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有位清華大學紫光集團的同修被關押在我隔壁的監室,經常聽到那些犯人拿同修解悶、開涮,他們讓同修幹最髒的活──刷廁所,每天用最下流惡毒的所謂「玩笑」拿同修解悶。他們經常對同修說:「你進了監獄了,你妻子自己養不了孩子,肯定去××去了。」而同修認為大法弟子應該忍,任勞任怨的幹著最髒的活,心平氣和的忍受著他們的羞辱。
後來,一個犯人從隔壁那個監舍調到了我所在監舍。他想把對同修使用的這套羞辱辦法用到我身上。我當時雖然對這方面的法理還不是那麼清晰,但是知道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我正告這名犯人說:「大法弟子是在做好人,不能拿如此惡毒的語言開所謂的玩笑,只此一次,如果有下次,我決不客氣。」那個犯人從此再也不敢拿惡毒的語言來羞辱大法弟子了。
師父講:「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的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1]
師父的法講的很明瞭,邪惡就是利用壞人在鑽大法弟子慈悲的空子。那我們就沒辦法了嗎?法能解一切。遇到類似想利用大法弟子的慈悲做壞事時,第一、我們要正念清除他(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因為一個人如果沒有背後的邪惡因素支撐,是決對不敢對大法弟子行惡的;第二、要體現大法威嚴的一面,我們一味的忍讓只能讓對方在犯罪的路上走的更遠。「舊勢力就是對著我的洪大的慈悲在耍戲。法是慈悲眾生的,但是威嚴同在。」[2]我們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後,要正告他們:必須停止對大法弟子任何形式的迫害,才是真正的對他們好、同時也是在維護法。
其實,這方面的法理師父在迫害前就講了:
「弟子:在辦案中調查取證時,對方不說實話,如果態度嚴厲了,和我們修煉真、善、忍是否有矛盾?
師:對方不說實話你得讓他說實話,這是你的工作職責。說話要嚴厲但是你不能動氣,也不能罵人,更不能動手打人。我們辦案和國外是有些差距的。國外講重證據,我們有的時候沒有證據也得讓他說出來。反正是把握好吧,就是用一個煉功人標準把握好。」[3]
師父講:「對方不說實話你得讓他說實話」[3] ,這就是在正法!一個大法弟子,面對常人的耍賴能沒辦法嗎?一個常人如果沒有背後邪惡的因素支撐,敢對大法弟子不敬嗎?
我在大法弟子辦的公司上班,有一些人借了公司的錢不還,累計有一百多萬,同修被搞的很無奈,這些人都知道我們是修大法的,覺得大法弟子善良、好欺負,不還帳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我和同修交流後,覺得必須讓他們還,他們在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想賴帳,這是他們的罪。這兩年大陸經濟形勢本來就不好,大法弟子辦公司又受邪黨方方面面的邪惡政策限制,賺點錢本來就不易,說白了,這些想賴帳的人是在佔用大法資源。面對不說實話的嫌疑人,面對想利用大法弟子善良賴帳的人,我們必須把款追回來,一分都不能少。
「慈悲和威嚴同在是為了保護法的。」[2]
正法已是最後的最後了,我們在法上清醒起來吧,以一個新宇宙覺者的威嚴走好最後的正法之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念的作用〉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