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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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六日】我今年六十八歲,是在一九九七年五月份走進大法修煉的弟子。近年來,我們地區時常出現大法弟子過劫難關和病業關的事情,有的大法弟子因正念不強,失去了人身。經同修交流,讓我把怎樣過劫難和闖過病業的經歷寫出來,給魔難中的同修以啟發。如我寫的不在法上,請同修指正。

一、正念強,在師父的呵護下過劫難

事情發生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夜間十一點多鐘。當時我給一家糧食轉運公司燒取暖用的鍋爐,夜間負責給院內烘乾糧食,兼給工人熱飯。當時,院內車來車往,正在往外運糧,運到港口裝船。

到工人休息的熱飯房有五十多米遠,中間隔一排倉庫和廁所,挨著就是熱飯房,前面四米左右是一道鋼鐵網組成的圍牆,圍牆每三米遠有一根鐵的立柱,上下有兩對固定立柱,連接網片的鐵板,用螺絲再連接。圍牆和庫房中間,有一條通往熱飯房的小路。

不知甚麼時候,小路中間放了一堆木頭,當時我著急,車騎得很快,猛發現木頭堆,向左一打車把,自行車前轂轤一下撞在一塊木頭上,身體就從車把上飛出,腦袋一下就撞在鐵網的立柱和穿立柱的螺絲桿上!那是多大的慣力,真是來取命的!

當時就感覺腦袋「嗡」一下,又扎進去一個東西。身體還沒爬起來,心想,「沒事,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站起來,順著腦袋往下流血,流了滿臉。我摘掉帽子用手一摸,腦袋上有一個窟窿,我就急忙跑進鍋爐房,用衛生紙堵住傷口,戴上帽子,再去給工人熱飯,一邊走一邊說,「謝謝師父救了我。」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到了上班時間,和我在一個單位工作的兒子到鍋爐房來找我,看到滿地是血,嚇了一跳,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夜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兒子勸我到醫院看一看。我說,「沒事,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

到家摘掉帽子,取下衛生紙,照鏡子一看,腦袋上的傷口長的平平的,像沒受傷時一樣,帽子上卻留下了一個洞,這太神奇了!真像師父說的那樣,「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堅定正念,在師父的點化下,闖出病業關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我到一家小區當保安。一是為了去那裏做真相資料和講真相,救那裏的眾生,二來呢,又增加了自己的經濟收入。因為這個小區每一排樓的牆角都有攝像頭,保安室還有監控,發資料沒人敢去。以前白天我去過幾次,這回來當保安,進出方便,沒人詢問我,我每天上班時,都帶點兒真相資料,以巡邏為由,到每個單元樓去散發,感覺挺好!

八月十四日九點多鐘,有兩位女清潔工拿著十幾份大法真相資料來到物業辦公室,問主任,拾到的這些資料,怎麼處理。當時我正好在場,在場的還有幾位業主和一對夫妻,這對夫妻是退休教師。我說:「這些資料不能損壞,誰看見是誰的福分,聽說這資料是大法弟子自己花錢印的,是來救人的。」那位退休女教師說,「法輪功搞政治,圍攻中南海,搞天安門自焚。」我說,「不是你說的那回事兒!」我就把大法弟子「四二五」和平上訪的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實情況,以及江××的發家史,它又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還有六四鎮壓學生的事都講給他們聽。

大家都不說話,很認真地聽我講。突然那個退休女教師說,「他是學法輪功的!要不他不能講得這麼詳細,知道的這麼多。」我脫口而出,「我沒學那個,我是對法輪功有信仰。」這一念之差就把自己降為常人了,叫舊勢力鑽了空子,抓住了迫害我的理由。

十一點多鐘,主任讓我和保安隊長去市場買菜,走路的時候,右小腿的肉皮被褲子磨得很疼,跟不上人家。我就想,以前走路都是常人跟不上我,我上樓的時候,都是兩個台階兩個台階的一起上,上一個台階嫌慢,今天怎麼了?我就把右褲腿兒捲起來,一看,發現小腿內側有一個血泡磨破了,流著血水。中午吃飯時,嘴也歪了,眼睛也斜了,說話流眼淚,牙也全活動了,真感到「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2]。物業主任一看我這樣就說,「你到醫院看一看吧!早點兒回家。」我說,「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到家後,老伴同修一看我這樣,就去單位把我的工作給辭了。我就向內找自己,今天錯在哪裏了?就沒悟到講真相時沒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而叫舊勢力鑽了空子帶來的迫害。

