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庭的倖存者宋瑞香、景洪花、宋曉芬、馬麗麗分別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將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郵寄給最高檢察院,要求追究江澤民的罪責,並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揀選宋瑞香在《刑事控告狀》中敘述全家人遭迫害的主要事實:
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修煉法輪大法之前腰椎間盤突出三節、胃病、子宮肌瘤等一身的病,修煉以後,全都不翼而飛,從此我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後,我曾五次被綁架,受盡折磨。
第一次被綁架:去北京上訪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同女兒馬麗麗、弟弟宋瑞義一行三人,到北京上訪辦,被警察拉到依蘭縣駐京辦事處關押,七天以後把我們綁回依蘭縣看守所。
當時在依蘭縣看守所關了大約有一百多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僅我們的監號就有二十人,每天都有從北京被綁架回來的學員。無論是哪個監號,所有的學員都跟著背法,那聲音真是震撼天宇!警察只好放流行音樂掩蓋。有一天,聽說檢察院要來提人,看守所怕檢察院的人聽見,警察讓停,誰都不停,惡警們氣急敗壞的把所有大法弟子都弄到外面在寒風中凍著,還往身上潑水,我女兒等幾個法輪功學員被綁到鐵椅子上折磨。
我和女兒在依蘭縣看守所每天要幹活近十二個小時,在看守所關押了五個月,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錢,才放回家。
第二次被綁架:差點被灌食致死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我在自家大棚裏幹活,被綁架到依蘭縣看守所,當時連過年的年貨還沒買,家裏只剩下兩個孩子,惡警逼迫我寫保證書,第七天我開始絕食反迫害,絕食到了第六天時,看守所開始對我灌濃鹽水,依蘭縣看守所副所長鄭軍和林忠指使四個男犯人按著我的胳膊和腿,插胃管灌濃鹽水,整整灌了我四瓶濃鹽水!滿大襟都是白白的鹽漬,當時的胃如同火燒一樣灼痛,痛得我滿地打滾。在大法弟子的集體抗議下,我被背到醫院,連醫院的醫生都看不下去了,對所長鄭軍說:你們給人灌了多少瓶灌成這樣?從醫院回來後我開始吐血,更無法進食了,絕食到了第九天時,我已是奄奄一息,看守所怕擔責任,把我放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丈夫馬喜成、弟弟宋瑞義與另一位同修又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在天安門廣場又遭到綁架,被綁回依蘭縣看守所迫害。我被綁架到看守所時,丈夫馬喜成、弟弟宋瑞義、女兒馬麗達,同時被關押在看守所,後來丈夫與弟弟被送往長林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
第三次綁架:在萬家勞教所遭酷刑「上大掛」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同丈夫到公路兩邊掛條幅,遭人惡告,再一次被綁架到依蘭看守所。半個月後,我與丈夫同時被非法勞教二年,分別被送往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和長林勞教所迫害。
萬家勞教所是個非常邪惡的地方,迫害大法弟子從來不手軟。我被關押的七大隊後來進駐了許多男警察,平均每班四個,個個是打人兇手,用手銬、電棍、鐵椅子、拳頭迫使大法弟子穿監服、戴胸簽、報數、出操、背守則,最後強迫寫三書。一時間,到處可見大法弟子被銬在鐵椅子上挨打的場景,從遠處就可聽到小號中傳來的此起彼伏的電棍放電的聲音,伴隨著惡警的叫罵與逼問聲,以及不時的慘叫聲。在七隊被關押的大法弟子近百人,幾乎人人都遭受過暴力迫害,很多人還不止一次地被帶到小號毒打。法輪功學員羅紅豔身上都被電遍了,她後來因電出的泡化膿曾被帶到醫院刮膿,打點滴,連吃飯都去不了食堂。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肉體迫害還表現在每日三餐上,對於「轉化」者,過節吃饅頭、大米飯、炒菜,不「轉化」的吃劣質玉米麵大餅子、發糕、鹹菜,還不讓吃飽。
勞教所把迫害法輪功學員與獄警的獎金掛鉤,「轉化」一人,獎勵一千元,促使這裏的惡警變換各種損招、變本加厲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對於不轉化的學員,讓蹲地板磚,這種迫害聽著不殘酷,讓你蹲著,也不打你,這不算酷刑吧?可是這卻有個限度,讓你長時間的蹲著不讓你動,甚至成天成宿的蹲著,蹲不了的就挨打,然後改換一種方式,叫你站著,靠牆站著,一動不許動,一站也是好長時間。一天下來,腿腳全腫脹起來。
一次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集體「轉化」迫害時,採用的手段從蹲地板磚,逐漸升級到「淘汰法」讓不轉化的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蹲著,幾個小時不讓動,動就挨打,站了三天,最後剩下我自己,於是他們給我上大掛,就是手銬反銬雙手把人吊起來,背後還放了一把鐵椅子,只有腳尖著地,吊了六個多小時後,看我還不妥協,三個男警察(其中有石冬磊、薛洪波)每人拿一根最粗的電棍,然後往我身上潑水,到處亂電,最後把我的膝蓋、頭髮全都電糊了,襪子都粘到了腳上,看我還不妥協,又換了一個小號的電棍,把我往高吊,繼續迫害,直到最後我實在熬不過去了,讓別人代寫了「三書」──就是所謂的悔過書、保證書、決裂書。勞教所就是這樣暴力加酷刑逼迫著法輪功學員「轉化」的。實際上所謂的「轉化」沒有一個是真心從內心同意的。第二天,我就對那些惡警說:暴力改變不了我的信仰,三書只是一張紙,改變不了我的心。
上完這次大掛後,我的胳膊兩個多月抬不起來,就是這種酷刑,曾使多少法輪功學員遭受這種酷刑後致殘。
第四次被綁架:丈夫又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我與丈夫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我們再一次被綁架到依蘭縣看守所。
當晚,老母親被我鎖在屋裏,老人因女兒、女婿長時間不回來,急於上廁所,只好從窗戶往外跳,把腳脖子崴傷。
在看守所,我們第二天就開始絕食反迫害。我絕食十三天後,看守所看到人已奄奄一息,怕出人命,就開始給我打點滴,在打的過程中,我就一次次拔掉針頭不讓打。
這時在外面,被嚇犯病的大女兒,領著快八十歲一瘸一拐的老母親天天到縣公安局要人,縣公安局在我絕食十三天後,放我回家。而丈夫卻又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長林勞教所繼續迫害。
第五次被綁架:再遭不幸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日晚九點多鐘,我和女兒、功友共計五人在一起學法,大慶採油十廠朝陽公安分局的楊明傑帶十幾個警察突然闖入功友家中,無任何正當理由把我們五人全部綁架,並進行刑事拘留,分別強制送入肇州縣看守所和大慶市第一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我被綁架到大慶市第一看守所。
五月十四日晚,因錄口供時我不配合他們簽字,他們就給我戴上手銬,警察李岩松把手銬故意銬緊,勒到肉裏,還威脅我說:再不簽,把你送到大慶第一看守所去!
