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到退休的年齡了,職稱依然是講師,這在大學校園裏似乎是比較少見的,一般人都認為像我這樣不晉升職稱的人不是不思進取,就是無能之輩。
可是我自認為我不是不思進取這一類,因為我做事很認真,也很想進取。至於無能之輩我也不太認可,因為在同等公平的條件下才能比高低,論能力。但是在普遍不遵守規則的當今中國教育界,學術腐敗成風,計算機、外語考試(近幾年取消了外語考試)作弊嚴重,我實在不願隨波逐流。特別是學了法輪大法以後,知道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更不會違背這一做人原則。
下面舉幾例對話來闡明我的思想
對話一:守住真、善、忍的原則
二零零二年,我因為修煉法輪功,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後回到原單位上班,不久接到大學同學甲的電話。
甲:你評職稱嗎?有論文嗎?
我:有論文,但是數量不夠。
甲:我能幫你找幾篇文章,買幾篇吧,每篇八百至兩千元。
我:不用,我署名的文章必須是我自己寫的。
甲:那甚麼時候能寫出來呀,不就是幾個錢嗎?今天花了,職稱評上了很快就能掙回來,你越往後拖越吃虧。
我:不是怕花錢,而是做人的問題。我不能買別人、或拿別人的當成自己的,那不是造假嗎?
甲:你真傻,你看現在誰不這樣?
我:誰都這樣我也不這樣,我有我自己做人的標準,違背真、善、忍的事我都不做。我以前寫的文章都是第一作者,沒有在別人的文章下署名的第二作者,我的文章都是我自己教學的體會和經驗,或與我教學有關內容的研究。要做就做真的,否則就不做。
甲:我算開眼了,有信仰,真厲害,視錢如糞土啊。
對話二:大法能改變人
大學同學乙從外地來我市辦事,找我一起聊天。到這個年齡總喜歡炫耀一下自己的孩子、職稱、職位等等,乙問起我的職稱,自然會為我惋惜。
乙:當初那麼優秀,怎麼現在落後了?咱們年級某某(在年級成績最差的,語言不能正常表達)都是高職了。現在你甚麼東西都有了也不行,你得找人。你找過嗎?
我:沒有。
乙:你知道嗎?咱們年級的某某在省教育廳呢,咱們同學們評職稱都去找他,要不我幫你去找?
我:不用了,謝謝。畢業三十多年了,你對人生有甚麼感悟?
乙:有甚麼感悟啊?這年頭就是有錢、有權能使鬼推磨,沒錢啥事幹不成。有關係能當官就當官,沒關係的能掙錢就掙錢,說別的都沒用。
我:以前我也這樣想,但現在我找到人生真諦了,不再這樣看問題了。我認為人生最重要的不是錢,而是做人的道德品質,那個品質是甚麼?就是看人對真、善、忍能做到甚麼程度。只有把道德提高上來,把人的素質提升上來,把人行為中的真、善、忍的純度提升上來才能使我們的民族昌盛、國家興旺。如果人人都把錢擺在人生追求的第一位,就像現在這樣,為了錢把法規制度、憲法法律、人倫道德等等限制人類私慾的防線都打破、拋棄,那麼人類社會就成了弄虛作假、互相殘殺的魔鬼世界。作為教育工作者,我們要將後代引向何方?
乙:你說的挺對,但我做不到。似乎只要中共還在很多人都做不到吧。你看整個官場從上到下都腐敗透頂了,中國已經形成了這樣的惡劣風氣,誰能改變?
我:大法能改變。你看煉法輪功的人都在這樣認真做人。有能力的就去拿屬於他的那部份名利財富,沒有能力的也不採用不光彩的手段去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法輪功開傳僅僅幾年就有上億的追隨者,這不就是希望嗎?
乙:法輪功這麼好,那為甚麼中共還打壓他呢?
我:你想,一個貪污腐敗的官員,他允許身邊存在清白正直的人嗎?他認為那是他的威脅,他肯定會把那個清正的好人排擠掉。同樣的道理,一個靠造假、暴力、欺騙百姓起家的黨,它能允許真、善、忍存在嗎?中共幾十年來為甚麼喜歡搞政治運動?它就是把說真話的人看成了它的敵人,打壓這些好人的同時,讓百姓生起恐懼心,從而也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弄得全中國人都不敢說真話了,都在違心的奉承它。而中共明知道人們是違心的話,它也逼著人們去說,你必須得說。法輪功學員則不同,他們看到了法輪功的美好,江澤民出於妒嫉,拿出了中共暴力專政的看家本事,開始造謠、污衊、栽贓、陷害,並舉全國之力打壓法輪功。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幾篇報紙,幾天廣播、電視,「階級敵人」就被打倒了,可是你看手無寸鐵的法輪功,被酷刑殘害十多年了,依然屹立不倒,這不是中共史上的神話嗎?快退出中共吧,共產黨垮台的日子不遠了。送你一本《九評共產黨》回家看看,你就甚麼都明白了。
最後,乙接過《九評共產黨》寶書,連聲說「謝謝」。
對話三:損失的涵義
一次,我找到政法系主任(教授)丙講真相,他知道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存在問題,但他並不十分認同法輪功。他雖然是中共黨員,政法系主任,但他信佛教,還用佛教那一套理來說法輪功應該怎麼怎麼樣做。由於受中共邪教理論的灌輸,他雖然覺的自己有超越馬克思哲學的思維,但是從聊天中得知他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還是不對的。
丙:在為人處事中你是重過程還是重結果?
