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纏身四十年 師尊賜我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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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二零零三年暑假我回東北老家,給親戚朋友帶來很大震撼,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身心健康而又變得漂亮的我,難以置信。哥哥對我的變化感觸最深,以前我每次回老家,儘管知道吃了藥我也整夜咳嗽且黃鼻涕不止,哥還總是提前給我準備好治感冒和呼吸道感染的中、西藥。所以每當我向親朋講真相,身為副鄉長的哥只要在場就會告訴人:是因為江澤民看到法輪功洪傳才幾年就有一億人學煉、共產黨建黨七十多年才七千萬黨員、既妒嫉又怕法輪功與共產黨爭奪群眾才下令迫害的。儘管當時迫害殘酷,仍有幾位親朋走入大法修煉。

出生就病痛纏身 活而無趣

我於一九五二年出生於東北較為偏僻的村莊。聽老人和親屬講,我一出生就不睡覺,晝夜哭個不停。為了讓我睡覺,就給我灌硃砂,每天要灌三、四次,我也就能睡上三、四個小時,剩餘時間全是哭。我都長到五、六歲還要經常吃硃砂壓驚才能睡覺,否則剛入睡就驚醒哭叫。

我五歲時患甲狀腺腫大和淋巴腺結核,要每次兩片一日三次吃「雷米封」,吃了三年,耳朵雖然沒聾,但也不靈了。患眼病(不知道叫甚麼病),使我的左眼瞳孔失去放大和縮小的功能,晚上看不清路。長年的頭痛,我家每年要準備一袋子蕎面,用於給我敷前額緩解頭痛。更讓父母操心的是,總掉魂(魂不守體),隔三差五就得給我叫叫魂或者由父親給寫聚魂碼在灶王爺前燒掉。我都十多歲了,母親還時常在晚上我睡覺時揪住我的耳朵喊我的乳名,叫我回家。

也曾經有一些能掐會算的人說,除非把我送到廟裏,否則活不到十二歲、或活不到十七歲、或活不過二十五、最多也活不過四十歲。那時哪有廟啊,以前的尼姑都被中共迫害還俗了。母親就是這樣每天為我擔驚受怕的,每天晚上睡覺母親都要拉著我的手,生怕死神把我奪走,同時還要溫暖我那冰冷的雙腳。

十三歲我又得了關節炎,能忍著劇痛蹲下但站不起來。在學校上廁所要同學扶我起來。實在治不好了,母親去山上採回好多種草熬了一大鍋水,我在藥水盆裏泡著,母親用草給我擦全身,然後給我蓋上厚被子,出了一身大汗,漸漸的我蹲下才能起來了。

在我十五歲時脖子右側長了腫瘤,當時不大,但逐年的在長大並逐漸疼痛加重,靠吃止痛片扛著。長到第八年時,我教的一個學生家長是老家當地醫院副院長,聽他兒子說我因為脖子腫瘤太大,講課時氣短,且又哽噎,就強烈要求我去外地大醫院做手術。我不想去,他火了,怕我再拖下去有危險,告訴所有醫生不再給我開止痛片吃。沒有止痛片頂著真不行,只好找了個當時技術條件好的部隊醫院住上了。手術中發現腫瘤已經和氣管長在一起了,而且麻藥過敏,在針刺麻醉的情況下,專門有護士把住我的頭,不停的與我說話,以防我疼暈過去。六個小時後總算氣管沒受太大損傷,把一個(直徑八釐米、用錘子敲打還咚咚響)像小饅頭的瘤子完整的拿出來了。術後二十多年脖子右側一直時輕時重的疼。

十六歲患鼻竇炎,剛開始到了冬天消炎藥不斷,到後來一年到頭要同時吃好多種藥頂著。上大學後作了多次鼻穿刺還是不行,只好做手術,將上嘴唇掀開把鼻孔兩側的骨頭鑿了洞,術後沒有效果。小時候就有的氣管炎這時也更重了,經過一系列檢查後醫生告知我的右側氣管已完全失去功能。每年從九月開始一直到第二年五月要持續肌肉注射青黴素和靜脈點滴四環素等。護士看到我去打針就打怵,因為幾乎沒有地方下針,怕又扎到硬結上,既推不進去藥又拔不出針。同時還要吃好幾樣中藥、西藥。

