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四日】法輪大法使我從一個癌症患者,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修煉人。他不但挽救了我的生命,同時也淨化了我的心靈。我在師父的點悟下,向內找去執著,感覺真好。在大法中修煉,利用各種環境去掉了怕心,有師父看護,我闖過了關關難難,心路越來越寬,我覺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向內找去執著

修煉前我是一個癌症病患者,化療把頭髮都掉光了,人瘦的皮包骨,病魔折磨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時候我承受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我正在死亡線上掙扎的時候,我得到了寶書《轉法輪》,我非常珍惜這本書,如飢似渴的天天看、天天看,越看越覺的這本書真好,能教我做一個好人。不知不覺中,我的身心在大法中很快得到了淨化。很多村民看我從一個癌症病人,修煉成了一個特別健康的人,陸續走入大法修煉。

那時候,我知道大法好,應該按真、善、忍做人。對大法中的高深法理一概不懂,對修煉一詞也認識不清。一個勁的學、煉,也沒感覺自己有多大的提高。後來我參加了一次市裏組織的大型交流會,在這次交流會中,來自不同地方的同修講了他們在大法修煉中的體會,聽了他們的發言我茅塞頓開,他們那種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的心感動的我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他們那些遇事向內找去執著的事例,真的讓我感動。在那個場裏,沐浴在佛光中,我感覺渾身的細胞都精神起來了。師父的法不斷的往我腦子裏打,「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我出山的首要目地,就是往高層次上帶人,真正的往高層次上帶人。 」[1]、「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 [3]

法理清楚了,知道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可是真正過關的時候,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有一次,我和幾個婦女在場地裏用機器粉碎草(餵豬用的),休息時,她們幾人在場地的菜園子裏拔蔥吃,我也伸手拔了一棵吃掉了。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的牙突然疼了起來,我認為這是消業,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越疼越厲害,疼的我直蹦,我就回家了。回家後繼續疼,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就想上村衛生室拿個止痛片緩解一下。剛起身要走,我八歲的姪女來到我家,眼睛直盯著我問:「二嬸你怎麼了?」我說:「牙痛」。她很認真的說「你做壞事了,好好悟一悟。」說完就走了。她的話使我渾身一震,腦海裏重複出現她說的那句話,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看我悟性太低,這是利用我姪女的嘴來點悟我,讓我向內找。我就坐在院子裏找、找、找,哎呀,我找到了,是我偷了人家的蔥吃了(在農村到別家菜園子里弄點菜吃,當地人會覺得不算甚麼,其實就是偷,因為主人不在現場)。事情雖小,那也是偷啊!我趕緊跟師父說:「師父啊!我再也不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啦!」就在那一瞬間,牙疼症狀消失了,我的眼淚「唰」地流了出來,慈悲偉大的師父利用各種辦法去我的執著心,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我真正體會到了在大法中修煉,向內找去執著,真好。

我是農村女教師,有一天上午,校長跟我說:伙房裏做飯的阿姨家中有事,你去伙房幫著做飯吧。我放下手中的活,去了伙房,與另一位教師一起忙忙活活的做好了中午飯。下課鈴響了,外村的幾位教師陸續來到伙房,落座後,我把飯菜端到桌子上,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說話。我最後一個入座,用筷子夾起一個鍋貼剛咬了兩口,突如其來的事情發生了。坐在我身邊的那位教師不知為甚麼,「啪」的一聲給我一記耳光,他的這個舉動嚇呆了在場的人,他們一起放下筷子不吃飯了,看看我再看看他,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我挨打後的第一念是:這不是偶然的。我很平靜的坐在那裏,一聲不吭。沉默了片刻,校長發聲了,他指著那個打人的教師說:「你為甚麼打她?」我看得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要打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因由來,校長讓他給我賠禮道歉,我說:「不用了,可能是因為我做的飯不好吃。」那位教師向我說了一些道歉的話。我像甚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吃飯,其他教師看我這樣,也都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下午,有的教師說我太好欺負,有的教師說我太大度。因為工作很忙,我也沒有多想。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坐在床上,回想起中午發生的事,委屈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雖然當時忍得很好,那是強為,怕給大法丟臉,本質上沒有發生變化。我提醒自己:這是提高的好機會,趕快向內找。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話:「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我又開始找、找、找,找出了一大堆執著心──求名、爭鬥心、愛面子、歡喜心等。找到後,我下決心去掉這些人心和執著。此時,我頓感身心溶在法中,那種舒服的感覺難以言表。同時我發自內心感謝那位教師,他的一記耳光給我打掉了一大堆執著心。

