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溶於法中才是永恆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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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我一九九二年出生,從小經歷了不少苦難:被狗咬了兩次,其中一次差點被咬下耳朵,被開水燙過留下疤痕,家庭條件一般,修煉前也曾有過怨言,但現在想來這些都是在為得法奠定基礎。一九九七年的時候跟著家人一起煉過功,但是迫害開始後也跟著不煉了。

上小學時,我迷上了網絡遊戲,學習也每況愈下,母親想過很多辦法但都無效,最終高考成績也不理想。在整個小學、中學階段,我都覺得自己比較「鈍」,別人說起甚麼都好像很精明,但自己就感覺沒甚麼概念,也不去多想。因此,沒有沾染上週圍玩伴身上的不良習氣。現在想來這是師父為了不使我滑的更深而有意封閉的。

在高中時代,腦海中一直有兩個問題:甚麼是永恆的快樂?玩遊戲只是一時之樂,過後是無盡的失落與自責,也在一直尋找永恆的快樂。為甚麼我就是我的思想,而不是別人的思想?而且是生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而不是歷史上的某一時期?現在明白只有溶於法中才是永恆的快樂,是為了證實法才生於此時。於是明白,即使是得法前,師父也在看護著大法弟子。

在家如入廟

二零一二年家人真心修煉後,我也耳濡目染的跟著學。起初一聽真、善、忍的法理,就十分認同,覺得非常對,後又知道自焚偽案的真相,更加認同大法。但是對於修煉還沒甚麼概念。直到二零一三年認真讀了幾遍《轉法輪》,看了一些真相資料之後,才知道了「三件事」是甚麼及其重要性。

放假在家的時候,每天早晨煉功,下午參加小組學法,其餘時間或製作真相資料,或幫助同修處理一些技術問題,由於以前玩遊戲,對電腦、手機比較熟悉,天地行論壇上的東西掌握的也比較快,然後再教給其他不太懂技術的同修。晚上和家人一起發資料、貼不乾膠、打真相電話。有時碰到亮燈的電線桿,想上去貼但有點擔心,心裏求師父加持並且發正念,每次不僅貼的好,心裏也很正。家裏的環境有利於做三件事,很規律少有干擾,場也很好,在家裏感覺很舒服。我有時和家人開玩笑說家裏好像在寺廟修行似的,就是一個專門修煉的環境,而在學校就不是這樣了。

在校如雲遊

作為學生在學校裏時間更多,而在學校裏真的就像進了一個大染缸一樣,沒有做三件事的環境,自己必須在守住心性,遠離誘惑下開創條件。

二零一三年的時候我只是每天拿出一定時間學法,而且以讀《轉法輪》居多,這樣學了幾遍之後,提高是迅速的,感覺自己似乎「看破紅塵」,覺得只有學法才不是浪費時間,並且把十年戒不掉的網絡遊戲戒掉了,可見法的威力巨大。這期間過了兩大關。

第一關是情關,那時女友突然提出分手,沒有徵兆,我還專門跨省去了她家一趟,後來通過學法,意識到自己太執著於情,並且自己不去幫助她明真相同化法卻和她糾纏於一場空的情中,是對她和她背後生命的不負責,更是對自己要救的其他生命不負責,所以慢慢放下了那段情。

另一關是和舍友的矛盾關。他突然起火,幾欲打我,被其他舍友攔了下來,當時我悟性沒上去,也很生氣。可事後想,這是提高我心性來了。後來經過學法,更深刻的認識到世人都在等著被救,一個神來救他們,豈能因為對方的所作所為改變神的初衷呢?所以後來慢慢和他和好,為將來救他打基礎。

現在大學生的生活很頹廢。半夜一、二點宿舍打遊戲火熱,上午十、十一點不起床,曠課成為正常,大手大腳花錢浪費成風。宿舍垃圾原來一直沒人倒,你推我我推你。得法後,沒人倒垃圾我就去倒;沒人去打水我就去打;沒人給宿舍買紙我就去買;沒人早睡早起我就按時作息;沒人疊被子收拾內務,我就每天把自己的床鋪衛生打掃好;宿舍和樓道的燈壞了沒人去報修,我就去報修,經常有人曠課我就每次都按時上課並且坐第一排。一切只因得到大法,明白法理,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是好人。漸漸的,以前不願收拾的同學開始收拾了,不想幹的活大家都開始幹了,那些不去上課的漸漸去上課了,周圍環境在慢慢的變正。

