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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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六日】我於二零零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個得了法的生命是多麼的幸福!師尊為我淨化了身體,讓我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得法晚,但我深知大法的無比珍貴,我嚴格要求自己,認真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堅定的心

二零一零年夏,我發現左邊乳房長了一個棗大的疙瘩,不碰它的時候沒感覺,碰著就疼。當時也沒在意,可後來越長越大。期間我也對它發過正念,也按照善解的法試著與它進行過溝通,可是始終不見有好的效果。到了二零一三年夏天,乳房開始潰爛,流膿水,發出刺鼻的臭味。

修煉開始的時候,我認識到夫妻間的那種生活是應該徹底放下了。我心一放下來的時候,丈夫就感到身體不適去檢查身體,醫生很嚴肅的告訴他,說他的身體不能再有夫妻間的生活了。從那時起我們就分開房間住了。所以我乳房潰爛的情況,家人始終不知,只知道我乳房有點不適。

但是乳房的潰爛越來越厲害,發出的氣味也很難聞,很快被家人發現了。家人用各種方法逼我去醫院。 我知道煉功人沒有病,認為自己這種狀態,是師父從另外空間給我往外推業力的反應。我得法時間晚,我的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是合在一起的。我把握住心性,不把它當回事。可是家人不明白,還怪我不理解他們。可是,無論誰來勸,我都想著師尊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

丈夫看我一天天消瘦,又氣又急,有一次他氣得直扇自己的耳光。我仍然堅定信念,就不把它當成病。這期間,家務和工作我一樣也沒耽誤,洗衣、做飯、拖地,一家人的生活起居都是我一個人在照料,渾身都是勁!但是每當我刻光碟、印真相資料的時候,邪魔就會來干擾,在我潰爛的乳房上製造疼痛的假相,叫我疼痛難忍,叫我身體難受。看到我被邪魔鑽空子,知道的同修都來幫我發正念,和我一起學法。

醫生說:快了三、四個小時,慢了四、五天

我的乳房潰爛有兩年之久。潰爛面積直徑達十五公分, 深達五公分。後來越來越嚴重,血流不止,直至不省人事。家人看我情況嚴重,把我送到了醫院。醫生一看我的情況,立馬下了病危通知書!醫生邊檢查我潰爛的乳房邊說:「爛的像個大包菜花一樣,才到醫院裏來看,對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我是既佩服又生氣,我佩服你們對信仰的堅定,有這麼大的忍耐力;還生你們的氣,咋不早來治?這要是耽誤了……唉,不過也真的難說,好多病人看著不行了,一煉法輪功就好了。這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檢查的結果說是癌症晚期,讓家人準備後事。

我昏迷時,全身不能動彈,大小便失禁,全身癱瘓,用針管往嘴裏打高蛋白或營養品。吃喝拉撒都是家人伺候。醒過來時,我努力使自己堅定下來,心裏知道這一切都是邪魔的干擾,是假相,我堅決不承認!可有時還有動搖,自己心裏想著:「我全身不能動彈,不能煉功,不能學法了,師尊還管我不管了呢?」恍惚中我依稀看到了師父,想起了師尊的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身體不能動彈,我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不間斷的發正念,只要能清醒我就發正念。

我昏迷時間長達十多天,體重從一百四十多斤減少到一百一十多斤。癌細胞也已經擴散到頭部和肺部。醫生對我的頭部進行放療。每次放療雖只有十幾秒鐘, 可對我的傷害卻是巨大的。開始放療的那幾天,有時正說著話呢,突然間就會失憶。再後來,每天都會突然昏迷。醫生說這是正常現象。等放療到第十四次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壞到了極點:只能平躺著,右手彎曲,右臂也不會動了;稍微一動頭,都疼的受不了;嘴裏的痰能咳出來,但卻沒力氣吐出來;放進嘴裏小半勺水,要等好大一會兒才吞進去。而且此時的身體又出現了癲癇。大夫說,這都是放療的後遺症,是正常現象。

癲癇發作的時候,我牙關緊咬,兩腿直顫,嚇的家人趕忙喊醫生。醫生過來,拿著手電看看我的瞳孔說:快了三、四個小時,慢了四、五天。要不你們到重症監護室吧。丈夫問醫生:到重症監護室能不能將人救過來?醫生說:只是多維持幾天。

在給我做放療之前,我一個單位的同修在煉抱輪時,師父點化她,讓集體給我發正念。一個外地同修回家過年時聽說我的情況也過來看望我。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他都毫不猶豫的鼓勵我,堅定我的正念。在他的協調下,同修們排了班給我發正念。當他聽說醫生說的這些話時,就給我家裏人說:到重症監護室我們就不能和她見面了,怎麼和她交流?你看她現在不會說話,可我們說的話她能聽懂。去到那讓她孤苦伶仃一個人在那呆著,怎麼堅定她的正念?家人也都不同意去重症監護室。丈夫這時也把心放下了,說:去了重症監護室也是死,在這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呢。

