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和在控告書中介紹了全家人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故事:
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得健康
我曾身患多病,單指這個腰間盤突出就折磨的我沒有辦法,打針吃藥,好不過一兩週,有時因為提一桶水或彎一下腰都犯病;到後來就更嚴重了,走一小段路,兩條腿就不聽使喚,而且從腰部以下,完全失去知覺,聽醫生說這種病叫椎管狹窄,弄不好就得癱瘓,當時也有做手術治療的,但是我是農民,付不起那麼高昂的醫療費。因為幹不了活,還得治病,經濟更加緊張,大兒子李振興不得不輟學;身體、精神、經濟、家庭,幾乎使我陷於絕望之中。
二零零四年春天,我才煉了法輪功,煉功兩個多月以後,全身的病就都不治而癒了,以前因為有病,四處求醫,附近只要聽說是比較好的醫生,差不多都看過了。家裏大小抽屜裏、桌子上哪兒都是藥,現在好了,從煉法輪功那一天開始到現在,我已經與藥徹底斷交十一年了。
通過修煉大法,我的心胸也變的寬容了。說一件小事,比如在我家拆舊房蓋新房時,原地方拆,原地方蓋,鄰居卻提出不讓留後窗等,若在以前,這是萬難接受的,而今我想我是煉功人,應該按真、善、忍來要求自己,所以沒有和鄰居爭吵,不留窗就不留窗,雖然每年夏季,後間又熱又悶,我們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的老伴周文芳病更多,甚麼腎絞疼、婦科病、腰椎、頸椎增生等等,煉法輪功後都好了,而且思想道德也提高了,她曾在自家門前沒人看見的情況下,拾到五十元錢,她想我煉法輪功了,不是我的錢不能要,她就等著,過了好一會兒,看到李登第的老伴走過來,低著頭正在找甚麼,邊走邊喃喃自語:「找不著了,誰拾了,還能給呢?!」周文芳就問她:「嫂子,你丟甚麼了?」她說:「丟錢了!」問:「丟了多少?」她說:「五十塊錢。」當時,老伴就給了她了,若不煉法輪功 ,她是做不到的。
後來,大兒子李振興和二兒子李振寧也相繼開始修煉法輪功。為減少篇幅,就不細述了。所以我們根據自己切身經歷證明法輪大法好。我曾設想:如果全國再有很多人煉功,光醫藥費一項,國家會有多大的受益,而人們思想道德的提升後,對國家帶來的好處那是無法用價值來計算的;如果大家都按真、善、忍做好人,那麼毒米、毒油、毒奶粉等等事件還會如此泛濫嗎?江澤民喪失理智的鎮壓,對國家造成多大的破壞,對人民造成多大的傷害,這也有待於高院認真追查的。
遭村幹部威逼、騷擾 全家人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下午四、五點鐘,本村支部書記李同新帶領賢台鄉人大主席楊宗旗、賢台派出所警察還有一人,突然來到我家強行搜查。我問「你們有搜查證嗎?」鄉人大主席說:「沒有,只是例行檢查。」我問:「你們查甚麼?」答:「查危險品,比如有沒有過年買的鞭炮?」我說:「沒有。」鄉人大主席發怒說:「沒有也得查!」
面對村、鄉和派出所的警察,我沒有辦法,這些人所有地方都找到了,沒有發現甚麼,後來鄉人大主席拿起一張法輪功師父的法像就走,我問「你拿這幹甚麼?你不是查危險品嗎?」當即要回法像,出現僵持,警察命人錄像,被我們制止。我帶著法像走出家門,這時天已經很黑了,這些人撤走了。
之後,村支部書記李同新告訴我,李振寧(我的二兒子)被關押在賢台派出所。晚飯後,我和大兒子李振興找到派出所,敲了好長時間的門,也沒人開,十一點後,來了兩輛汽車,車上都是鄉、村和派出所的警察,我們也進去了,我們看到除少數人外,都帶著濃烈的酒氣,臉色潮紅,原來剛從飯店回來。
這時,村支書對我說:「我和賢台派出所說了很多好話,才把李振寧要回來。」又說「賢台派出所給了裕華路派出所一千塊錢,還請了裕華路派出所一頓飯。」叫我們交錢。過了一會兒,所長盧洪文又重複說了一遍村支書的話,我難以接受這樣的「罰款」,就問了一句「為甚麼賢台派出所和裕華路派出所還有錢的交易?」所長說「你管不著!」就因為這句話,所長不但扇了李振寧兩個嘴巴,還把罰一千改為兩千,派出所一方面關押、威脅和強迫李振寧寫「保證」,一方面要我們交錢,李振寧的舅舅替交了兩千元罰款,扣了電動車,才讓李振寧回家。從十二日到十三日兩天一夜的非法關押時間內,只給了李振寧一頓飯。
