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本該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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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四日】時間緊迫,有時真的不知自己在做甚麼,浪費著師父為我們延續來的時間,借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事,與同修交流二、三。

一、不委屈,不辯白,師父知道我

一日,我與父親(未修煉法輪功)發生了一場爭執,原因大致是我讓父親幫我找一樣我急用的東西而引發的矛盾。當時母親(同修)並沒有在場,大概是在另一房間,聽到了些我與父親的隻言片語。

事後,我覺得委屈,便打電話想與母親訴苦。不料,我還沒說幾句,母親便把話鋒完全針對了我。我無法接受,加緊辯駁,最後母親更是甩了一句:「你爸到處給你都找了,既然找不到,你就不要再讓他找了,還有甚麼可說的!」

我放下電話,眼淚無法控制,感覺心裏已經委屈到極限,其原因就在於,僅這最後一句話中,母親就對我就有兩處誤解。一是,母親說,父親已經幫我到處找遍了,其實不然,東西當初是父親收的,只有他知道放在了哪裏,當他告訴我還沒找到時,親口和我說就只剩一個地方沒有找過了,東西應該就在還沒找過的那個地方;二是,母親說我不該執意讓父親繼續找,而我當時和父親是說,既然還沒找到,就先不要找了吧,因為我當時急著用,怕找到也來不及了,我決定自己出去買,而恰恰是父親覺得再花錢買有些浪費,所以不同意而執意要繼續給我找,也正是因此而引發了爭吵。

我心裏上下翻騰個不停,怨恨、委屈一併而上,不解為何同是修煉人的母親如此是非不分,以致接下來的一週,我再去母親家時,卻不願意和他們多說一句話。我知道,我這是應該提高心性了,但總還是心裏翻滾著想找母親把話說清楚,為自己洗白!(這是我一個比較大的執著心,每遇到委屈就必須把事情說清楚,否則難受至極。)

生活的是非對錯中,我就是這樣的鮮有向內找的時候,總是覺得這次不怨我,下次吧,下次再找自己,於是就漸漸養成了不向內找的習慣,難以去掉,也更不願意面對別人對自己的無端指責,受委屈那更是萬萬不可的。

這讓我不由記起了幾年前在學校食堂發生的一件事。中午飯時,我買了一張兩元錢的餅,買餅的人多,也許是賣餅的人忘記了我付過了錢,在把餅給我的同時,堅持說我沒有交錢,並讓我再交兩元錢,我當時氣的不行,與那人吵了很久。期間也曾想過:算了,再給她兩元錢吧!但轉念又想:不行,那我不就相當於承認了我沒有付錢嗎!那可不行,這太冤枉人了!就這樣,幾個回合下來,架我是吵贏了,但心裏仍然不舒服,後悔因為兩元錢的委屈和人家吵了那麼久。現在想來,真是覺得當時的自己可笑,為啥總是要向別人證明自己甚麼呢?師父是知道我沒有白吃她的餅的,這就夠了呀!

想到這裏,我意識到了我不願受委屈、強調自我的心實在是太強了。那我這次就非要控制自己,甚麼也不再去解釋了,也不要再覺怨恨與委屈,堅決就這樣做,看能怎樣。師父不是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嗎?我還沒好好試過,這回就試下。

想是這樣想的,可一煉功就靜不下來,還是不住的有想解釋的心往上湧,我掙扎著,鬥爭著,好似心中的憤憤不平隨時可以將我推到母親面前辯白一番,這時的解釋儼然成了一種強大的執著。師父說:「越想解釋心越重」[2],可真是呀!師父還說:「坦蕩無執出明見」[2],那我照做。

真的是,當我真的做到時,一切就突然都平靜了,好似甚麼都不曾發生,家裏的氛圍是那樣美好,我與母親都沒再提及此事,似乎之前的事都與我們無關。我應該早聽師父的話,修煉中再大的委屈又會怎樣?!孰是孰非又能如何?!放下那顆執著心才是最重要的。

二、放下利益,聽師父的話,除了「時間」,我們還想要甚麼

大家都知道修煉人是不能炒股的,這一點師父已早有明示:「炒股票有的傾家蕩產的,你知道是甚麼滋味嗎?修煉人絕不能幹這些,那心怎麼修啊!」[3]然而,陰差陽錯,我卻陷入其中。事情是這樣的:

我手頭有些閒錢,本打算讓丈夫(常人)投資做點生意,但丈夫覺得眼下經濟環境不太好,暫時不宜出手,可先存銀行,做一些合理的理財,待時機好轉,再做選擇。我覺得有道理,就同意了。這裏我所說的理財產品,是那些固定收益僅略高於定期存款的項目,舉例說,如果銀行的定期存款年收益是3%,那我所認可的理財固定年收益就是4%上下,而當下人民幣的年貶值率是6~7%。

