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一照鏡子嚇了一跳,整個半邊臉紅腫,都變形了,眼睛是一條縫,但沒破皮、沒出血,衣服和背包也壞了。這才意識到我被車撞了,撞我的應該是那個女的,可她卻走了。從被撞到被她扶著,這段時間有多長?不知道。這段時間失憶了?現在想起來還覺的很納悶。我是在小區的人行道上跑,怎麼上了馬路?哪來的車呢?怎麼被撞了呢?不得其解。
失憶了?是不是腦袋撞壞了?馬上去醫院做了CT,一切正常。 這時我大哥和大姪子來到醫院(我大嫂和大姪子都修法輪大法)。大姪子到我跟前瞅瞅我,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能看見嗎?我說:能。大姪子說:「大法書也看了,也三退了,不會有事的。」(那時我沒修煉,只是看《轉法輪》了)就這樣大哥把我接到他家。一進屋,大嫂笑著說:「這是來得法的。」我也跟著笑。
就這樣一個機緣,我真正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中。
我在大哥家住下,和家人商討後放棄了報案找那個肇事者的想法(出事處有攝像頭)。休息兩天,眼睛能睜開了。第三天就和大嫂、大姪子一起學法,一週後大嫂教我煉功,大姪子幫我糾正動作。那真是一天一個樣。沒吃藥、沒上藥、更沒打針,半個月就全消腫了。非常神奇的是,整個過程中沒有疼痛的感覺。師父說:「像這類事情,都是來取命的,可是不會遇到危險。」[1]這都是師父在為我承受,在保護著我。可我當時還沒修煉,師父就在管我了,我真是幸運啊!能在末劫的最後時期走進大法中,使一個業力滿身的人能得到師父的親自度化。
我這個高興啊!我有師父了!睡夢中,看見師父的手在我被撞的臉部抓了一下,師父為我修復臉部的傷。煉頭前抱輪時看見師父的法身來了,在右上方。還有一次睡夢中聽見師父說:「要勇猛精進啊!」
我沐浴在佛光之中,整天捧著經書學,愛不釋手,如飢似渴的每天學法,師父的所有經文我都用心讀了一遍。在單位抓緊時間把工作做好,餘下的時間就看師父的所有經文,背《洪吟》。把《洪吟》、《轉法輪》都抄寫了一遍,現在開始背《轉法輪》。
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開創的,我參加了集體學法小組。這真是每天都在變,不斷的學法,自己的心性在不斷的提高,這是大法的威力,展現了大法的殊勝、美好,大法的慈悲與威嚴。
在企改中,我的工作變動了,從管理崗位轉到車間當工人。心想:就隨其自然吧!可總覺的面子過不去,心裏放不下,而更大的關還在後頭。
廠裏從總公司調來一個新廠長,我們原來認識,因業務關係和她有過一段接觸,當時她對我印象還不錯。我這人隨和,不願多話,工作盡職盡責,大家對我評價都挺好。廠內實行逐級管理,不得越權。可不知為啥,新廠長一到任就拿我這小工人開刀,廠級班子會或中層幹部會,大會小會點我名,這不對,那不對,都是無中生有,就連喝水都是過錯。所有的人看見我就說:「你現在可是名人了,歸廠長直接領導。」更有甚者,她隔三差五到我工作台前,指手畫腳,這活應該這麼幹,這兒擺的不整齊,那的衛生不合格等等。她出行總是前呼後擁的,陪同的都是中層以上領導。真讓我顏面盡失,無地自容,因我不是隨意放任的人,別說廠有廠規,在個人生活中也很中規中矩,事事處處小心行事。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形,我這心真是……不知是啥滋味了。
大家都為我不平,讓我找她談談,解開這個結,日子不就好過了。我只是苦笑,不置可否。但心裏真堵的慌,就這事兒,我和嫂子同修講過。嫂子說:這是好事啊!你得謝謝人家呀!我也知道是幫我提高心性,但心裏就放不下。
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1]我明白了是非本是前世怨。
我的思想在法上,心性在提升,漸漸的我做到了從開始的這個心放不下到能坦然面對了。
以上是我三年多的一點心得,如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15/1515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