回家之後,李振寧講出事情經過,十二日上午,他去保定辦事,電動車就放在蓮池南大街明華電腦城附近,十一點左右該回家了,他去推車,這時突然上來兩個人要強行綁架,李振寧質問他們,他們說「先到派出所再說!」李振寧不從,這時又上來好幾個人,有架胳膊的、有搬腿的、最陰損的是先解褲腰帶,李振寧大喊「你們是土匪流氓!」他們就捂住李振寧的嘴(因為當時大街上人很多。)就這樣強行綁架到裕華路派出所。所長拿著兩張光盤(原來是派出所的便衣發現電動車車筐裏有兩張風雨天地行光盤)開始審問:「這是甚麼?哪兒來的?你要不說實話,扒光了吊起來揍你!」還說:「你小蛋子子,你偷盜搶劫我都不管你,你別沾政治的邊兒,你沾政治的邊兒,馬上勞教你!」還很幼稚的二十二歲的李振寧指責他們違法,並說:「你們抓我,你們得給我賠償損失!」這個所長說:「好!你不是不服嗎!走!」當即把李振寧弄到一間屋裏暴打一頓,回到家時,右眼球還有瘀血。
自從李振寧被綁架之後,我們就算標名掛號了,「文化大革命」式的殘酷迫害就降臨到我們頭上了,由於江澤民把法輪功視為階級敵人,命令全國,嚴厲打壓,所以本村支部書記對我們突然改變了態度,有一次,我們老倆口耪花生時,他在地裏威脅數落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沒有和他發生口角,即使他說到「你別看你倆小子,哪個也娶不上媳婦!」時我才問了他一句「怎麼娶不上媳婦?」他說「我村裏不給你開信!」發洩完了才走。其實我們本來是近鄰,又是未出五福的弟兄,他這樣的做法都是因為受了江澤民集團的煽動而發洩出來的仇恨;往後逐步升級。
七月初,村支部書記帶領全村幹部來到我家,逼迫我們寫「保證」,我們覺得,在花生地裏,對我們指責、挖苦,這我們可以忍受,但是叫寫保證、不許我們修煉,這是不能接受的。於是我鄭重的對他說:「我們煉法輪功,保證不做壞事,你還叫我們保證甚麼?」由於他受上面的指使,態度強硬,我被逼無奈反問他:「你給我保證甚麼?你保證不貪污嗎?」他無言以對,我也不願和他鬧僵,又緩和下來對他說:「你貪不貪我不管,我不要你甚麼保證,你也別要我甚麼保證!」到此誰都再也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幹部們走了,出了我家大門後,他發狠說:「你不是硬啊!你等著!」
七月十三日,支部書記又帶領全村幹部來到我家,進門就厲聲說:「北京辦奧運,要收你們家戶口本、身份證,你要交就交,你要不交,馬上就抓你,檢察院的車就在大隊部門口,你考慮考慮,我們在大隊部等你!」說完就走。我明白,這是因為對上次的談話懷恨在心,故意擺下了這樣一個陣勢,我們若不交,他好像抓我們有理;我們若去交,正好車就在那兒等著,總之是要把我們抓起來。奧運臨近,縣、鄉都有駐村幹部,都受江集團脅迫,都在執行他的命令,所以我們沒有地方說理,萬般無奈,只好鎖上家門,全家出走。
當天我們全家起了一個大早,弄了一車油葵剛到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由於我們被逼出走,家裏的油葵被雨淋濕,全爛掉了,地裏還有一畝多,也大部份爛掉,只有一小部份讓我外甥收穫了。我們被逼出走之後,三級幹部立刻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我的家,另一方面派多人找遍了我所有的親戚也沒找到,又過了十來天,村幹部們又找到西莊(我老伴周文芳的娘家人)說:「叫他們回來吧!保證甚麼事都沒有!」於是周文芳回到了西莊。當到自己家裏一看,大門開著,外邊門鎖沒有了,連掛鎖的鐵環都沒了,裏邊的大鎖扔在柴堆裏(發現已經被鋸斷了);再一看,三輪車、小拉車沒有了,玉米播種機、雙鏵犁、合墑器、扳子、管鉗、鐵絲、鐵器、玉米、油菜籽、尿素、二銨、澆地的軟管等等全被偷走了。為甚麼二十四小時監控,我的家會被盜呢?後來我們才聽說,原來江澤民集團下了死命令,哪個地方的人去北京上訪,地方三級幹部免職。所以才逼的這些幹部們做出了土匪強盜的勾當。
周文芳發現家被盜後,去找村幹部,村幹部說找鄉里,找到鄉里,鄉幹部說找派出所,找到派出所,派出所說找刑警大隊,問刑警大隊在哪兒?派出所說在大冊營。周文芳作為一個農村婦女,家被搶劫,已經十分痛苦,又遭各級推諉冷遇,她心中的痛苦,難以言述,所以再也沒有去找刑警大隊。誰都能清楚是怎麼回事,如此卑鄙拙劣的勾當,也只有在江澤民集團指使下才會幹的出來,雖然沒有去找刑警大隊,但有一次鄉幹部來找我們時,周文芳質問:「二十四小時監控,誰偷了我們的東西?連播種機都偷走了!」那個副鄉長楊萍竟然失口說:「你那播種機是舊的!」一個副鄉長,從未到過我家,她怎麼知道播種機是舊的呢?當時楊萍拿出兩個五百元,說「這是對你們家的照顧。」周文芳不接,就硬塞給了我的外甥,周文芳再次追問,楊萍竟然威脅說「李同新有黑社會!」