二、在各種環境中去掉怕心

修煉是嚴肅的,我們有哪顆心,舊勢力就會在哪個問題上給我們製造麻煩,牽著我們的心不讓我們精進,讓我們救不了人。

迫害剛開始的時候,邪黨怕我上北京上訪,經常把我抓到派出所迫害。那時候,我看到警察和警車就繞道走,聽到警車鳴叫也嚇得心中打顫,晚上睡覺都會被噩夢驚醒。我感覺一種無形的怕把我包圍了。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就抓緊學法,一遍又一遍地學師父的經文《大曝光》,我問自己:你從大法中得到了好處,現在師父被誣蔑,大法被破壞,眾生被中共謊言毒害著,你不趕快去講真相救人,還在等甚麼?

後來我強逼自己走出來講真相救人。那時候我的怕心還很大,出去做點事,回來學法也不入心,煉功也靜不下來。其實,我不是怕警察,那只是表面現象。我怕失去工作,我怕失去自由,我怕連累親人。這些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招來了迫害,導致我被抓進監獄,結果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見不到親人。

在看守所裏,我不停的背師父的經文《怕啥》,並發正念清除怕心,同時歸正自己的言行。幾天後,我感覺怕的因素離我越來越遠。我開始在號裏給那些犯人講真相,有的犯人說:「你找事啊,讓隊長知道了,那可了不得。」牢頭也警告我:「你再說我就報告隊長。」聽了他們的話,我的怕心又開始蠕動。我在心裏對怕心說:「你去死吧,我都被你牽到這裏面來了,我還怕啥?」我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清除怕心對我的干擾。過了一會,我感覺自己的空間場清亮了,此時已沒有怕心了。我滿面笑容的對號裏人說:「我是真心為你們好,只要你們明白真相正邪分明,你們都會有個美好的未來。」號裏的人不再敵視我了,他們和我相處的很好,我說的話他們也相信,有一個犯人跟我學會了五套功法,並按真、善、忍做好人,有幾個犯人跟我背熟了師父寫的幾首詩,還有幾人向我表示出去後一定學大法。

管理此號的警察姓王,大家稱呼她王隊長。我在號裏的一切舉動她從監控裏看得清清楚楚。一天上午,她在走廊裏喊我的名字,叫我去辦公室談話。坐在我身邊的一個人小聲說:「你可能有麻煩了。」我說:「不會的,我做的是好事。」我一邊清除另外空間讓我怕的因素,一邊清除王隊長背後的邪惡生命和因素。她平時對號裏人說話都是帶著訓斥的語氣,大吼大叫,今天,因為我的內心非常祥和,所以她在我的面前根本兇不起來。她用平和的語氣問我:「你在號裏教人煉功了?」我說:「教了。她們願意學,她們也想和我一樣得到健康的身體。」她又問:「她們為甚麼都圍著你轉?」我說:「因為她們看我遇事不驚,活得無憂無慮,她們想了解法輪功真相,也想做個好人。」王隊長聽了我的話,笑了。

抓進來的人先住公安號,當案件進了檢察院後,此人就被調到檢察院號,被檢察院起訴後,再調到法院號。沒被起訴的或家人在外面走了關係的,從公安號直接回家。所以公安號是流動人員號。我被邪黨枉判五年,那時正好是非典時期,監獄不收人,我被關在看守所九個月,而且一直關在公安號。和我一起判刑的幾個人,也都經過檢察院號進了法院號。表面上看是王隊長把我留在了此號,有一次王隊長對我說:我跟所長說好了,讓你一直留在公安號。從社會上抓進來的人很難管理,我發現只要你在此號,她們很快就會安靜下來。我說:「你知道這是為甚麼嗎?因為我是用善心對待她們,讓她們自願變好。」王隊長說:「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確實好。」而我十分清楚是師父看我沒有了怕心,讓我留在此號救人,因為此號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在這九個月中,所有進過此號的人,我都給她們講過真相。臨進監獄的頭一天下午,王隊長把我叫進辦公室,小聲對我說:「明天我就見不著你了,今天夜裏就把你們送進監獄。那裏面和看守所不一樣,對法輪功(學員)可狠了。你一定要多保重。我只是想跟你道個別,這些話不要跟別人說。」我說:「我知道。謝謝你對我的關心,你一定要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她用力點了點頭。

