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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濰坊優秀教師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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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濰坊第十二中學優秀語文教師趙雪梅女士,曾患有嚴重的「美尼爾氏綜合症」、有半年時間不能上班,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一九九九年初修煉法輪大法後,她身體迅速恢復健康,無病一身輕,她全身心的投入了教學工作。

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趙雪梅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誠心關愛每一位學生。對於生活困難的學生,總是盡力的給予幫助;對於差生,更是關愛有加。贏得了家長們的信任和學生們的愛戴,多次被學生評為「最受愛戴的老師」。在教學工作中,兢兢業業,用心教學,每堂課,都要認真準備充份,從不敷衍,所帶班學生成績名列前茅。一九九九年四月,在坊子區初中語文優質課評選中,她所講的《懷疑與學問》一課被評為一等獎。她的教學論文也多次獲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中共頭子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趙雪梅和丈夫桑明剛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多次被迫害,家人受株連,她說:「十六年來,我們家幾次被非法抄家,我們夫婦被拘留、勞教、被截斷生活來源,給我們和家庭造成了嚴重的傷害,給家人帶來了極大的惶恐不安,給我們的女兒幼小心靈留下深深地創傷,在學校備受歧視。」

二零一五年六月,趙雪梅、桑明剛夫婦對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控告。以下是趙雪梅陳述的遭迫害經歷。

一、工作權利被剝奪,又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上午,我被校長劉慶儉叫到校長室,隨即失去人身自由,工作權利也被非法剝奪了,原因是我給學生講過法輪功真相。工資從二零零二年四月被學校非法停發。

三月十四日下午,在坊子區610辦公室朱延林、丁文科的授意下,教育局和學校派人強行將我送到濰坊法制培訓學習班(實質是洗腦班)非法扣押,嚴重影響了學校的正常教學秩序。當我所教的學生得知他們尊敬的語文老師被帶走後,其中一個班的學生全哭了,另一個班的學生則全體罷課,強烈要求我回去上課。有的家長還親自找到區610辦公室要求放我回校上課。610人員也都明知我是優秀教師,是個善良的好人,但為了自己的飯碗,仍昧著良心繼續迫害。

我在洗腦班失去人身自由近半月時間,被強制寫保證書,被逼放棄修煉,在610人員的恐嚇高壓下,我違心寫了他們要求的保證書,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我因修煉法輪功而好的病又犯了。回家後,坊子區國保大隊的王全峰、趙成林乘機找上門,威脅我丈夫桑明剛繳納所謂五千元「罰金」,否則就勞教我。遭到拒絕後,610和學校以轉化不徹底為藉口準備再次送我去洗腦。為避免再落虎口,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遭野蠻灌食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又被奎文警察綁架,送濰坊看守所拘留,我絕食抵制一週後,遭野蠻灌食,被五、六個在押男犯人死死摁住四肢和頭部,女獄醫用一膠皮管子插入我的鼻腔,使我幾乎窒息。在我奮力抵抗下,他們沒有灌成。我被轉到濰坊法制培訓洗腦班。我繼續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扣押六天後,我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洗腦班怕承擔責任,才不得不放我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期間,奎文公安分局偷偷給判了勞教兩年半(所外執行),沒有通知家人和本人,直到二零零三年秋天,我去坊子區教育局要求恢復工作時,教育局為找理由拒絕才告訴我。

三、失去教學工作、工資被停發

從二零零三年起,我多次去教育局、學校反映情況,要求恢復工作,學校和教育局互相推諉,一直得不到答覆。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七日,華遠中學校長王志強(我的工作關係已被轉到華遠中學),在區610主任朱延林的授意下,以談恢復工作為幌子將我騙回學校。丈夫不放心,陪同我前往。早有預謀的610主任朱延林、丁文科親自上陣,指揮恆安派出所警察將桑明剛綁架到派出所非法扣押數小時,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才放回。朱延林、丁文科又到學校財務室將我被學校非法扣押的工資和工資卡全部搶走。從此我的工資每月都被坊子區610非法截留了。自從二零零二年四月,我的工資被學校非法停發後,一直沒有經濟來源,全家生活靠丈夫掙錢來維持。