我家是學法點兒,晚上和大家學法時,念書吐字不清,眼睛不斷地流淚,看字也模糊。同修們一起幫我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我的干擾和迫害。我每天早晨煉功後,吃過早飯,就開始學師父的所有講法,每兩個小時發一次正念,鏟除不行,就善解,總是看著自己的腿,有一種求好的心。

沒過幾天,緊挨著傷口的右邊,又出現了一個血泡,血泡破了以後,又開始爛肉,擴散挺快,腫的也很高,像海裏石頭上長的蠣花皮一樣,坑坑窪窪,小腿肌肉腐爛的面積越來越大,流著膿血,整個房間都瀰漫著腐臭味,經久不散。

我每天早晨煉功時,都要先在腳脖上纏幾圈衛生紙,等煉完功後,順腿而下的膿血就浸滿了衛生紙,就像從血水裏撈的一樣。煉靜功時,再從新纏一圈衛生紙,如此往復。房內無論白天黑夜都開著窗戶,往外放臭味。夜間睡覺時,把腿伸在用泡沫板釘成的小板凳上,再墊些衛生紙,以免弄的被子上都是血水。就這樣一天天的承受著,有時夜間,腿疼的睡不著覺,我就背《洪吟》、《精進要旨》和師父講的「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3]這句話來增強戰勝病魔的決心。

人在難中,同修說一句鼓勵的話,我都非常感動。有位同修出於對我的關心,給我送來了一瓶消毒水,讓我上一下,我當時沒有動心。一天,我人心出來了,就往傷口上點了一滴試一下,傷口馬上冒起了白沫,疼痛異常。我趕緊擦去消毒水,發現沾染消毒水的肌肉已經變黑了。這下可壞了,傷口一天天的擴大,一直從右向左,從腿肚中心蔓延到小腿的正前方。

有一天夜間一點多鐘,給我疼得實在挺不住了,我下床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哭著說,「師父!弟子要跟您回家,您點化一下弟子吧!弟子錯在哪裏了?」我回到床上躺下,似睡非睡間,眼前出現了一幕景象。

我前世養了兩頭大豬,每頭都三百多斤,黑色的豬毛都看的特別清楚,賣給一個豬販子,趕到他家的豬欄裏,我向他要錢,他不但不給還罵人,我上去就把他打倒了。他的二弟見後,上來就打我,我又把他的二弟打倒了。他的小弟弟十二、三歲,從後面拿磚頭拍我,我又把他的小弟弟打倒了。

我一下驚醒,原來前世欠人家的債,來找我討債了,那就還吧!由於這種消極承受的想法,又叫魔鑽了空子,左腿腿肚子左邊又出現了一個血泡,破了以後,肌肉也開始潰爛。這下打坐時只能散盤腿。晚上睡覺,把兩隻腳都放到泡沫板做的小板凳上,凳子上墊上厚厚的衛生紙,跟犯人一樣,身子不能動,直挺挺的躺著,像死了一樣。

我大兒子回家,見我這樣,就讓我上醫院去治療。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我,腿好壞就由師父定吧!」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但是這不是能有意表現出來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這一步,使你成為了這樣的生命。」[4]我說你疼我,就叫你比我更疼。

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把心放下了。老伴說:「你早這樣就好了,你嘴歪了,為甚麼十幾天就好了?因為你沒有求心。」我說,對呀!師父說,「無所求而自得。」[5]腿為甚麼沒好呢?就是我天天看著瞅著,發正念都是為了自己的腿快點兒好,執著不去,能好嗎?師父可能也看到弟子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一天學法時,耳邊聽到有聲音大聲說,「你應該正法了,不能叫魔沒完沒了的干擾你!」我當時就脫口而出,「謝謝師父的點化。」

十一月十七日,大法弟子們決定組成幾組下屯送真相年曆。我說:「我也去!」這不是最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嗎?我就到鄰近醫療點兒買來紗布繃帶和膠布,把傷口包起來。用剪子把棉褲和外面的褲子褲腳的內側剪開一個豁口,以免走路磨腿。當天下午到鄰近的屯子去講真相,做三退,我就一步步地緊跟兩位女同修一起,三退了二十七人。

晚上,我把腿上的紗布解開,發現傷口的邊緣已經長出了新肉。真是太神奇了!從此以後,我就天天和同修一起下屯講真相。近屯步行,路途遠的就打三輪車去,每天都能退一百多人。晚上就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交流。一個多月後,把附近十七個屯子都講了一遍,我的腿也全好了。

通過親身經歷的兩件事,我悟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思一念,一舉一動都得在法上,時時刻刻都得按照修煉的標準要求自己,學好法,去掉各種執著心,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能救下眾生,走好神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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