記得一九八七年暑假,一個小時候的朋友到我讀研究生的學校去玩,看到我每天三次、每一次都吃一大把藥,嚇得問我不怕藥死麼?我很自然的回答,這幾種藥各走各的道,各管各的病。儘管一把一把的吃藥,還是整夜咳嗽不止、鼻腔火燒火燎的疼,嗓子、牙、連耳朵眼都疼。看到同宿舍的三位研究生同學被我整夜咳嗽得睡不著覺,真是愧疚。只好請樓管員幫我找到一間原來放物品的房間一直住到研究生畢業。

自從十七歲來例假開始就嚴重痛經,要大量吃止痛藥、打止痛針,有時還痛的休克。讀研究生時更為嚴重,我實在是遭夠罪了,要求做子宮摘除手術。那位婦科醫生說,誰也不會同意為一個未婚女孩子做這樣的手術,並說結婚以後就能好了。

因為我從小到大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身體上的病痛,還要抑制不知從何而來的那股沖天怨氣。才五~六歲就感覺心裏像被一塊大石板給壓的透不過氣來。外面的孩子們玩的歡天喜地,我卻總是在家嘆氣。母親看我這樣,就把我哄到外面與鄰居家的小孩一起玩,好不容易被小朋友歡迎進入並教如何玩遊戲,可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母親剛到家不長時間,我也回家了。這樣幾次之後,母親灰心了,說:你實在不出去和那些孩子玩就在家和我們兩個老太太轉吧。到了七~八歲,就幾乎把「活著真沒意思」掛在嘴上了,而且只要知道有人死了,我就會說,怎麼不讓我去替她死。母親聽後就說,怎麼養出這麼個敢死隊的好材料。但多數時間母親總是開導我:你看我都快五十歲的老太太還活得一包勁,你小小年紀不能想死,好好學習以後還有大前程呢,媽還指望你有出息、跟你享福,你還要為父母養老送終。

後來幾年我用了很長時間費了好大的勁才克制住嘆氣。但壓在心裏的石板還是越來越重,感覺透不過氣來。再後來父母年老又體弱多病,我沒有心思也沒有時間去感覺自己的痛苦了,整天就是教書、侍奉父母、操持家務、祈禱父母身體能夠好些。我二十五歲那年,父母雙親在二十七天內相繼離世,讓我舊病加重,又添新病──神經官能症,我差點自殺。

聽說到海濱地區能夠使氣管炎、鼻炎症狀減輕,研究生畢業後就來到這個海濱城市。第一年確實病症輕了許多,但第二年又恢復原樣,嚴重時同宿舍的小同事還要幫助照顧我,心裏總覺得虧欠人家。這時我的同學又非常熱心給介紹認識了現在的丈夫,我跟他說我身體不好,病很多。他說他是醫生,不怕我有病,他能想辦法讓我身體好起來。在我三十八歲、他四十歲我們組織了家庭。

在我四十歲那年,懷孕六個月後的一天,我彎腰洗衣服感覺有點不對勁,起身發現肚子鼓起幾個包。丈夫急忙帶我到當地婦科最好醫院檢查,發現子宮內至少有七個瘤子,而且隨著胎兒長瘤子也長,說情況危險,告訴我許多注意事項,要定期檢查,還要提前一個月住醫院。每次檢查瘤子都在變大,到預產期B超能測到的最大瘤子已經十一點五公分了,而且無法確定究竟有多少瘤子。無論順產還是剖腹產都存在危險。就只好做雙項準備,把我放在有應急吊床的產室。還好,總算我們母女平安,我也又躲過了四十歲的那一劫。直到女兒過了兩歲半,於一九九五年底切除了子宮。醫生告知整個子宮壁上長滿了成串的瘤子(腺瘤)。

折磨我二十多年的子宮摘除了,當時真鬆了口氣。可緊接著就開始全身疼痛,頸椎和後背酸疼難忍;腰腿一直疼到腳後跟、腳趾甲都疼;從肩頭痛到手指尖、手指蓋像針扎一跳一跳的疼,全身骨頭長骨刺,手指關節腫大,連手掌的關節處都鼓出包。校醫多次催我去市大醫院做類風濕化驗,我沒有時間也沒心思去。後來校醫院聘了一位市裏醫院退休的影像科專家,給我拍了一些頸椎、腰椎、膝蓋、腳、手的X光片子後,嚴肅地跟我說,他拍了四十年的X光片,沒有一例像我骨質疏鬆這麼嚴重的,正常的X光片骨頭和底片黑白分明反差大,而我的所有X光片骨頭與底片黑白反差太小,只是骨頭處的黑色稍微淺一點。又告訴我千萬不能摔跤,容易粉碎性骨折、癱瘓。

