幹甚麼活兒,把我家樓房的牆鑽了兩個窟窿,社區要給錢,我沒要,說:「我是修大法的,自己拿水泥抹上就行了。」

修煉不長時間,周圍的人就都知道我修煉大法了。因為我見誰告訴誰,告訴他大法的美好,大法是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我就想讓所有的人知道大法好。現在,我已成了這一片兒有名的法輪功(是鄰里的稱謂)了。別人一看見我,就說:「法輪功來了。」

我家是學法點,每天下午,同修都來學法。有一天,我出去辦事,中午回來的晚。正巧,老伴兒(未修煉法輪功)拄著拐在外面遛彎,不能及時趕回家。我著急了:同修來了,進不了屋怎麼辦呢?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真真切切的驗證了大法的神奇。據老伴說,他正遛彎呢,過來一輛塑料棚的三輪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下了車,對他說:「大爺,我送您回家吧。」老伴不同意,怕遇見壞人。三輪車男子沒等老伴同意,就把他連攙帶抱的弄上了車,一直把老伴拉到樓底下。這還不算,又把老伴攙扶上二樓我家門口,然後說了句:「我的任務完成了,」然後,就走了。老伴剛進屋沒一會兒,同修們就陸陸續續的來了。

邪黨前頭目江某某開始迫害大法後,派出所的警察和社區的工作人員都不明白真相,也隨著跟蹤、監控、騷擾我。我想:這不對啊,我修大法是做好人的,遇事得為他人著想。他(她)們隨著迫害走,害好人,以後會遭報的。我得救他(她)們,不能讓他(她)們稀裏糊塗的做壞事。

以後,再遇見社區和派出所的人員,我就給他(她)們講真相。告訴他(她)們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大法,是讓人們強身健體,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的,迫害好人是要遭報的。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現在,社區的工作人員一遇到我,就樂呵呵的說:「大姨,注意點啊。」我說:「沒事,我有師父管呢。」派出所專門管我的警察,一看見我就跑,我趕快拉著他的胳膊說:「大姨都是為你好,可別迫害法輪功弟子了。快看看真相期刊吧。」他趕緊拿了真相期刊說:「大姨,我看,我看,你快走吧。」我還沒走幾步,嚇的他一溜煙的沒影了。

到我六十一歲得法那年,前大半生,我九死一生,嘗盡了人間悲苦。直到我修了大法,我才知道遭了那麼多的罪,吃了那麼多的苦,都是為了今天能夠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煉。得了大法,有了師父看護,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法輪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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