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書淑女士說:「我的身體,腰部鋼板一直在身上,而且已經斷裂,腳不能走遠路,腳踝骨住院時已爛沒了,只是把腳脖子的皮,弄弄縫在一起,腳脖子到現在還有二個鋼針固定著,沒拔出來,身體就已經殘了,不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下面是鄧書淑女士在控告書中陳述的事實:
一九九四年因親人過世悲傷過度,精神幾乎崩潰,我有植物性神經紊亂,說不清是啥感覺,上來難受勁時,站立不住,就像瘋了一樣,吃藥都不管用,就是恐懼。後來有人向我介紹法輪功,修煉後一個月周身症狀統統消失,心性也提高了,婆媳關係融洽,家庭和睦。以前單位的東西順手牽羊就拿回家了,煉功以後不但不拿了,把以前拿的又送回廠了。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我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心情舒暢、精神愉快。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因小人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不顧法輪功給上億人帶來的身心巨大變化,一意孤行發動了這場迫害佛法的邪惡運動。在其「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邪惡指令下,十六年來我遭受了三次綁架,二次關洗腦班,在第二次洗腦班被關押中從三樓上摔下來,造成我身體多處骨折,給我和我的家庭及家人造成身體上、精神上和經濟上的巨大損失。
一、被綁架關押、生命垂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這場迫害發生後,我想上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走到乳山火車站被等候在那裏的警察綁架,關押在商業街派出所一宿,第二天中午讓單位接回。
二零零零年冬天的一個上午,我正在上班單位保衛科劉書志把我叫到單位保衛科,公安一科的仇祝彬、冷紅心把我叫到另一屋,拿了一份材料說別人說是我給他的,問我這份材料在哪裏弄的。我不回答,冷紅心和仇祝彬惡狠狠恐嚇我,要判我的刑、又要勞教我。
中午我回家吃了飯,下午上班他們又把我叫去,在保衛科他們直接把我綁架到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無數次的提審,侮辱大法師父,辱罵、恐嚇我;搞株連迫害,利用親情折磨我,我那七十多歲的老父親和我姐姐看到我之後愛恨交加,因為我修煉大法身體,精神脾氣都跟以前不一樣了,變得做事能體諒別人,遇事向內找,處處為他人著想,我的人格是被親戚和朋友認可的。就因為搞株連迫害,在拘留所裏,姐姐打我,和我父親倆人說人家都轉化,你咋就不轉化呢?我說我是好人,你們要我轉成壞人嗎?在極大的壓力和矛盾下,我父親站在牆邊老淚縱橫,哭著說,怎麼辦呢?豆腐掉灰裏了拍不得打不得。我姐姐也被逼的哭成淚人了,央求我放棄修煉寫個保證書趕緊回家。我大姐姐和姐夫也被他們逼的到拘留所打了我和臭罵了我一頓。
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把我轉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強制幹奴工,幹不完晚上不讓休息,夜間還要值二個小時的夜班,失去一切權利和自由,人格受到侮辱。非法關押近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買菜回來準備做中午飯,看到單位保衛科劉剛在家屬樓大門口監視我(後來劉剛對我同事說,我也是被逼的),十多分鐘後,上來四-五人來敲我家的門,我一開門他們一擁而進,讓我跟他們走,我不去,他們將我按倒在地,接著他們就強迫把我抬下樓,摔到地上,又把我強行塞進麵包車裏,把我送進看守所。
