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控告信與交流稿中突破人心束縛使整體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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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九日】我們集體學法點是由六個村二十四名同修、分三個小組組成的。其中年輕人較少,六十歲以上的同修十六名,包括近八十歲的四名。十幾年來,無論邪惡怎麼瘋狂迫害,我們這個集體學法點從未間斷過一次,而且從來沒有人遲到、早退。為救度眾生,大家都是積極主動配合貼不乾膠、掛條幅、發真相台曆、打真相電話等,都做的很好,真相資料覆蓋周圍十幾個村。

我們學法點第一次切磋控告江澤民時,同修們都沒有大的反應,也可能沒有心理準備吧。當我們學習了同修的一篇關於訴江的交流文章:「你敢不敢把你的姓名、住址、身份證號、聯繫電話寫在控告書上,再按上你的紅手印」等,這種提法一下觸動了部份人的怕心。有同修說:這是不是真的?如果把個人信息公開了,是不是不安全啊?迫害畢竟還沒結束等等。我們針對這些問題又進一步切磋。當大家看到這篇文章明慧網登出來了,這個疑問解開了,大家也認識到是自己的怕心出來了。

但我們感覺還是認識不到位,就又切磋了一次,重點切磋我們應如何看待、怎麼認識訴江這件事。在法上認識為甚麼要訴江?如果應該訴江,那對去怕心正是好機會。

我們重溫了師父的講法:「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1]大家通過學法、切磋認識到:師父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這是一個大的天象變化,我們必須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在助師正法中大法弟子是主角,把江魔頭送上歷史審判台的應該是我們大法弟子,無論是受過甚麼樣的身體上、精神上的迫害,只要承認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應該控告這個惡魔,不寫就是承認它迫害是合法的。因為怕心不寫,就會給舊勢力鑽空子、加重迫害的機會,這是分辨善與惡、好與壞、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所以我們每個人都表示要拿起筆來,信師信法,衝破內心的一切束縛,積極參與進來,這是我們人人應該過的一大關,我們一定要走好這一步。

解體干擾 人人拿起筆

我們要求每位同修都自己寫訴江狀,因為這是修心的又一過程。這對這些二、三年級文化、而且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沒摸過筆的老同修們來說,確實是一大難題。有許多老同修都說,心裏想寫,就是寫不出,連字都不會寫了。有的同修急得直哭,沒辦法就求師父,再一翻《轉法輪》,就看到了師父的點化。有的同修在手機裏找字。真的感到很難,但大家都表示,我們終於能夠堂堂正正為大法討回公道,再難我們也寫!我們幾乎每個人都是邊哭邊寫。

老同修們克服了重重困難寫出來了。同修們說:真的感到師父就在身邊。看到老同修們寫的初稿,一行行的,多是半拉字、錯字、白字,但語言卻是那麼樸素、誠實,心裏真是非常感慨、激動。我能體會到他們雖然寫的不多,但真的是用心在寫。有幾個不會寫字的,就追著年輕同修幫著寫。我看到同修們那顆信師信法、不怕苦、願和大家緊密配合、助師正法的金子般的心。

還有兩位年輕同修,負責打印修改初稿的。一次剛打印一份稿件後,電腦裏的一切文件全部消失。同修意識到是舊勢力在搗亂,但同修念正不承認它,繼續做,邪惡干擾被解體了。但同修又開始嗓子痛,說不出話了。就這樣一直堅持做完,嗓子才好。另一同修打印時,兩眼脹痛,同修一直發著正念,堅持做完。

但在郵寄之前,這些老同修的身份證,有的是常人老伴放著;有的是兒子放著,這又是一道難題。大家利用智慧有的是偷拿出來的,有的找藉口要出來的,都把自己的身份證號寫在控告書裏。並都按上自己的紅手印。在六月一日前我們寫的控告狀全部寄走,並都收到簽收回覆。

但剛寄走幾天又聽說普通快遞收不到,結果我們又從新寫。到六月二十五號以前,我們到郵局快遞全部郵走,並收到簽收信息。在這過程中,大家都體會到修去不少人心,尤其去掉怕心後,昇華上來後的輕鬆,人人都感受到了修煉路上的苦,但樂在其中。

人人都寫交流稿,整體又一次昇華

在訴江過程中,第十二屆大陸網上交流會開始徵稿,我們體會到,寫稿也是修煉的一部份。修煉十幾年了,我們總想等著看別人的交流,自己不願寫交流稿,其實都是藉口。其實寫的過程就是在修自己,是再去人心的過程,把收穫撿回來,把差距找出來,把落下的跟上來,珍惜我們自己走過的路。我們不能像師父說的「熊瞎子劈苞米」一樣,邊走邊丟啊。機會雖然一次次失去了,但師父正法還沒結束,這第十二屆大陸網上交流會徵稿,我們再也不能錯過了,不會寫,我們也要寫,寫好寫不好,寫多寫少,不是為了發表,是表達對師父苦度弟子們的感恩,是向師父一次遲到的彙報,是向所有同修誠心誠意的交流。