然而,絲毫的利益之心也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師父說:「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1]就這樣,銀行的理財經理用她熟練的手法與套路,成功的將我的資金做成了基金產品,而在此之前我對基金產品一無所知,並且在我已經明確告知我非常排斥股票及與股票有關或類似的產品的情況下,理財經理依然將我的資金不但做成了基金產品,而且還是與股票有關的基金產品。可想而知,我在一個月後知道真相時的心裏崩潰程度了。

而此時,資金已撤不出來,只有等到產品開放期才可以。而就在無法贖回的這段時間,資金有小幅波動,而就是這不影響大局的些許波動,都足以攪亂人心了。我的心起起伏伏,隨著利益上上下下,這使我沒有辦法在短期之內靜下心來學法煉功,至此,我已切身體會到師父的這段講法:「每天看看價目表的浮動啊,心簡直被它提上來扯下去,(眾笑)你怎麼修煉?修煉不了,你的心都在股票上怎麼修煉?」[4]

我意識到,狀態已經很不對了,便跪在師父法像前認錯,說:「師父,弟子錯了,還是因為自己有利益之心才被人騙了,此事的發生絕非偶然,弟子一定在此事件中深挖執著,並且無論賠賺,都要在產品開放期時第一時間將資金贖回,決不再糾纏於其中。我也應該即刻起,立即放下利益之心,不再去關注資金的漲幅情況,弟子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一切也都交於師父做主!」

幾經反覆,我開始靜心向內找。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是淡泊名利之人。其實不然,我雖不求大富大貴,但吃穿不差,而且對品質要求都相當高,在同齡人中數一數二;雖路遇貧弱乞食者能毫不猶豫以財力相助,但在日常網購或採購中,從不放過一個可以優惠的機會,商品稍有瑕疵,就必定向商家討要賠償以尋求心理平衡;雖也覺得孝敬雙方父母,平日、年節,錢物從來不差,但對待婆婆始終能佔就佔,給錢給物並非心甘情願;雖知隨師下走,重任在身,世間小住,弟子的錢財都是大法資源,但遇人遇事,喜歡攀比、炫耀,貪圖玩樂,浪費了大把金錢與時間……

最近比較典型的一件事就是,由於新買的房子出現了比較嚴重的質量問題,同樓的鄰居紛紛找開發商索要賠償,我竟也加入其中,還有帶頭的意思,鬧了一週下來,索賠成功。這件事表面按常人的道理來看,確實是開發商的黑心工程所致,房屋售價極高,但是質量問題卻已嚴重影響居住,小區業主們也都是在合理合法的情形下自動組織起來向開發商討要解決方法與賠償。我在加入維權前,思想中確有一絲掠過這樣做對於修煉人來說是否合適的想法,但瞬間便被常人思想主導,覺得維權合理合法,大家都找,我就一起找唄!在強烈利益心的作用下,我已經沒有一點正念。人世小住,我卻把這裏當成了可以安身立命的家,古人修行,住山洞都可以,我卻在世間有好幾處住所的情況下,仍然強烈追求安逸,一處住的不舒服都不行,希望人生順風順水,沒有把人世的一切視為是自己修煉的環境。

我對不起師父,自記事時起,我就覺得自己與別人不一樣,事事有人保護,得法後,師父又給了我太多,優越的學法修煉環境,幾乎無干擾的家庭,健康的身體,連救人的項目師父都幫我安排好(我救人的事一直做得不太好,師父應該是太著急了,就安排了時機,使我負責起我們小組製作真相資料的責任。)我簡直就是在被師父推著走呢,師父給了我這麼多,我還是不滿足,難道連心性的提高都要師父幫著做了嗎?那我還配修煉嗎?我再不改還行嗎?還來得及嗎?現在除了師父多給予我們的時間外,我還想要甚麼呢?要那麼多世間的東西往哪放呢!師父,我錯了,這次基金事件正是衝著我的這些大漏來的。

就在我寫這篇文章時,基金的贖回期仍然需要兩週的時間,理財經理和丈夫都不同意我做短期贖回,都在試圖勸說我長期持有,並且保證這是一款極好的產品,做到一年一定會收益可觀。我不為所動,我和丈夫說:「我錯了就是錯了,它日後的漲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錯了就要及時改正,我不會在錯誤中為自己找藉口繼續錯下去!」我是有師父的人,我就要按師父的要求做,師父為我安排的一切一定都是最好的!