很長一段時間,沉睡時像有人抓我的心臟往起拽,拽醒後呼吸困難,長時間緩不過來。每個晚上要拽醒幾次。時間一長,到晚上就恐懼心臟被拽起來。在全校教工查體時,負責做心電圖的醫生發現我心電圖濕性早搏一個接一個不間斷,立即找來醫院心臟科專家,確診我患嚴重心臟病,給開了一大堆治心臟的藥。心臟病沒治好,兩側肋骨經常痛得難以入睡,我以為得肝癌了呢,所以根本不去醫院檢查,就想等死。

修大法獲新生 健康開心

大法洪傳多年,我們學校有那麼多人煉法輪功,我所在的系就有幾個老師煉法輪功,我卻渾然不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家裏來客人看電視,我才知道了法輪功,而且從電視新聞的瘋狂「批判」我就知道這個法輪功一定非常好,有機會要了解一下。因為從小到大一直在邪黨顛倒黑白的環境中生活,養成了判斷是非的簡易準則:「它(惡黨)所鼓譟宣揚的所謂『好』不一定是好的,但它所瘋狂批判、急盡打壓的一定是好的」。

隨著中共對法輪功打壓的升級,我陸續看了放在我家門上的法輪功真相資料,也就越想更多了解法輪功真相。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一個好友在電話中簡單的給我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並約我去她家,聽了他們去北京證實法的壯舉,我非常欽佩;聽了被迫害的真相我非常憤怒。當她看到我身體非常差,勸說我修煉時,我卻由於工作忙,家在丈夫單位離學校較遠,真沒有時間煉,加之有生以來一直帶著病體忙忙碌碌,從未感覺到生活的樂趣,活一天算一天,對延年益壽根本不感興趣,早就盼望快些死掉脫離塵世。只是活著就要當個好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謝絕了這位朋友的好意,錯過了一次機緣。

這位同修大姐並沒有因為我悟性差而放棄引導我得法修煉,經常找我並耐心向我洪法,又借給我《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我用了整整一晝夜將這兩本寶書看了一遍,感覺非常好,真是教人修心向善、從未讀過的好書。可當時我的教學工作繁忙,還在研究兩個科研項目,在學校內剛買了房子需要收拾,真沒有時間修煉。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搬進校園居住,時間稍微寬鬆點,大姐送給我一本《轉法輪》。在一年多的時間裏看了幾遍《轉法輪》後,認識到了自己以前經常與周圍的人相比覺得自己挺高尚(是有些人說我高尚,因為我很少去麻煩別人,別人有事找我,我都盡心盡力或慷慨解囊),可那是與道德急速下滑的常人對比,而離書中的修煉人標準相比差距太大了。我下決心真正走入修煉,做一個宇宙承認的好人。就在我真心要修煉的時候,便天天做夢。

記得最清楚而且最恐懼的有兩次。一次是夢見在一個擺了許多桌子的飯廳裏,突然出來一條一眼看不到尾的黑色大蛇在地上快速追著我跟我要命。我嚇得拼命跑可還是被它追上了,就在它將要咬我的時候,突然從前方出現一位面帶微笑的年輕男子過來,抓住黑蛇頭向上提著把它帶走了,那黑蛇太長,我一直都沒見到蛇尾,就嚇醒了。

還有一次夢到,我的後背背著一座山,只有頭、兩隻手和兩隻腳沒有被山蓋住,行走艱難。可突然鋪天蓋地出現許多有節奏的喊著「要命!要命!……」的飛禽走獸追過來向我索命。我驚恐萬分,飛了起來,可這山太大太重,我既飛不高也飛不快,急得要命,露在山外的兩手和兩腳用勁的拍打,可還是越飛越慢越低,眼見就要被這大群的飛禽走獸追上時,又嚇醒了。想到可能前生是獵人,殺害的動物太多了的緣故。可我還是搞不太懂近期夢境的意思。

二零零二年十月五日上午十點多鐘,丈夫放假在家陪女兒,我就去找同修大姐說說這些事。大姐聽後說,遇到危險你應該喊師父救命,請求師父幫助。可我當時想,自己做的事就應該自己承擔責任,而且師父有那麼多弟子,都讓師父幫助那還了得?作為弟子應該替師父承擔點才對(多麼不自量力!)。既然自己不能替師父分擔點,就更不要給師父添麻煩。就跟同修大姐說:不能求師父,自己做的事就應該自己承擔,不給師父添麻煩。剛說完,沒有任何時間間隔,坐在我身邊的同修大姐問我有甚麼感覺,我告訴她感覺長久包住我心臟的那層厚厚的冰在裂紋、在融化。同修大姐說:你身上冒出的涼氣陰冷透骨。大姐趕快打開窗戶,讓陰冷的涼氣從窗戶出去。不到五分鐘,我感覺眼睛不再腫脹疼痛,從我記事起,沒有不疼不脹時候的頭,清亮起來,有生以來第一次感知了頭和眼不疼不脹的感受,也明白了為甚麼人們都那麼願意活著而且活的那麼興高采烈,原來頭和眼清清亮亮的活著還是蠻可以的。

