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得知我妻子出事的同修,陸續趕過來告知情況、幫助轉移物品。哪知惡警早已進家,這樣進了門的和剛到樓下的六個同修都被綁架了,形勢異常嚴峻。
一、講清大法真相 警察心生善念
坐在沙發上,我問靠近我的警察:都這個時候了,你們怎麼還幹這個事?他們問:甚麼時候了?我說:李東生、周永康都被抓起來了。再說都這麼多年了,煉法輪功的都是些甚麼人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你們要去抓個貪污盜竊、殺人放火的,群眾也歡迎你,你說你們這是幹的甚麼事?
挨著我坐的一個警察,三十來歲,細高個兒,長相也不錯,接言道:說起來,我還是你同學的學生,某某(指我校友),你知道吧。我點頭:噢!他接著說:他們都覺得你太可惜,要不然,你早就是正縣(級)了。
我說:我要不煉法輪功,我也許早就不在人世了。我煉法輪功時,剛任鎮委書記半年,正是年輕時候,由於受無神論影響,原先根本不相信神佛的存在,更別說甚麼氣功了。可是人有了病,為了延續生命,也就顧不得那些了。這樣我在身體狀況極差、自知命不久長的情況下,經朋友介紹走進了法輪功。修煉後,我才知道,原來法輪功是佛家上乘的修煉大法,他不僅能使人強身健體,還能使人道德回升,恆心修煉就能使人返本歸真。通過學法煉功,我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這你們也看到了,我都六十歲的人了,你看有幾個六十歲的人像我這樣年輕的?這還不說,自從煉了法輪功,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得與失的關係和善惡有報的天理,從此與橫行於世、愈演愈烈的官場腐敗徹底決裂,成為一個真正清正廉潔的人。
他說:你的工作做得很好,這個大家都知道,你也很會教育孩子,孩子也很有出息(其實我還真沒怎麼去教育孩子,孩子也修煉大法,是大法歸正了他,給他開啟了智慧)。因為你的家庭情況我們都知道,所以你回來這幾年(我曾被中共江氏犯罪集團非法勞教三年、非法判刑六年),俺也沒來騷擾你。我說既然你都知道,那對待今天這件事情上,你可要心中有數。他低聲說:我只能保證我自己,可我說了不算,你看這麼多人,上面還有領導。
細高個兒離開後,一個身體矮胖,大約四十歲的國保人員坐在我身邊。我說你怎麼也幹這一行?他說:我原來不幹這個,原來是教師,公務員考試考進來的。我說:咳!你幹點甚麼不好啊,你幹這個,淨抓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這對你、對誰都沒好處啊!他說:沒辦法,俺吃這碗飯。
那個比較邪乎的「六一零」小頭頭走過來,說:國家不讓煉法輪功,你就別練了,鍛煉身體,你練別的氣功不行嗎?我說:法輪功是最正的!他問:怎麼是最正的?我說: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教你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教你善待別人,遇事忍讓,你說世界上還有甚麼比「真善忍」更正的?難道你願意別人對你矇騙說假、作惡、施暴嗎?他無言以對。
一個國保的頭頭,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一言不發。
在這過程中,每一個進門後被綁架的同修,都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他們毫無懼色,都正念十足的給那些人講真相,直到被警察強行帶走。
二、說清根源維護法 惡人黯然惡難張
他們那幫人在我家折騰了五、六個小時,把家裏的大法書、資料、電腦、打印機、手機、真相幣等劫掠一空(後來得知,另三位同修的家也被非法查抄)。然後,三、四個便衣把我劫持到一派出所。那第一個闖進我家的「六一零」小頭頭(別人稱他某隊長)和另一個參與抄家的年輕人對我非法訊問。我牢記師父講給我們的法,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不回答他們為製造迫害偽證而問的任何問題,包括他們明知故問的我的名字,只是給他們講真相。
「六一零」小頭頭愚迷的想貶低師父。我想讓他明白,就說:大家都知道釋迦牟尼佛,他是古印度一個小國的王子,十九歲出家求道修煉,在菩提樹下打坐四十九天開悟,記起了他以前修煉證悟的法,傳出來度人。兩千多年了,他講的法還在人間流傳,誰教的他?沒人能教了他!神佛、聖者都是生而知之,並非學而知之。我們師父下世度人,也要轉生在人間,以人的形像、人的語言傳法度人,才能度了人,救了人。我們師父講的法,有那麼多的專家、學者、教授都在聽、都在學,為甚麼?因為我們師父講出的是宇宙的大法,是那些專家、教授聞所未聞的法,是世間常人根本就不知道的。所以說,我們師父是來度人的,法輪大法是救人的,包括你們在內,都是應該被救度的人。
