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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中家破人亡 山東青島鄢景秋女士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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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我因為堅持信仰,遭到警察多次綁架、關押、非法勞教、酷刑折磨,九死一生。老父、丈夫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含恨去世,臨死也沒見到我一面。」這是五十六歲的山東青島法輪功學員鄢景秋女士敘述迫害的情景。

鄢景秋女士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及家人遭受嚴重迫害,要求最高檢察院追究其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鄢景秋女士的陳述:

我是自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原來的心臟病、高血壓、肩周炎、胃下垂全都好了,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我人也變得更加善良,更加寬容,在法輪大法中獲得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我因為堅持信仰,遭到警察多次綁架、關押、非法勞教、酷刑折磨,九死一生。老父、丈夫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含恨去世,臨死也沒見到我一面。

突遭迫害 母親悲傷去世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和母親、大姐、二姐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還我師父清白,在北京被非法抓捕,後被青島市市北區登州路派出所接回當地。我大姐被單位監視,不讓回家,後被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我母親當時六十八歲,被派出所關押一天一夜,警察讓我父親寫了保證,才放回家。二零零零年,面對日日誹謗大法的環境,加之大姐被非法拘留,母親過度悲傷,很快去世。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二日,我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的警察連拖帶打,一個年輕的警察打掉我的包,用兩手抓住我的胳膊,用腿猛擊我的腹部和胸部,我呼吸困難,然後把我拖到警車裏,車裏有十幾個大法弟子,警察還是沒有停止毆打我,我的鼻樑骨被警察用拳頭打斷,我的嘴唇被打的往下掉肉,臉腫的像大麵包一樣。後被拉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被青島駐京辦帶回青島。四月二十五日將我送到青島市看守所,關押迫害一個月。因為不配合無理的要求,周所長給我上了手銬腳鐐,並把腳鐐用手銬勾起來,使我的身體只能彎曲行走。來月經不讓換衛生紙,血淌得到處都是。三十天後,腳脖子磨出了血泡直流血,手腕上的手銬嵌進肉裏,血肉模糊,至今留有傷疤。

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在沒有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登州路派出所和辦事處,闖入我家,抄走了師父的法像和書籍,並將我從家中綁架到邪惡的洗腦班,我絕食抗議迫害,非法拘禁八天放我回家。

北京西城看守所惡警獸行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訪,被天安門廣場的警察連拖帶打,按到警車裏,拉到派出所,我和上百名大法弟子被關押在後院裏,大家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並把橫幅掛到大院窗戶上、牆上,警察從樓上用茶葉水、葉子和煙頭往我們頭上潑,我們沒有對抗,就是平和的和警察講真相。後來,警察叫來了好多大客車,讓我們上車,我們不上,警察用棍子、膠皮棒、電棒,猛打我們,把我們拉到北京西城看守所,警察把我拉到監號裏,給我戴上手銬和鐵帽子,那種鐵帽子只是露著嘴,卡在脖子上,使我呼吸非常困難,後來我絕食反抗迫害,才給我摘掉。警察給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灌鹽水,半夜二點把我們一個一個帶到審訊室,銬在鐵椅子上,逼我們說出是從哪裏來的,不說就拳打腳踢,撕師父的照片,用電棍電,只聽得痛苦的喊叫聲,一個青島即墨的大法弟子,被警察打的臉不成樣子,她說警察用木棒墊上布往她臉上打;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大學生,被西城區看守所所長半夜拉出去強姦,回到監號後,她痛苦萬分,哭著說不想活了。

我在北京被關押二十三天後,被帶回青島,青島市市北區登州路派出所和我工作單位青島市紅星東風化工廠的人一起把我送去勞教,濟南沒收,又送到山東省王村勞教所,因血壓高沒收。在回家的路上,市北區登州路派出所警察騰玉生(所長)拿了我的九百四十元錢。到了青島他又將我關在鐵籠子裏一天一夜,想送我去非法勞教,由於檢查血壓高,才讓丈夫接我回家。回家後得知我的工作單位青島市東風化工廠勞工科科長王震已將我除名。

二零零一年因為要開兩會,又把我從家中綁架到洗腦班迫害。非法關押三十多天。

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因中共召開兩會,市北區市北區登州路派出所和寧夏路派出所聯合把我抬進王村勞教所進行迫害。在這期間,我公公去世也沒讓見。

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市北區洗腦班掛著一條污衊法輪功的橫幅和展板,我去清理。被埋伏在那裏的協管看到,叫來了幾輛警車,把我抬上去,拉到延安路派出所,後把我送到看守所迫害。

