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修煉如初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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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三日】我今年七十歲,大學退休老師。一九九七年六月得法。因為在此之前多次與大法擦肩而過,得法後總覺的相見恨晚。因此學法、煉功、洪法都很用心,很投入。我按照「真、善、忍」實修心性,化解了與婆婆十八年的恩怨。我也見證了大法許多神奇與超常!

我任教大學體育課,我把法輪功納入教材,受到學生、教師的普遍歡迎。也得到了學校、教研室等各級領導的大力支持,學校為我們提供了音像設備器材。校園裏還成立了煉功點。課外好多學生、教職工、家屬都來參加晨煉,連周圍居民也紛紛加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小丑妒嫉生恨,瘋狂迫害法輪功。我曾五次被警察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由於學法不深,卻被邪惡洗腦的歪理邪說迷惑。二零零三年被非法關押洗腦期間,受「不用學、不用煉、等待圓滿」等一大堆鬼話影響,背離了大法。八年的時間啊!我心中苦悶卻拒絕同修的幫助;不敢面對自己錯了的現實而不去學法對照。

退休後,我一個人搬到大山溝去住,用幹農活勞累排遣心中的落寞。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拋棄我,一次次點化我,讓我一次次看到大法的真相資料,一次次巧遇同修。二零一一年我被惡警踢骨折的腿又疼痛起來,不能蹲起,不能行走。我心中升起對大法的渴望!我又從新走回大法修煉。我深感內疚、悔恨,振作不起來,怎麼也找不到修煉如初的感覺。

後來,同修幫我請來所有的大法書,我如飢似渴的學法,每週跟同修交流,發自內心的想加倍彌補給大法、給自己造成的損失。但也只能是追趕正法進程,講真相勸三退不知如何做。通過多看《明慧週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試著向接觸到的有緣人講真相,當第一次勸退後,我有了信心。我開始找機會接觸親友、老同事、老同學,以送給他們農產品為由,把真相光盤、真相小冊子等帶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

二零一二年冬至二零一三年春,我又回山東老家。三個月中,我向親朋好友、鄉親及我的大、中、小學同學老師講真相,勸三退,不少人當時選擇了三退。當時沒退的和未見到面的,我收集了他們的通訊信息。後來逐個給他們寫親筆信,把真相光盤和資料放在農產品包裹內郵寄,每次都順利寄達。但是做的多,退的少,我又產生急躁的情緒。同修勸我不要有急於求成的心。要多學法,才能走穩走正,不被邪惡鑽空子。只要世人聽了、看了,就會發生改變,就會為他們得救奠定基礎。我想只要按著師父的要求去做,就一定能行!

我安裝新唐人電視後,講真相的效率提高了。我把山溝四個房子安上新唐人電視,家人、親朋好友來玩時,不管住哪所房子都能看到新唐人節目,我再勸三退就容易了。我在山溝結識不少鄉親,我講真相勸三退後,向他們推廣新唐人,勸他們安「鍋蓋」(新唐人電視接收器)。農村人熱情好客,一家安裝很多家都能看到,他們也願意互相溝通,這樣世人了解真相的機會就能大大增加。

推廣過程中結識了別村同修,那裏有的「鍋蓋」年久失修收不來新唐人信號,還有想安裝的,我就聯繫同修去給維修和安裝。我逐漸找到了修煉如初的感覺。

去年中國大陸掀起訴江大潮。在寫訴狀的過程中,修煉路上的風風雨雨歷歷在目,思想中對大法的理悟更加清晰。整理完訴狀,我的心豁然晴朗!郵寄時正趕上閱兵前對北京郵件細細盤查、登記、照相,我心態十分坦然。因為我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做的是最正的事!如同我修煉大法,也如同我當年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一樣,都是在行駛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一正壓百邪!

控告後我又想,訴江是修煉的一部份,那些沒有被綁架過的同修也該訴江啊!可是他們沒有暴露身份,對用真名起訴有顧慮。就在我困惑之際,明慧編輯部通知這部份學員可用筆名或化名舉報,師父明示:「希望大家照辦。」[1] 我熱淚盈眶:慈悲偉大的師父啊!您使這部份弟子跟上了正法進程,同時又使他們免受干擾。

我拿著訴江狀模板,逐個找我認識但尚未訴江的同修,鼓勵他們從人中走出來,千萬別錯過這證實法的機會。他們眼含熱淚,一再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洪恩浩蕩!沒有猶豫,毅然提筆寫了控江訴狀。

我感覺自己的身影好熟悉。不管是奔波在救人的路上,還是參與訴江大潮,我都看到了自己九九年前洪法、九九年「七二零」後證實法的身影。我終於找回了自我,找到了修煉如初的感覺!我想起師父的教誨:「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2]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深切體會到:只要我有洪法救人的願望,師父都會加持我;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已,都是師父在做。在今後的精進實修中,我一定多學法、學好法,只有將自己溶於法中、才能時時處處站在法的基點上,助師正法,走好走正。

註﹕
[1] 明慧編輯部:《關於訴江的通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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