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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湘潭大學退休教授唐兆梅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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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湘潭大學歷史階段學退休教授唐兆梅,一九九八年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後,身心受益。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唐兆梅教授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到迫害,包括一次非法判刑,一次被非法監視居住,三次抄家、三次非法拘留。

唐兆梅教授於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四日含冤離世,終年八十歲。

唐兆梅教授生前遭迫害經歷簡述:

二零零零年六月,唐兆梅因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二月,唐兆梅堅持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拘留到縣七里鋪(當時市金塘灣拘留所已經關滿了大法弟子,就將其送往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校保衛處個別人和湘潭市公安局政保科想「立功升官得獎」,安排一個特務於九月十四日上午九點塞給唐兆梅一些資料,一刻鐘後警察就破門而入抄家後,將唐兆梅非法關押在三角坪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日,唐兆梅因在湘潭大學宿舍發真相資料,抄家,被非法監視居住六個月。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日晚上,唐兆梅、張利華外出準備走親家,被雨湖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田江濤、副隊長龐捍,以及警察張衛星、唐建湘、湘大王某等追捕唐兆梅。唐兆梅在去親戚家途中被長城派出所攔路阻截回來,後送湘潭看守所。看守所不收,強迫看守所收留唐兆梅、張利華。

二零零八年六月七日,七十四歲的唐兆梅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關押在常德武陵監獄三年。老伴張利華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長沙女子監獄,被強迫「轉化」,提前半年回家,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三日離世。

唐兆梅教授生前控訴常德武陵監獄罪行:

我在常德武陵監獄被非法關押三十二個月(湘潭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津市收押中心非法關押兩個月,武陵監獄非法關押三十二個月,合計非法關押三年)共九百六十天。因為在這九百六十天裏,我遭受了種種虐待和迫害,因此我在最後的兩個月裏,我寫了幾萬字的回憶錄交給了正、副監獄長、大隊長、教導員。因為我言之有理,持之有據,他們也都看了,也沒敢來找我。這裏我將《回憶錄》摘錄幾段:

在三十二個月裏,監獄指派了十個犯人作為我的「夾控」,白天黑夜監控我。第一名劉廣,兇悍至極,他說:「我不是看你快八十歲的人了,不是看你是個老教授,老子一掌就把你打倒在地。」還騙走了我一千多元錢(養命錢,我兒子給我的)。

第二名唐厚濱,兇悍至極。騙走我數十元。他是因偷汽車坐牢,刑期滿釋放後,不到二十天,又因在湖北偷汽車被抓入獄,「二進宮」。前面 坐了九年多牢,這一次又要判很多年,因為他很兇惡打人,很多人都怕他,買東西「孝敬他」。一次,他質問我:晚飯後你上哪?我說:「上廁所。」他說:「上廁所也要向我請假」。好人上廁所也要請假。

第三名沈慧。一次,他對我說:「以後你寫甚麼東西,(包括給家裏寫信)在寫之前先要經過我沈慧同意、批准。」邪惡至極。第四名陳某某,年已七十,這輩子偷了幾十條牛,農民恨之入骨。一天到晚,在監子裏盡講痞話,下流話不堪入耳,下流話講個不停。還有李某某,張某某,杜某某、陳某某、張某某等等十來人。他們為了迎合監獄你們,討你們的喜歡,還故意謾罵大法,謾罵大法弟子。我告訴你們這十來個罪犯,全是你安排來監控來迫害我們這些修真善忍的人,你們會遭報應 ,這十來個犯人也會在劫難逃。

你們白天關我們十多個小時,晚上還在關八、九個小時,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你們非法關押我們二十小時以上,只有晚飯後一二個小時除外,然而就是晚飯後這一、二個小時,別的罪犯可以在底下一個大坪裏休息、聊天、下棋,而我這個修「真善忍」的好人卻不能,這些「夾控」們都要把我們拖到監子裏去,不讓我們與別人接近,怕我們法輪功就怕到了這種程度。實際上上像我們這樣的好人一天被你們關押的是二十四小時。

每餐一個菜,除了白菜就是蘿蔔,又沒有油,真是豬狗不食的飯菜。我三個兒子湊合給我的養命錢,全被十個夾控中的「四個夾控」騙走了,所以我每天只能吃你們發的豬狗不食的蘿蔔和白菜。由於吃的時間長了,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走路不穩,走路搖搖擺擺,上下樓梯跌了好幾次,洗臉間摔了好幾次,今年大年初一還摔倒在廁所裏,從頭到腳全是屎尿,我的棉衣,棉褲全是同修謝望明替我洗的。你們派來的「夾控」,只會如何考慮監控我,不會關心我的死活。我告訴你們:第一、欠債是要還的。你們和你們的夾控如此迫害我們,欠的債是要還的,還起來更難受。第二、我有堅強的信念:我有師父保護,一定要活著出去!我作為一個修煉人,決不會倒在你們武陵監獄這個鬼地方!