在青島看守所遭殘酷折磨

二零零五年八月四日,市北區北仲車站,掛著一條污衊法輪功的橫幅,我去剪掉時被埋伏在那裏的協管員抓到。叫來市北區北仲派出所,將我連拉帶拖抬到車後備箱硬按在裏面,我只能蜷曲著。到了派出所,對我拳打腳踢,按到專押犯人的鐵椅子上,我的頭被碰得血直流。

第二天又把我送到青島看守所迫害。看守所的女警李副所長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子,把我的腳和手用一個手銬扣在一起,使我不能行走,在水泥地上躺了五天,一半身子麻木了。那時我來例假了,我的短褲全是血。因是夏天,不讓我換紙,淌的滿地都是血。我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警察李副所長叫犯人用抹布堵我的嘴,讓一些犯人摁著我的腳和手,揪著我的頭髮,給我灌食(鼻飼),還惡毒的說:「我兩分鐘灌一個。」

王村勞教所的暴力「轉化」

一個月後,青島市市北區610洗腦班陳主任和登州路派出所、北仲派出所、寧夏路派出所聯合把我拉到山東省王村勞教所,因身體不好拒收。他們就買來很多啤酒和其它東西,請醫院的大夫和勞教所所長一起吃飯,青島市610頭子和警察還對勞教所的警察說「你們要多少錢,我們拿。」下午把我送進了王村勞教所迫害二年半。這期間父親和丈夫去世我都沒見上一面。

在勞教所裏,鼻飼灌食一次七十元錢,我為反迫害,不承認「勞教」而絕食。我在絕食期間,四大隊警察們就把我捆綁在木頭椅子上,把我的兩隻胳膊捆在椅子兩邊,腳捆在椅子下面兩邊撐子上,不分晝夜都是這樣捆著長達一個月。二~三天灌一次食,管子從鼻子裏插進胃裏,一直放五、六天再拔出來換新管子,天天管子在胃裏絞的疼痛難忍,撕心裂肺。我被折磨的已經皮包骨頭,臀部都被木頭椅子磨出老繭,兩個鼻孔都灌出血來了,鮮血直流,最後從腳、腿一直腫到腰部,警察還惡狠狠的說:你們當地拿錢,要多少給多少,那就灌。最後也不能灌食了,因鼻子腫的也不能喘氣了,就給我打吊瓶針,把我銬在鐵床上不能動。醫生說血管都很難找到了。折磨了我一個月,我被抓之前體重是一百三十斤,在勞教所裏被迫害的只有五十~六十斤。勞教所為了報功領賞,達到她們的「轉化率」,就從「三大隊」調來一個警察,上了惡人榜的李英(女,警號:3734139),在李英的花言巧語、恐嚇、謊言欺騙中,我受了迷惑,吃飯了。

吃飯之後,警察更加緊了對我的迫害,晝夜不讓我睡覺,四大隊警察燕豔(女,警號:3734151),把我的好幾個手指都用筆尖穿透出了血,逼迫我寫放棄信仰的「三書」,我就是不寫。警察李英和惡人把我拖到廁所裏用涼水往我頭部、脖子裏澆水,把手巾放到涼水裏濕透,再放到我頭頂上冰我,那時候正是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的大冷天。警察不讓我睡覺,採用「車輪戰術」,上半夜二個惡人,下半夜二個惡人和警察,把我從房間這頭拖到那頭,我的腳和腿腫成大麵包,根本不能行走了,腳上也都凍出很多凍瘡,腳底磨起厚厚的一層老繭。他們逼迫我罵師父,我不罵,惡人和警察就用大白紙寫了一些罵我師父的話和師父的名字,逼著我按倒我用臀部坐,搬著我的腳讓我踩,往我臉上、手上、脖子上用筆寫一些罵師父的話。有一個惡人把我耳朵打聾了半年。

他們利用各種卑鄙手段逼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最後達不到目的,就叫來醫生給我打不明藥物的針,我不打針,五~六個惡人和警察們蜂擁而上,把我按倒在警察辦公室的沙發上,扭著我的胳膊打上了這一針。之後我就迷迷昏昏,精神失常,亂抓東西,晝夜把我關在廁所裏,使我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精神就要崩潰了,我經受不了那種慘無人道的折磨,在我精神受到刺激、兩眼發直、發呆、神智不清、精神恍惚時,警察逼迫我寫了「三書」才讓我睡覺。惡人晝夜不停的迫害我二個多月沒能讓我睡覺,我天天在痛苦中煎熬著,在那陰間地獄裏,暗無天日的每天掙扎著活著。

