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在醫院重症監護室躺了兩天的我醒了,我怎麼在這躺著?家人給我送到醫院的事,我全然不知。據醫生說,我剛來醫院時,我的血小板是零,血小板的正常值應該是十萬至三十萬,也就是說當時我的生命危在旦夕。
其實在我出事之前,師尊就一直在點化我:經常讓我在手機及公共設施上看到「緊急呼叫」、「危險」、「後果自負」等字樣,我很困惑,不知所措,不知問題出在哪裏。其他同修看我三件事做的還好,其實修煉一直在表面上做文章,如:法讀的比較好、學法時盤腿時間長、注重講真相技巧、改字等等上下功夫,沒有真正的在心性上下功夫。心性提高才是關鍵。
我在重症監護室躺了六天,然後被轉到普通病房。看片子的醫生說血小板為零又加上腦出血,能活下來並恢復的這樣快,簡直是個奇蹟!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可是由於自己悟性差,剛剛被師父從死亡中拉回來的我,沒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應該出院,投入救人證實法的洪流中,卻出現了依賴常人的醫療和食物的心,我曾問醫生我需要吃甚麼食物來補充血小板,他們回答不上來,並說那些食物都沒有甚麼用。我心想,他們對自己的專業太不精通了,心裏非常看不起他們。後來反思才知道,這不是師父點化我,不要依賴常人的食物嗎!我不但不悟反而看不起醫生,是自己的常人心和沒有善念招致了那段時間醫生對我的態度不但不友好,而且很惡。
住院期間,同修們每天倆人一組來照顧我,早晨來的帶早晨的飯,中午來的帶中午的飯,她們自己平時飲食很簡單,但是為了我,她們擠出寶貴的時間給我做各種可口的飯菜。就這樣,又是一週以後,很熟悉的A同修說我這樣佔著大法的資源不對呀。儘管當時我覺的很委屈,可仔細想想她說的是事實啊!在這萬金難買、救人急的時候,我佔著同修們的寶貴時間,而且是這麼多人,又是長時間,我心裏真是很過意不去。但由於沒有正念,又加上醫生說如果不配合治療,顱內再出血,就會比第一次嚴重,而且會有生命危險,我生出了顧慮心,於是當時並沒有出院的想法。
同修們看我不悟,便紛紛與我在法上交流。B同修告訴我,在醫院看不了大法書,至少也應該聽法,我接受了她的建議,每天聽法。當時醫生叮囑我不能活動,只能臥床,否則有再次出血的危險,於是住院後,我就根本沒有煉功。C同修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告訴我不能光聽醫生的,應該煉功,盡可能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於是我不再把自己當成病人,每天堅持煉功,雖然時間短,但是五套功法一步到位。
D、E同修彼此不認識,但她們提出的建議是一致的,讓我每天清理一個小時的思想。結果發現,按照他們的建議,自己的思想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F同修給我讀師父的國外講法,我認認真真的聽,聽得我的心一緊一緊的,師父的法令我汗顏啊!
H、I同修拿來《洪吟三》,和I同修基本上唱完所有會唱的歌曲。J同修建議我一段她一段的讀法。我考慮到醫院的環境不便,其實主要還是怕心重,開始我不願意讀,後來在同修的帶動下,我也能小聲讀法了。
有的同修給我看交流文章和師父的新經文,再後來,每到整點,我就和前來照顧我的同修一起發正念。很多同修主動與我交流,在自己的層次上談怎麼過的心性關、病業關,我對照自己,受益匪淺。她們對大法堅定的心震撼了我。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身心每天也在發生著變化。
隨著學法的增多,我的正念逐漸增強,我記起曾經有兩位同修不精進,在樹下睡覺,看到高級生命搶她們的蓮花座,這時師尊跟他們說那蓮花座是那兩個大法弟子的,不是你們的,於是我腦海裏想:我也是帶著蓮花座來的呀!我還想起神韻的一幕,師尊帶著要助師正法的弟子們,坐著白馬拉的天車從天上來到地上,而且緊追著紅龍……,我想這其中也有我一個。
