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氣功迷、周易迷到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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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五年真正得法的,回顧二十年的經歷,充滿了很多神奇和不可思議的事情,寫出來和大家分享,希望對大家能有所啟發。

一、對氣功著迷的高中生

我家住在縣城附近,我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縣城讀的。上了高中後,因為常到書店買書,所以就接觸到了氣功書。那時候很入迷,練了幾種功法。有一種是道家功法,是練小周天的,當我練到氣上頭頂之後,氣卻下不來了,因為沒人指導,不知道如何提高,所以氣在頭頂盤旋了幾年一直下不來,頭上就像戴了很重的氣帽子一樣,那段時間我覺的很難受。在這期間我還學了幾種其它功法,還出現了自發功現象。我還買了禪密功和九宮八卦掌的書,特別是禪密功,我還下功夫練了一段時間,所以後來當我被中共邪黨綁架到洗腦班,有個專門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的惡警造謠惑眾說李洪志老師剽竊了禪密功和九宮八卦掌的動作時,我立刻點到他們的死穴,對他們說:「你們就不要再造謠了,這兩種功法我都練過,法輪功的動作和這兩種功法沒有任何關係。」惡警沒想到會碰到我這種有親身經歷的、了解真相的人,立刻震驚得啞口無言,好長時間不說話。

從高校畢業參加工作後,我購買了很多氣功書。一次,在一本氣功雜誌上我看到了武漢廣播電台對李洪志老師的一次專訪,李老師談到在修煉界有一種認識,認為「德」是一種白色物質,「業」是一種黑色物質,人做好事得到白色物質「德」,做壞事得到黑色物質「業」,人的肉眼雖然看不到,可就在人的身體周圍空間場裏帶著。當時我非常震驚,我確信李老師講的是真的。我照著雜誌上的動作圖解去煉,因為沒有人教,也沒有教功錄像,而且雜誌上的動作說明又不詳細,學起來很難,所以我就放下了。我想從那時候起就已經埋下了我以後得法的種子。

在學練氣功的過程中,我接觸到了周易,雖然在學校裏接受的教育批判周易預測是封建迷信的東西,可我想,既然周易預測在我們國家流傳了幾千年,很可能有他的道理,我不能盲從學校的說法,要通過自己的親身實踐來驗證一下周易預測是否是科學。我買了很多周易預測方面的書,把工作之外的業餘時間基本上都花在了看書、背書、抄書、推算上,還參加了一些周易培訓班。在實踐中我發現有些推算方法別人是不傳的,我收集了一些歲數大的人的生辰八字,用四柱和八卦推算他們以前的事和他們的實際經歷進行驗證,這樣經過四年時間,我研究出了用四柱推算終身卦的算法,也研究製造了一些周易預測用的工具,準備去申請國家專利,我還準備去考周易預測方面的研究生。那時候我預測的準確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七十至八十,但我沒有用這方面的能力去掙過一分錢,純粹就是研究。

後來我認識了一位民間高人,他是得到師傳的,用的是和奇門遁甲方法齊名的一種高層次周易預測方法,據他說是春秋戰國時代的孫臏傳下來的,可以不用對方開口就能測出對方的來意,我和很多人都向他驗證過,他確實能測出來,所以我對他很佩服。我提出要拜他為師,他拿出兩個人的生辰八字讓我算,經過測試,他說我已經夠做他的弟子了,後來正式舉行了拜師儀式,之後他給我講了一些他那一門方法裏的一些東西,那時我也準備在這一門裏深入研究下去。

二、幸得法輪大法

從小學到大學,我一直接受的是中共無神論的灌輸,受到很深的毒害,只相信無神論和進化論,認為是真理,根本不相信有神論,認為那是古人愚昧、迷信、不發達的想像而已。

一九九五年,我認識了兩個人,一個是修佛家金剛禪的,一個是修道家睡功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聽到他們談論他們看到的觀音菩薩、釋迦牟尼的情況和他們修的功法在宇宙之中的情況,當時我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經過嚴密的邏輯推理判斷,我知道他們絕不可能是聯合起來騙我的。當時我心裏產生了一個想法:「原來,佛道神是真的存在啊!」此念一出,我就被感動得淚如雨下,一瞬間,我的天目就被打開了,一下子看到觀音菩薩真切的出現在我面前,我也看到我自己是一個光頭和尚跪在觀音菩薩面前,觀音菩薩把她手中的寶瓶遞給我,我將瓶中的甘露一飲而盡,一股熱流一下子從頭沖到腳,我被淹沒在醍醐灌頂的感覺中了,眼淚止不住的流個不停。那時候,我以前在學校裏形成的無神論觀念被徹底破除了。

幾天後,我看到了《中國法輪功》這本書,看完後我受到了更大的震撼,我知道這是一部可以讓人修成佛道神的正法大道,比周易八卦不知高了多少,周易八卦不能解決人的根本問題,而法輪大法可以,所以我把周易八卦完全放下來了,我發誓對法輪大法一定要堅修到底。後來我知道了我看到的觀音菩薩其實是李洪志老師法身演化出來的,從一九九四年開始,除了李老師,所有的佛、道、神都不度人了,從那以後看到的佛、道、神都是師父法身的演化。

三、堅定修煉

進入修煉狀態以後,針對名利情的各種考驗接踵而來,靠著紮實的學法,靠著對大法和師父的堅信,一關一關的闖了過來。當時,為了提高自己的忍耐力,我不斷延長自己的打坐時間,從最初的雙盤幾分鐘,一分鐘一分鐘的延長,無論怎麼痛苦,無論怎麼疼的汗如雨下,不到預訂的時間,我絕不把腿拿下來,我牢記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最後盤腿時間延長到了兩個半小時。如果只打坐一個小時,腿基本是一點都不痛。

修煉後,來自家庭的阻力很大,不管父母、妻子怎麼打罵羞辱,我都不為所動,最後,在我的影響下,家人都認同了大法,有的現在已經開始得法修煉。

修煉了一段時間後,經過和同修交流,我認識到我有弘法的責任,我準備了多套大法經書資料,到公園裏義務教功,把資料贈送給有緣人,資助功友到外地參加交流學習。在師父的護佑下,我們當地的幾個煉功點先後建立了起來,沒有人封我是輔導員,沒有人封我是站長,可大家把我當成了輔導員,當成了站長。有時,為了找到有緣人,為了了解情況,為了把資料送給同修,一天我要騎車跑一百多里路,我覺得生活的很安心,沒有名利之心,我知道這是在兌現我來到人間之前對同修們的承諾。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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