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淚了,那時還不懂得是舊勢力鑽空子迫害,但就覺得這樣影響大法的聲譽,還讓世人造業。於是我就開始發正念清理。一次發正念,我和另外空間造成他有病的生命說:「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今世與某某(指我丈夫名)是夫妻,是一家人。你這樣做影響我洪法和講真相,我要清除你。」這時就看見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手捂著臉在哭,一會兒就不見了。
還有一次看見一個毛絨絨的有一掌長手腕粗的東西,隨著我發正念,它就越來越小。我知道是師父又幫了我,心想丈夫的病一定能好。
可是在常人中還得用常人的辦法做,親人們商量帶丈夫去省城治療。經過一個月的放療後,丈夫回家,頭髮也掉了,飯也吃不下了,還發燒不退。有一天,丈夫躺在床上打吊瓶,有人敲門說:你兒子在學校打架了,你帶上罰款錢趕快去學校吧。我心想:這好像《轉法輪》第九講中講的大根基那個人。後來每次學法我都念給丈夫聽,還給他聽一些善惡有報、傳統文化等故事,漸漸的他的身體在恢復。
後來有了《九評共產黨》、《漫談黨文化》等光碟。我們反覆看,覺得清理掉很多黨文化的東西。有一天我們看漫談黨文化的碟子。丈夫看著看著,突然起身關閉電視機翻我的東西,拿起一些真相資料和不乾膠穿起衣服就走,我看他有點激動 知道他要幹啥,沒攔他,就跟在他身後一路發正念,直到他把大法真相資料發完後回家。
一次,丈夫說他在上班等車的站點玻璃上他貼了真相不乾膠,好多人都看他也跟著看,很長時間也沒人動。
就這樣,丈夫的病好了。
經過這次魔難,我向內找發現,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時,我把一些大法書都藏了起來,只有一本《轉法輪》是早期出版的,就想如果警察來要書就這本給他們。結果就這不正的一念,導致邪惡控制丈夫毀了寶書,使我們倆都造了大業。是師父的洪大慈悲原諒了我們。我用盡我語言的全部也無法表達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激之心。師父啊,謝謝您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