快到中午十一點鐘了,我起身回家。站起來覺得腳底板、腳面、腳趾、踝骨、膝蓋、胯骨、腰都不疼了。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又跺了一下腳還沒疼,以為是錯覺。因著急回家做午飯,沒有和大姐多說就出了她家門,在門外又跺了幾下腳還沒疼,覺得不可思議。因為我平日渾身疼痛,早晨下床腳一著地像針扎觸電一樣,要扶著床在床邊遛一會兒才能走出臥室。在繫裏開會,我要起身走,身旁的人一定要趕快起來給我騰出地方,我要扶著桌椅慢慢站起來,再在原地踏幾步才能行走。來大姐家時,我像以往一樣,拽著樓梯護欄上來的。下樓我仍習慣的右手拉著樓梯護欄,可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哪都沒疼。回家上到五樓既沒有拽樓梯護欄,也沒在平台歇息,一氣呵成到了家門。

剛進門還沒等換拖鞋,丈夫就驚奇地問:「你去哪兒做美容了?從家走時你那個紅薯餅(青紫灰色)臉,怎麼不到一個小時就白裏透紅、紅光滿面?這個美容院可不一般,得發大財。」我回了他一句「誰有心思跟你鬧」,就忙著做午飯。丈夫和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監督並又吼又叫的說我哪沒按要求做、油鹽放的多少、鏟子碰鍋的聲音不對等等。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沉浸在渾身不疼的幸福之中,根本沒聽見他的吼叫,樂顛顛的把做好的飯菜端上餐桌。丈夫又驚奇地說:今天怪了,沒聽見你罵一句就端上飯菜了。

是啊,以往手腕既痛又無力,端鍋要靠著身體才行。我強撐著做飯,他不但不幫忙,坐那說三道四,還每次快做好飯時到廚房挑毛病找事,不是油多了就是鹽少了,要麼就是菜沒撥拉均勻,是漚爛的而不是炒熟的;或者米飯水放多了等等。吃的時候還要把菜挑很高,說做的不是給人吃的飯。我氣極了就罵上了:那你就當我是飼養員好了,反正槽裏有草餓不死驢。好在他不在意,順他口味就吃,不順口他就自己再做。

一週後同修大姐教我煉功,第一天剛開始學第一套功法,感覺我的腳、腿、肩和胳膊上有許多火球在轉,大姐說是師父的法輪給我調整身體。因為我從小到大不參加任何體育健身等活動,肢體動作不協調。學了半天第一套功法動作還記不住。大姐又送給我《大圓滿法》寶書。經過半個月時間同修大姐教我學會了五套功法。從此每天晚上煉一遍五套功法後再上床睡覺。而且煉功時臉上身上汗水流淌,開始出的是冷汗,逐漸變為出熱汗。再後來煉功時就不太出汗,而是身體被熱氣包圍著。

從這個秋冬開始,我家的熱水袋沒再用過。以往,夏天再熱,我出的是冷汗。有生以來,一年四季內心和手腳一直冰冷。一入秋,晚上睡覺就用電褥子,同時還要有一個熱水袋。到了冬天要兩個腿上再各放一個熱水袋,中間至少還要給被腿冰涼後的水袋換一次熱水才能挺到天亮。有時一個晚上要像烙餅一樣翻幾次身,仰臥時後背不冷了前胸冷,俯臥時前胸不冷了後背冷。

也是從這個秋冬開始,所有熟悉我的人都發現我突然間變了,由原來半死不活、一臉哀怨、彎腰駝背且腿腳有毛病的我變成一個健康開心且較實際年齡年輕了許多的人,都覺得很驚奇。我便開始用現身說法講述大法祛病健身神效,並投身到講真相救眾生的法輪功學員行列之中。使一些被中共惡黨毒害的人對大法由持有偏見和敵意轉為尊敬和佩服。還有些人走入大法修煉從而身心受益。

是慈悲偉大師父和大法給了我全新的生命和健康的身體,多年來一直想把對師尊的感恩表達出來,可總覺得用盡人間的語言也難以實現。

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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