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同修 平穩做資料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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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三日】二零零八年八月初,我妻子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兩年,我走脫,到當時的一協調同修家裏,她把我安排在一個資料點上。

一、做資料的初期

資料點有一個年輕男同修,是個上班族,下班後做資料,他做資料時我跟著學。可我連鼠標都沒摸過,同修不嫌棄我,耐心的教我,一星期後我基本上學會了打印小冊子,用電腦刻錄光盤等。我非常感謝師父給我了這樣的機會。

當時,我做的資料基本是自己發的多,每星期回老家一趟,給村裏的同修送週刊和真相資料。週末晚上回家的路上,騎自行車發資料,我住的資料點到我老家四、五十里路,這樣我來回就得走一百多里路。後來近處發完了就繞著路走發資料,有時一晚上得走近二百來里路發資料,我一般是晚上六點發完正念就走,一路發著真相資料,一邊背法,先背《論語》,背經文,背《洪吟》、《洪吟二》,一直到二零零九年年底,一年半走了近萬里路,走遍了十幾個鄉鎮。

在這過程中,我也遇到過邪惡干擾,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有一次,去一山區發真相資料,發完後迷路了,我就到一個看水庫的房子打聽路,結果那看水庫的年輕人,一聽我是外地口音,就打電話給他們一夥人,我一聽趕快往回跑,他們同伙從山下往上來,有開汽車的,有騎摩托車的。我求師父救我,結果我騎車拐到一個小道上。那夥人沒看見我,我看他們可清清楚楚,我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了。

二、配合同修做《九評》救眾生

二零零九年十月份,我與同修配合,我打印《九評》給她們送去,她與另一同修做,我再把做好的《九評》騎自行車帶走,自己發一部份,給同修們送一部份。

二零一零年初,與我配合的技術同修教我獨立做《九評》,做好《九評》就給發資料的同修送去。二零一零年三月初,原來做《九評》的同修遭迫害,這樣從她那裏拿《九評》的同修,就轉到我這來了,從此我做《九評》的量加大了,一星期最少兩箱,多則三箱,還得做一箱多甚至兩箱多小冊子,還得打印一百多光盤貼。我那時是專職做,一邊打印資料,一邊聽師父講法,還得裝訂小冊子,還得抽時間把打印的《九評》做成書。有時一天忙的確實很辛苦。即使再忙,我每天早上發完六點的正念,就學一講《轉法輪》,晚上再抽空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每週參加一下午的集體學法,由於學法有保證,儘管忙了些,也能從容應對。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我當時一念,人口普查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承認它,結果整個人口普查過程,我住的房子連問都沒有人問,我就像是局外人一樣,我知道這是在師父呵護我,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二零一一年中秋節前,與我合作的一同修(該同修是流離失所的)回家呆了一星期,他的手機被惡人監控,隨後該同修被綁架,他外甥同修得知後告訴我,我和他外甥還有外甥媳婦(同修),把他家的電腦、打印機、耗材,裝了一機動三輪車,後來得知,他住的房子,左邊的房子,右邊的房子都被惡警打開過,唯獨他那房子惡警沒去開。我們都感謝是師父慈悲的呵護我們。

從二零一零年,妻子(同修)回家後,我們一家三口人在三個地方住,那時妻子同修收廢品,面對面講真相,考慮到資料點安全,就自己找了房子住,兒子上班也租房子住(那時考慮我流離失所,怕中共監控兒子的手機找到我),後來我與妻子通過學法,有了正念,二零一二年新年後,我們一家人三口才住在一塊,但是矛盾也隨之來了,妻子嫌我不找工作掙錢,成天牢騷,我當時是以做資料忙為藉口,不找工作,後來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是以做資料忙為藉口,掩蓋自己怕被迫害的執著心,其實我當時是正念不足,有怕心,不願找工作。

二零一二年正月底,我騎電動車到同修那裏,拿神韻鏡像,在市中心被一逆行的摩托車撞倒,那人頭也沒回的走了,我當時想站起來,可左腿小腿中間彎曲了,我當時念不正,心想小腿斷了,不過我當時又一念,即使斷了,師父也能給我接上,有幾個好心人,把我架到路邊,我借了別人的手機,給同修打電話,讓同修與妻子,用機動三輪把我拉到家裏。

當時我想利用這段時間多學學法,可是到了第三天就是星期五,得給同修打《週刊》,我在炕上躺著,告訴妻子同修怎麼上網,可她點開動態網就是找不到明慧網,我當時沒守住心性,有點生氣,趕緊叫妻子把我扶下炕,我坐在電腦前,下載了《週刊》,我忍著腿疼打完了《週刊》,妻子再把我扶到炕上,大約是我被撞的第六天,師父的法打到我腦子裏,「迫害更顯大法弟子的風采 受難中我依然解救眾生」[2],我趕緊讓妻子把我扶下炕,做資料救人。