獲得自由後,我離開家鄉到青島打工。園林世博會期間,青島搞得很緊張。中共邪黨就怕在世博會期間發生點甚麼事,在國際上丟臉。邪惡的六一零組織借此機會,調動人力物力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天下午下班後,我帶上講真相的語音電話,坐上了去嶗山的公交車,路途中我一邊打真相電話,一邊發翻牆軟件。回來時坐在我身邊的是一位小伙子,我想救他,就從包裏摸出了一個翻牆軟件遞給了他,並告訴他回家好好看看,明白真相得福報。他接過軟件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陰沉著臉說:「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說:「你幹甚麼工作並不重要,我救的是你這個生命,我想讓你有個美好的未來。」他看了我一眼,伸手去拿我的包,說要看看我包裏還有甚麼東西。這時,我有點緊張,我意識到怕的因素又要作怪,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從宏觀到微觀層層清除讓我怕的因素,並正念清除阻礙這個小伙子明白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我對他說:「不許作惡,不要毀了你自己。我知道你是特務,你的工作不能讓你堂堂正正的做人。你們跟蹤別人,靠撒謊過日子,你們的心理是灰暗的。這個工作幹的時間長了,好人也會變成壞人。」他的手縮回去了,小聲對我說:「阿姨,我看得出你是個好人。聽口音你不是本市人,你趕快回家吧!生活在這個城市裏很危險的,世博會期間,青島布下了一千多個特務,重點打擊法輪功。」我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只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能明白事實真相。選擇美好的未來。」說話間,他已經到站,拿著軟件高興的下車了。

三、師父呵護我闖關闖難

二零零一年元旦期間,當地惡警把我們每個村的輔導員抓到鎮派出所,關在一間小屋子裏迫害,警察輪流值班,不讓我們睡覺,對我們拳打腳踢。我想進京上訪,就一趟一趟的上廁所(廁所在大院裏),尋找機會逃脫。可是他們戒備森嚴,沒有能逃出去的地方。晚上九點多鐘,我又要上廁所,跟在我後面的是個男警察,他很生氣的對我說:「你是不是跟我過不去?哪來那麼多屎尿?」我回頭笑著對他說:「是我讓你跟著我嗎?你說是誰和我過不去?我又沒幹犯法的事,為甚麼把我關在這裏?這一切苦果都是江澤民給我們造成的,要恨就恨江澤民吧。」他說:「真拿你沒有辦法。」