隨著心性的提高,我意識到不應該在醫院再繼續住下去了,同修們都在忙著救人,我卻整天躺在醫院裏,我還是師父的弟子嗎?還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愧對眾生啊!於是住院三週後我跟醫生說我要出院。醫生說你血小板太低,不能出院,尤其當他們得知我沒怎麼吃藥時很是生氣,說:「你這樣子,別說一個月,兩個月也出不了院。」當時我想你們說了不算,並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得回家,我在這住著是犯罪啊!我又在心裏對醫生們說:「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煉功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1],以前是我錯了,對不起,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正念一出,醫生們開始給我驗血,並說我的血小板在穩步升高,最後幾位醫生都同意我出院了,就這樣住院第二十九天我出院了。按照醫生的囑咐,我即便出院了,也不能活動,不能勞動,必須得臥床休息。
我沒管這些,出院前一天,在醫院,我就自己洗了澡,洗了裏外的衣服和床單。出院回家後,我照常做家務,並且不久就出門打真相電話和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了,三件事都沒有放鬆。
在我住院期間,同修們以為我生活困難,在我昏迷不醒時,通過我的家人在經濟上幫了我很多,我心裏清楚這都是大法的資源,出院後,我把同修們給的錢一一退還給她們,三位暫時無法退還的除外;親戚朋友的錢我也是能退還的都退還了。
這次出現這麼大的魔難,我靜心反思自己,發現自己的問題真是不少,現歸納如下:
一、在正法修煉方面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
1、在起訴江魔頭時,沒有坦坦蕩蕩的心態,潛意識中承認迫害,反迫害也是不徹底,怕訴狀抵達目地地;訴江後,由於自己怕心重,被邪惡鑽了空子,給當地派出所寫了「保證」並交了五百元罰金,做了修煉人不該做的事,現在想來真是痛心!我想這次魔難應該在很多程度上是由我的這個嚴重錯誤被舊勢力抓住了往死裏迫害的把柄。我沒有深刻的認識到它的嚴重性;沒有考慮到警察也是眾生,曾經是師父的親人,不應該讓他對大法犯罪;沒有想到訴江是這世上最正最神聖的事。
師尊在二零零三年大紐約法會上回答弟子問題時明確告訴弟子:「它迫害了你了就可以告它,那沒啥告不了的。(鼓掌)只要法院受理,你就可以告。」[2]二零一五年五月份實名起訴江鬼時「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新政已出台。說明天象已完全傾斜到大法弟子這邊,但自己那個怕心還是沒有放下,只怨自己學法不精,悟性太差!
2、一次當我在網上看到同修們在邪惡的魔窟裏遭受的殘酷迫害時,我動了一念,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病業的形式,顯然,我這次的魔難是自己求來的,是舊勢力強加的邪惡的念,而我當時並沒有立即排斥。
3、長期沒看《明慧週刊》,沒跟上正法進程。
4、貪天之功。有強烈的顯示心,經常是勸退了幾人就馬上迫不及待的告訴同修,不是純正的證實法,而是證實自己。
二、在個人修煉方面
1、追求名利情
在我住院前,牙床時常出血塊,認為是清理身體,承認了迫害。因為那段時間,沉迷QQ和微信,精進不起來,沒了正念。近兩年,熱衷上QQ和微信,浪費了寶貴的修煉和救人的時間,通過上QQ、玩微信,也暴露出自己存在太注重常人知識的心、顯示自己所謂的文筆、願意表現自己業務能力強的求名心、還夾雜著色心。
現在才明白,包括名著都是神為了讓人類維持道德約束的。在工作環境中,對學生發脾氣,長期過不去關,從修煉一開始到目前為止,時好時壞,那是因為太看重常人知識而看不起沒有學習能力的學生造成的,再加上自認為自己很有知識,覺的自己被大材小用了,看不起自己在常人中的這份工作。
2、缺乏慈悲心
有位同修長期處於嚴重病業狀態,我曾多次去他家與他交流,見他變化不大,我便失去了信心和耐心,當他再次找我交流時,我拒絕了,後來當我得知這位同修去世時,我難過的說不出話來了,既為同修的離世感到痛心,又為自己的缺乏慈悲心感到痛悔。這次住院,同修們給了我那麼多的關心和幫助,這是我沒曾想到的。在他們身上我感受到了修煉人的善良和無私!再看看自己,真慚愧!
