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迫害中盡顯大法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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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日】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正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

我的家在山區,那是一個山清水秀的農村,但我記事起就覺得這不是我該呆的地方,總是覺得有一個更美好更神聖的地方,那裏才是我真正的家園。朦朧中就有修佛成仙返還家園的感覺。

我父親是一位能看陰宅陽宅,會批八字的算命先生。在我小的時候經常給我講修煉人的故事。那時起我就對神、佛、道的存在深信不疑。父親有一個朋友,人稱他為神算,有一天,這位神算和我父親聊天,說天上有神已降到人間,他說神降在我家的東北方向,當時十二歲的我聽了一驚。心中感覺非常的神聖和莊嚴,神真的能來到人間嗎?我心中升起了一念修煉,修成佛多好啊!

這時我想到了廟,開始找廟。因種種原因未能如願,人生在世到底為了甚麼?苦苦思索的我沒有任何答案。一天我家的燈泡壞了,我到商店去買燈泡,回來時看著手裏的燈泡,想起父親曾經給我們講的唐僧取經的故事,當燈頭朝下的時候,真經就取回來了,我思索著:燈頭都朝下多少年了,真經應該取回來了。

一、神奇得法

一天清晨天剛濛濛亮,似睡非睡看到遠處一個像法輪章中間萬字符的紅光朝我照來,只見通紅一片,我仰望著紅光心中想,這麼神奇、這麼神聖,我深感要有好事到來。

第二天,縣大法弟子到我們鄉來開法會,看到一個女的,是我們附近的小妹妹,我主動與她打招呼:「你幹甚麼去呀?」她說:「回家接電話。」一會她就回來了,我又問她:「你幹甚麼去?」她說:「縣裏的法輪功輔導員來教功來了,你去吧?」我心想這法輪功能不能真正修煉呢?隨小妹來到煉功點。

來到煉功點一看,東、西屋,院中都是人。我感到法輪功這麼洪大,能量場也很強大,我非常震驚!當時有四、五個大法弟子在那切磋呢,由於我還沒有得法,我認為他們不能說清法輪功是不是修煉。我就找了一個縣裏輔導站的,把他叫到外邊窗戶前,問:「法輪功能不能修煉?」那個同修告訴我說:法輪功是真正的修煉功法。此時院中已站滿了準備煉功的人。我又問:家裏供了菩薩能修嗎?那個男同修說:「我家供的佛都送走了,你把菩薩送走就行了。」當時我就加入了煉功的人群中。

正是三九天,我煉功卻一點都不覺的冷,還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我覺得修煉的機緣已到。請了《轉法輪》這本寶書。當我看到師父的照片時,我一陣心酸和感激,從內心發出一種久遠的呼喊:師父!您可來了,我可找到您了!不然我就回不去了(上天無門怎麼回?)。我終於找到返本歸真回家的路了。深奧的法理啟悟了我的本性,這就是我一生要找的。從第一講至第九講,師父啟悟我這麼修!我激動不已,萬分幸運,我對大法的堅信已金剛不動。珍惜大法,勝過珍惜自己的生命,無法用語言向師父傾訴。

我跟同修一起煉功,第一次就能雙盤四十五分鐘(四十五分鐘的帶)。腿無論怎麼疼,我就告誡自己,你不是找修煉的路嗎?只要是修煉,你就得給我挺,我心已橫定,只要腿盤上,一次都沒拿下來過。有一次我到輔導員家煉功,因為我煉功的時候,身體有點歪,輔導員把我放在中間,其他同修圍著我一起煉功,我忍著疼痛,一煉就是一個小時,當時他們都感到很震驚,因為有的同修已經修煉一、二年了,都不能雙盤一個小時。在我的帶動下,同修們在半年之內都達到雙盤一個小時了。

得法三個月後,我看到我的前額有一個像小電視機螢光屏,宿命通功能顯現了。

二、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對大法弟子殘酷的打壓,我們村的同修於十月間開始進京上訪。當時我們二十幾個同修到鄰縣火車站買車票被綁架。縣警察將我們強制送到縣看守所對我們進行迫害,非打即罵、把水盆放在我腰彎九十度的背上。這一次被綁架,我被拘留了半個月,勒索三千五百元。鄉政府把我們弄回來,說我們都沒說不煉功不讓回家,晚上我們睡在鄉政府會議室的長條椅子上,十月的天,還是很冷的。我跟當時的副鄉長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等等。他明白真相後主動把我放回,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

三、再進京,證實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間,鄉里新來了一個副書記,讓同修簽不煉功的保證書。那個書記說你不簽,馬三家教養院的人會來給你上課的。費用由你自己承擔!我說我沒有錢,他就說沒有錢,就拉你家的大米,再煉、再煉就用鏟車推你家的房子。我一聽這不是逼我進京嗎?

我就和姐姐(同修)再次進京證實大法好。天安門廣場真是戒備森嚴呀,我把製作好的條幅拿著,走到天安門廣場的中心,當時恰巧有很多學生在那裏路過,我心想這些可愛的孩子他們一定聽信了邪黨的謊言,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於是我把寫有:「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高高的舉起,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呼聲震撼寰宇!

