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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迫害 青島市劉秀芳起訴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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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 山東青島市五十四歲的婦女劉秀芳因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到中共當局非法關押、一度被關入精神病院迫害,曾被迫流離失所,家人遭株連迫害,近日劉秀芳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補償她的經濟損失及她和家人的精神損失。

下面是劉秀芳訴述的控告事實及理由:

以前體弱多病、胃炎、貧血、子宮糜爛、支氣管炎,自一九九七年五月修煉法輪大法後,信仰「真、善、忍」,做事先考慮別人,身體上的疾病都不翼而飛,家庭也有了生機,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日以來,中共惡首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嫉心在中國一手發動了對原告的師尊的污衊誹謗和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許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致傷,在精神上受到極大的摧殘,在經濟上也受到極大的損失,原告就是千千萬萬個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之一。

我們八名法輪功學員為了替大法,替師父說句公道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這天,一起到北京上訪,誰知剛到在無棣縣就被當地派出所以查身份證為由截住,隨後通知當地派出所。我們被居住地流亭邊防派出所、鎮政府有關人員矯春紅等非法押回當地,關押在流亭鎮政府,強迫我們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隨後讓寫不煉功的保證。我們都不寫。後來這些人到我家說:從今天開始不准提「法輪功」這三個字,不准煉功。還一步步地對我威逼,致使我的身心都受到很大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污衊和造謠越來越瘋狂,所有的電視、電台、報紙都在污衊的大法,污衊著師父,污衊著我們這些修煉的人,而我們卻連說話的地方都沒有。十月六日,我和一位同修又一次進京上訪,想和政府說明真相、證實大法,誰知在天津汽車站還是被當地公安截住,隨後通知居住地流亭邊防派出所、流亭鎮政府、村大隊人員把我倆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流亭邊防派出所趙××又把我倆送到了警區(女姑村附近)。接著就被非法送到了青島大山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倆被送到女姑警區,在這裏我倆開始絕食抗議,惡人們就拿來污衊誹謗大法的書籍和報紙給我們洗腦,並利用我的家人的親情誘惑的手段企圖讓我「轉化」(放棄信仰)。晚上,北風刺骨,他們穿著棉大衣,卻故意把窗戶打開凍我們,對我倆進行迫害。而我們還是穿著離家進京時的單薄衣服。

迫害三天之後,江澤民集團的邪惡之徒使用《刑法》三百條第一款「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國家法律實施」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零年的十一月十四日我被非法送入王村勞教所,在體檢時查出我有心臟病,勞教所拒收,當天被拉回當地派出所。當晚流亭鎮政府人員嬌春紅與雙埠村人員利用欺騙手段告訴我的婆婆「你兒媳有病」,並敲詐我婆婆交出一萬元錢就放人。

那天只有婆婆一人在家,年邁七十多歲的老人被迫冒著傾盆大雨湊齊錢交到了大隊。這時雙埠村村書記張訓貴恐嚇老人說:我家翻新的房子沒交地皮錢,趕快交上地皮錢,否則把房子鏟倒,嚇的老人都跪下了,即使這樣,中共人員們也沒有心軟,逼的老人又借了三千二百元交上了地皮錢,並給我家停電近兩年。這都是江澤民這個邪惡之首濫用國家權利迫害法輪功所造成的。我的家人受到很大的傷害。特別是我的孩子,整天為我提心吊膽。

因為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越來越嚴重,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抄家,被抓捕,被拘留、被判刑,為了講明真相,為了使這場迫害早日結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和一位同修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正準備展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時,被天安門的惡警拳打腳踢的拖進警車裏。在車上又一頓毒打後非法押送到天安門廣場分局派出所,隨後被非法押送到青島駐京辦事處。我在那裏打坐時遭到一位年齡不到四十歲的駐京辦事處的惡警的腳踢。第二天被流亭邊防派出所、流亭鎮政府人員矯春紅、雙埠村工作人員江崇俊(副村長)等人押送回流亭邊防派出所,在那裏被迫白天黑夜坐硬長板凳十三天。兩天後我經查體診斷為心臟供血不足有生命危險,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本應該馬上放人,可是書記張訓貴不讓我回家,又非法拘留十五天。

十五天後本應在二零零零年農曆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家人來接我,流亭邊防派出所所長陳文、胡乃經、趙××三人卻在上午十點多鐘,提前秘密把我綁架到李村中韓精神病醫院。

在醫院,我跟著護士進了一個房間,發現和我一塊的周嚴玲同修因懷孕提前三天早已被劫持進了精神病院。我問她這是甚麼地方,她說:把我倆當精神病人了。我對一女醫生說:我要見當地派出所的人。女醫生說:他們再也不會來了。緊接著來了一長方臉,身高一米七的男大夫,手裏拿著針又要給我抽血化驗,我不配合他們,我倆開始絕食。

第二天早晨大夫、護士來了七八個人,強行給我輸破壞中樞神經的吊瓶,我堅決抵制。說:我沒有病。一位年齡不足四十歲,長方臉,身高一米七十二左右的男大夫說:到這裏就得接受治療,政府壓下來的任務我們就得完成。有一位男大夫揪著我的頭髮拖上床,身體呈「大」字形捆綁著。在捆綁過程中,有位年齡四十歲以下,偏瘦,約一米七的男大夫用膝蓋頂住劉秀芳的心口窩,並用拳頭猛擊太陽穴。我無力掙脫,就這樣被綁在床上輸了七天破壞中樞神經的藥。