當睡醒覺之後,我清醒了。我非常的痛苦。我反覆思考,師父教我們修煉的是「真、善、忍」,還給我們祛病健身,讓我們做好人,做一個正直善良的好人。我又開始絕食,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求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共產黨假、惡、暴、鬥、貪污、腐敗才是邪教,我要聲明我在神志不清時所寫的一切全部作廢,並且讓我要回了我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東西,全部讓我撕掉了。她們為了達到「轉化率」報功領賞,肆無忌憚的踐踏法律,不擇手段的幹著卑鄙下流的事情。

又一次我絕食,警察抬著我去給我灌食,一路上我就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千古奇冤!大法弟子冤枉!要無條件的釋放大法弟子!我們要信仰自由!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到了醫務室,警察們把我按在木椅子上,揪著我的頭髮,把我的腳別在椅子兩邊撐子裏,用腳踩在上面,把我的兩隻手反銬在椅子後面,給我灌食的警察把腿壓在手銬上,使我疼痛難忍。灌完食,警察用毛巾堵我的嘴,用膠帶貼我的嘴,把我吊銬在廁所窗戶籠子裏,呈十字架型,腳只能翹著。那時正是二零零六年八月份,我的腿腳腫成大麵包,廁所裏蚊子很多,咬的我滿腳和腿都是紅點,就這樣兩晝夜沒閤眼,痛苦的煎熬著。

勞教所女科長陳某曾惡狠狠地對我說:「不轉化,我們這裏甚麼刑罰都有!」

老父、丈夫含冤去世

在二零零五年,我和我二姐鄢景芬都被關在勞教所裏,對我父親的打擊太大,父親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含冤離世,警察不讓我們姐妹倆知道,根本都沒有給老人送終的權利。在我爸病危期,我丈夫拿著我爸的病危通知書,到派出所、街道辦事處、青島市610去請求讓我們見上我父親一面,可是他們都不讓見。

在二零零六年八月份,我丈夫聽到我在勞教所絕食受迫害,他去看望我,勞教所警察不讓我和丈夫見面,我丈夫和她們爭吵要見人,說:「我證件都齊了。」警察說「不轉化不讓見面,拿介紹信也不讓見。」我丈夫說都一年沒見面了,警察也不聽,還說給送錢行(絕食的費用、日用品),我丈夫把她們的警號記下來了(司法警,管理科接待,警號:3734062;管理科:3734130;四大隊長:3734166)。警察不讓見面我丈夫就不走,她們沒有辦法,只好讓我和丈夫通了個電話,我就揭露勞教所裏的邪惡,我說她們吊銬我,給我灌食,一次七十元錢,你一分錢也別拿,現在灌食三十多次了……沒講完,電話被警察強行掛斷了。我丈夫又氣又恨,說「無法無天,獨斷專行」。因思妻心切,又不能見上一面,丈夫忍著心中的痛,跌跌撞撞的回家了。青島至王村勞教所六七百里地,丈夫暈車,一天也沒吃飯。

回家後,我丈夫的精神壓力太大,承受不了這種打擊,長期的憤懣和著急,有冤無處訴,看著家中的老母親和女兒,生活的勞累使他得了白血症,搶救無效,含冤而死。臨終前就想見上妻子一面,可是就是因為我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不讓見面。我丈夫的姐姐、妹妹和我大姐,都到青島市610去要人,她們都哭著請求讓我和丈夫見上一面,610人員卻說我很頑固,要給我加期,更談不上要見面。她們想上「北京」去告狀,可是一想也沒有用。就這樣一個將要離開人世的丈夫也沒能見上妻子一面,含冤而去,我連給自己的丈夫送終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二零一零年一月,我女兒想到香港看神韻晚會演出,機票、房間都已定好,剛過了安檢口,被十二、十三名國安,公安綁架,警察沒出示任何證件,就搶走了我女兒的登機牌,身份證,港澳通行證,並把我女兒綁架到一個房間,說她身上帶有危險品,上來就搜身,翻行李箱,沒找到他們想要的,就用三輛警車把她綁架到當地派出所,進行威脅,恐嚇,誘騙,製造恐怖九小時後才放回家。給孩子在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江澤民利用國家政權所發動的這場史無前例的反人類罪行,不僅使法輪功學員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同時,也讓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包括公檢法人員、監獄人員、監獄裏的罪犯,徹底喪失良知和底線,淪為凶殘的惡魔,冤獄遍中國,罪魁禍首江澤民一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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