地方幹部做出這樣的事情,都是江澤民使他們在犯罪,而這些人卻不知道自己也是受害者;知道自己做的是錯事,但又不敢承認,為了掩蓋自己的醜行,反而給我造了很多謠言。無辜受迫害,被搶劫,還遭誹謗。
全家人遭劫持 妻子周文芳被迫害致死
為了讓人們了解真相,八月七日晚,我的大兒子李振興去發真相資料,走到留馬村時,被賢台鄉黨委書記范樹政綁架到賢台派出所,又轉到滿城看守所,又轉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因不轉化,又加期兩個半月。
當夜,村幹部整夜在我家屋內監控,八日,賢台派出所強行搜查,當搜到八個不足一釐米寬的碎紙片也說成八張傳單,故意羅織罪名,我們被劫持到賢台派出所,夜間隔離審查,九日我和周文芳被劫持到滿城拘留所說是拘留十天,李振寧被劫持到涿州洗腦班,直到殘奧結束。
我和周文芳一到滿城拘留所,先登記,然後收走所有私人物品,還收走褲腰帶,給一條小塑料袋繫腰,我隨身帶的二百多塊錢被沒收。甚麼樣的滿城拘留所呢?前面兩間房是所長居室和辦公室,後面兩間是男女牢房;兩邊是高牆,上邊是鋼筋鐵絲網,中間長約十米、寬約三米的空間,有一個單人廁所。
在拘留所,沒有人身自由,有時還強迫勞動,因為我們全家四口人被劫持到三個地方,我們內心的痛苦是無法形容的,到第八天,周文芳就病倒了,很像以前醫院未曾確診的腎絞疼症狀,腰疼、肚子疼、嘔吐,拘留所怕擔責任,通知賢台派出所,於是大辛莊村支部書記開車拉我們到滿城縣富康醫院(私立小醫院,地址在西莊,現已無存),草草檢查就回家了。
回到家之後,村幹部放倒了我家上房的梯子,還用兩把鎖鎖住我家大門和小門,不准出入,直到殘奧結束。因為把我們鎖在家裏,周文芳有病也不能及時醫治,耽誤了救治時間,並且每天還經常有人來監視騷擾,又給她增加了很大的痛苦。
李振興被非法勞教一個多月以後,才得到本村書記的口頭通知。於是我們多次到保定勞教所探望並送去秋衣和棉衣,但勞教所始終以不轉化不讓接見,後來周文芳了解到兒子在勞教所被好幾根電棍電、被毒打等酷刑後,再也承受不住,病情更加沉重,在保定市第一醫院搶救;本來通過煉功已經好了的身體,但從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李振寧被綁架及被搜查、到後來被逼迫出走、被搶劫、被拘留、被鎖在家裏不准出入等,一連串各種迫害,使她從精神到身體都受到嚴重的傷害,僅一年多時間,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周文芳就被迫害致死。我本來好端端的一個家,被江澤民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周文芳在被搶救期間,醫院曾兩次出具病危證明,但勞教所都不予理睬,及至周文芳病逝,親友提出讓李振興回家料理喪事,但賢台派出所還要勒索一萬元而作罷,周文芳死未瞑目。周文芳年近古稀的父母老淚縱橫,老母拽著女兒的手聲聲呼喚、聲聲呼喚,見者無不落淚;幾個弟弟哭的死去活來、嘔吐不止;江澤民製造了多少人間悲劇?我們只是千中萬中之一。
在李振興被非法勞教後,我們多次探視,但勞教所始終不讓接見,萬般無奈,我們開始請律師,在江澤民嚴厲打擊法輪功的恐怖環境中,很多律師不敢接法輪功的案子,即使有人敢接,也知道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實際犯罪事實,也不敢做無罪辯護,怕吊銷律師資格證。後來找到保定虹橋律師事務所的常皓律師。
十八大期間,惡人又收了李振興的身份證,到當年十月二十八日,列出人名單,包括賢台鄉的、派出所的、大辛莊的十個幹部,以撤職相威脅,監視我和李振興;到二十九日,就不允許李振興上班了,直到兩會結束。後來還要走了我們的手機號碼,監視我們的通訊。幾乎每到開兩會或甚麼敏感日,我們都受到騷擾。
我們只是因為煉法輪功做好人,而沒有任何實際犯罪行為,卻被關押、被拘留、被勞教、被毆打、被迫害的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