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修煉 坦坦蕩蕩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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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八日】

一、將真相資料發遍鄉村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和七位同修遭到了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除兩位老年同修外,其他幾位同修分別遭到了非法拘留和勞教。我當時心態非常平穩,沒有一點怕心,絕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不配合寫任何材料,不簽字,只和他們講真相

後來在師尊的點化和加持下,在二十多人看守(都在大廳內)且門鎖全封閉的情況下,我對看守我們的那些人發正念,讓他們背轉身去,看不到我們。正念一出,他們一個個非常聽話的背轉身去在交談甚麼,我迅速從大廳樓梯上了二樓,發現二樓的窗戶沒有鋼條,我抓著一根電話線,但電話線太短,也太細,沒辦法,我只好抓著窗戶,心裏喊著師父,然後一躍而下,輕飄飄的落到地上,一點響聲也沒有。大廳那麼多人,而且還開著窗戶,他們一點也沒有發覺。

我翻過圍牆,跑到了派出所後面的山上(只是一個很小的山頭),我知道師父既然領我出來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已奈何不了我,我就乾脆不走了,就在山上對著派出所、對著同修們發正念。後來他們發現我跑了,像亂了營一樣,到處搜尋。我一直發正念兩個多小時,直到他們將同修送走,我才離開,後一直流離失所。

我想舊勢力是抓著我們有執著漏洞,從而想要毀掉我們,我絕不會承認舊勢力的這種安排。除了嚴肅對待修煉外,我決定好好利用這個充足的時間完成我的使命。我選擇和幾位同修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雖然師父正法多年,但我縣農村有許多地方還完全是真相空白區,那裏的人從沒收到過資料,要做到師父要求的:「大法真相戶戶傳」[1]還有巨大的差距,至少還須二十萬份以上資料才能基本普及。

明確了任務後,我們成立了幾個小組,有專門打印資料的,有專門負責包裝的。我由於時間充足,所以除白天協助打印資料,一般隔一、兩天晚上就去發放一次資料,每次都是攜帶八百至一千份資料。我們不帶任何觀念,沒有路途遠近難易的取捨;沒有敏感日子和敏感之地的分別;沒有嚴寒酷暑的選擇;就是抱著救度眾生,完成這個使命的神聖感、責任感用心去做,一年多來真是非常緊張、辛苦、充實,常常整晚都在奔跑、發放。

由於連續大量發放也引起了邪黨部門的注意,我們被警車追堵過;被蹲坑的攔截過;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圍攻過;也被邪惡之人多次糾纏過。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也多次摔過跤,有時表面上看被摔的還非常重,但所有這一切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地闖了過來。

更可喜的是:師父讓我們看到和感受到了所做的這些事的意義。發放資料時,我們經常看到另外空間盛開的鮮花,無數的生命明白真相後得救的歡欣和喜悅。我在夢中看到自己在這段時間修煉上的提高。我幾次夢到考試,舊勢力也認為我們做得太好了而不考我們了,說我們通過了。更奇怪的是,在我和經常一起配合的同修,在如此緊張、忙碌、辛苦、睡眠很少的情況下發了一段時間資料後,我倆不但沒瘦,反而都長胖了十多斤。

二、心性到位,堂堂正正上班

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2]這段時間對我來說確實是很有意義的,也讓我看到和修去了許多執著。因為流離失所畢竟不是師父所要的,我想我完成這段證實法的工作後,我就去上班。

大法就是神奇!在我地農村真相資料基本普及之後,二零一四年的年初,我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堂堂正正上班了。表面上是我省在清理公務員隊伍吃空餉的問題,要求所有公務員都返崗上班,實際上常人社會的一切都在圍繞大法而動,是師父安排我順利回單位上班。

在我上班前,舊勢力仍不放過對我的最後考驗。國安、六一零人員通過家人、同修和我電話聯繫上後,反覆催我去上班,但條件就是要保證不學、不煉法輪功了,哪怕寫個假的東西也行。我非常堅定地對他們說:「這是絕不可能的事,如果非要以這種形式才能上班,那我寧願現在不來上班,但我到時會要申訴的。」

後來,他們又約我正式見面,見面後,他們並不要求我不學、不煉了,過去的事也不再談。但他們卻要求我保證今後不再發資料;不在單位和公共場所宣傳法輪功和講三退。我就和他們反覆講真相。最後我說:「我非常感謝你們對我的關心,但我不會給你們任何一種保證。因為這至少是對我的一種歧視,現在貪官這麼多,他們對國家和人民在真正犯罪,你們甚麼時候監視過他們,要他們寫過甚麼保證?」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就這樣我非常順利返回單位上班了。