那個年輕的警察說:你們說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那麼你們為甚麼還反對共產黨呢?我說:江澤民一個人是迫害不了法輪功的,是他利用了共產黨這個組織系統及其掌控的國家機器,才造成了這麼大的一場迫害。其實我們也只是告訴世人共產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它到底是甚麼貨色?讓人們認清它,別跟著它一起幹壞事,別跟著它一塊倒霉。他又說:被利用者是沒罪的,就像這台打印機(他指著桌子上的設備),別人讓它打印甚麼它打印甚麼,它是被動的,別人利用它幹了壞事,它是沒罪的。我說:從我們這個角度講,它也是有罪的,當然,物和人還是有區別的。就像一個黑社會的頭子指使一個黑社會成員去殺人,把人殺了,那黑社會頭子有罪,那殺人的人就沒罪了嗎?他無言以對。
看到我始終在微笑,那年輕人說:你還能笑的出來?我說:我們修煉的人,心地善良,心態純淨,所以我們能夠笑得出來。
我不想回答的問題,他們在記錄上全寫上「不回答」。最後讓我看記錄我也不看,讓簽字我也不簽。
三、向內找因去執著 師父加持出魔窟
晚上十點多,他們把我送進派出所值班室,銬在鐵製老虎椅上,讓值班的人看著,他們回去了。在老虎椅裏,我在想:這次被迫害雖然是因妻子被綁架引起,但肯定還是自己有漏造成的,要不也牽扯不到我。漏在哪裏呢?我一絲一縷的找,噢,自己還有一定的怕心,做了一點事就自我感覺不錯的心、瞧不上別人的心、不讓人說的心,甚至還有一些色慾心等等。
我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承受邪惡迫害的。我有執著有漏,我會在修煉中修去,認識到了師父會給我拿去。任何舊勢力的因素不配以此來「考驗」我、迫害我,不被承認的強加的迫害是有罪的,誰迫害誰的罪。我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我要回家,我也一定能夠回家,請師父加持弟子。然後我開始發正念。
將近午夜,窗外一聲霹靂響徹夜空,大雨傾盆而下。我知道,這是宇宙正神在滅邪靈。整整一夜,我發一陣正念,背一陣師父的《論語》,找一陣執著。心中很平靜。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國保大隊來了一個警察(他沒有參與昨天的抄家),說要和我談談。在談話室裏,他問我名字中間的字是不是那個甚麼,問我的電話號碼。我說:我不會回答你的問話。因為你們昨天對我的抄家綁架是違法的,是在踐踏憲法、踐踏法律。修煉法輪功是我的權利、是我的自由。那國保沒等我說完,就打斷我的話說:老某(指我的姓),我就是個跑腿的、幹事的,領導叫我來和你談談,你看還沒等我說甚麼,你就說了這麼一大堆。
我說:我也不是對著你來的,咱們過去也不認識,我是說這個事。他說:領導正在開會,讓我來給你說說,我就說一句話,就叫你走。我問:上哪走?他說:讓你回家。我又問:我家屬呢?他說:也回家。
他說:從十八大以來,對這個事(指法輪功)也比較寬鬆了。你們還講個祛病健身(和我們)也比較容易溝通。他接著說:我們也不願意管你們這個事,可是你們在街上發材料,有些人因急上班不耐煩,舉報了你們,我們就得管。我說那不是在救人嗎?他說:你給他們說說,以後注意點兒。
十點前,我離開那派出所,獨自回家。到家以後,等到中午十二點,妻子也沒回來。就想:莫不是被他們非法拘留了?那國保對我說了瞎話?發完正念,我就到另一同修家去,想把這事先上網報出去。見到同修,他們很驚訝,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出來了,並且驚喜地告訴我,妻子同修昨天下午被銬在某派出所裏,在師父加持下,正念脫銬,闖了出來。
很快我就得知,這次被綁架的八個同修,在師父加持下,二十四小時內都闖了出來。一個被綁架的同修的哥哥在公安系統工作,弟弟被綁架的第二天早晨,他去找公安局長要人,局長正好出門去上班。見到他就已知其來意,揮手對他說:別找了,開了會了,都放,都放,證據都銷毀。
許多同修簡直不敢相信我已離開魔窟回家的消息,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在我們地區的這類案例中,群體被綁架而又這麼快就全部回家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我們無比感恩師父的慈悲呵護,也非常感謝當地同修在得知出事消息後,在最短的時間內,整體配合、正念除惡,全力營救的正義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