到第十天,我想煉功,就在炕上打開小收音機盤腿煉靜功,可我一盤上腿,左腿劇烈的痛,我無法忍受這劇痛,我就求師父:師父,我痛的不能入靜,無法煉功啊。我就這樣一想,頓覺的自己像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容著,一點疼的感覺都沒了,身體像坐在空中一樣,一直持續近五十分鐘,腿才稍微感覺疼,這種感覺一直到煉完功,我知道是恩師替弟子承受了。

從此我堅持每天煉功(單盤),每次都堅持一小時,一個月後改為雙盤,兩個月後就能騎車出門了,在這期間,張同修給我很多幫助,妻子付出也很大,還得照顧我,還得買耗材,還得送資料,這兩個月比平時做資料還多了,還給同修打了一百多本《轉法輪》,一開始《九評》妻子製作,她做的不很細緻,後來我忍著腿疼製作《九評》。我出車禍後,靜下心來找自己,光忙著做事,學法沒跟上,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了。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一技術同修到我市,教我市同修修打印機,我身體剛恢復,技術同修毫不保留的教我們,我們幾個同修也很認真學,基本上學會了彩噴打印機的維修技術,對我市救度眾生起了很大作用,那段時間確實很辛苦,白天在同修家學修機子,晚上回家還得做資料。

我住的房子的一鄰居,我家的人一出來,他就出門看看,給我們帶來很大的不方便,後來我與妻子向內找,還是有怕心,後來就不理他了,到了八月份,房東趕我們不讓我們住了,當時心裏還不平,離租房到期還有一,兩個月呢?後來我與妻子都悟到可能是師父讓我們走了,於是我開始找房子,不幾天就找了我現在住的房子,比原來那房子可好多了。

二零一二年年底,我的一親戚給我兒介紹女朋友,一開始說,人家願意,後來又傳來人家不願意,後來又傳來人家又願意啦,我聽到這些消息,成也不動心,散也不動心,我想隨其自然吧,兒子與那女孩子交往了一年多,後來分手,花了兒子一萬多元錢,我對兒子說,別難為她,好聚好散。

二零一三年五月底,妻子發真相資料,給了國安便衣特務,他們一夥人把妻子抬到車上,送到派出所,然後派出所的警察把妻子送到拘留所,妻子不配合,不報姓名,一星期就出來了。這一星期,我是很艱難的走過來的,一開始,不知道妻子的消息,我對妻子的情,牽掛,後聽說妻子被綁架了,有同修讓我先離開家,有同修讓我搬家,那時,師父的《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剛下來,我放下一切心,淨心學法,堅定一念,師父我一定守住這個資料點,照樣給同修打印新經文,做資料。八月初,我找了份只上夜班的工作,白天做資料。

到了二零一三年年曆下來,我忙著給同修送耗材,同修做好了台曆,我拉走給別的同修送去,有時從四樓搬下來,拉走再送到別的同修的三樓,七樓,送完還得去上班,妻子為了做資料,做台曆,就不收廢品了,專職的做資料。

三、與同修好好配合多救人

二零一四年六月初,本市三個同修在外地講真相時,被綁架,其中有一位主要協調人(蓮),家裏耗材不少,我聽說後,心想趕緊把她家的東西拉走,當天我就騎車到她家,從地下室拉走一車耗材,還有一些,我想第二天再去拉,第二天,我到她家附近的一同修那,聽那同修說昨天晚上,他們已經把他家的東西都轉移啦,後來惡人到蓮同修那幾乎沒抄到甚麼東西。

三個同修遭迫害後,給我市救度眾生,損失不小,她們三個幾乎都是一片的協調人,都是資料點,她們供資料的同修就得找別人了,我這裏也加了幾個同修,相比之下,我們這就更忙了些,特別是我還得給同修供耗材,那陣確實忙不過來了,後來我把進耗材的電話號碼發到站內信箱,後來多渠道進耗材。同修悟道,我地資料點沒有真正的按明慧的要求,遍地開花,這也是同修遭迫害的原因之一。

蓮遭迫害後,她剛幫助同修建的資料點,與我聯繫上,我就幫她進耗材,維修機器,做的資料除滿足當地同修外。還有結餘,我就把資料帶走,那同修的丈夫、女兒都掙錢,丈夫不讓她上班,一家人都是同修,都很單純,同修做資料比較好,我們一直合作到今天。特別是每年做台曆時,同修起了很大的作用。