北京的警察將我送到前門派出所,由我們本地的警察將我綁架回當地,投到縣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用絕食的方式抗議他們對我的非法關押,這一次他們將我非法勞教,我被送到撫順吳家堡勞教所,他們以各種方式折磨我,飛著、蹲著、不讓睡覺,卻絲毫沒有動搖我那顆堅定修煉的心。

在教養院有一個叫郭勝偉的獄警,讓我寫「轉化」書,我不寫,他問我嘗沒嘗過電棍的滋味。我說我沒有犯法,只是煉法輪功,他們就把我非法弄到這來了。他把電棍放在暖氣片上放出「滋滋」響的火花來恐嚇我。我心想:我是修「真、善、忍」的。電棍對我不好使,我不會怕的。郭勝偉讓我靠牆邊站著,就用電棍電我,我心想不好使,無論他電我的後背還是頭部,我都在想不好使,你電棍就是不好使,這一念,神奇出現了:他對我電了很長時間,我卻絲毫不動,沒有一點被電的感覺,他最後放棄了,我走到郭勝偉的桌子邊對他說:我修煉法輪功沒犯法。他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漸漸的他也改變了對大法弟子的看法。我深深的知道並不是我有多偉大,是師父在保護我,是大法的神奇才使我能坦然面對這一切。從此以後郭勝偉再也沒有迫害過我。

當時在那黑暗的日子裏,由於高壓的強制迫害和有的同修對法理認識不清,被邪惡所謂「轉化」了,這些邪惡就利用「轉化」的來所謂的「轉化」我。十多個「轉化」的強行讓我在她們寫的「轉化」書上簽字,按手印。我用盡全力反抗,十幾個人就把我按倒在地,上來一陣暴打,還有一個人拽著我的頭髮往地磚上狠狠的磕,也說不清磕了多長時間,我的頭不但不疼,反而越磕越清醒。她們也都覺得奇怪,竟鴉雀無聲了。磕我頭的人說,這哪是頭骨的聲音吶?你們聽都出嗡聲了(嗡聲就是金屬碰撞的聲音)。我的頭不知被他們磕了多少下,卻一個包沒有,連顏色都沒有變。大法就是神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間,我穿的鞋壞了,我跟她們要了一根針縫鞋,我將針插到鞋裏時,針就斷了。獄警石青雲說不是好兆頭,我當時就告訴她這叫寧折不彎,心想:「真、善、忍」永遠是最高大的。石青雲的狂妄之氣在我強大的正念下沒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間,獄警陳凌華從六個班(法輪功學員住的宿舍),抽來十二個人,把我弄到庫房裏,幾個人抓我的一條胳膊,把兩個胳膊分開,就開始用地板條砍我的雙手和抽打我的頭部,就是普通家裏鋪地板用的硬雜木條,從早上八點多一直打到中午十二點,四個多小時的抽打,我雙手腫的像皮球一樣,而且是紫色的。肉裏面滿是膿血一樣的東西,由於手腫成了這樣,我的每個手指顯的像筷子一樣粗。頭腫的眼睛都沒縫了,可我絲毫未動,竟然連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我知道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呢,偉大的法輪大法就是這麼神奇!

我絕食四十多天後,勞教所怕擔責任,通知了我的家屬,姐姐來到教養院看我,我正好剛被他們殘酷迫害完。姐姐看到我坐在門後邊的一個小板凳上,她們用打滴流的塑料管綁在我的頭上,塑料管的另一端綁在床的鐵柱上,頭腫的眼睛甚麼也看不到,只能在腫的肉上看到一條縫,姐姐用手扒了好長時間才看到我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這雙眼睛深深的陷在腫起的肉裏了。那時候教養院對外的宣傳是他們用怎樣的愛心,春風化雨,來教育我們這些所謂被迷失的信仰者。背地裏卻幹著比法西斯還殘忍的事情。這就是邪黨的虛偽、殘暴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行為在我身上具體的表現。

四、在馬三家教養院迫害中再顯大法神奇

二零零八年,縣公安局派出所的警察李濤(當時二十多歲)和王東(三十多歲)把我綁架到縣派出所,又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後來我被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我便開始絕食反迫害,他們用開口器把我嘴強行撬開,不管我咽不嚥下去就一個勁的往裏灌,灌的滿滿的還用勺往裏攪,此時我已呼吸急促,他們不管我死活,又用擦地的抹布把我的口鼻全部蓋住,我馬上窒息,閃出一念:師父快救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過來時還想: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思想中還在發著正念。我一看車已停在醫院門口,當時我自己下車走進醫院,在胸部拍片,他們問我能走嗎?我說能走,他們感到震驚。院長不放心,怕擔責任,跟馬三家隊長說讓我在有了意外後果自負的保證書上他們簽了字,將我帶回馬三家教養院。我知道自己已經死過去了,是慈悲的師父保護把我救回。

當我回到號裏,一男警揚言說:你功夫高,我們有廢功五號把你的功廢了。我說你那對我不好使,不起作用。我一邊說一邊發正念,一會他們都走了。回來一女警說:你從死亡線上活過來了。他們都感到大法的神奇。經過他們檢查,我身體一切正常。他們看到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經過,教養院裏還有些善念的警察都很佩服。我也借此機會向她們講真相,洪揚大法。她們有的在看《轉法輪》了。

二零零九年冬天,馬三家教養院的警察彭濤把我叫到一個房間裏,他一米八幾的大個子,一雙非常大的腳。他讓我站在他的面前,一腳踹在我的心口處,我騰空飛起,重重的摔到對面的牆上,又折坐在地上,我想我是修大法的,有師在有法在,我就不怕。起來後又走到他踹我的地方,又是一腳,與上次一樣,又被折回摔在地上。我身高一米五多點,體重只有八十多斤,就這樣他反覆踹了我四次。

我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修大法真的太神奇了!真的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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