可貴的同修

我們單位的幾個同修有被非法勞教的,有被非法判刑的,單位大多數的職工和家屬對法輪功不理解。我父親以前是我們單位的一把手,很有威望。大家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後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年家裏人不贊成我修大法,根本原因是害怕。見我那麼堅定,他們也都尊重我的選擇。

同修到家裏來,家人出於基本的尊重,對同修還都是友好的。我刻光盤,印資料,送資料,家人都很支持。和同修交往時間長了,家人對同修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非常認同同修。這次我住院,同修來看望,家人都不反對。一開始丈夫的想法是想說服同修,讓同修再說服我配合治療,他說:咱先把病治好,治好病想咋煉咋煉。同修們的態度不約而同的一致,說家人想怎麼治療那是家人的選擇,但是能不能治好病,還得靠她自己,她只要堅定修煉,師父肯定管她。

丈夫雖說不理解師父能把我的病治好,但看到同修和我交流怎樣向內找,怎樣堅定正念,怎樣信師信法時,也在旁邊附和著說上一句兩句。特別是同修給我讀法,或者放師父的講法錄音時,他都認真的聽。同修告訴家人只要誠心誠意的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我起的作用都是非常正面的,也非常好時,家人也都幫我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同修們真是非常好。上午、下午、晚上排了三個班。很多不認識的同修也過來給我發正念。同修們發正念時,家人都自動的到走廊裏。在我最危急的時候,都有同修在場。在家人都認為我已不行了,給我準備後事的時候,同修也沒有動搖。我能睜開眼時,看到的是同修,心裏煩悶的時候,都有同修在我身旁。家人看我醒來,都是先把同修讓到我能看到的地方。

在醫院裏的這一個多月,同修比上班還要準時。我的家人對同修真的無話可說。他們也在默默的轉變和加深著對大法的認識。後來丈夫對我說:最讓我佩服的是你們大法弟子不分日夜,風雨無阻幫你發正念,那種無私的付出是現在的人想都想不到的。

優曇婆羅花開

在醫生說我已經不行了時,同修一再給我說:現在到了物極必反的時候了,你已經走過這一大劫難了,生死關的門檻已經跨過來了。你要加緊發正念,堅定的否定它,一點都不要動搖,師父看的是你這顆堅定不動的心。

我想起師父說的:「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3]我不被醫生所說的癌嚇著,我心裏想:「這個癌、那個癌,不都是常人起的名字嗎?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的法身保護著,我把生死都交給師父了,是生是死,我都聽從師父的安排。」

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的正念沒有減弱。也正是因為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師父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第二天,奇蹟就出現了。早晨我醒了,孩子叫我一聲媽,我「唉」了一聲後笑了;第二天就能說兩個字了;第三天能說三個字;再往下,我恢復的真是非常的神奇,四、五天的時間,我就能順利交流了。

出院後,我得扶著床頭才能走動,家人安排不要動,不能著急。可是第二天親朋好友來看我時,我就能走出家門相送了。開始我只能住在一樓,腿無力,不能上樓,胳膊抬不起來,伸不直,一週後就能上樓了。來看我的人很多,誰能想到我會活著回來呢?還恢復得這麼快,這麼好。大家都說我像變了個人,皮膚像嬰兒般光澤紅潤。就連丈夫都跟孩子們說:「你瞧,你媽那皮膚白裏透紅,細膩光滑,你媽啥時候這麼漂亮過啊!」不僅外貌形像有變化,我的內心也發生了變化,覺著自己甚麼都放下了,心裏無比的暢快,無比的喜悅!

現在我家中玻璃窗上開了很多優曇婆羅花。那晶瑩的花朵,奇異而聖潔,那是師尊浩蕩佛恩的體現。

經過這次生死魔難,我痛定思痛總結教訓。認識到平時學法不紮實,修心性沒有落到實處,常人觀念重,對法理的認識太膚淺。就像同修交流時說我的那樣,修的太表面。我一直認為這次魔難是在消業,沒有從根本上挖出這次魔難實際上是舊勢力藉著我身體有病業而加重迫害的根源。沒有真正的達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我向內找原因,真的找到了很多執著心,最主要的是對丈夫的情沒有放下。既然已經找到了原因,我就要把所有不好的執著統統扔掉。我一定不辜負師尊的苦心救度,勇猛精進。一定多學法,學好法。做更多救人的事!

最後,我再次感謝師父!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同時借此機會感謝幫助過我的同修!

有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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