創造條件救人急

去年底,我深感揭露邪惡的必要與救人的迫切,因此今年上學期,我開始著手在校製作真相資料,讓周圍的同學們明真相。真相資料的製作要麼需要打印機,要麼需要刻錄機。打印機太大,所以最後選定刻錄機。為了保證刻錄出的盤能流暢播放,我詳細的看了論壇有關光盤刻錄方面的內容,宿舍太吵,我就把東西下載下來拿到教室去看,那時天氣還冷,而教室已經停止供暖。我就想,大法弟子是神,神會被凍著麼?從那以後就不怎麼冷了。在學技術與平時的專業課學習中,我明顯感覺到自己智慧被開啟,尤其在學習論壇技術方面,感覺一看就會,似乎根本不需要鑽研,而自己以前卻從未接觸過類似東西。這與得法前的愚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明白這是師父賦予的智慧,讓我救人用的。

在購買設備與光盤時,為了保證刻錄質量,買到論壇推薦的刻錄機與光盤,我幾乎把電子市場裏賣耗材的問了個遍。然後開始學習「MMB」軟件,結合論壇提供的翻牆啟動包與真相視頻製作了新的翻牆光盤;盤面需要介紹,說明光盤的內容,由於沒有打印機,所以買來了印章墊,準備刻上字印在盤面上,為了使刻出的字好看,又不能讓打印店直接打印這幾個字,所以就給每個字組上詞,分開從幾處打印店把字打出來;沒有熨斗來快速把字印到墊上,就用鉛筆把有字那面的字塗黑,貼到墊上,用筆在紙的另一面塗抹,鉛筆墨就以字的形狀印到墊上;沒有推薦的手術刀做刻刀,就用冰棍桿和掰斷的剃鬚刀片組成刻刀。前期的準備工作做了七個多星期,最終印上字的光盤放入光盤袋,用雙面膠貼在宿舍門上。這些事都不大,但每件事如果沒有師父開啟智慧都是很難辦成的。謝謝師父!

在送光盤的時候,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選了晚上人流比較多的時候,有時是把光盤放在書包裏,有時放在球拍的袋子裏。在家裏和家人一起去送資料時比較正,沒甚麼波動。而在學校自己一個人送資料每次都汗流浹背,臉上的汗不斷,擦都擦不完,送完回宿舍後整個衣服都是濕的。我知道這是自己的怕心還沒有修去,以後一定要多發正念多學法,去掉怕心。

做事時發正念的作用不可小視:我發正念時經常清理我周圍一切不好的生命物質因素。發資料時,我宿舍周圍幾棟樓就安靜的「等」著我發資料很少有人進出,而離我宿舍遠一點的樓不僅宿舍門大開,樓道裏的聲控燈不滅,幾乎隔一會就有人上下樓,可見發正念不僅有效,而且效果很大。

後來讀到同修的《通天得度的船票》這篇文章,我更加感到自己做的事情的神聖與必要,有時候一週都出不了一次校門,別人都在玩遊戲、談戀愛的時候,我在教室讀著宇宙間唯一的真理,做著宇宙間最正確的事情,覺得每天過的很充實,很幸福。

有時課比較少,每天幾乎都進行著固定的生活: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地點,固定的事情,固定的路途,固定的作息,甚至是固定的動作,幾乎全部事情都是固定的,唯一變化的是書中的法理。因此正念不強時,感覺做這些事太乏味了,可是又想:有那麼多生命和他們背後無量無計的眾生在等著自己救,可以說自己就是這個小環境裏的人得救的唯一希望,即使自己再難過,也得把他們救了。況且有這種負面思想肯定是舊勢力和黑手爛鬼在干擾,目地是不讓做救人的事。再學學法,往往這種念頭很快就消失了。

作為此時得法的大法弟子,更加明白自己的責任與使命,我定要勇猛精進,抓緊這最後時間,盡自己所能救度眾生,不負師恩。畢竟,還有甚麼是值得大法弟子追求的?只有大法是唯一的真理與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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