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屋沒幾分鐘,小腹還疼,又去廁所,便出來的又是血,就這樣,整個上午。快發正念時,不疼了,我就發正念,下午跟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學法出去發資料。
第二天上午,又開始了與前一天症狀基本一樣,就是少了一些血,多了一些像液體透明膠一樣的東西。這樣大約四、五天,我不放在心上,知道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
八月二十三日,我回家幫家裏摘花生,又能吃又能幹。
八月二十四日早晨,我醒來動不了了,覺的不行了,說話都很費力,丈夫同修說這是假相,甚麼事也沒有,快點起床,他就幹自己的事去了。可我感覺身體像被重物壓住一樣,我想:我是修煉人,一定要在法上提高,嚴肅對待,要把它變成好事,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怕,甚麼事都能過去。一陣痛,一陣痛,也不知怎麼過去的。
下午五點多,弟弟來我家,看我這般,說:燒這麼厲害,快測體溫,一夜就變個人,這還了得?我想:我是修煉人,沒有病,發甚麼燒,測甚麼體溫?我說不測,弟弟說找醫生,要不就送醫院,急得他滿頭大汗,慌慌張張的邊勸邊鬧,找出體溫計一測,體溫計到頂了,弟弟說,「你看你甚麼樣子,還說沒事!」我強笑著說:「沒事兒,別急,我心裏明白。」他說常人的那一套,「就是學你那個功(法輪功)也得有命,快去醫院,」我說:「你要那樣,我就把門鎖上,誰也不讓進來,我很快就好的。」他沒辦法,忙著給我姐和我丈夫打電話,把姐喚來了,他也回來了,我理解弟弟的心情,但我明白這是對我信師信法的考驗,他們說甚麼我不動心就用大法衡量我眼前的一切。過了一會,姐弟倆看似放心的走了。
我和丈夫在法上交流,我穩住自己,靜下心來向內找,爭鬥心、氣恨心,埋在心中多年(記仇、記恨),聽常人色事的心,我想起了二零零七年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中師父講的法。真是一想到法就不疼,過一會兒還疼,我不時的聽到師父講法,在法中歸正自己,不知甚麼時候,體溫正常了,可是小腹疼痛依舊,我深知,只有師父、大法能救我,這說不定是生死關,我一定要做好,白天輕,後半夜真是疼的大汗淋漓,撕心裂肺,我就喊出聲來:「師父救弟子,師父救弟子。」背法,馬上又不疼,睡著了,又把我疼醒,我就念發正念口訣,求師父救弟子,不知這樣過了幾個小時,後半夜,把我疼暈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又緩過來了。無論怎麼樣,一定要闖過來。
將近二十日,一粒米沒吃,就是喝水,可體重沒怎麼減輕,後來開始喝些米湯,不知甚麼時候,不疼了,我感到身體只減輕了兩、三斤而已。
那天早晨,我穩穩的站起來煉功,用心煉完了動功。從這一天,我不想二十四小時躺著,看到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新的,我一天一天好起來。沒幾天,三件事都做,我更明白了怎樣向內找,怎樣修。
謝謝師父又一次給了我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