在非法關押期間,我因在被綁架的過程中給我造成精神上的壓力和身體上的傷害,吃不進飯幾天後出現渾身無力,胸部好像有重物壓在上面,喘不過氣來、心跳微弱,他們把我拉到乳山縣醫院檢查,醫院當時說病很重,他們就給我掛了吊瓶,把我放在走廊的排椅上面躺著。後來我聽到一人說,死不了不用管她,他們說沒工夫在這裏,就又把我拖回看守所。回看守所的途中,由於當時處於半昏迷狀態,把我扔在一個也記不清是啥車上躺著,我好像要窒息了一樣,身體還吊的點滴,我當時一動身體,他們幾人就說,還想反抗,他們有三~四人吧,我記的其中有一人叫x強就用穿著鞋的腳踩在我的臉上,其他人就都用腳、手把我踩住、摁住不讓我動。
那一刻我就像將要被屠殺的動物一樣,在那裏痛苦的呻吟著掙扎著,已沒有了人的尊嚴,只有一口氣還屬於我的。他們把我拖回看守所放在一間屋子裏,又找人看著我,由於病重可能要打點滴吧,我一翻身把吊針抽掉了,他們就把我抬回監室,不管我的死活,還說不用管她,死了拉倒,大罵了我一通。有一個值班的還恐怕我聽不見,兇神惡煞的樣子,把嘴貼在我耳邊大聲說:鄧書淑你好死了,你快死唄。這就是「人民警察」的寫照吧。
我就這樣的身體在裏面關了大約十二~十三天吧,他們610、公安局、看守所層層把關、批示。在我生命垂危的時候把我放回家,有一犯人把我背出關押室,到前面辦公室,我的姪子和我家的朋友在那裏接我,他們讓簽字,我姪子說:我小姑這樣子還昏迷不醒哪能簽字呢?要放時還被勒索了二千元錢,才放我回家。公安局的仇祝彬、戰吉生在場,戰吉生還幸災樂禍的說:鄧書淑你裝的,回家二天就背著包趕集去了。
我丈夫聽說我要被放回家,他在家裏給我燒燒熱炕,去買了奶粉餅乾,燒了熱水。他最清楚他的妻子是好人,就是煉了法輪功就給折磨成這樣了。回家就二天,他就恐懼的,不讓我在家呆著,明知道我這虛弱的身體需要補養,可是又怕公安再次把我抓走(因有不少煉功人當時被放出來了,住幾天又上門無緣無故的被抓走勞教)。我的丈夫他何嘗不想和我在一起照顧孩子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呢?我在親戚家住的那段時間,他在家和孩子也是不好過,天天忐忑不安,在惶恐中度日,好心酸的,常常夜裏睡覺就哭醒了。
二、關洗腦班迫害、嚴重傷殘
第一次關在洗腦班就是在二零零零年冬天從看守所放出來,不長時間又被綁架到洗腦班四十五天,洗腦班設在乳山消防大隊的第三層樓上,在洗腦班裏他們天天逼著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電視,逼著寫體會,罵大法,罵師父。
洗腦班是當時的唐克波在組織的,他任書記,還有劉玉祝,x秀平,姜××做轉化工作,公安的仇祝彬,冷紅心不時的去看管,在這期間,他們利用我們好多天,給消防隊種地、幹農活,最後也沒達到轉化的目的,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把我們放回家。我丈夫在家是又當爹又當媽,還要上班吃飯,還要照顧孩子的起居飲食,精神上的壓力使他徹夜不眠,傷心的在夜間偷偷的掉眼淚。
第二次關在洗腦班是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單位保衛科於新波把正在上班的我叫出去說有點事說說,我當時上班的工具、工作服也沒讓我收拾一下,就讓我走,騙我說一會就回來。
那時我上的是十二點的班,午夜零點到中午十二點,早晨六點半左右把我叫走的。公安一科楊格松等人在院子裏就已等在那裏了,直接把我綁架到洗腦班,他們五、六個人對我輪番灌輸誹謗大法的言論,我被折磨的頭腦發木,自己不知怎麼的從三樓摔下去了,醫院檢查,腰椎斷裂,腳脖子骨折。
610公安警察就把我的丈夫找去說,是她自己跳樓的,想一推了之。我丈夫說;「要跳樓咋不在家跳、在單位跳,跑你們這裏跳,你們那麼多人看著她,她怎麼就能跳下去,我看是叫你們推下去的。」他們被指責的無話可說,用120的車把我拉到醫院檢查後說腰椎第三節斷裂,有可能終身癱瘓,左腳脖子骨折。需馬上手術,可是沒有錢,怎麼住院,610沒辦法暫時交了點住院費,他們不甘心,非讓我丈夫打個欠條說借他們的錢。我丈夫說我借錢怎麼借上你們那去了呢?你若讓我打欠條我應該打個鄧書淑在住院期間的治療費。
住院以後我的肚子就像氣包一樣,慢慢就鼓起來了,醫生又說可能五臟碎了,需要摘除,趕緊手術讓家屬簽字,出現一切後果自己負責。我丈夫那時已慌了神了,身上由於幫助我檢查身體時滿身擦的都是血跡,上身衣服正面已經不能穿了,只好翻過來穿了,口乾的大冬天的喝了三、四瓶冷水。手術把我的肚子全部拉開了,看看不需要摘除啥器官,是腰椎受傷出的血滲到肚子裏了,處理好後縫合,等長好後再接腰椎。