我年近八十,可每到冬天,你們年輕的警察和「夾控」可以烤火,我們不能烤火,而且連不要錢的太陽也不能曬,所以冷得不行,凍得不行,每個冬天都要咳嗽兩個月;三個冬天,我一共咳嗽六個月。監獄太殘忍了,太殘忍了。在三十二個月裏,我跟你們十多個警察都先後交談過,誰都承認錯誤我不是罪犯,誰都不敢說我是罪犯,可是你們卻如此不斷的虐待我。如此不斷迫害我,你們不相信有神論,你們不相信因果報應。你們是自己害了自己,你們真是可憐啊!可嘆啊!可悲啊!

三十二個月,我寫了二十多封信,寄給領導的,有寄給610的,有寄給我兒子的,絕大多數都沒有收到,絕大多數人都被你們扣押了,郵票也被你們貪污了,這怎麼要得?據我所知,很多人的信也被告你們扣壓了,你們這樣胡來亂來,欠的債越來越多,罪孽越來越深重,我真的為你們擔心,我真的為你們難過!我奉勸你們把非法沒收的信件還給我。

我作為一個教授,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完全應該擁有紙筆的自由,這是最起碼的自由,最基本的自由,是天經地義的,可是你們的陳克明教導員三次帶領「夾控」劉廣來監子裏把我的紙筆和筆芯搶走,共搶走筆五支、材料紙五刀、筆芯十二支。這些雖然值不了多少錢,但這卻是最典型的迫害。奉勸你們把這些東西主動歸還給我,不然的話等到日後大清算時,那將要會出更大代價的!

我作為一個歷史階段學教授,最近三年來,我摘錄了許多重要的、珍貴的歷史知識,積累了厚厚的好幾本;我作為一個文化人,最近三年來,我練習了書字帖。習練了好幾本, 最後回來時我堅持要帶走,你們的呂華勇教導員堅持不讓我拿走,強行扣壓下來。

前一段我的老伴被非法關押在長沙女子監獄,我三個兒子像搬家一樣把衣、被搬家、分多次搬到你們這裏來,你們這裏很邪惡,搬來的東西當然 不能搬回去了。可是你們知道,我回去之後冬夏衣服在重新做的,冬天 的被褥要重新做的,哪裏能有錢?我的錢都被你們共產黨強行沒收了。我的老伴和我的退休金被掠奪近三十萬。

最後我還要跟你們講幾點,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而且前面幾十年經曾為國家作過貢獻,東南亞一些國家曾經邀請賽我去開會,香港邀請賽我去講學,我年近八十,可是在你們這裏備受虐待,經歷了數不勝數的迫害。從另一方面講,我畢竟是修煉人,我有師父護著,我不會死在你們這個魔窟裏的,一定要活著出去。你們難道沒看到:我有時肚子疼的厲害,發個正念就好了;我好幾次從水泥樓梯上滾下來,塑料桶打爛了好幾個,我說「我沒事」就真的沒事,皮都沒擦破一點。特別是今天大年初一,我從廁所裏跌了一跤,跌的很兇的,頭先落地,額頭先落地,全身都是屎尿,我血壓高達210,很危險的,但人卻沒事。不管遇到甚麼困難,我發一念請求師父保護,靈得很,保證沒事。

因為我現在要走了,你們當中有冷言冷語,我才留下這段話,信不信由你。我可憐你們,你們現在受江澤民的影響,總認為對我們狠一點、左一點,厲害一點才對得起共產黨,實際上將來有一天,你們的武陵監獄的獄內獄警有許多人要倒下,沒倒下留下的即是聽我們講真相的,我們救度了他們。

我走了,但是還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你們那裏,叫你們無條件下的釋放他們回去你們不敢,但是你們對他們優待好一點、更好一點,再好一點是完全做得到的。「對他們好一點」表面上是為了他們,實際上是為了你們自己。「厚待大法弟子,必有厚福」,醒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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