三、和中央派來的人員講真相

前一段時間,六一零主任打電話給我,說中央派了一個調查組來我地調查了解法輪功,他們推薦我去和他們談談,並反覆告訴我不要有顧慮,甚麼都可以和他們談。我想這真是大好事。我去後,在政法委一個會議室坐著二十來人,他們自我介紹了一下:甚麼心理學、社會學、甚麼教授、甚麼領導,還有許多人就沒介紹了。他們請我談談修煉體會和認識。

我告訴他們我原來是警察,由於迫害大法弟子從而接觸了法輪功。我是通過兩年多的反覆研究,認識到了法輪功是真正的科學,也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目地和意義,最終走入大法修煉的。那篇《警察:從參與迫害到修煉大法》是我修煉的真實寫照。我也和他們介紹了法輪功祛病健身和一些特異功能,如天目等的科學原理;也談了政府為了迫害法輪功製造的謊言和歪理邪說。

最後,他們中有人提到法輪功搞政治的問題。我說這恰恰是我們老百姓被政府洗腦了,在現實中,法輪功學員普遍都非常善良,並嚴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在做一個更好的好人。法輪功學員發傳單講真相是迫不得已。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的打壓都是冤假錯案。勞教,上面已經認識到了它的非法性和危害性,國家已取消我就不說了。只談對法輪功學員的判刑。在法律上是依據刑法三百條:「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這純粹是強加的一個非常荒唐可笑的罪名。政府迫害法輪功十五年了,在全國還沒有發現一起法輪功有個甚麼政治組織的案件,法輪功學員的行為並沒有破壞任何法律的實施,更沒有任何社會危害性。其實所有的打壓都不是依法的,這只能說明共產黨又發動了一場對無辜群體進行強制打壓的政治運動。再說共產黨在危害國家、在對人民犯罪時,試問人民可不可以提出批評反對呢?如果由於人民的覺醒、提出批評反對能夠制止政府犯大錯誤,制止犯罪,那人民的這種批評反對應不應該呢?

中共在歷史上發動了十多次政治運動,在和平年代整死了八千多萬無辜的中國人。連中共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經歷的政治運動都是錯誤的,但每次運動卻只允許人民對政府唱讚歌,強制人民表示堅決擁護。假如在每次政治運動的初期,由於人民的覺醒,能自覺勇敢地抵制那些災禍的發生,那人民的這種所謂「反黨」行為於國於民是有利呢還是有害呢?是正義的呢還是邪惡的呢?是反黨行為還是真正的愛國行為?難道中共領導人犯錯、犯罪,全國人民就只能跟著犯錯、犯罪嗎?這是我們國家何等的悲哀!何況法輪功學員的行為僅只是說出真相、說說道理而已,並沒有任何的暴力和非法活動,憲法也規定人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

之後我又談到了對法輪功學員極其殘酷邪惡的迫害,後來他們不再反駁,也不再提出質疑,靜靜的聽我一個人講,都聽得非常的認真。我從下午三點多一直談到將近六點,我明顯的感到師父在加持我,也在抑制他們不好的思想。我感到自己說得非常流暢、到位。最後我希望領導們、專家們用正義和良知來看待法輪功,不要再用政治眼光看待法輪功,我更希望領導者們如實向中央反映法輪功受迫害的真實情況,勇敢的糾正這場極其邪惡的政治迫害。

我講完後,他們反覆向我表示感謝,他們講在我這裏獲得了很多真實的情況。同時也讚賞我敢講、能講;他們還肯定了我的詩和文章寫得好。我回家後,他們還通過六一零主任電話再次向我表示感謝。

回首這幾年的修煉過程,每一個提高,每一個關難都是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巨大承受,我由一個愚昧的無神論者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明白了我的生命就是為大法而來的,我所有的一切就是在為完成自己久遠的使命,也是為成就自己美好的未來,因此我每天都感覺自己很充實,真正感受到了溶於法中的幸福和美妙,今生有幸能成為大法弟子,與師父同在,與正法同在,實在是太幸福了。與修大法相比,人世間的一切榮辱得失,人生中一時的艱難困苦又算得了甚麼!

在最後的修煉路上,我會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讓師父欣慰。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見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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