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寒冷早晨,我在煤礦當電工,值班,一宿下了五、六次井,拖著疲倦的雙腿回家了,一進屋,看到妻子臉色焦急、恐慌,雙手抱著兩歲的小女兒坐在炕上晃。
我上前一看,哎呀,孩子的眼圈、嘴圈都變成了黑的了,我問:「孩子怎麼了?」妻子沒吱聲。「孩子怎麼了?!」她還是不吱聲,就是坐那晃,還像沒聽見我問話似的。我急了,大聲喊道:「孩子都病成這樣了咋還不上醫院?」妻子張大了嘴,直勾勾地睜大眼睛,半天,「哇」的一聲:「咱家沒錢看哪!」那哭聲是多麼淒涼、悲慘、無奈……
是的,那年代,黨是叫我們一窮二白的,哪裏有錢看病?多虧那時的人還講一點道德,醫生還講「救死扶傷」。我上前一把推開妻子,用褥子把孩子一裹,抱起來就往醫院跑。那時我家離醫院有三里多地,我一口氣跑到醫院。
醫生說:「你孩子是出疹子了,再加上急性腦膜炎,不好治,再晚來二十分鐘,就沒救了,住院吧!」可我這時已是大汗淋漓,棉襖都冒著熱氣,我感到又睏又餓又熱的不行,身子像散了架似的,到外面涼快涼快吧,走到醫院門外,就躺在門口旁邊的水磨石台上,頭枕著被汗水弄濕了的棉帽子,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醒了。一起沒起來,原來棉襖被凍的粘在石台上了,狠勁一蹭,起來了,可是棉帽子卻還凍在腦袋上,頭髮像一個鋼盔扣在頭上,這時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往起一站,兩條腿軟綿綿的一下就癱倒在地。從那時起,風濕性心臟病就沾到我身上了,正像妻子說的,咱家沒錢看哪!從此我就拖著病身子艱難度日。
一九八七年,我在單位停薪留職,和妻子開始做生意,兩年以後,錢沒少掙,可是卻一點沒攢下,都送醫院去了。為了治好心臟病,甚麼醫院、民間大夫、偏方的,都看過了也無濟於事。
唉!真是禍不單行,老母親兩腿膝關節骨質增生,妻子又得了子宮肌瘤,做了手術也沒去根兒。那時的我,甚麼頭疼腦熱、流行感冒都能攤上,速效救心丸時時揣在兜裏,覺得要犯病了,馬上把藥吞下,別人都嫌我有藥味。
有一次,我又病倒在床上,老媽從我弟弟家來看我,我眼看著她拄著拐棍進屋了,問我:「咋樣啊?」就這一聲,嚇得我一蹦,老母親哭了:「你再犯病時我不能跟你說話了,看把你嚇的?」我拽著媽的手也哭了。從那時起,我就失去了生存的信心。
一九九七年春天,我的一個朋友介紹給我說:「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你不妨煉煉試試。」那時我也是被共產黨毒害很深的人,當時也是個「無神論」者,可我常年病魔纏身,不如就煉煉試試吧!
我就向朋友要了一本《轉法輪》,一個多月過去了,也不知看過幾遍了,我就感到一天比一天舒服。一天,我忽然想道:唉?我怎麼這麼長時間沒犯心臟病呢?我就問妻子:「哎?媳婦!我怎麼這麼長時間沒犯病呢?」妻子說:「沒犯病還不好?你不是看書(《轉法輪》)了嗎?」啊!是呀!我是看書啦!可我還不會煉功呢就好這樣了?我非常驚喜,我得煉功啊!於是我就開始找煉功點。
又通過一個朋友把我領到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一進屋我就說:「我只看過書,還不會煉功,我想求你教我。」你看她那慈悲的面孔,笑盈盈的說:「談不上求,你想學我就教,但我動作不一定準確,等到晚上還有不少人來,咱們一起看師父的教功錄像。」我問交多少錢?她笑了,說:「不收錢,我們師父要我們義務教功,分文不取的。」我那時根本不了解法輪功,心想還有這好事?其實,就是那樣的。
轉眼秋天來了,經過煉功我不但病好了,而且已是一身輕了。我們家鄉是山區,七、八月份時正是採蘑菇的好時節,我經常騎著自行車駝著妻子上山去採蘑菇,那真是像李洪志大師講的那樣騎自行車好像後面有人推一樣。記得有一次在公路的上坡時,我非常輕鬆的馱著妻子往上騎,一位汽車司機開著大汽車從坡下攆上我喊:「喂!哥們!你真牛哇,我這汽車上坡還得減減檔,你連檔都不減!」我聽了別提多高興了,我真都想飛!我衝他喊道:「我是煉法輪功煉的!」他衝著我不住的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我那時哪是去採蘑菇哇,輕飄飄的漫山跑,妻子都採滿兩筐了,我還沒採上一筐底,根本沒有累的感覺了,整天總是樂呵呵的,甚麼活又都能幹了,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和妻子看到我煉功後有這麼大的變化,也都陸續的走入了修煉,不久,老媽把拐棍扔了,也不瘸了,妻子啥病都好了,我們全家別提多高興了,
我們不知用甚麼語言來感謝師父,今後只有按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來感謝師尊的救度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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