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找到一位正念比較強,年齡與我相仿的同修,都是五十多歲。我倆約定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在家學法。
以前用手機做,現在要直接面對面講,心裏不免有點緊張。為加強正念,我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學法不怠。每次出門前,備好各種真相資料:《九評共產黨》、各種真相期刊、神韻光盤、破網軟件等。發正念十五分鐘,清除所到之處另外空間干擾大法弟子救度眾生,以及阻礙世人得救的一切黑手爛鬼及共產邪靈因素。請師父加持弟子。
記得第一次面對面給人真相資料,剛開始還有點猶豫,看看同修做的那麼自然,我也大大方方的遞過去,慢慢的怕心越來越少,心裏只有救人。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與同修密切配合,遇到行色匆匆的人就上前禮貌的說聲:你好!然後遞上真相資料,世人大都會接過去看。有些看上去很悠閒的人出來散步的,或逛街的,我們就主動上前勸三退,一個講,一個發正念,人多時,我倆同時講。世人三退後,再送他真相資料,告訴他看完後傳給他的親人。讓親人也早日明白真相,三退保平安。世人都會感激的說:謝謝。講真相中經常聽到世人說:我看過法輪功的真相資料,說的很好。凡是這樣的一說就同意三退。我們也經常遇到世人主動上前要真相資料的,有的還高興的要多種期刊《真相》、《天地蒼生》、《希望》、《明白》等拿回去給朋友們看。世人都在等得救啊!
當然也有受邪黨謊言欺騙、中毒很深、拒絕聽真相的。這時我們就送他《九評》書讓他認真看看。由於一段時間講真相很順利,學法煉功也不像以前那樣抓緊了。接下來連續幾天講真相中不是突然遇到警察,就是遇到不聽真相的世人要舉報。有一次在路邊我倆剛發完幾本真相資料,離我們不遠處,停下一輛警車,從車上下來五、六個警察,徑直朝我們走來。我以為警察發現我倆了,就挎住同修的胳膊想往回走,可是同修不動,堅定的說:「不用怕,直視邪惡,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不配迫害。」我們繼續向前走。結果警察走到我們面前,轉身向另一個方向去了。原來這都是假相,是自己的怕心招來的。因為學法沒跟上,關鍵時刻動的是人念而不是神念。
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在紅色恐怖下,我們走到了今天,雖然環境寬鬆了,但是法對我們心性的要求沒有放鬆。如果自己學不好法,不能時時嚴格要求自己。就容易被常人心帶動,被邪惡鑽空子。助師正法不是說說而已。對自己修煉的負責,就是對同修的負責,對眾生的負責啊!
我發現當自己法學的好,三退的人就多,反之就退的少。一次我們來到一個建築工地,工人們有的在挖土,有的在砌磚。我倆就挨個勸三退、送真相資料,他們聽得很認真,一會兒十多個人選擇了三退。正當我們準備離開時,我一回頭,發現有個人拿著鐵锨,急匆匆的一邊走一邊向我們這邊張望。我趕忙跑過去問:「您知道三退保平安嗎?」他說:「不知道。」我就跟他講了為甚麼要三退。他非常高興,用真名退出團組織並連聲道謝。看到他那純樸的笑臉,我的眼睛濕潤了。
還有一次,在郊外的馬路旁有一塊空場,停放著很多貨車,人們一圈一圈的圍著打撲克。我們把各種真相冊子、《九評共產黨》分發給他們。囑咐說:「你們先了解了解真相。」他們笑著答應著。等過一段時間我倆再去勸三退時,除了三、四個不退的,其他人都做了三退,有的人還喊:「法輪大法好。」這次三退的近二十人。
有一次我倆分別在馬路的兩邊人行道上邊走邊講真相。當我走到馬路口的時候。見對面的同修還沒有過來。環視周圍也沒有她的身影。我就走過馬路,返回去找同修。每個店鋪瞅瞅也沒有找到她,心裏有點著急,我就想去路口再找。誰知還沒走到路口。她就在前面大嚷:「我都看見你朝我這邊走了。可你又返回去。我能再回原路去講真相嗎?你盡瞎闖!」我沒跟她解釋,心裏很生氣:大熱天回去找你。還不是關心你嗎?你怎麼這樣對我?雖然我們繼續向前去講真相,可是效果也不太好。
回家後,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找到自己有願意聽好話的心,還有怕被人瞧不起的心。師父講:「你們都沒有願聽好話的心了,你們都能做到罵不動心了的時候,你看他還會不會這樣做了?正因為你們都有這樣的心,才會有衝擊你們心的因素;」[1]我就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心。可事隔幾天再想起此事,心裏還不是滋味兒。我就繼續發正念清除。最後徹底解體了我與同修的間隔。
當再出去講真相的時候,看到同修跑到一輛輛的車窗前向世人介紹著神韻光盤,內心充滿了敬佩:多好的同修啊!為救度眾生能放下生死。我們都在做著世上最神聖的事,不得好好珍惜同修、好好配合多救人嗎?此刻我體會到修煉的殊勝和救人的喜悅心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