對於這次能走出病業關,我想也應該做個小小的總結,供難中同修參考:
1、師尊慈悲的點化,腦中有法。在這住院期間,我的腦海裏不斷的出現正念很強的話,如:我是「偉大的修煉者」[3]「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4]「神在世 證實法」[5]
2、在難中穩住心,看進去法。當我看到:「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1]時,我明白了,我把身體的不舒服當成病了。
3、重視煉功、發正念和清理不好的思想。住院期間,我做到煉全五套功法,四個整點準時發正念,並每天清理自己的思想一個小時,這樣明顯感到精力充沛、頭腦清晰了。
4、去掉愛面子心,對自身不足坦然面對、曝光。有一次,同修問我,你現在問題出在哪?為甚麼出不了院?我想了片刻,知道這是讓我曝光人心的絕好的機會,我說:「我沒有放下生死。」我怕出院回家後,又出現病態,不治療會死掉。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後,我徹底明白了:對修煉人來說用科學方法查出來的數據高低是沒有意義的,是假相;現在悟到連假相都得徹底的否定。
5、認真聽取同修的話,當時放不下執著,也不辯解。一是邊聽同修的話邊去執著,二是過後再琢磨琢磨,保證能找到人心。旁觀者清,對於別人的建議,哪怕是再不好聽的話,我們也要在法上想一想、悟一悟,同修指出的真的都是我們要急迫解決的問題、要去掉的執著心。
還想說一說我出院後的一些表現和認識。出院後,我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心想這回可出院了。這時跟我學法的同修提醒我說:「別以為從此沒有魔難,別以為你就成了。師父把你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你得珍惜呀!再別執著了!」
回來後,我寫了心得,寫的同時發現又求名了。這時有個同修說,在明慧發表過交流文章的某某現在也不行了;修改我心得文章的同修嚴厲的對我說:「××,你好好想想你的修煉狀態!」我的求名心無處躲藏了,羞愧難當……非常感謝同修們,我明白是師尊在通過同修們點化我。
原以為死而復生的修煉人不會再執著甚麼了,其實不然,我們有時會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會有人心,還會執著人的東西。因此,時刻警惕抓緊學法實修太重要。回來後,發現有一天身體突然發沉,同時又感到被甚麼東西裹住了似的。一句師尊的法一下點醒了我,「名利把人一生捆綁」[6]。
最近我發現自己的思想有時還往外返這些不正的念頭,如:看自己的皮膚有沒有出血點啊,會不會舊病復發啊,還有以前得過甚麼甚麼病了等等,我清楚這些念頭就是舊勢力安排的,不是師尊安排的。我把它們統統清理掉,絲毫不留。師父說「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1]
另外,我還認識到為真理獻出生命,這是在某一境界的認識。從小我們就受邪黨文化灌輸,以為慷慨赴死、英勇就義是人生的壯舉,因此有些同修把被邪惡迫害致死也視作是為真理而獻身的好事,在高一點的層次上講,這是不對的。師父告訴我們,大法是性命雙修,不丟本體的,全宇宙的一切生命都應該謹遵創世主的安排,否定不是師父安排的一切。在這「乾坤再造,盡在收尾;大穹從組」[7]的偉大時刻,師尊是救度可救度的一切生命的,所以修煉人不應有放棄本體的念頭,這念頭不但毀了自己,也毀了眾生,與師尊要的背道而馳。
修煉是嚴肅的,救人是嚴肅的。跟同修們比,發現自己缺乏那份清醒、從容與坦蕩,因為自己存在一顆無時不在的爭鬥心、狂傲又不自信、貪戀完整的家庭和人間幸福生活、怕受迫害失去人間的東西而終日提心吊膽。我知道自己學大法的基點不對了。基點本應該是生命的回歸與得度,對大法虔誠、放下一切執著,謙卑的同化法,心中有法,念正、連被迫害的念頭都不該有。而我用人心看待大法修煉、為興而來導致把大法當成對人有諸多好處,根子上不改變人的觀念,思維都是為我中心。看不上且責備他人,要麼看不起、要麼自卑或崇拜,怎麼能談得上敬畏生命、救度眾生呢?只能是我行我素,隨波逐流了!現在我深刻體會到只有徹底把這些不符合大法的為私的根拔掉,才能思想清淨、才能同化大法,隨師父回家。
出院以後的這幾個月裏,單位沒給我安排重要的工作,使得我有更多的時間靜心反思:在求名中、情恨中苦苦的掙扎,還要顯示自己有文化、高人一等,但表面上表現的特別平靜。真是「一生的追求 一生的憂怨」[8]啊!那些人心在垂死掙扎,但很快的被法熔化死去。如今悟到對待名利要做到有而無心,做事全力以赴但不求結果,包容眾生,身在世間,念在方外。我深知,我目前悟到的這點理微不足道,但我每天在昇華著、充實著。寫到此,從前對命運的安排不滿的心蕩然無存,幸運之神已悄然降臨我的心田,感到時刻沐浴在法光中無限榮光、幸福!
大概用近四個月的時間寫了這篇心得,比我想像的長了很多,今天終於完成了,還好,這四個月也給了我更多反思的機會。
人世間的語言無法表達我對慈悲、偉大師父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路看護和保護的感恩心情,唯有按照大法的標準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紮紮實實做好三件事,才無愧師父的慈悲苦度,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才能完成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最後用師尊的《致台灣法會的賀詞》與同修共勉:「珍惜這萬古機緣! 珍惜這修煉的機會! 珍惜你們走過的路! 師父在最後等著你們!」[9]
叩拜師尊!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甚麼是你的想往〉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問候〉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得失一念〉
[9]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法會的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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