最後我倆從精神病院鋸斷鐵窗櫺逃了出去,從此流離失所。在這期間,在江澤民邪惡集團的指使下,雙埠村村書記張訓貴下令讓一位叫江崇金的人帶領鏟車把我家新蓋的剛裝修好的兩間房子加上院牆全部推倒;其它四間正屋的大樑也受到損失,下雨天漏的很厲害已經無法住人。

在流離失所的過程中,流亭鎮政府的矯春紅、肖秋德等人找到我丈夫的單位,逼迫丈夫下崗幫著他們找我。城陽區惡警還到我兒子的學校青島四十九中學,把我十四歲兒子叫到一間房間裏進行恐嚇威脅。惡警們對她兒子說:是你給你媽送的鋸條(我在精神病院用鋸條鋸開鐵窗棍走脫),你在哪買的?兒子說:在小賣部買的。惡警便恐嚇說要用車拉著去落實。兒子年紀小被逼問的心裏害怕,又說:我在家拿的。惡警便問:誰看見你在家拿的。兒子說:我爸爸看見的。惡警就又到家找劉秀芳丈夫對證此事。她丈夫說:小孩說的話你也相信,他說我殺了人你們也相信。就這樣把她丈夫強行用車拉到流亭邊防派出所。丈夫當時氣得胃痛,丈夫說:我要回家看我快八十歲的老母,你們怎樣把我弄來的就怎樣送我回去。

在二零零二年二月我和大姐劉秀貞還有外甥楊乃健到青島市流亭區仙家寨村散發法輪功的真相資料救人,被惡人舉報。遭仙家寨治安主任為首的村民兵五、六個人和三名穿警服的流亭派出所惡警的綁架。在這時又趕來一位村民兵(年齡不到三十歲),兩人把我的胳膊反扭到背後,綁架到流亭派出所。

隨後七、八個惡警非法給我戴上手銬關進關押犯人的小黑屋,小黑屋的牆上滿牆血跡。其中一惡警從我身後上來就揪住外大衣往下扒。劉秀芳當時圍著長圍巾,這一惡警又抓住圍巾不放手,勒著脖子往下拽,不管我的生命安危。我大姐劉秀貞看到此情景,就說:你們這些流氓。惡警瘋狂的打了大姐一耳光,把我推倒在地。在晚上把我鎖在小黑屋的鐵門上,不讓上廁所。

二月二十四日我和大姐劉秀貞被非法送往青島大山看守所。到三月十九日流亭派出所惡警王吉柱、流亭邊防派出所惡警王××把我姐妹倆非法送往王村勞教所。去王村的途中王吉柱在一家小飯店裏吃飯時,我們要求上廁所。當她們戴著手銬上廁所把門關上正在上廁所時,王吉柱毫無人性的將廁所的門一腳踢開。在醫院查體時,大夫正在給她倆查婦科時還沒查完王吉柱就貿然的闖進來問結果,被大夫厭煩的趕出去。因查我有心臟病、高血壓,王吉柱與流亭邊防派出所惡警王××在醫院費盡心機商量對策,想盡一切辦法企圖把我倆送進去。在送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時,管教一看我的體檢報告拒收。王吉柱不顧我的生命安危並罵罵咧咧的說:我花錢也要把你這個X養的送進來。

在勞教所,我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但勞教所惡警仍唆使猶大整夜整夜不讓睡覺,利用誘騙手段讓我妥協。由於我經受不住這些邪惡的打擊,配合了邪惡寫了所謂的「三書」。(我在法輪大法明慧網上已做了嚴正聲明,宣布所寫「三書」全部作廢)大隊長和王副大隊長逼迫我幹活,是纏線圈的工作,有時晚上幹到九─十點鐘。同時逼迫看污衊大法的電視,看完後寫感想,無論寫到幾點,有時到了半夜,哪怕不睡覺也要早晨交上。如果寫得不符合他們的觀點,就重寫。就這樣在勞教所一天天的消極承受,精神上的摧殘和肉體上的折磨使我身體出現頭暈、神經衰弱、心慌,身體更加虛弱。最後醫院給我做了一個動態心電圖,檢查結果非常嚴重 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只好在七月二十四日下午通知家人馬上將我接回家。但讓我常給派出所打電話報到。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到二零一三年五月,流亭邊防派出所、李滄區湘潭路派出所的警察在江澤民集團的授意下,不斷的對我和我的家人進行騷擾迫害,並把我的摩托車搶走。六月十三日流亭邊防派出所所長呂偉忠串通市610, 到我的兒子幹臨時工的單位──青島海洋科技館。找到領導脅迫單位領導說:他父母都煉法輪功,他也煉,你們怎能要這樣的人來工作。當天下午我的兒子就被單位開除了。就這樣中共邪黨之首江澤民對我及我的家人的迫害一天都沒有停止過。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日,我和朋友們正在大姐家給兒子辦理婚宴事情,被突然非法闖入的青島市610和青島市區的派出所的七十~八十個警察綁架,共計綁架了在我家的十六個人。被抓到流亭邊防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四十八小時後罰款五千元,取保候審放回,一年後又被城陽分局、流亭邊防派出所騷擾,要解除取保候審,必須要我承認利用×教破壞法律實施罪,方可還給我罰款五千元,被我嚴詞拒絕。

由於長期被迫害,流離失所多年,本來該有的勞保也沒有了,至今沒有任何經濟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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