我:我重過程,不重結果。
丙:你和別人不一樣,你看現在的人,為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真是不擇手段。比如評職稱,很多人的目標就是拿到職稱,至於過程中怎麼造假、作弊、用錢買文章等等都不在意,拿到了職稱就算成功。
我:你認同哪一個?
丙:理論上重視過程是對的,但是現實中行不通,如果那樣正直的話能做成甚麼事?整個環境都是這樣,損失的只能是自己。
我:損失甚麼?
丙:損失利益呀,職稱上不去,工資就上不去,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多掙些錢,有個富裕的生活嘛?
我:以前我也這樣認為,可是我學了法輪功以後這種觀念就改變了,我把做人、提升個人道德修養放到了第一位。修好自己,返本歸真才是人生真正的意義。重錢和重德這兩種價值觀,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對民族的未來會產生兩種完全不同結果。中國本來是個道德高尚的禮儀之邦,可是中共上台後宣揚無神論、進化論、馬列哲學,強調看得到、摸得著的物質是最重要的,輕視了看不見、摸不著的精神和道德。致使二十年前老百姓就說「道德多少錢一斤」。當中共把人們都引向利益追逐的時候,人們自私心理越來越膨脹,所以為了利益出現父子反目、兄弟相殘、百姓相互欺詐,為追求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現在能弄虛作假、拉關係走後門得到利益的都成了人們羨慕的有本事的人,這樣下去人類會怎樣?可想而知吧。
丙若有所思的搖搖頭。
我接著說:再來看看法輪功是如何教人做人的,法輪功不針對群體,只針對個體人心,首先要做到真,說真話,辦真事,表裏如一。在人與人之間要做到善,為別人著想,不斤斤計較,寬以待人。遇到矛盾、衝突要忍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所以他們的心情越來越舒暢,身體越來越健康,家庭越來越和睦,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和諧,在工作中盡職盡責,在利益上不爭不鬥,能為集體、為國家著想。只有這樣下去民族才有希望啊。
丙又神情凝重的點點頭。
我繼續說:可是江澤民卻把這麼好的功法,說成×教,把上億修真、善、忍的好人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而且這麼多年來無論法輪功學員如何講真相,都沒有悔改、停止作惡。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天理不容啊。
丙:我相信共產黨在對待法輪功這件事上存在問題。這問題太大了,我們不討論。但是我不明白,你的修煉和晉升職稱有矛盾嗎?
我:其實學做人與晉升職稱並不矛盾,雖然在中共主政的社會中,晉升職稱也存在造假,拉關係、走後門、請客送禮的問題,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但是有真才實學,憑自己能力入圍晉升的仍大有人在。法輪功學員要做的是後者。可是對於我來說,就不同了。當我看了《九評共產黨》認清中共的邪教本質之後,我就遇到了一個巨大障礙,常人並不認為是甚麼問題,而對我來說卻是一個必須做出取捨的死關。就是我所在的社會科學類專業,直接涉及到與信仰相違背的問題。寫這類論文學校是有要求的,必須在文中體現出擁護中共、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馬列毛鄧江的理論,文章的結論必須證明共產邪惡主義是正確的等等。我一個得到了人生真諦的人,還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宣揚共產邪惡主義是正確的嗎?
丙:其實誰也不信甚麼共產主義了。
我:你不相信了,可是你仍然在課堂上教育學生要樹立共產主義理想,這不是害國害民嗎?所以在做人與晉升職稱的交叉路口我選擇了學做人,放棄所謂的科研,放棄職稱晉升,放棄晉升職稱後的榮耀以及隨之帶來的豐厚工資。我不會為了多掙錢出賣自己的良心而給共產邪教唱讚歌。
丙:真沒想到是這樣,我似乎明白了甚麼。
以上三組對話就是我修煉法輪功後自己做人、做事的事例,我修的不好,如果能修好的話,既做修煉人,又當教授那才是最理想的。我只能在我的層次做我該做的。我沒有寫一篇歌頌中共的論文,但十幾年來我在明慧網發表了六十多篇文章,有的還被登上明慧網頭條。我不是在炫耀自己,我是說我的筆、我的文章只讚頌真、善、忍,只證實佛法的神奇與偉大,只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