這個期間我啥也不知道,也沒有任何意識,一直在昏迷狀態。我丈夫承受的已沒有語言能表達的了的:醫院催款,孩子沒人照顧,我又不知死活的,沒錢醫院告訴要停藥不治了,我丈夫的精神壓力已達到極限了。610的人都躲的遠遠的,誰也不照面了,我丈夫已無路可走了,就一口氣跑到610辦公室找到唐克波說:你們可瀟洒了,上著班喝著茶水,下班回家吃個現成的飯,守著老婆孩子看著電視,沒心思吧,我老婆在醫院還不知死活,孩子在家沒人管,給我妻子造成這樣的傷害還不管不問的,你們不管、我也不管了,把我妻子用擔架抬來放你辦公室我也不要了。你們處理吧。惡人膽怯,怕出人命擔責任,從那以後,在醫院裏,他們也不催款了。但是畢竟這幾年來,因我煉功,今天被抓,明天被抄家,鬧的我丈夫都沒心思上班了,整天提心吊膽的。在醫院裏,我倆吃飯都成問題了,都是親戚、朋友和鄰居送些吃的湊合著。
做腰手術時,麻藥勁過去了的時候,把我疼得三天三夜沒眨一下眼睛,一秒鐘一秒鐘的往前熬時間,那種難耐的痛苦真是生不如死的。一個月不讓翻身,腰部就像萬把鋼針在不斷的刺痛你一樣,一分一秒也不停的,這時候小便拔了插管,自己也不會小便了,醫生說可能尿路神經沒接好造成的,整天肚子鼓鼓的,就像皮球一樣沒有孔,必須要用流水聲刺激才把小便引出來,一次要用一個左右小時,才完成的,給整個病房的人都帶來了麻煩,他們都要出去,在走廊等著,那種精神壓力和難耐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的。沒辦法,小便不通就針灸治療試試吧,天天讓他們下針下的,我的心都疼的都無法形容,太矛盾了,一直在痛苦中熬煎著。
等腰稍微好點就做腳脖子的手術,做腳脖子手術接壞了,把腳筋給壓裏面了,腳不能動了,住幾天要重新做,第二次做時我承受的痛苦更大,至今都後怕,他們不給打麻藥,就突然把你長好的腳骨生給撅斷了,那時我知道我的魂已經疼的離開我的身體了,在空中飄盪,我差一點就要疼死了,再也承受不了了,伺候我的人要幫我挪動一下,還沒動著就喊輕點輕點,他們看我痛苦的樣子,眼裏含著淚都不忍心的。
那段時間我聽醫院的人說,警察還安排人到醫院監視我,看誰去醫院看我,就他們有心思沒道德,正常人誰能做出來呢?同情還來不及呢。
在醫院裏住了有四、五個月吧,還沒完全恢復,610的人就逼醫院要我出院,在住院的時候,他們要給我腳部的鋼針取出來,拍片一看我的骨質疏鬆的程度,一拔腳骨的鋼針恐怕接的腳脖子的骨頭自己就斷下來了,而且就像小孩初學走路一樣不敢邁步,站不穩還要扶著床邊挪動的。就這樣的身體,他們就把我攆回家了,啥話也沒有,也不見人,也不給我和我丈夫生活費,我和我的家人都遭受著精神、肉體和經濟上的無形的打擊和傷害。
為了生存,身體稍有好轉,我回單位上班,單位給安排的工作我幹不下來,去找領導,領導說沒合適的活,不能幹你就回家,回家沒幾天,通知我,要把我開除。
16年來,我和我的家人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膽的日子裏,孩子在外念書,也心不安,媽媽在家嗎?在做啥?丈夫一出門就不放心,在哪裏?幹啥去了?早回家吧。當時在單位上班時,一下班了,我丈夫就在陽台上站著,看著工人們都在急忙忙的往家趕,看著我,是沒回來,一有事回來晚了,他的心就提到嗓眼了,心就突突的急速的跳動。就在這不安的環境中生活,以致於給他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他現在心臟,腎臟、肝臟都生病了。
我的母親在這些年當中同樣承受著精神的壓力和身心的摧殘,導致這些年她的乳頭不時的流些血水,衣服天天要洗,我媽媽偷偷在背地裏掉淚,也不告訴孩子,身體的正常器官都失控了,到後來血糖,血壓,直線上升,最後吞咽功能已失靈了,飯含在嘴裏不會吞了,二零零七年過世了,我知道我媽就是為我操心過度,最終喪命的。
這些年來,我和我的家人不但承受著經濟上的、身體上的、更還有精神上的巨大痛苦。這一切全來自小人江澤民利用中共權力製造的這場迫害,這場迫害是反人類的,所使用的手段是集歷史邪惡之大全,給整個中華民族帶來的是毀滅性的災難。
因此,我要將江澤民以「反人類罪、使用酷刑罪、種族歧視滅絕罪」告上法庭,告上道義法庭。同時希望還有良知心存善念的真正的人民檢察官、法官拿出你的正義勇氣,嚴懲迫害法輪大法的邪惡敗類,揚中華民族正氣,順天意而行,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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