三、記得別人好,善、忍不難做到

回首修煉二十年,真、善、忍,我們都做到了多少,小組學法時,同修也時常質疑自己的心性,對自己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二十年了,為甚麼就不能修的再好一點,讓師父操心少一點。

記得前段,讀到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對我的觸動極大。大致意思說:同修覺得「真、善、忍」的「真」還相對好做,而「善」和「忍」就比較難,他就請師父開示,如何才能做好「善」和「忍」。於是,師父為他展示了一段真實的歷史場景。

古時候,有一對一同作戰的兄弟,弟弟將哥哥對自己的不好之處寫在沙子上,這樣風一吹就散掉了,為的是不記在心上;再將哥哥對自己好的地方用刀刻在岩石上,這樣就十分深刻,為的是銘記於心。這樣,弟弟就只永遠記得哥哥對自己的好,而不去記著哥哥對自己的不好,最後哥倆死裏逃生,互相攜手,打了勝仗,凱旋而歸!

通過師父對我們的開示,我想,當我們能做到只記得別人的好而忘記別人的不好時,善念便時時在了,在善念的作用下,遇事又如何不能「忍」呢?處處能忍又怎能不善呢?真是越想越開心,師父已將「善」和「忍」的根子問題開示給我們了呀,於是那幾天我就白天晚上的想著這個:「記得別人好,忘記別人的不好」的道理。

我在心裏把對丈夫、婆婆、同事、親友的好壞之處都用這個道理過一遍,我心情大好,心裏頓覺輕快,好似卸下許多沙袋。我時時想,就連晚上睡著了都在想著這個道理,就這樣當我早上醒來時,就只聽師父在我耳邊講法「它把你的德演化成功,螺旋式的向上長。」[1]

四、師父對我們寄予厚望,我們本該做得更好

最後再描述一段幾日前我夢中的一個場景。我是在參加一場考試,內容是繪畫和泥塑,畫的是水彩人物,泥塑是房屋樹木。

考試開始,老師要求我們畫好底稿,直接就在畫紙上上色,我心中充滿疑惑,自語著:「怎麼可以直接上色呢,要先把畫紙裱起來才能上色呀!」別的考生聽到我的自語,就對我說:「你事兒真多,讓你咋畫就咋畫唄!」就在我猶豫的時候,考試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了,別的同學都快完成一半作品了,我才開始動手,以致到了考試結束時我都還沒有畫完,只能急忙寥寥幾筆收尾,交上了畫卷。這時老師見我這科沒有考好有些遺憾,便鼓勵我說:「一會還有下一科,下科可要好好考!」我使勁點了點頭。

下一科考的是泥塑,我看著面前五顏六色的彩泥,不知從何下手,便東張西望看別的同學是如何開始的,這時老師焦急的在一旁催促我:「快點呀,你怎麼還不動手?」我卻說:「不急,我先看看別人都做的甚麼。」就這樣張望了一圈下來,一半的考試時間又沒有了,在老師的再三催促下,我終於動起手來,可是泥還沒有和好,考試就快要結束了,這下我真的著急起來,找到老師說:「老師呀,我的時間又不夠了,可不可以給我延長下考試時間呢?」老師一邊安慰我,而又嚴肅的說:「可以給你延長一些時間,但是也不會太長,你快做吧!」這樣我才又安些心回到座位上急忙做起來。

考試結束了,老師在交上來的一摞畫卷中點名要看我的作品,我就和老師一起找我的試卷,當老師看到我的作品時,拿在手裏搖著頭,對我說:「你怎麼畫成這樣呢,你應該畫得更好呀!」我心裏難受極了,深深的感受到了老師對自己寄予的厚望和此刻對我的失望,我不知如何是好,一遍遍和老師說:「我畫的太著急了,時間不夠了呀,沒有時間了,我下次不這樣了!」可哪還有下次呢,這時我已經醒了。

師父是在點化我呀,師父要求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們樹立自己的威德,圓滿我們自己的世界,而我卻在用一顆常人的心來衡量這一切,符合了自己常人的認識才去照做,或是即便照做也是在用常人的習慣方式去做,這樣,無形中就走了彎路,耽誤了時間,給正法造成了損失。在師父的一再督促和延長時間的情況下,我一拖再拖,不珍惜師父的鼓勵與等待。試想,若不是師父對我們寄予厚望,若不是我們本應做得更好,師父怎會一等再等?而我們,是不是不能也不應該,讓師父等到的是失望呢?

以上便是我最近的一些修煉體會,我也是希望能夠以記錄此文的方式督促自己不要忘記此時的所悟所感,同時對自己的有漏之處及時修正。

每一次的考驗與經歷都是師父給予我們的提高機會,錯過了,下次就不會再有,所以,尊重師父給我們的所有安排,也就是珍惜我們自己的修煉機緣。

僅此淺見,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少辯〉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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