一個星期後,十七位同修都帶著各自寫好的交流稿,參加了這次不尋常的交流會。法會在非常嚴肅認真、神聖祥和的氣氛中開始了,同修們懷著對師父的感恩之心,訴說著各自修煉中的故事。

一個同修講了修煉後如何按著大法真善忍的標準,闖過家庭離合、逆境中如何善待孝敬婆婆、如何闖過了一個又一「病業」難關。尤其當丈夫帶著別的女人跑了,把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和一個身患多病不通情理的婆婆(婆婆說兒子外面有女人是本事)留給自己時,是如何從剜心透骨的傷痛中走過來的,如果師父不傳大法自己走不到今天,大法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按真善忍做好人,化苦為甜,不計較婆婆說甚麼,仍耐心照顧她直到養老送終。

同修含著淚念,大家流著淚聽。大家都被同修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善心、慈悲感化著,整個會場非常祥和。一個年輕同修剛念兩句:「第十二屆大陸網上交流徵稿開始了,以前總認為修的不好,歷次網上交流會都以各種藉口推掉了……」就已經哽咽著泣不成聲了。這是痛悔的淚,感恩的淚,幸福的淚!內心的共鳴使在場的每個同修都在默默的流淚。

有同修講述了如何改變觀念、修去愛乾淨、怕髒、怕吃苦等許多人心,如何耐心侍候癱瘓在床的婆婆。床上拉,床上尿,整天洗洗涮涮。有時大便解不下來,看著婆婆痛苦的樣子,一著急就用手幫著摳,有時她自己也用手去摳,弄得兩手都是屎,舉著讓我給她洗。丈夫一看見就跑到院子裏去吐。時間長了弄得整個屋子裏都是那股難聞的味兒。我孝敬婆婆,丈夫看在眼裏,佩服在心裏。由原來反對自己學大法到支持,還幫自己發真相資料。

有同修講述了講真相做三退,從不敢講到敢講、會講。每週都退二三十人,如何正念否定警察圍堵、綁架、解體迫害的過程;有同修講自己如何信師信法,否定舊勢力安排,闖過腦出血病業關,輸液三天清醒後立刻回家,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回家後學法煉功一切恢復正常;還有一老同修講如何去掉怕心。她聽說因寫控告狀鄉里來人調查了,怕心出來了,她想我今天一定要去掉這個怕心!今天我就敞開大門,等著他們來,來了我就講真相救他們,結果大門敞了一天也沒來人,怕心還真的沒有了;還有一個同修講了如何破除觀念、放淡利益自己挑起撫養老人的擔子。丈夫弟兄兩個,自己是老二,公公去世在自己家承辦喪事。剩了婆婆要輪流撫養,這可難壞了三個姑姑(丈夫的姐妹),嫂子和婆婆都不說話怎麼辦?姪子、外甥、親人們都發愁。自己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用常人的理去對待,我就挑頭說:你們誰也不用愁,有我在老人就交給我吧!我不會讓她受苦的。姪子外甥蹦起來說:二嬸,你這法輪功真沒白煉!在場的鄉親們也這麼說。三個姑姑感謝不盡。婆婆在我們家一直到養老送終。當然這其中去利益心、妒嫉心、爭鬥心等人心時的難過、苦澀、都是師父、大法幫我化解,遇事只要想起師父怎麼說的,心裏的結兒馬上就煙消雲散了;還有同修講述了自己家四世同堂。修煉中如何按著大法真、善、忍的標準,懷裏抱著孫女在婆婆、兒媳的夾縫中,即當好兒媳還要當好婆婆,遇到矛盾時找自己。還要抓緊一切時間做好三件事;尤其有個同修講述了自己在魔難中,如何按著大法改變、歸正自己那些頑固的觀念,如何修掉對有外遇的丈夫二十多年的怨恨心;如何在剜心透骨的掙扎中找自己,修去人心、修去情,化怨恨為慈悲。為了救丈夫,向內找、向丈夫道歉,融化了夫妻之間的那座非一日之寒的冰山,展示出一個大法弟子的寬闊胸懷,把丈夫拉回了身邊,圓容了一個即將破碎的家。

近三個小時的法會,每個同修的心都被在大法中修出的善良、慈悲的純正的能量激勵著、震撼著……法會結束了,還有幾個同修激動的在談論著、總結著,久久不願離去。

通過這次交流,大家都感到我們整體真是有了一次大的昇華,我似乎真是看到每個同修,都在從自己那個花崗岩一樣的黑黑的硬殼──人的觀念中,一步一步的往外爬,恨不得一下甩掉它,脫胎換骨。是大法把我們凝聚在一起,通過這次寫控告信與交流稿的過程,使我們突破了很多人心的束縛,使我們這個小整體在大法的沐浴中不斷的提高、昇華。就像師父說的:「我們法輪大法這塊是淨土」[2]。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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