第二天下午四點多,警察把我們強行綁架到肇州縣醫院體檢,因我的血壓很高,又把我們送到大慶醫院檢查,查出我血壓高達二百六十,大慶第一看守所拒收,警察還反複查好幾次,還是血壓高,可是他們還是強行把我關入看守所迫害九天,最後看守所還是因為我血壓太高把我放回家監視居住。
馬喜成遭迫害事實
馬喜成,修煉前曾患有嚴重的氣管炎、靜脈炎。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後,疾病痊癒,身體康健,道德昇華。馬喜成修煉之前,和村裏的其他常人一樣,基本沒怎麼交過地稅,修煉後,整個朝陽村只有他一人把拖欠的所有地稅全部補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公開迫害法輪功,馬喜成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馬喜成夫婦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抄家,並於同年十二月底雙雙被非法勞教兩年。分別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及萬家勞教所。當時家中剩七十多歲的老岳母領著四個孫兒艱難度日。
二零零六年七月四日,馬喜成和妻子宋瑞香在縣內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依蘭縣東城派出所惡警林忠再次綁架。有病的女兒帶著八十歲的姥姥前去要人,惡警才將其妻放回。惡警將被野蠻灌食折磨得極度虛弱的馬喜成再次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八年二月份,馬喜成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成結核性胸膜炎,全身無力,加之家屬和海內外同修強烈譴責,長林子勞教所惡警於三月一日才將馬喜成放出。此時的馬喜成已瘦得皮包骨,雙耳失聰,全身無力,甚麼活也幹不了,飯也吃不多。馬喜成撐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八歲。
弟弟宋瑞義遭迫害事實
一九九八年三月,宋瑞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全家受益。腰椎間盤突出曾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曾經很強壯的身體一度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甚麼都幹不了,修大法以後,不但病痛消失,而且一些不良嗜好如抽煙、喝酒也都戒掉,曾經的火爆脾氣也完全改掉,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後來家人看到他如此神奇的變化,家人相繼有三人也修煉了大法,從此疾病也遠離了這個家族,全家人修煉大法,沐浴在修煉的快樂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一時間烏雲籠罩中國大地,宋瑞義和所有的大法學員一樣,決定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討還清白。
二零零零年一月六日,宋瑞義去北京信訪局上訪,被綁架回依蘭縣,關押到第二看守所,受到殘酷的折磨:罰站、毒打、整天將頭插進便器中、用毛巾勒脖子、不讓睡覺等。有一次,惡警林忠用毛巾猛勒他的脖子,用抹布塞嘴,把他勒到窗戶上並拳打腳踢、使勁折磨他,直到他暈死過去,才把他放開,但家中被縣公安局、依蘭鎮、交大隊勒索共計六千九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宋瑞義再次進京,在天安門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被抓捕回依蘭縣。在城南派出所,被管片警察劉清濤毒打後送依蘭第二看守所,後被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宋瑞義與妻子景洪花等九名大法弟子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時,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依蘭縣「六一零」、政保科、公安局在依蘭縣賓館內,聯手對大法弟子進行了三十六小時的瘋狂折磨。宋瑞義被施以「背劍」式綁吊(就是把雙手背到身後,一手在上,一手在下,用手銬扣住,手銬剎到肉裏,使人極其痛苦)。最後他看到功友承受太大,就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才停止了用刑。宋瑞義後被送到依蘭第二看守所,他開始絕食反迫害。三天後,看守所在惡警所長鄭軍指使下,強行給他灌濃鹽水,因胃部受到嚴重傷害,生命垂危,看守所才將他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依蘭縣警察對大法弟子非法搜捕。宋瑞義與妻子被迫流離失所期間,遭到依蘭縣城南派出所指使村幹部去追捕。宋瑞義因在看守所遭受殘酷的肉體和精神迫害,胃裏腫脹不堪,吃不下飯,由於身體經受過長期的酷刑迫害,再加上精神的沉重壓力,致使宋瑞義身體極度虛弱,無法進食,後來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