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零一四年五月開始,發現自己的右手使不上力,右腳也不怎麼聽使喚。當時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更沒有向內找心性問題,而是整天忙於建房、開鋪面,煉功學法也靜不下心來,三件事也放鬆了,被邪惡鑽空子,於二零一四年九月,從自家老房子樓梯摔下。當時頭破血流,口吐鮮血,流了一地,眼睛腫的看不見人,臉腫的老高,整個人都變形。
當時姪兒侄媳在場,看見如此情景,嚇得全身發抖,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沒事,我是修大法的,過幾天會好的。當地同修知道後,來看望我,和我交流,幫我發正念,當天晚上,腫就消了很多,三天後,就完全恢復。
由於沒有真正從內心找到邪惡迫害我的原因,繼續忙於人事,修房、租鋪面,學法煉功懈怠,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之前的病業狀態加重,導致右手麻木不聽使喚,不能用筷子吃飯,不能拿東西,連地上一張紙片都不能撿起來了,右腳走路也是拖著走,口齒不清,說話語無倫次,只能說三個字,還不流利,就像半邊癱的人走路,睡覺翻身很困難,家裏事一點也幫不上忙,乾著急,一日三餐還要家人照顧……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著。
在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五日半夜三點過,邪惡因素加重迫害我,就像癲癇發作,右邊身體抽搐,嘴歪斜,牙齒咬緊,換氣怪叫。當時自己甚麼也不知道了,妻子(新學員)知道只有大法能救我,趕忙幫我發正念,大聲求救師父,兩三分鐘後,平息下來,可人卻很累。
到早上八點,邪惡再次來迫害我,和上次同樣症狀。妻子心裏就不穩了,害怕了,叫回女兒女婿商量,把我送到當地縣醫院。當天檢查結果是腦癌,絕症,左側額頂葉膠質瘤。只有請專家教授來給我做手術,風險很大,沒有保障,可能死在手術台上。即使運氣好,沒死在手術台上,以後可能就是植物人。不做手術的話,最多只能活半年。住了兩天,妻子說出院吧,並提醒說,你是修大法的,甚麼也不要怕,不管是走還是留,一切由師父安排。我說不出話,心裏也同意妻子的建議。
就這樣,我們回到了家,當地同修和家人同修都來看望我,在法上交流,鼓勵我,長時間幫我發正念。妻子每天帶著我發正念,一句一句教我,我就像剛學說話的小孩一字一字的跟著念。句子長一點還記不住,得分開教。因從那時起,我被邪惡迫害的失去記憶,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大腦一片空白,智力如同兩、三歲的孩子,自己不能讀《轉法輪》,變的不識字了。
每天晚上,妻子帶著我學法,她讀我聽,白天看師父的講法視頻。同修們和妻子反覆叮囑我,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從心裏否定它,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心裏也跟師父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有救度眾生的使命在身,不許任何邪惡生命以任何藉口來干擾迫害我的肉身;雖然我有執著心,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師父會管我,任何安排我都不要也不承認,誰迫害我誰就是犯大罪死罪,必將遭到大法的清除淘汰和解體!
每天發正念妻子也這樣教我,我就跟著一字一字,半句半句的念,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早上堅持自己穿衣服。由於右邊肢體沒有知覺,麻木、冰涼,穿衣服很費力,要花一個多小時。煉功右手抬不起來,我仍堅持煉,能抬多高就多高。右腳沒有力,全靠左腳支撐體重,身體總是往左邊偏斜,有時還站不穩。打坐時,搬動沒有知覺的右腿也非常吃力,我一樣能堅持煉完一個小時。
就這樣每天堅持,有時間就和妻子一起出去救人。講不出話,我就力所能及的發資料,聽她講,配合點頭,發一下正念。
情況一天天好轉,九個月後,右邊身體恢復了,右手能拿筷子吃飯了,說話交流也順暢了,自己能通讀大法書了,煉功動作也恢復正常了。雖然右腳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但是也不影響走路了。親人、朋友、鄰居和女兒女婿都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他們都高興的感歎:法輪大法太神奇、太偉大了!
回顧我這段魔難歷程,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夫妻情、兒女情、怨恨心、急躁心;在信師信法上有時打折扣,半信半疑,用人心衡量師父和大法;對自己不理解的就消極對待,這是不敬師、不敬法的表現。做三件事也沒有用心,像完成任務一樣。發正念也是敷衍,走過場。
師父告訴我們:「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1]。另外空間的邪惡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一思一念都必須在法上,任何一個執著心都會成為邪惡迫害我們的藉口。我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執著,沒有在心上下功夫,招致邪惡下狠手,關鍵時刻考驗我們是否信師信法。
教訓是深刻的。僅以此文告誡同修引以為戒,不要走我的彎路。同時也告誡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太神奇偉大!
在此,弟子叩謝師恩!也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