進了廁所後,我好長時間也沒有出來,站在廁所外面的那個警察大呼小叫,讓我趕快出來。我在裏面說:「上廁所也有時間限制嗎?你吆喝甚麼?」我站在廁所裏胡思亂想:我修得不行啊!我要會飛就好了,我從空中飛出去。突然,一個聲音打進我的腦海:關鍵時刻為甚麼不找師父呢?我的心中豁然一亮,馬上小聲對師父說:「師父啊,我要上北京上訪,請師父幫我出去。」話音剛落,我感覺腦袋發沉,一陣眩暈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等我清醒過來時,我已經站在廁所外面的大街上了。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就像做夢似的,我就用手用力掐我的耳朵,「哎呀!好疼啊!」我這才相信師父真的把我救出來了。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此時的我不敢多想,飛快地離開了派出所,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第二天,我從鄰縣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巴車。快要上高速時,被當地警察截住了,所有去北京的人都要查身份證。我心裏很明白,他們這是堵截去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心裏想:還沒到北京就被他們抓去,這算個甚麼事。警察開始查身份證了,我心裏有點慌亂,不知如何應付。我的座位在後面,突然一個人走到我跟前小聲說:「還不快下車?」我馬上悟到這是師父利用他的嘴點悟我。我不敢多想,更不敢耽誤時間,我用力撥開警察,快步走到司機跟前對他說:「我要下去方便一下。」沒等司機反應過來,我已經出了車門。下車後,我頭也不回,沿著公路往回跑。(因為往前走就是高速公路,沒有出路)不大一會,迎面來了一輛出租車,我一邊跑一邊用手示意他調轉車頭。上車後司機問我:「到哪裏去?」我說:「有壞人抓我,開到安全的地方去。」司機沒再問,開著車東轉西轉,開進一個村子裏。停車後,我發現司機滿頭大汗,我很抱歉的說:「真對不起,嚇著你了吧。需要多少錢。」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抹了把汗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是不是警察抓你?」我說:「你怎麼知道的?」他嘆了一口氣說:「我在這個城市裏開出租車,甚麼樣的事都見過。現在的警察不按法律辦事,打人可狠啦。有一次,我親眼看到一個女大法弟子被警察抓住了,幾個警察就像瘋了一樣對她拳打腳踢。那種場面慘不忍睹。」我說:「現在的警察不為人民做主,他們是政府門前的狗,叫它咬誰就咬誰,叫咬幾口咬幾口。」他說:「鎮壓法輪功比文化大革命來的還兇,你千萬要多保重啊!」我謝過他後又問:「你明白法輪功真相嗎?」他說:「明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今天本來不想上這兒來,不知為甚麼,鬼使神差地就來了。」我說:「神看你是個好人,讓你來救我。」我們倆人會心地笑了。

二零一五年八月,我在街上發真相資料救人,被城管舉報了。警察就在不遠處,開著警車很快過來了。一個警察問那兩個城管:「出甚麼事兒了?」城管指著我說:「抓著一個煉法輪功的。」一個警察走到我跟前問我:「你做甚麼事了?」我說:「我發真相資料救人啦。」他說:「救甚麼人?你到派出所救救我們吧!」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既然他們來請我,我就進去救救他們吧!同時清除派出所對應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說完,我自己鑽進了警車。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哈哈地進了警車。我在車上跟他們講了很多真相。進了派出所,接待我的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他問我叫甚麼名字是哪裏人,我只回答一句話:「我沒有犯罪。」然後我就給他講真相,講法輪功多麼多麼好,江澤民多麼多麼壞,我們為甚麼發真相資料,為甚麼勸人退黨。聽了一會,小伙子指著另一個警察對我說:「大姨我聽明白了,你去給他講吧。」那個警察趕快說:「我都聽到了,也明白了。」陸續來了好幾個警察,都是來問我叫甚麼名字,是哪裏人。我的回答是同一句話:「我沒有犯罪。」誰來我都給他講真相,有一個警察對我說:「我們沒有說你犯了罪,你只是犯罪嫌疑人,你就說出你的名字和地址吧。」我說:「犯罪嫌疑人得有侵害對像,我侵害誰了?」最後過來一個警察,好像是個領導,嚴肅的對那幾個警察說:她實在不說,就把她關在鐵籠裏,你們上網查查吧。

我被他們關起來了。我心想:我該靜心發正念了,並請師父加持我的神通,我閉上眼睛,面帶祥和之意,靜靜坐在板凳上,一動不動的發了近六個小時的正念。在這個過程中,有的警察給我拍照,有的警察給我送水送饅頭,有的警察讓我起來活動活動。他們的一切舉動都干擾不了我發正念。此時的我已完全放下了世間的一切,只有一個念頭:清除邪惡。

大約兩個小時過去了,天突然黑了下來,頃刻間,雷鳴閃電,大雨從天而降,天像要塌了一樣。師父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是師父在幫我清理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大雨過後,天漸漸明亮起來,空氣特別清新。我想:我該出去了。下午四點多,過來一個警察說:「領導讓你家人來接你。」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場迫害煙消雲散。

在此,我再次感謝法輪大法,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幫助過我的同修和親朋好友。我願所有的眾生都能明白真相,都有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