四、與丈夫雙雙被綁架,家被搶劫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上不到七點,我的女兒正要去上學,剛打開防盜門,早已隱藏在外的濰坊坊子區國保大隊便衣就奪門而入,將我和丈夫綁架。警察將我的雙手背銬,用衣服蒙住頭臉,劫持到坊子鳳凰派出所扣押;桑明剛則被強行帶到坊子公安分局。原因是國保大隊懷疑明慧網曝光他們罪惡的文章是我寫的。

傍晚,我倆又被秘密轉移到濰坊市警官培訓基地分別扣押在不同房間,坊子國保大隊隊長商敬元、王全峰、趙成林等對我們分別進行非法審訊。商敬元惡狠狠地踢著我的雙腳,咬著牙說:「不能讓她太舒服了。」惡警們對我軟硬兼施,企圖套出他們認為有用的線索。王全峰狂傲地說:「在這裏,誰都可以給你戴上手銬!」並且採取晚上不讓睡覺的辦法折磨我,警察們分批地不斷來對我恐嚇謾罵。我善意的勸他們不要作惡,為自己留後路,竟遭到一戴眼鏡惡警司機的瘋狂打罵,先是狠命地打耳光,繼而用衣服包住我的頭臉,堵住嘴,使我幾乎窒息。參與綁架的有七、八個便衣警察,其中有一姓鞠的男警察,一名叫厲紅(音)的女警察,還有一個叫畢曉晨(音)的參與了搶劫。

二十五日上午,在沒有家人在場,也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商敬元、王全峰、趙成林操縱坊子國保大隊警察在我們家非法抄家,並實施搶劫,搶走家裏所有大法書籍、字畫、還有大約五千元現金,醫保卡一張,手機、小靈通各一部,兩串門鑰匙還有轎車鑰匙。幾天後,又搶走了我家的「愛麗捨」轎車。

皇曆新年前,桑明剛被劫持到濟南章丘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沒有通知任何家人。我戴著手銬逃離警官培訓基地後,被迫流離失所。家中孩子突然失去爸爸媽媽的關愛,只能和七十歲的姥姥相依為命。我們倆被迫害,給孩子和老人很大的精神打擊,突如其來的家庭變故給孩子幼小的心靈帶來的創傷和壓抑是同齡孩子難以承受的。

原本一個幸福的家庭,被迫害得妻離子散,丈夫被非法勞教,我被迫流離失所,年幼的孩子享受不到父母的關愛,年邁的母親不僅得不到女兒女婿的照顧,還要承擔養育外孫女的重擔。

五、被鎖鐵椅子

二零零九年八月初,流離在外的我因牽掛孩子和老人回到家中,八月二十四日上午十點多,我正在家和母親包包子,卻突然聽到陽台那邊傳來女兒的驚叫,原來是坊子區三、四個國保大隊便衣手持鐵棍正在撬我家陽台門鎖,我家住一樓,他們光天化日從前院翻牆進入,我母親勸他們不要做壞事,講善惡有報的道理,他們不聽勸阻,竟然用大鐵棍砸碎陽台門玻璃破門而入,當著可憐老人和孩子的面將我綁架,我質問他們憑甚麼抓人,他們說:「我們只管幹活,當官的叫幹啥就幹啥!」。我被野蠻的拖拽到坊子國保大隊,鎖到鐵椅子上,手背銬,腰部也銬在鐵椅子背上。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當時國保大隊隊長是趙偉,曾是我和母親的學生,前面發生的一幕,就是他操縱的。在江澤民迫害政策下的警察,已喪失了最起碼的人性,連自己的老師都能摧殘。然後又強迫我到一樓按手印,拍照,我拒不配合,遭到王永軍等三名警察的撕拽,狠命扭胳膊,在我的奮力抵抗中,他們沒有得逞。幾人把我抬到車上拉到濰坊看守所,但被看守所拒收。幾人又氣急敗壞的將我重新銬到國保大隊的鐵椅子上長達三十多個小時,晚上也不放下。

期間,王全峰、趙成林、趙偉分別在我面前諷刺羞辱我。然後又將我扣押到坊子地質大酒店五樓一房間,晚上手被銬在房間椅子上,由我單位教師和警察同時看管。

八月二十六日傍晚,我被非法送濰坊法制培訓洗腦班,扣押近一個月。

九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又被濰坊610的付進賓夥同坊子610的白秀娥及學校副校長商克斌送到山東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精神迫害一個月後,身體極度虛弱,被人背出牢籠。然後被坊子國保大隊非法勞教一年(所外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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