二零一四年大約三月份,我到姐姐(同修)家,遇到我地一參加過師父辦的一九九四年濟南二期講法班的同修(梅),梅十多年沒發資料啦,我與她交流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要聽師父的話,趕緊救人,到了第二個星期,聽姐姐說,資料都讓梅拿走啦,後來我給她們加了些資料,還不夠,梅做資料幾乎都是面對面送的,一星期一百來份小冊子、《九評》,還有其他真相光盤。

還有一位同修,二零一二年年底走回來,本市一部份同修對她有爭議,可她捎信讓我到她那,建資料點,做資料,她家的鄰居,一直配合中共監視她,那人認識我,我有顧慮,考慮到我家資料點的安全,妻子急了,說人家要救人,你怎能不配合,後來我向內找,是怕心在起作用,我消除怕心,幫她娘倆建起了資料點,我給他們提供耗材,他們做的資料供給當地的其他同修,後來不夠,我就給他們送,後來他兒子發資料時,被綁架,有了怕心,他們就漸漸的不發資料了。不過當時那同修精進的時候,在當地救度眾生起了大作用,還帶起來她大姑姐(講真相做的也很好)。她還找回了一個昔日的同修,該同修從二零一三年走回來講真相,做的也很好。

前幾天,與我配合的同修,少要了十本《週刊》,我得到消息時已經打印出來了,於是,我趕緊給別的同修送去,最後剩了五本,給趙同修(化名)送去,結果他那正好缺,我去了才得知,該同修去年年底遭迫害後,一直沒打印真相資料,他搬出機子來,我試了試,打印測試頁,缺色,第二天,我給他修好了,打印機正常打印,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與同修接緣了。

還有一同修從二零一一年一直做資料,後來她丈夫得病反覆住院,無法做資料了,今年年初,她丈夫去世,後來我找到她,讓她給同修送資料,有同修與她交流,讓她自己做資料,我那天到她家,她讓我給她看看機子,我給那機子排了排氣,安上墨盒,打了一本《晨熙》顏色很好,在師父的安排下,兩個資料點運轉起來了。

去年七月份,一協調同修與我要《週刊》,我說不是有人供給您嗎?她說缺了兩個星期啦,我就給她做《週刊》,原因是從她那拿真相資料的同修被綁架,她又是開門頭的,那段時間有同修告訴我不讓我到她(協調同修)那去,可我想得讓同修看上《週刊》,從此我就給她做《週刊》。我在與同修的配合中,表面上我給同修提供了方便,可實質上同修在我的個人修煉提高中,幫助很大,我從他們那裏學到很多東西,他們對師父的堅信,有問題找自己,每當遇到機器有問題時,先找自己的問題,然後發正念解體邪惡,一般問題就解決了。有一次,一同修捎信讓我給她修機子,三天後我到她那,那同修正打印資料呢?她就告訴我通過向內找,發正念解決問題啦。我看那同修四十多歲啦,卻像個二十來歲的大姑娘,那麼單純,從她身上,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好好修自己達到師父要求的「修煉如初」[3]。

四、別讓眾生干擾了大法弟子救人

從邪惡迫害法輪功後,由於我與妻子多次遭迫害,我們家從一個經濟收入比較好的家庭,變的比較困難。二零一四年,我家可是有一個大的轉變,先是我兒子買上汽車(都辦完,八萬多),六、七月份,老家的人又給操心買了七十平方的樓,後來連裝修,買家電,家具,元旦前我兒子訂婚,新年年前結婚。一路下來,三十多萬元,我家沒有多少積蓄,借了不少錢,特別是訂婚,結婚,前後四十來天,借錢就不好借了,可是每當我為難時,總有人幫助我,甚至是媒人還借給我一萬元,在世風日下的今天,借那麼多錢是很不容易的。

我知道是師父幫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在元旦到新年那段時間,我與妻子忙完了家裏,趕緊回城做資料,沒有耽誤同修發資料,二零一五年過了年,老家的親人勸我們回老家過日子,我以老家房子需要花錢修為理由推脫。後來兒子結婚後,小倆口經常鬧矛盾,我們有時回家去看看,儘量不摻和,我們明白,年輕人的事,我們越摻和越亂。後來兩個人矛盾越來越少啦。

作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如果眾生干擾了大法弟子救人,那麼眾生就對大法犯罪啦,所以大法弟子真正的為眾生好,那就別讓眾生干擾了大法弟子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我們知道〉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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